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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家的小奴带球跑1 深山猎户幸福生活_综漫威 白日梦成真记

关于琳娜的安全,冬兵想的很周全,但事实并没有按照他所想的发展。

琳娜其实并不清楚那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一场策划的事件。

在连续两天没有见到冬兵的身影后,琳娜就大概可以猜到冬兵已经被苏维埃找到并带回去了。

并不是绝望,而是难过,压抑的人说不出话来。

琳娜在意识这件事的那一天,心好似被撕裂了,难受的饭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她静静的蜷缩在沙发上默默的哭了很久。

她不知道冬兵选择的旅馆的具体/位置,冬兵并没有告诉她。

怕死,胆小,怯懦,这就是面对死亡的她。

越是拥有相关于生命的能力,就对生命越有敬畏之心。

其实这是一种诅咒吧。如果没有冬兵出现的话,或许真的按照故事发展,说不定她也会按照身体的原主一样选择死亡。即使知道会醒来,却依旧幻想可以逃开这种生活。

在那个河边醒来后的那一段恢复期,她觉得整个人都是废人一般,看起来瘦小的身躯健康,内里却是衰败不堪。身体里在假死阶段所有死去的细胞还有其他都在加速的更新换代,痛的甚至让她只好咬着毛巾,在角落里熬过去。

她可以吃药,但并没有,吗啡止痛,但却会上瘾。她不想。

看着熟悉的人日渐衰老,最终死去。她甚至都不能出现在那些曾经的朋友床前,在他们临终时去说一声‘再见’。只能乔装打扮自己,在那扇病房门前徘徊许久,只能黯淡离开。

即使她想逃开,她还是逃不开命运。

在冬兵走后的一个月不到的时候,有一个人打破了她家的玻璃,鬼鬼祟祟逃进了她家,并没有和她说什么,而是直接一枪命中心脏。

枪上装了消/音/器。

那人看起来有些慌张,但在琳娜停止呼吸后,他迅速的离开了。

她是在两天之后醒来的,地板上原本流了一地的血液大半重新回来了她身体内,就像时间倒流一样,她又重新活过来了。

这次的痛更加剧烈。每一个呼吸就好像一次针扎一般,心脏无时无刻不在疼,尖锐的痛和钝痛夹杂着。她痛的只能在地板上打滚,痛的有时候都睡不着,但只能逼着自己睡觉。

永生并不是一种上天的赐福,而是诅咒。她再一次确认了这件事。

这次的恢复期长达3年,准确的说在一年的时候就疼痛就减弱了,在第3年的时候完全察觉不到了。

她在醒来后就收拾了东西,带着找到时藏在小窝里不敢动的糖豆重新在纽约找了个地方租房子住。

她在等着以前在电影院里看到对于那些超级英雄内部来说很严重的一件事发生,不,应该来说,她是在阻止那件事发生。

斯塔克集团实在是太有名,霍华德的地址也半公开,也幸好如此,所以也不用琳娜费多大力气去找。

她等了很多年,终于,她不知道霍华德具体研究血清的时间,但在考虑那件事发生的时间1991年后,应该也快了。

但在一次试探性冒充霍华德招惹的女人去给斯塔克集团打了一个电话后,在知道霍华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在公司出现后,她就知道霍华德肯定在研究血清了。

她并没有按照原计划给斯塔克集团发信件。

她给霍华德公布出来的地址,连续不断的发了很多的信件。她并没有也不能在信件里详细的写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说是因为出于某些原因,得知有些人想伤害他,所以请他小心。

在1991年11月的时候她就开始寄信了,为了能够确保霍华德可以看到信件,她写了很多很多封。

她希望只要霍华德哪怕是看到信后,只相信一点点内容,换条路线,或者换个方法,只要不发生那件她在美队三里看到的事情什么都好说。

可惜,她好像被当成了那种霍华德的变/态粉丝,也就是那种寄死亡预告的那种粉丝。差一点就被警察上门请喝茶。

1991年12月17日,她看到了纽约时报和其他报纸不约而同的登出的新闻,她撕掉了面前的所有报纸。

眼泪一滴滴落在了报纸上,她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

她做了那么多,所有可以提醒霍华德的方法她都试过了,但这件事情还是照着原有的轨迹发生了,这就是历史的惯性吗?

她一个小人物怎么撼动了那样的历史轨迹呢。

瘫坐在椅子上,她把自己摊在了面前的报纸堆里。

她在冬兵被抓回去一段时间后,终于可以进入冬兵的梦,那个锚点和她有的次级管理权并没有消失。

但是再次出现的冬兵已经不一样了。

冬兵在73年被抓回去后,被冷冻了。

冷冻的是什么样子呢,连思维都被冻住了,所有的生命都被凝固在了那一个时间点,连梦都没有。

她再次进入了随机入梦的阶段。

终于,她在成功进入冬兵的梦境后欣喜着。

冬兵被解冻了,但那种状态并不对。她在见到冬兵后意识到了这一点。

入梦后,一进入冬兵的梦境,漫天的暴风雪扑面而来。

琳娜几乎站不稳,她一直没有留长头发,头发在大风的袭击中随意飞舞,抓都抓不住。

她只好一步步的在暴风雪中走着。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包裹的严严实实。还带着护目镜。

在发现小屋时琳娜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真正站在小屋前她还是得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小屋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还是原本完好甚至都没有褪色的样子,在暴风雪中连玻璃都没有意思损坏。而另外一部分却是完全相反,那一部分好像有一个超级英雄从天而降一般把屋子砸的稀巴烂,烂的那么彻底简直可以重新建一个小屋。但两部分之间的分割线是那么明显,好似有人在上面画了一条线一般。

她推开了小屋的门,门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坏。小屋里客厅并没有多大的损坏,而住人的房间却全部损坏不堪,就隔着一道门。

大概,从某种程度上那些损坏的是代表了记忆还是什么?琳娜也说不清楚。

她原本想用梦境中想象创造一切的力量才恢复小屋的原貌,但在数次尝试后,她还是失败了,不过她的确在这里还是有着那种能力,但已经微弱到数次尝试还不如自己亲手动的工作量。

那种力量运转间生涩的感觉一直都在,一点都没有开始时的那种运转自如的感觉,这两者间那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琳娜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慢慢修复小屋吧。

只是她在进入梦境的数次间都没有看到过冬兵,这件事她很奇怪。

但很快,她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冬兵。

那天,琳娜在一段的运用能力后流畅度逐渐加深,她控制着小屋的恢复程度。

不远处,一个全身都裹着白色伪装布的人在慢慢走近。

一开始琳娜并没有意识到那个人的靠近,直到已经很近,那个人也站在小屋前时她才意识到。

那个人背后挂着一把同意过着白色伪装布料的狙/击/枪,帽子盖着头发,面容掩盖在一个黑色面罩里,看不清楚。

“冬兵?”琳娜先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

冬兵的梦境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基本不会出现其他人梦境里都会有的人,通常只有他一个人,偶尔也会出现其他人的存在。

她需要确定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冬兵。

面前的这个人把帽子掀了起来,茶色短发,风镜、熟悉的黑色面罩。

“冬兵!”琳娜激动的上前就要一把抱住他,在看到黑色面罩时,她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曾经日夜相对,怎么认不出呢。

琳娜前进的步伐突然顿住了,面上全是不敢置信的表情,还带着之前僵住了的笑意。

她不敢置信,因为冬兵在看到她靠近时,毫不犹豫的掏枪对着她。

这和预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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