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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沉迷于黑人肉棒下 宝贝我下面好硬帮帮我_前*******]

51.

弗兰克满头的奶油,还粘着桌上装饰用的羽毛,缩在长桌底下,活像一只畸形的火烈鸟。

他哆嗦着问旁边的爱丽莎:“亲,亲爱的,你母亲不会被打败的吧……”

艾德拉吹着口哨一剑刺穿了一位蓝帽缨的喉咙,鲜血溅了弗兰克一脸。他一把捂住爱丽莎想要尖叫的嘴。

红女巫气急败坏地召出扫帚飞上穹顶,一面掏出魔杖,抬手就是个死咒。

嗯?

魔杖如同一截普通的骨头一般,没有丝毫反应。她像甩羽毛笔一样用力抖它,后者猛地炸出一团烟雾,将女巫呛了个正着——待她定睛细看时……

细细的骨头棒变成了一根枯枝。

……该死的黑女巫!

骑士们从地面向上射来箭矢,斯卡利特慌张间将树枝丢开,从口袋里掏出魔药瓶,骑着扫帚径直冲向了沉睡着的紫阳花国王。

西维安王子想要冲过去,女巫却作势要将魔药倒进国王的耳朵里。场面一下僵持住。

贵族们纷纷从桌子下探出头,左看右看,又干脆地缩了回去。

此时门外渐渐响起了马蹄声、盔甲的碰撞声,间杂着隐约的人声怒吼。红女巫脸上浮起病态的笑容。

“哈……开始了!”

“什……?”艾德拉突然将王子扯到一边,刃尖擦着他的胸口划过,洛臻抬眼一瞧,竟是已死的蓝缨卫兵——他的脑袋只与脖颈连着一丝皮,就歪在一边,看得洛臻胃部一阵酸水上涌。

爱丽莎公主的尖叫也在此时响起。她连滚带爬、毫无仪态地从桌底钻出,擦着□□的脸上露出惊惧的青筋,而那裹着层层蕾丝的臂上,叉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餐叉,伤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弗兰克公爵翻着白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如同丧尸一般冲她扑过去。

不止是他,大殿里的人,活人、死人都有,像一座座突然冒出的墓碑似的僵立、散发着死气,而偶尔一两个仍有自己的意识的家伙,几乎也被这个可怖的景象吓得发了疯。

红女巫在王座边放声大笑。

“她又来这招!”艾德拉气呼呼地抄过宴桌上的盘子,“乓”得拍上热情扑过来的活死人们。

克里斯诚恳提议:“要不我们先撤吧!我觉得我们需要法术支援……”

乱七八糟的呼号之中,红女巫刺耳的声音远远传来:“整个王都喝了水的人都不会逃过的!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到哪儿?”

殿门适时地哐哐响起,骑士们面面相觑,个个脸带菜色。

一只猫头鹰从顶部的拱窗冲入,洛臻瞥见,心头一动,跃上餐桌,几个跨步拽上穹顶垂下的绸带,直接从人群头顶荡了过去直奔门口。骑士们阻止的声音追随而至。

“殿下您别——”

他顺势踹翻了门口几个敌人,将巨大的门栓狠狠扳下。

雷昂一马当先,提枪冲了进来,险些把西维安踩在脚底——当然,他迅速反应了过来,拉过王子的手便将他扯上了黑马。

骑士跃马挺枪的身影只是个让红女巫皱眉的不和谐音符,但他身后那个骑着扫帚晃悠悠的、阴魂不散的黑影子,就是一个灾难。

“这么盛大的订婚宴,您怎么能不邀请我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红女巫崩溃地冲着嘉尔曼大叫,“我们明明井水不犯河水!!!”

黑女巫昂起下巴举起魔杖:“真遗憾,我想要的东西,必须是除掉你才能得到的。”

她话音未落,一道黑色火焰咆哮着从杖尖射出,直奔斯卡利特而去。后者躲避不及,漂亮的长发被沾染上,顿时烧灼起来。她尖叫着将五颜六色的魔药倒在自己身上,不仅没有用处,反而加速了火焰扩大的范围。

活死人们仿佛感受到了控制者的危机,疯狂地冲门口扑来。而克里斯趁着红女巫自保不及,灵敏地窜过去,将酣睡的老国王拖到安全地带。

“外面没有这样被控制的人吗?”

洛臻担心地问雷昂,骑士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忘了,我不是一个人。”

玛蒂尔德飞略过紫阳花堡的城门,下方的战斗吸引了她的注意:一大群扛着红白旗帜的、打扮各异的杂兵正情绪激动地冲破守卫,攻进城堡。与他们对战的是王都装备精良的卫兵与骑士,只是状态有些不大对劲……

她眼尖地瞥见一个被砍倒的卫兵仿佛感不到疼痛一般,机械地爬起、继续战斗。

公主皱了皱眉,飞得低了些,犹豫间还是先往大殿去了。

首先见到的熟人是她可爱的妹妹爱丽莎——以一个糟糕透顶的姿态,满身血污,发丝凌乱,蓬蓬裙被扯得挂在身上,哭得脸上红白交错。

玛蒂尔德懒得再去奚弄她,只稳稳地停到后者面前,不甚礼貌地抬抬下巴问道:“喂!那里面怎么了?”

“魔鬼……魔鬼……”可怜的爱丽莎被吓得快要疯掉,此刻见着一向不对付的姐姐也毫无反应,只双目呆滞地一面呓语一面继续往外跑。

“喂!——喂——”

玛蒂尔德耸耸肩,回头去细看大殿。

一个庞然大物挤满了她的视野。

红女巫的魔药终于凑了效。她不再燃烧,而是像发过了的面团一般膨胀起来——物理意义的,不是心理。

她的精致袍子被撑得炸了开来,但显然不会有人在意一坨肉山会不会有伤风化。那团肉红色的物体蔓延着,将周围的人,比如弗兰克公爵,卷入其中。

在场所有有意识的人都被这恶心的一幕惊呆了。

克里斯喃喃道:“我再也不吃烤棉花糖了……”

“先出去!她在吸收周围的生命力!”权威专家黑女巫当机立断。

骑士们扛着国王,雷昂带着王子,冲着大门挤了过去。

门外的玛蒂尔德一脸懵逼。

“劳驾!小姐!让一让!——哦玛蒂尔德殿下!好久不……”艾德拉被雷昂纵马踹着屁股踢开了。雷昂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西维安从他探出头,挑挑眉苦哈哈地冲她笑了笑。

“你真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过来叙旧。”

少女看到昔日的梦中情人拥着昔日的追求者从自己面前越过时,饱经沧桑的心弦仍是有一瞬颤动。她听到西维安的话愣了一下,定了定神肃穆道:“您误会了。我是来复仇的。”

“???找我吗??”

“不不不,我是说……”她凌空一脚踢开一个活死人,“我的父亲,他死了——因为那个女人。”

戴着绿宝石戒指的纤细食指指向肉山。

“呃。抱歉,节哀……”

“我说你们不要在这个时候聊天了好不好!”伊文崩溃地大喊,“她她她她过来了啊!!!”

骑士们被撵得人仰马翻。玛蒂尔德对着扑面而来的腥风毫不畏惧,拿出挂坠盒念起召唤词。

黑女巫高高飞在天上,一面抚弄猫头鹰乱掉的羽毛,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渐渐浮现的守门人身影。

“她献祭了自己的灵魂呢——而且不是第一次。再来几次她就可以直接下地狱了!”

猫头鹰嘎嘎地应和。

“那个戒指也很有意思……”

守门人苍老佝偻的身影在红女巫完全失去形状的巨大造型面前显得极为弱小,但他提着灯盏站在那里,妖物竟不敢往前一步。

“我大概没法杀掉这个状态的她。”老人沙哑地回头对公主说道,“那需要很大的代价——而你付不起。”

“我说过了,我的灵魂任你处置。”

老人像漏风的破箱子一样笑:“全给我也不够。或许你愿意为我再找些光明的、纯洁的灵魂。”

他若有所指地瞥了眼王子与骑士们。

玛蒂尔德咬唇不语。

守门人耸肩:“不愿意吗?你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那我只能帮你挡一阵。时间不多,你知道的。”

[安娜,他们说的灵魂是指什么?]

[按照这个世界的魔幻体系,你可以把它当作“寿命”一类的东西来理解。]

洛臻听得如同云里雾里。他索性跳下马背,越过公主,先谨慎地冲守门人行了个礼。

“日安!先生!可以允许我加入交易吗?”

老人转过脑袋。他看不清那层叠的褶子下的眼睛,但能感受到被一股强大的气势锁定。

“哦……我喜欢你的灵魂,和小姑娘的一样明亮。你愿意用它来交换胜利吗?”

“我……”

“殿下!”雷昂也下马快步走近,拦在西维安面前。

“如果要灵魂的话——请取走我的吧!”

……这种吃饭抢着付账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洛臻抽了抽嘴角,看着骑士的一脸正气和那双清亮透彻的眼睛,不由觉得好笑。

他安抚地拍了拍雷昂的肩,转头镇定地对守门人道:“我是想问您,先生,您是只要整的吗?”

既然玛蒂尔德是分批付款,那理论上来说,灵魂应该也可以AA制……吧?

黑女巫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在上方喷笑出声。公主则惊奇地看着出此言论的西维安以及沉默以对的守门人,结结巴巴开口:“不是,你们不用……”

“这也是我们的敌人不是吗?”王子轻轻冲她微笑,“这儿是我们的国家,她伤害的是我的臣民,我的朋友。”

玛蒂尔德干巴巴地回应:“……您以前可不是这样。”

“总之……”

骑士们也围了过来。艾德拉挠了挠乱糟糟的红发,不太确定地问:“也带上我们好了——您不嫌弃非处/男吧?”

守门人捏着鼻子终于接受了他们的提议,吹熄了灯火展现出来自地狱的可怕力量。

像冥河之渊那样无穷尽,像地狱业火那样毁灭一切。妖物被那墨绿色腐蚀液体包裹住,发出痛苦尖锐的啸鸣,渐渐缩小。

在这样的超大外挂下,配合黑女巫精准无误的咒语,洛臻终于将长剑刺进了据说是红女巫心脏的地方。

多余的躯支顿时如枯萎一般干缩,瘪下去的皮肉瘫在地上,渐渐露出红女巫面目全非的脸。她还没有死去,痛苦地翻着白眼,向天伸出枯瘦的指爪。

“去死……去死……你们都……该死……”

洛臻面无表情地拔出剑,殷红色的血液喷溅而出,一股黑气从斯卡利特的胸口挣脱。

“拦住它!”

黑女巫与玛蒂尔德一左一右,成达的咒语丢了上去。

黑气凝成一张女人的精致脸庞,嘶嘶地吼叫:“滚开!你们这些贱/种——下流的玩意儿——”

“这就是猩红夫人?真叫人失望。”

克里斯遗憾地评价。

“伙计们!别高兴太早!我们还有一个问题……”

艾德拉看着眼前倒伏在血泊中的人们,他们有的是饮了水变作活死人,现在失去了掌控者,只在原地抽搐,另一些则是被误伤的人。

至于没有大碍的,大概都已逃开了。

打着王子旗帜的军队也终于突破了卫兵们的防线,几个领军遥遥冲骑士们兴奋地挥手呐喊。

“我们赢啦!我们赢啦!!!”

洛臻疲倦地笑了笑,余光注意到玛蒂尔德摘下了戒指。

“你要做什么?”

公主一手捏着戒指,一手指向被困住的猩红夫人。

“它跟挂坠盒相反,就喜欢邪恶的东西,正好派得上用场。”

金色的菲尼克斯从戒指中飞出,越变越大,闪光的羽翼一振,飞往紫阳花堡的上空。

它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啼,浑噩的人们就像做了一场噩梦,睁开眼睛,无措四望。

他们有的找到了亲人,有的找到了朋友,还有的干脆就与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一起搂抱痛哭,无论是染着卷发的贵族,还是衣衫破旧的下等杂兵。

金色的碎羽纷扬落下,碰触到人们的伤口,伤口便奇迹般愈合,碰触到死人怒睁的眼睛,死人就像呼出了最后一口长气,满足地阖上双眼。

猩红的时代,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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