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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玩56岁农村妇女小说 妈妈在游泳池跟我_桃花账

“竟然敢对主公动手,你当真是不耐烦了!——”

“哎呀……茨木你不要激动啦……”萤草一边看似慌乱实则挺有经验地朝旁边一矮身躲过,茨木的黑焰转眼就蹭上了那恶灵的身。

萤草挥了挥衣袖,似乎身边的一点点光斑朝着恶灵飞去,萤草现在哪还有半点弱气的感觉,分明就是个……

“坏人……可是要惩罚的喔……”虽然口中说着的话还是那么弱气,但是看到鬼抱住头痛苦地扭着身体的模样,纱代抽了抽嘴角,突然间怀念起那个弱气软萌的萤草了。式神和自己似乎是能力量共通,此刻有种很舒服的力量在她的身上流淌着,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人类……去死吧!”

“嗯……才不要呢。”被髭切拉至其身后保护起来的纱代意义不明地轻笑两声,双手飞快地结起了印,取出符纸夹于两指间竖起,符纸上的符文逐渐活跃了起来,“再怎么说我也可是很珍爱自己生命的啊,被你们杀死什么的我可不愿意,哪怕这里是你们活动频繁的地方呢。”

——三条府距离平安京其实是有点距离的,倒不如说这里是荒郊野外来得更恰当些。在都城里,无数的妖魔鬼怪猖狂跋扈,扰乱着人们安宁的生活,但是荒郊野外的……可也不少,特别是那些因为怨念而聚集过来的妖怪们。

「谨请供奉、降临诸神诸真人、缚鬼伏邪、百鬼消除、急急如律令!」

符纸上的符文发起了亮光之后便脱离指间飞至鬼的头顶,鬼在怔然没多久之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符纸散发出了十分璀璨的光芒,最终化为点点光沫而消失。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地就用阴阳师的咒术,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学来的……脑袋中空荡荡的,根本不知源头,却只凭借本能。

在她努力摸索空白的过去时,所有人无一例外都认为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灵力强的酒井纱代会阴阳师的咒术,理所当然。在这个时代,会阴阳术的人便被称作阴阳师。

但也许不得不相信,毕竟曾经她也有完全想不起来咒术却超度了游荡在京城里的恶灵的事例。

“嫉妒心可是会让人变成魔鬼的呢——”①

“这是你刚刚一刀把别人的手臂砍掉之后意外读取到的部分记忆?”

“唔~不知道呢……”

“别给我装傻!!——”

先前关于诅咒的一事,后来纱代也有带着髭切他们一起去调查,只不过还真的确实如那把刀中年轻的付丧神所说的一样,的确已经近乎没有机会挽救,哪怕是被锻出有段时间却已经因灵力高强而名声传遍整个平安京的大典太都不能帮到他,只能说无力回天了。

要说方法可能还有一种,就是——

纱代此刻正站在自己的书架前思索着,她记得先前在房间里的时候,好像还看到过一本书,书名什么的倒是记不得了,但是有一个神兽的名字却是记得挺清楚的——白泽。

白泽是中国古代神话中地位崇高的神兽,祥瑞之象征,但正统古籍中记载甚少。白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通晓天下鬼神万物状貌,是令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若说那三条家的长子此刻正陷于凶险之中,那么就只能去找找这个祥瑞了。

但是,能去哪找到桃源乡的道路……

“姬君……莫非是想要去桃源乡吗?”

被髭切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纱代抬起头来看他,却因为他与自己过于接近的距离而红起了脸,她慌乱地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遮住自己的脸,好不让髭切看到自己这幅模样。

“啊呀啊呀,姬君还是老样子。”髭切轻笑着,手轻附上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拨开,分明就是要让她毫无退路。

“鬼切你又欺负我!”

“姬君太可爱了,所以才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呢。”低头亲昵地蹭着纱代的髭切仿佛毫无距离观念,软软的嗓音一如既往给了她一种黑到骨子里的感觉,他口中的尖牙忽隐忽现,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她的耳垂,再冷眼看着她的耳垂流下鲜血,“……姬君不会拒绝我的吧?不然对守护了你十几年的刀可是很无情的喔。”

——姿势太暧昧了,髭切你看到你旁边的茨木要用黑焰烧你了吗。

——喂,身为一把刀,你跟我说十几年的情分?你们这些刀剑之中的付丧神对时间其实根本没有观念的吧?

“……不是说,刀剑才更加无情的吗……”

这次纱代再也不选择挣扎,而是默默地拉住了环抱着她的髭切的双臂,让他更加抱紧自己一些,她的长发从肩头滑下,散落开来,遮住了她的眼。

——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明明只要做到‘保护主人的生命’这样的使命而已,何必做到这样的程度?

#

髭切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四处好奇地看了看的纱代此刻正被萤草拉着走,而髭切则是和平时没个两样地在她后面没怎么正经的。

这里不得不说……很漂亮呢,就像人间仙境一样。脑中不知怎么,突然间就蹦出了一段“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②这样的描述,说的倒也是贴切。

只是不知是从哪看来的,感觉似乎是自己从未看过却能够想起,自己却又没有这样好的文笔,这种矛盾感让纱代有些不解,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果然还是去找到那个白泽更为重要。

由于田间小路错综复杂,而髭切也不知怎么似乎是只知道来桃源乡的路,若不是萤草发挥自己散发出的迷之亲和力问到了路,大概他们多半是要迷失在桃源乡里了。

“哎呀哎呀……说起来这个地方人类竟然也能够过来,也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呢。”善良的指路人用衣袖掩了半张脸,善意地笑了笑,“不过人类可不能待太久,不然可是回不去的。”

在看到面前“极乐满月,玉兔汉方”的字样之后,纱代犹豫了一下,但是现在毕竟是能抓紧点时间就抓紧点时间,于是她敲了敲门,也没等里面的人有什么回应就已经一脚迈进来了。

整个药店看起来也是格外朴素,而面前此刻正坐着一个男人,长相倒是颇为俊俏,他正系着白色方巾,穿的大概是中国的唐装吧,仪表堂堂,那双颇有魅力的桃花眼眼角的红色眼影更是给他添了几分妖娆的美丽。

“可真是稀客啊。”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到来,但是男人似乎还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自顾自地倒了杯水,“人类能够造访桃源乡这件事本就让小生感到很神奇呢。”

——嘛,虽然耍帅帅不过三秒就是了。

看着那个男人眯起桃花眼露出足够魅惑人心的微笑时,她的注意力却只集中在男人的手是不是被压根就没倒进茶杯中的水给烫伤……

“哎呀哎呀,看来姬君都能让白泽先生失神啊。”髭切礼貌地微笑,“白泽先生,茶可是都倒出来了哦?”

“……你怎么不早说!!!”

装作不知道一般等他自顾圆场之后,纱代在他盛情的邀请之下坐在了他的对面,直接开门见山:“我想您就是白泽大人了吧。”

“叫大人太生疏了——叫我白泽就好。”白泽撑着脑袋看她,“小姑娘,你的名字叫什么?”

“酒井纱代。”

“哎呀,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他拍手,笑意轻佻,“不必见外,叫我白泽就行了,那么纱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意外地没有撩妹?

萤草撇了撇嘴,感到很惊讶。

——本来她已经想好了,万一白泽突然间就要对她的主公上下其手,马上先上一顿暴打,然后赶紧拉着主公脱离现场,不过现在……

“是这样的,三条府上的一位公子似乎是被诅咒了。”纱代简略地描述了下,“后来我也去看过——那位公子刚开始只是脖颈之后出现鬼的抓痕,到后来就蔓延到了全身。”

“我被三条府的家主寄予希望能够治好公子的愿望。”

“按道理而言的话。”将刚摘下的新鲜仙桃递给了纱代,白泽做沉思状,“诅咒的力量已经增强到如此地步,应该是活不久了,而且也不可能祛除。”

“真的没有什么方法吗?”纱代接过了白泽递给她的仙桃,咬了一口,倒还真的是鲜嫩多汁,还非常香甜。

“那么纱代你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诅咒,而且明知道几乎不可能祛除?”白泽直视她的眼睛,语气却是蓦然刻薄起来,“人本就应承自然规律生老病死,他们的一生在历史之中如同昙花一现。你若拼命搭救,也不过只是延长他活着的时间而已。”

“但是,就算这样——!”

“你对那个三条公子是有什么执念吗?三条氏兴许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不插手是最好不过了,否则连你也会被诅咒杀死,不是吗?”

“我不希望别人在我可能有一点能力能够搭救他的时候死去啊……”纱代的双肩微微发抖,“我来这里也并非是完全请求白泽大人,但若是能够找到一点帮助三条公子的出路的话,必定感激不尽。”

——太善良了,终有一天这份天真也会被这个残酷的世间所磨灭干净。

白泽似乎是稍稍有点动容,语气也比刚刚轻松了许多,仿佛回到了刚开始的那种轻浮:“嘛~我也并非没有办法,不过向来是需要报酬的。”

“你准备付出相应的什么样的代价呢,纱代?”说到这里,决定权却是已经抛给了纱代。

纱代略微沉思了一会,一把紧紧地死握住髭切差点砍向白泽的那把本体,锋利的刀很快划破了她柔嫩的皮肤,有血顺着指尖、从刀身上逐渐滑下。

“刚刚稍微看了下这里,白泽大人是在炼药吧?”

“哎呀~纱代的观察力真强!确实是这样并没有错哦。”白泽瞥了眼还在冒着热气的锅,眉眼弯弯,“那又如何呢。”

“刚刚看您盯着我在流着血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纱代轻笑着举起了自己那只还握着锋利的太刀的手——血正顺着她的手往下滑,落进了她宽大的振袖里,“莫不是……需要血吧?”

“纯洁的、少女的血液。”

“哎呀哎呀,我可真是怕了你了,纱代。”

“哪里,感谢夸奖。”被白泽半强迫地给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那只手做了一系列处理,用另只还毫无伤口的手接过药物的纱代如同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露出十分单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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