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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灌入生殖腔 嗯嗯啊嗯啊男_放弃你

5、说我爱你,你相信吗

那天下午,我一个人从偏僻的度假村走到延庆县城,在那里租了辆车回到市里。

我实在想不通,章御为什么非要这样侮辱我。他不缺女人,聪明、洒脱、热情、仗义的他,只要招一招手,各界美女、才女都不止百人,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吗非要强迫我?

我珍惜他对我的情意,不想有任何改变。章御,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扼杀这份友谊?

坐在车上,哭了一路,耳边老是浮现章御那句“我想要你”,太屈辱,太伤心了!

回到北京我才打开手机,就接到孙局电话,“小田啊,你去哪儿了?我们这儿都急疯了,章总找不到你,正跟度假村的这帮服务员发脾气呢!”

就让他发吧,他是大少爷,做事能由着性子来,别说发个脾气,就是揍个人又有什么新鲜的。

“你赶紧打个电话劝劝他吧!”孙局说。

是政治任务吗?如果不是,恕难遵从!

章御打电话过来,我没接。又打,还是没接。不想听他说对不起。说过之后,大家和好,又一起玩儿,然后不小心哪天再经受这样的事情,永远地恶性循环。

我不接电话,可能惹急了章御,大半夜,来敲我家的门。

我说:“章御,你下楼,有什么话,咱们下去讲!”

章御站在楼下的护栏旁,冷冷地看着我,“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自己跑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不走,难道在那里等着被你吃干抹净?

“对不起。”章御轻叹一声。

“别跟我说对不起。”

“那让我说什么?说我爱你,你相信吗?”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住了。

但是,很快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摇头。“当然不信!除非我们俩都脑子进水了!”

章御的样子有几分倾颓,“我累了……”

“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可乐,”章御转身之前叫了我一声,“天下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不想去追究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看着他疲惫的背影,心中涌起莫名的伤痛。

肖远,章御,两个人的面容反复在眼前闪过。最后,徒留章御那双略带忧愁的眼。是我看错了吧,一向叱咤风云的章御怎么会有忧愁?

有半个月的时间没再见过章御。有天晚上,刚想睡觉,却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您是章御先生的家人吧……他在在俱乐部喝酒喝多了,请把他接回去吧。”人家怕我找不到地方,还给提供了地址和联系电话。

我为什么要去接他?他有家人,有女朋友,有兄弟……而我又算什么?

我把班长的电话给了俱乐部的人,让他们找章骋联系。

可是没多久,俱乐部的人又打过来,“章骋先生的电话已关机。”

“那我就没办法了,让章御在你们那儿呆着吧!”章御其他朋友的电话我都不知道。

“他不能再喝了,我们怕他出问题……他一个人喝了5瓶子XO,酒精中毒我们负不起责任。”

他一个人喝了5瓶XO?他疯了吗!

半夜里开车跑了大半个京城才找到那家俱乐部,章御早就醉得不省人事,趴在吧台上,半侧着身。我看到他宽阔的肩垂下来,弓着身体,一点都没了往日的锋芒。

一群服务生看到我来,仿佛看到救星,有人提议,“您直接把他送医院洗胃吧!”

“好主意,只是不知道讨厌酗酒的女医生半夜接到这样的急诊会怎么整治。”

我从来不开快车,不闯红灯,可是为了可恶的章鱼,我都做了。

只有一个信念:快点把他送医院,要不他死了,我会伤心。

我在手术室外面坐着等的时候,过往的医生窃窃私语。

“里面那个洗胃的据说喝了5瓶XO。”

“妈呀,他真有钱。舍得喝了一万块钱再洗胃,这里外里得折腾一万五,还受了罪,图什么呀?”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人,没事儿干烧的!”

我等在外面只是无言。

章御清醒的时候,还在吊着点滴。

他看到我,使劲儿甩甩头,“这是哪儿啊?”

“和平医院。”

“靠,我没病来什么医院!”他居然自己动手拔了输液的针头,我想制止根本没来得及。

“你喝酒差点喝死了,不来医院就去阎王殿了!”我跟他吼。

“我去哪儿你关心吗?”章御反问我。

“你别跟我怄气,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完全可以不管你!”替他操了半天心都白费了。

“谁让你管了?你走啊!”他的眼里充满血丝,瞪大了跟我吵。

“我走!”我向后退了几步,心里委屈,“你凭什么这么跟我大呼小叫的?”

“走!”他奋力吼了一声。

我看都没看他,转身就出来了。

刚一出门,就听到屋里“咣啷咣啷”一阵乱响,大概是葡萄糖的瓶子被扔到地上了,伴随着那毁灭般的噪杂声。我清楚地听到章御的咒骂和低吼,“我章御还没跌份儿到为了个女人醉生梦死的地步!”

他怎么样,都是他的事儿,我根本管不着。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又体验了一次开快车,那种没有束缚的速度自由,真的很疯狂,很刺激。

我以最快的速度和方式,离开了章御,离开了一直以来我所依赖的那个人。

为了对之前肖远他们那个项目做具体评估测试,同时开展新的网络工程项目,局里请来了来了几名外国专家。

因为肖远和吴悦调走,局里暂时派我去做协助工作。

一名叫麦克的工程师,因为是马术的爱好者,多次提出业余休息的时候去骑马。吴局知道后,多方协调安排,于是决定周末由孙局带大家去郊区跑马场过过瘾。

看到单位的大巴车往密云方向走,我心里才警觉,问孙局:“领导,咱们这是去哪儿?”

“咱们呀,去个最豪华的地方。是吴局托了人给联系的,据说是京城第一跑马俱乐部。”孙局神秘地说。

我心里有点别扭,“我突然觉得不舒服,要不,我不跟大家去了。”

孙伟还没说话,麦克却用蹩脚的中文说:“可乐,去了,我教你骑马……”他还用身体比划着骑马的动作。

我笑笑,“老狼,没准儿你看了我的骑术会叫好呢。”老狼是我给麦克起的中文名字。他中文很糟糕,非让我起个中文名字,我就想起动画片麦克老狼,于是随口说:“就老狼吧,简单,还好记,你把英文名字和中国名字连一块儿念,中国人也都明白。”

听麦克这么说,孙局也说:“去吧,马场有休息的地儿,实在不舒服就在那儿歇着。”

我不好扫大家的兴,就跟着去了,当时还想,马场只是章御投资的,他也不一定天天都在,哪儿那么寸就能遇上?

一群人到了马场,都特兴奋,麦克拉着我去跃跃欲试。

麦克一个劲儿地说:“这里太漂亮了,太好了!”

麦克的骑术很不错,姿势干净利落,在无障碍的情况下跑两圈,更是不在话下。

我冲着他伸出大拇指,“非常棒!”

的确是很好,在这个跑马场我见过骑术好的人不多,除了章御就是麦克了。

“是吗?”他羞涩地笑,“我参加过很多次马术比赛,可惜没有得奖。”

麦克用他夹杂着英文的不纯正的中文和我说他参加比赛的趣事,就看见章御的车开进马场,还是那辆招摇的大奔,在我和麦克面前呼啸而过,我顿时停在原地。

麦克以为我被吓到了,淘气的用拳头向着车身比划着,“如果我练拳击,就替你砸瘪它。”

“不,麦克!”我赶紧拦住他的手势,那个人不是你这个老外能惹得起的。

6、那个身影如此清晰

我看着大奔驶进停车场,司机打开车门,章御走下来,整了整自己的衬衫。然后,亲自打开另一侧车门。

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她优雅的下车,冲章御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挽着章御的胳膊径直走向休息室,并没看到我。

她是同事们所说的巨凯集团的第三代接班人夏苠菁,被大家称赞跟章御配既门当户对,又郎才女貌的富家女。

麦克拉我,“可乐,怎么不走了?”

“啊……走吧!”我挤出一个笑容。

孙局也是骑术精湛的人,能在设置障碍的情况下跑完一圈。大家一致推荐孙局跟麦克比比,看谁的骑术更好些。

正闹着,章御和夏苠菁出现了。夏苠菁换了身天蓝色的骑马装,显得更靓丽。

孙局跟章御很熟,见了面自然打招呼。寒暄了一番后,孙局硬把我从人群里拉出来,“见了章御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

夏苠菁拉住章御的胳膊,细声细气地说:“怎么不帮我们介绍一下?”

章御黝黑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愠色,冷笑了一声,仰头看向别处。

孙局站在旁边尴尬地解释,“大家都是朋友。”

我摇摇头,“章总这样的朋友我可高攀不起。”

章御更恼了,拉着旁边的女孩儿就走,“跟这种人废话会影响心情!”

“麻烦章总解释一下,我是哪种人?”

我可不怕他脸上那种要杀人的冷酷表情。

“无情无义的笨蛋!”章御一字一句地骂我。

如果现场没有旁人我会上去踢他两脚,再掉头离开。

“章总,您没权力这么批判我,我们不熟!”本想把话说的更绝,可是却找不到更好地说辞。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像章御所形容的那样——无情无义,那么,背对着他的时候,我就不会哭出来了。

麦克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一个劲儿劝我,“只有笨蛋才哭呢。”

从跑马场出来后,章御一直站在我身后。我没再看他,既然说了不熟,就应该当他是个陌生人。

章御拉住我的手。那生硬的一下,铬的我的心也跟着疼。转头给了他平静地一瞥,然后,轻轻甩开他的手,深吸了口气,仰起头,跟一群人上了单位的大巴。

程天朗把上次去日本玩儿的照片整理出来,快递给了我,有几张让我转交章御。我纳闷,为什么不直接快递给章御,而要我转交?

照片一张一张看过,都拍的不错,的确有些专业水准,尤其有几张章御的单人照,更是传神。章御闲适地靠在高大的樱花树下,半眯着眼,有点心不在焉,树上有残败的花瓣飘落,打着悬儿落在他鬓角。他用手轻轻撩起发梢,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这样的章御虽然不够严肃,却是温柔的。

再看一些合影,谁跟谁的都有,每张都充满喜感。

这么多照片却没有一张是我单人的,是摄影师疏忽,还是当时我在有意躲闪,不得而知。

看着这些照片,我犹豫着该怎么转给章御。因为害怕,不敢去接近他;也因为心里不平,不想去面对他;又因为心里愧疚,不想去打扰他;还因为心里气愤,不想去招惹他。

一颗心,突然之间有太多感受和感慨,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

使劲儿地抓抓头皮:“唉,章御,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给他发了通短信,说:“程天朗让我转交给你一些照片,你亲自来取还是我送去你就家?”

他很快回了我短信,“亲自取,哪儿?”简单的五个字,如同他的风格处处透出不同凡响的优越与自信。

我约他在单位附近的麦当劳门口见。我到的早,在麦当劳买了个甜筒,边吃边等。隔着落地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章御将车停在马路对面,从天桥上绕过来。他边走边往麦当劳门口张望,最后,站在天桥的台阶上不停地看表。

我坐着没动,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下来。

五分钟过去了,他没动。十分钟过去了,他还站在那里没动。十五分钟,还是没动。

我慢悠悠地走出麦当劳,假装没看到他,在门口等着。

可是,又等了大约十分钟,章御还站在那里没有下来。

我向他那边扫了一眼,他根本就在向我这边看,超强视力的他不可能看不到我。

那么,他是故意的了?故意迟到来气我?

可是,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儿生气?又进麦当劳买了个甜筒,降温再降火。章御,有本事你就在那里站着。

我再出去的时候,章御已经下了天桥,在麦当劳门口等了。

两个人见了面,谁都没说话,他盯着我,我盯着他。

我不想陪他这么傻傻地站下去,他能忍得住不哭不笑不说话,我却忍不住。

我将装了照片的信封放在他手上,掉头就走,从此各不相干,他依然是那个风度翩翩、风流潇洒、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大总裁,我依然是普通的小老百姓田可乐。

章御只是攥着那些照片,死死地攥住,没有任何表情。嘴里喃喃地叫了声:“可乐!”

我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幻觉,觉得心有些难过,却不敢停下。直到走过章御来时站过的天桥,往下看,才发现,从这里看过去,麦当劳门口那个身影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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