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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精浇灌美妇的子宫 奶都快被你捏爆了_快穿之反派总抢戏

闻言,二皇子的笑声戛然而止,似是突兀被人扼住了脖颈一般,面上的笑意也渐渐凝固,而是换成了警惕的神色:“适才父皇刚刚下旨,继承大统的人乃是朕。三弟可是听闻风声,来恭贺朕的?”

二皇子向来聪明,自然懂得形势比人强的道理。他的三弟在这个关头带着部下进入宫来,总不会当真是为了什么恭贺他的。更有可能的是,他的三弟同他的大哥是抱有一样的目的前来的。

但不一样的是,起先是他的大哥在明,而他在暗;而如今,则是完全颠覆了过来。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能说他当真是低估了他这个三弟,一时不察,竟让自己做了那只螳螂。

二皇子心下懊悔,面上却丝毫不显:“三弟幼时遭遇,二哥每每想来都极为扼腕,可惜那时二哥羽翼不丰,也难以护三弟周全。但今时今日不一样了,二哥已然能够替三弟出一出心中怨气。不若这样,二哥便将大哥交由你处置,从今后,二哥封你为护国大将军,见朕亦不必行跪拜大礼,与朕平起平坐,如何?”

听到二皇子的话,被侍卫摁着头跪在地上的大皇子挣扎着抬起头,向他投去了一个怨毒的目光,他自是记得自己年少时是如何对待老三的,如今老二说要将自己交给老三,那就摆明是要断自己的活路,他如何能不恨?

思及此,大皇子冷哼一声,扯着嗓子道:“老三,你莫要被这老二给骗了!你可知道,幼时让你学狗爬、吃狗的剩饭,虽是我做的,但全都是老二指使的。其人阴险狠毒,非你所能想象之······”

大皇子话还没说完,已然被二皇子掰开他的嘴,用匕首强行把他的舌头割断了。当下,血溅三尺。

大皇子口中含糊不清、神情激动地嚎叫着,两边的侍卫险险要摁他不住,几次三番差点扑到二皇子的面前。两只手徒劳地向前伸着,恨不能抓瞎二皇子的眼睛。

而二皇子则一边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一边笑着对周韫说道:“三弟这般聪慧,想来定能辨明是非,不会让小人蒙骗了去,从而挑拨了你我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

说这话时,二皇子面上虽带着笑,但心中却在不停地咒骂着大皇子“蠢材”,他们幼时对老三所做的事,定然是老三心中的一根刺。可老大不仅当众说出来了,还说得那般详细,岂非是逼着老三向他们俩寻仇?

除却二皇子,一旁听着的大臣也是两股战战,几欲站立不住,只恨不能用手捂住耳朵,告诉周韫他们什么都不曾听见。

毕竟瞧眼前这阵仗,三皇子手握重兵,极有可能谋反登上皇位。若是三皇子当真登基成了新皇,那他们这些听到新皇过去曾学狗爬、还吃狗的剩饭的老臣下场又会如何?他们并不敢细想。

周韫一一瞧过在场的老臣,被他瞧到的人无一不是面色雪白,甚至赛过这宫墙的颜色。

周韫缓缓笑了笑,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二哥说得极是,三弟自不会被小人轻易蒙骗了去。但说话之人一个是三弟的大哥,一个是三弟的二哥,三弟亦不知道该信何人。”

“且大哥如今被二哥的人控制着,又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三弟瞧着都替大哥叫屈。”周韫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眸里的冷意,“不如这样,三弟想起幼时曾与宫中的威风打过一架,当时大哥二哥是这般同三弟说的,说只有打赢的人,才有吃饭的权利。不如这样,今日大哥同二哥也来打一架。谁若是打赢了,三弟便听信谁的话,这样如何?”

众人都知晓周韫口中的“威风”,乃是原来宫中一条威风凛凛的狼狗。

但都不知晓的是,不知道周韫的这一番话,究竟是将大皇子比作是狗,还是将二皇子比作是狗,亦或者是将他们二人都比作是狗了?

闻言,二皇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再也装不出先前那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三弟可知朕乃是先皇亲口承认的下一任帝王,你此番折辱于朕,难道当真觉得朕不会把你如何?”

疾言厉色地说完这一番话,二皇子又稍稍和缓了语气说道:“若是三弟愿意拥朕登位,这天下朕愿意与你同分,如何?”

大棒加甜枣,向来是他二哥用惯了的伎俩。

周韫颔首,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对着身后的将士挥了挥手。

那些将士见了便齐刷刷地上前,一身冰冷的戎装带着肃杀的气息,出鞘的刀似乎还浸着边境敌戎的血腥之气,远不是这些在京城养软了骨头的侍卫们所能够抗衡的。

不消片刻,二皇子所带的人马便被尽数控制住,脖颈处架着冰冷的刀。

二皇子心知大势已去,在地上目呲欲裂道:“周韫,你这是谋反!纵然你得了朕的天下,也会遭受万千人唾骂,尽失民心。只要是正义之士,便会起来覆你,你在这皇位终是坐不久的!

就在众臣被二皇子的话所感染,面上愤愤,正欲慷慨说些什么时,便见顾陌施施然从宫殿外走了进来,面上一派骄矜之色:“我看未必。”

先前冷淡自持,看似对什么都毫不上心的周韫陡然间便神情便换了,眼眸柔和了下来,缓缓向殿门口迎了过去。尽管众人能瞧出他的克制,但他的脚步还是不可避免地加快了许多:“夫人,你怎么来了?”

顾陌手中恭敬地举着一个明黄色的宗卷,闻言便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周韫:“我不能来?”

“当然不是,夫人说的这是何话?”周韫微微垂眼。本就是下垂眼,这般垂下来,瞧着不由有些委屈,“明明知道我是盼着夫人来的,夫人又要曲解我的意思。”

顾陌瞧着周韫,似笑非笑:“这般说来,是我错怪你了?”

“不是,夫人如何会有错?”周韫搂住顾陌的肩,在他的发上轻落下一吻,“若说有错,定然也是我的错。”

顾陌闻言没再说话,只是唇角微微上扬。

一直走到那最上面的位置,顾陌才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展开手上的卷宗,用清越的嗓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承位以来,勤勤恳恳,膝下仅有一子,乃应映竹应氏腹中之子。如有不测,谨遵圣旨,辅佐朕儿为帝。钦此!”

听到这圣旨,众人都怔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圣旨乃是先帝明帝生前所遗。一时面面相觑,俱是将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爻帝。

而爻帝面色颓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竟是没有任何辩驳的言语。

朝堂之上已然尽数被周韫所掌控,而如今有了这道圣旨,周韫更是占据了正统。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周韫都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帝王。

众大臣齐刷刷地跪拜下来,恭敬地叩拜:“臣,领旨。”转过头又对着周韫跪拜下来,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皇子瘫坐在地上,仿佛被人抽光了力气一般,神色间满是绝望。

“免礼平身。”周韫拉着顾陌的手,一道走到那最高的位置,居高临下地问二皇子,“二哥,如今可愿意同大哥打一架了?”

二皇子还未来得及回应,便被趁着侍卫一时不备、猛地扑了过来的大皇子给掐住了脖子。大皇子不知从何处爆发出来的力气,一只手紧紧扼住大皇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朝着他的眼睛抓去,直到大皇子的双目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瞧着眼前的这一幕,自己的两个儿子在自相残杀,爻帝伸出手,又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粗喘,一时禁受不住,竟就这般去了。

周韫本以为大仇得报,自己心中会觉得痛快,不曾想竟是空落落的。只是瞧到站在自己身边的顾陌,又觉得心下安定,仿佛那空落下来的一块,尽数被面前之人给填上了一般。

周韫并未将大皇子同二皇子赶尽杀绝,只是他们二人一个哑、一个瞎,都成了废人。周韫将他们二人送到了一处庄园之上,日日派人看管,每日行走都带着狗链,只许在地上爬行。虽还活着,却不如死了。

至于顾沅君,则被送到了寺庙,日日青灯古佛,带着腹中的孩儿一道修行。

后来便听说他变得疯疯癫癫的,日日在寺庙中哭着喊着:“顾陌,你的皇后之位是我的,我才是皇后,我才是周韫最宠爱的人,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废后······”

只是,无人理睬他。

而顾陌,则被封为幸后,幸,乃是当今皇上亲自选的字。

周韫放在心里、从未让旁人知晓的一句话是——“失而复得,朕何其有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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