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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哦奶尖 啊啊嗯哦好痛快点啊啊块的_红楼之母慈子孝

贾赦在度过十五岁生日没多久就收到了请帖。太子嫡长子近几年越发受宠,在今年六月受封了广陵郡王,皇上还把城里的一座别院赐给了他。广陵郡王擅文才,请示了皇上之后,邀请国子监的学生在八月到别院赏菊。

这请帖并不是每个学生都有的,首先荫生家里至少都有一位三品以上大员,其中只有一品大员或侯爵以上的嫡系子弟收到了请帖,贡生那边都是文采出众的才有。是以国子监近两千学生,只有一百多人受邀。近段时间,学生们都以收到请帖为荣,私底下不知多少明争暗斗。

作为荣国公世子,贾赦虽然只在国子监挂名,这请帖也不会少了他的。宴会已经在皇上面前过了眼,还有众多高官子弟参加,贾赦也不用担心与夺嫡扯上什么关系。据说广陵郡王手下有名品贡菊,贾赦也想开开眼界,于是他欣然赴约。

到了日子,贾赦与同样收到请帖的贾政一同前往别院。这几年,贾赦兄弟两人的关系越发古怪了,自从贾政与史鼐王子腾两人交好,贾赦就觉得他对自己意见越发大起来。想到其他家的前车之鉴,免不了对贾政提防几分,如此一来,贾政稍微察觉之后,对贾赦就更有意见,周而复始,愈演愈烈。

最后他们也就只剩那一点共识,那就是在贾太君等长辈面前演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在外面也表现的兄友弟恭。等人后,两人懒得再看对方一眼。也没人想要改善关系,他俩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相处着。

此时也是,明明大街上人声鼎沸,这一行人却无一人开口说话。到了地方,看着是好兄长嘱咐弟弟,其实也只是干巴巴的说两句场面话就各自分开了。

贾赦一直在蜀王府跟随师傅读书,上次去国子监还是两月前的考试。现在已经到场的人都在花园旁的一处院落等待,里面他只认识了了几个文官家子弟,还并不是很熟,他也不想随意加入他们的高谈阔论中去。

左右看看,别院东边种了大片银桂,虽有围墙遮挡,也没掩住被花朵染的淡黄的树冠,更有清幽的香气传来。看这桂树的方位,应该是花园的角落,京城之中很少有这样大片的桂树。贾赦往里走几步,透过有仆人守着的直接通往花园的月亮门,可以看到桂树旁有假山掩映,旁边的小路上仆人来往匆匆,准备着各种器具。

突然感觉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贾赦心中有所警觉,回过头,就看到是史鼒轻手轻脚的站在自己身后,他的手还抬着,想干什么昭然若揭。

“大表哥,你都是要成家的人了,怎么还干这样幼稚的事。”贾赦十分无奈,史鼒婚期已定,就在他秋围后。那家出孝之后,两家儿女年龄都不小了,紧赶慢赶的准备喜事,这些天史鼒兴高采烈,行为都幼稚了不少。

“我不就是想吓你一跳吗,谁知还被你发现了,实在无趣。”史鼒嘴上这么说,脸上也做出一副无聊的样子,但嘴角却忍不住笑意。

史鼎就跟在后面,把一切都纳入眼底,“表弟别理他,自从定了婚期,他整个人都像返老还童了。”连一向不多言的史鼎都这么说了,可见他没少被史鼒荼毒。

两人不理在一旁瞎开心的史鼒,“你们这是才到?三表哥呢?”贾赦知道史家三兄弟都收到了请帖,现在却没看到史鼐一起过来,才有此问。

“在门口就分开了,估计是去找政表弟了。”史鼐与史鼎关系并不好,史鼐总觉得是二叔抢了该给自己的爵位,对史鼎不假辞色。史鼎也不太关注他,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史鼐去了哪里。

保龄侯府两兄弟随着史鼐长大,争斗越发激烈起来,听见史鼐的名字,还在傻乐的史鼒笑容立时就减了几分。贾赦只是随口一问,虽然贾赦听贾政与史鼐在一起,就想皱眉,但他也不欲提起他们让在场几人烦心,就将此事抛于脑后,说起了其他事。

“这国子监这两年的学子我也不熟,那几个才子真有那么厉害?”贾赦也查过受邀的名单,除了高官子弟,很有几个出身平凡的,据说能出口成章,过目不忘,才在众多贡生中脱颖而出。

“可能吧,我们哪里管贡生那边的事,不过这几个都是明年要参加春闱的,据说得中几率很大。今天贡生才是主角,咱们吃吃喝喝就行了,不过咱们勋贵的面子就靠你了,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整天看我们那副你不学无术的臭德行。”史鼒也觉得自己站在一旁笑有点傻,赶忙插入话题,不过是越说越不高兴,可见平时也对贡生有些意见。

贾赦也懂为何说贡生是主角,二皇子近几年势力越发大了,已经可以和太子分庭抗礼,太子那里八成也慌了,广陵郡王估计是为太子拉拢人才。不过就算如今形势,太子也不肯插手兵权。邀请他们这些勋贵之子估计只是因为,同为国子监学生,不好不请他们,而且还可以为真实目的打掩护。再说请帖上写了要以文会友,让他们写词作诗不是逗乐吗,可见不是真心。史鼒他们都说不想来的,可皇上认可的宴会,他们也不能拒绝,就当是游园看花了。

“我诗词也不行,要是上去,再被他们以为勋贵我这水平就最高了,那就不好了。”贾赦连忙拒绝,史鼒也就是说说,他也不会把贾赦随便推出去。

这时有几个太监进来请院内诸人到花园就坐,几人往园中走去,不在谈论刚才话题。

收到请帖的人都到了,广陵郡王也未让大家久等,很快带着自己的三个伴读出来了。众人起身行礼,广陵郡王连忙免礼,态度温和,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

已经到了中午,桌上上了酒菜,贾赦与八公家的几个公子坐了一桌。很快就轮到他们上前敬酒,广陵郡王问了他父祖几句,言辞间对荣国府十分亲近。贾赦心知他是因为祖母与家里的权势才表现亲近,心中淡漠,面上却也显出高兴来。

贾赦坐在座位上,这里算是最靠近主位的地方之一,连广陵郡王的表情也可以看的清楚。贾赦看到那些寒门才子激动的与郡王说话,有几个听了几句郡王的关心还热泪盈眶,一副为皇家鞠躬尽瘁的模样。贾赦心里一哂,想着这次郡王的目的八成可以达成了。

酒足饭饱,今天的正头戏开始了,酒席被撤下,只留了酒让人随便取用。花园里早就摆放了众多各类菊花,姹紫嫣红,品相上成,但这些品种还不能让见多识广的官家子弟多看上两眼。

广陵郡王让人将自己准备的三盆极品贡菊搬上来,众人都被那几盆菊花吸引了。只见左边一盆乃是绿牡丹,花色碧绿如玉,晶莹欲滴,太阳一晒,绿中透黄,光彩夺目。

右边那盆是十杖珠帘,花叶细长垂下,竟将花叶都盖住了一半。最后中间的那盆最是难得,乃是帅旗,花朵色泽明快、花姿雄劲、美观奇特,因难以养植,所以数量奇缺,一直是直接上供御览的,没想到广陵郡王竟有一盆品相上成的。贾赦又重新了解了广陵郡王受宠的程度。

众人围着桌子仔细观赏,称赞夸耀之语不绝于耳。片刻后,广陵郡王宣布大家可以自取纸笔,以菊为题,一个时辰为限,做出诗词歌赋由大家品鉴,前三名会分别得到这三盆菊花以做奖赏。

贡生那边性质高昂,很快四散开来,有独自一人的,也有几人一起讨论的。相比荫生这边,面面相觑,片刻后也散开,不过却没人去取纸笔,大多去喝酒聊天了。

贾赦诗词实在不行,也没想凑热闹,只与世交子弟聊天游园。别院的花园很大,奇景颇多,到处走走也不觉无聊。到了时间,又听了那些贡生作出的诗词,只觉得比自己作的好了太多,从中也学了几个典故。

时间很快过去,已经是黄昏时分,现在已经开始评选魁首,贾赦左右看看,发现之前站在身旁的史鼒不见了。往后一瞅,就见他在那边拿着酒壶自酌自饮,贾赦不想再看人群里那几个人互相鼓吹,自己一人向史鼒走去。

“作何到这里喝酒,不叫上我。”贾赦拿了个干净酒盅让史鼒给自己满上。

“你刚才不是和那几个和你一桌的人站在一块吗,怎么独自过来了?我看你看的津津有味,就没叫你。”史鼒给贾赦倒上酒。

贾赦也没一口就喝了,只慢慢饮下。“侯孝庆是伴读,不能离开郡王,其他几个到周围闲逛了,我不太想动,所以就剩下了我一个。”贾赦见史鼒有些微醺,劝他说:“你也少喝一点,我看就快结束了,一会儿就要走了。”

史鼒也听劝,把酒壶放到了一边。

果然不久人群里就爆发了喝彩,原来是评出了名次。这时陈瑞文走了过来,话里带些贾赦说不出的猥琐,“一会儿去喝酒,要不要一起?”

史鼒明显比贾赦听出了不同的意味,头摇的像拨浪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快成婚了,被家里知道打不死我。”贾赦说懂不懂,喝个酒而已,舅舅舅妈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带着恩侯去吧,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史鼒有些揶揄,又嘱咐陈瑞文说:“你们也收敛点,这刚从郡王的宴会出去,我表弟也是真不懂,挑点干净地方。”

陈瑞文点头,又问贾赦要不要一起,贾赦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们喝酒,而且他听出了点与往常的不同来,很是好奇,痛快的应了。

郡王跟随太子住在宫里,宫里门禁森严,天还未黑,宴会就结束了。贾赦与史鼒他们从门口分开,又派了小厮和贾政一块回去告诉史夫人他要晚些回家。

贾赦一路随着七八个世兄骑马,越走就发现不同于其他街道店铺大多关门,这里似乎刚刚才开门,再看看牌匾,什么春风楼,宜春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他从未来过这里,实在是好奇,再说现在临阵逃脱,怕是要成了笑柄。现在只能看情况再说,要是实在不堪再趁早告辞。

到了地方,贾赦微微放心,这是一家颇为偏僻的酒楼,名字叫环采阁。进入大厅,并未是贾赦所想的样子,反而是台上有女子弹琴,座下也不乏穿着文士袍拿着扇子的文人,周围女子也只是斟酒,而无逾越动作。

跟着上了包间,陈瑞文显然是常客,点了几个名字,转头对贾赦说话,“恩侯不必紧张,这里的都是清倌,只是个喝酒听曲儿的地方,不少官员都经常来这儿请客,回去也不用怕家里骂。”说完其他人也笑起来,还有几个打趣他,闹得他一个大红脸。

不过贾赦也没什么心情在乎这些了,他上楼时就感觉有些腹痛,现在有些加重了。这时有女子坐在他身边为他斟酒,他接过酒杯,突然腹痛难忍,如同刀绞。手一松,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正乐着喝酒的几人听声看过去,就见贾赦弯着腰,抱着肚子,还没等他们反应,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了白沫,身体也抽搐起来。

屋里骤时乱成一片,女子的尖叫,那些公子们大声叫人的声音吵杂不绝。门口守着的长随小厮们急忙进去,今天跟着贾赦的是王升,他也算经的住事儿,看到躺在地上的贾赦脚软了一下,拉住同来的小厮,大声吼他,“快回府里,告诉老爷太太,去请太医!”说完也不理楞在原地的小厮,冲到贾赦身边,掰开贾赦的嘴拿帕子塞在牙齿间,防止他咬到舌头。

那小厮总算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往外跑,他的脚还软着,一连摔了几个跟头,他也顾不上,出去骑了马,也不管不能在街上跑马,往荣国府冲去。

王升也不知道贾赦怎么了,这里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大夫,况且也说不准是不是这里有人谋害,再待着实在危险,不如往家里走,还能让贾赦快些见到太医,得到救治。

向在场的公子借了马车,王升把贾赦抱下去,匆匆往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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