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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急慢慢来再深一点 喂两个男人同时吃奶_公主难为

我唯一愣怔。

虽然只看到一个后半侧面,我仍能认出面前这个人是谁,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与记忆中大相庭径。

我心头一凛,是了,记忆里,我还是公主,他还是我的驸马。而今果真是大相庭径了……

我还愣怔在原地,却见那抹浅蓝色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颀长的身子在投下一道冗长的阴影。

即便只是两个月不见,如今重逢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知道,是现下我们二人的身份不同往日,忽地有些心酸。

平心而论,我其实并不恨他,即便他联合皇兄陷害我,但我仍旧从未有过恨意。毕竟他留给我的记忆,幸福多过痛苦,即便是做戏,他却给过我一场完美无缺的梦,梦惊醒之后,其实我亦没有缺失什么,不过徒徒一个公主的身份,我本来也不稀罕。

虽然我觉得我早已将一切看透,但是当我忍不住凝望他离去的背影时,心里头仍旧冒着说不清的滋味,酸甜苦辣皆有,仿若我身为凤华公主的那个梦境。

我想,我终究还是喜欢他的。可惜,而今梦醒雾散,我和他早已形同陌路,再牵扯上瓜葛,只怕对双方都不好。

这般想着,我便转过身子准备离开,谁想背后渐行渐远的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出声喊住了我:“姑娘,等一等。”

我心中一惊。不会罢?难不成他认出我了?

我满心忐忑,不知是该停下脚步转过头好,还是干脆当作没听见匆匆离开的好?

我这厢正在天人交战,后面匆匆窸窣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一阵暖风迎上他身上淡淡的衣香,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味道。

我想走,但是双脚却一时僵住动弹不得,随着那股熟悉的衣香逼近,我大脑“嗡”地一声,竟不由自主地想要转身去看他。

怕什么?如今凤华公主已死,都城三里外的皇陵里还躺着我的灵柩。青天白日的,他还能以为我诈尸不成?更何况,我的容貌已被莲真用整骨术修改过,就算和过去相似,一时半会他也无法认定我就是那个薄命倒霉的凤华公主不是?

想着,我缓缓转过身子,与此同时,那人也在我身后站定。

入目的是一双熟悉的明眸,天生含笑,天生善睐,清澄的瞳仁仿若黑玉泛着温润的光泽。此刻淡淡地凝视着我,却如一汪深潭,看不清里面可曾有暗涡波动。

只是这一眼,我竟失了再与他对视的勇气,连忙将头垂下,恭敬地俯身作礼道:“奴婢在,苏大人有何吩咐?”

我能感觉道他灼灼的目光在我身上稍作停留后,缓缓开口,声音淡淡:“你可是这沂州王宫里的宫婢?”

“回苏大人的话,奴婢是为了侍候舞姬临时入宫服侍的宫婢。”我如实答道。

他顿了顿,像是淡淡地笑了:“那倒巧了,我正要去燕栖殿,你带路罢。”

额……听这语气,莫非是我多虑了?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宫婢带路?

这般想着,我便也只好应声道:“是,大人请随奴婢来。”

照此,我微微侧身让了一条路,自己走在面前,而他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

云眠……

我终究忍不住偷偷地回眸打量他,幸亏他没在看我,否则我这一路一定走得万分惴惴不安。

虽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毕竟短短两个月,他的变化不会太大。或许只是我的心理作用,觉得他消瘦了不少,原本就已削尖的下颌,如今看起来更加尖了,还能看到一点点青色的胡渣。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记忆中这货是个挺爱仪容的骚包,他自认为自己留胡子不好看,每每都把下颌刮得干干净净,一点胡渣都不剩。他一直是我见过的,下颌最干净的男人。也因为如此,他虽然年过弱冠仍旧看似十来岁的少年,但如今,看到他削尖的下颌上冒出淡青的胡渣,竟他一下子感觉老了几岁,甚至有些萧索了。

不过我可以理解,皇兄新帝登基,朝野不稳,他身为九卿之首想必政务繁忙。而且他曾经是罪公主的驸马,不免有人暗自腹诽,原本看他不顺眼的政敌而今也可以拿他与我的婚姻大做文章弹劾他,想必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即便是这场皇位之争的得胜者,我的皇兄宁夜,纵然登基成为新帝,要想让群臣甚至万民臣服恐怕还有一段艰辛的道路要走,更何况还有沂州这边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他这皇位做得如芒刺背,想必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纵观如此,每个人选的路虽然不同,但终究是有得有失。而今所承受的苦难也是当日中下的成因,怨不得任何人。

我,苏思毓,宁夜,包括莲真,都在走自己选择的道路,谁也不能说比谁幸运,只是各自愿意付出的代价不同罢了。

所以,我看到苏思毓现下略显萧瑟的形容,也说不上是喜是悲,只是感叹一下,命运弄人罢了。

转眼已经到了燕栖殿,我侧身在宫外俯身道:“苏大人请进。”

那抹清俊的声音微微颔首,抬脚跨进了门槛。我正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他忽然转过头对我道:“你,暂且等在此处可好?我进去看看就走,等下还要劳烦你带我出去。”

我愣了楞,忙道:“苏大人,此处还有别的宫婢比奴婢更熟门熟路,奴婢刚进沂州王宫不久,很多地方还都不熟悉,不如奴婢另外……”

他却打断了我的话:“无妨,不用叨扰他人了,你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还是如以往一样好听,尽管语气变得十分淡漠,声音依旧温和。

我知道我应该尽量不再与他牵扯上任何瓜葛,但是却又不由自主地朝他点了点头。

他淡淡一笑,仿若昨日,三千海棠灼灼绽放,如今看来,却有些灼人。

我用他听不到的声音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站在门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慢慢地被一群舞姬妖娆曼妙的身姿包围。

难道今生今世,我注定只能这样远远地凝视他的背影吗?

明明一切仿佛还如昨日,却又在一瞬间变得恍惚亘古之远,再也遥不可及。

“梦该醒了。”

一片混沌之中,恍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

我冷不丁回过神来,可是周围并没有人说话,只有屋子里传来舞姬们银铃般的笑声,隐隐约约能看到苏思毓浅蓝色的身影淹没在一片姹紫嫣红中,他身上淡雅的衣香也被一阵铺天盖地的胭脂水粉香覆灭,再也无处可闻。

我心头的某一处微微作痛,生了逃避之意,那些舞姬的娇笑声万分刺耳,我再也听不下去。

等我再度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离开了燕栖殿,也不知走向了哪里,只看到清池中白莲出水,嫩白的花瓣中流淌着水珠,一滴一滴落入池塘,泛起圈圈涟漪。

我恍然回神,这儿是莲华殿的莲花池。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背后忽地一个凉凉的声音惊得我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转过身,只见莲真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后,手上捧着一卷文书,还身着宗袍,一副刚从正殿议事回来的形容。

我吸了吸鼻子,后退了一步行礼道:“回王上的话,奴婢迷路了。”

“哦。”他淡淡地颔首,“昨晚你来这儿也是迷路?你三番两次迷路,都迷路到了莲华殿?”

我暗自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镇定道:“其实奴婢自个儿也觉得这是个奇迹。”

莲真眸光淡淡地落在我身上,我不太敢直视他的神情,也不知何时他竟将一只白净的手抚上我的脸道:“怎么脸色不太好?”

“呃,大约是奴婢昨晚着凉了没睡好。”

“燕栖殿朝西,本就太过阴冷,你不如调到莲华殿来。”

我一惊,抬头看到莲真面色如常,好像在说一件十分寻常的事。

“呃,奴婢是入宫服侍舞姬的短期工,实在不适合……”

莲真打断我的话:“这里是沂州王宫。”

是,沂州王宫里您最大,有必要没事就跟我强调这件事么?

我忿然不作声地挣开他的手,凉凉道:“奴婢还有事要回燕栖殿了,恕奴婢告退了。”

言毕,也不与他多说,迈开步子就要走。

“慢着。”他忽然将我叫住。

我扭过头满是不悦地看着他,他却负手而立,歪着头莞然一笑:“下次,别再迷路了。”

……迷你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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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作下决定,以后我再去莲华殿招惹莲真就让我被他活活气死!

这么狠狠地想着,已回到了燕栖殿。过了午休,舞姬们已纷纷去后院排舞,宫殿里一片寂寥,只能看到零星几个宫婢。

连同那个浅蓝色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是了,方才苏思毓还让我等在宫门口,可我却因为见不得他被舞姬包围而走去了莲华殿,想来,他发现我不见了,大约是另外找了一个宫婢带路了罢。

我站在清冷的宫殿外,心下不自觉地暗叹一声。

云眠,云眠。

我曾魂牵梦绕的人,如今却只能狠心错过。

这一切并非命运弄人,只是各自的选择不同。他选择了辅佐皇兄舍弃我,而我选择了以死逃避。我们如今相见不能相认,也是当初抉择之后必然的结果。

这般想着,我心境稍稍纾解了些。才想起我午膳就没用多少,正想转身回殿里再找些吃的,前脚刚刚踏进门槛,便听身后有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原来,你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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