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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三p故事 风流表嫂大_只想当普通冒险者却成了魔王候选

身为盾兵的霍伯顿则没有像哈拂这样直冲向前,他最主要的职责是保证身后法师朝醒酒与牧师玛丽亚的安全,再然后才是用自己手中的那柄大锤缓慢而坚定地敲碎敌人的头骨,

骷髅兵们那些已经锈蚀的刀剑砍在他的铠甲与盾牌上只能勉强造成些许白色的划痕。

“再用力点呀,你们这些骷髅混蛋。”霍伯特不忘嘲讽,虽然对手只是一帮死人。但身为盾兵,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将对方的视线拉到自己身上啊!这句话是当初训练霍伯特的教官所说的,对于速度不足而耐力有余的冒险者,成为盾兵往往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他一挥锤便将一具骷髅兵的骨架完全击碎。

而头脑已经冷却下来的朝醒酒也立刻开始释放自己的术式,虽然单凭队内的三名近战也能将这些骷髅兵尽数击退,但那样的话便是空耗了体力还有受伤的风险,毕竟在这些骷髅兵身上可收集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材料,就算是普通如史莱姆,它的体液也因为良好的魔导性能而成为相当多魔药制作的基础原料,而远比史莱姆强的骷髅兵却只有它们自己手持的那些破烂装备。

如果要列一个新手冒险者们最讨厌的魔物列表,那骷颅兵们必然稳居榜首。

火焰的影像在朝醒酒脑海中成形,大多数的术式在使用前都需要施术者进行一番脑内构建,这种构建的形状与深度决定了术式的性质与威力,不过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在释放同一种术式时所需要的构建却往往有微妙的差异。

炽热且猛烈的火焰以朝醒酒的法杖为起点放出,并绕开了附近的队友,像是火焰的河流一般将视野内的所有骷髅兵冲刷干净。

“哈哈……呼。”朝醒酒在释放完这个法术之后立刻便大口喘气,这算是现在的他所能用出的最高级术式了,消耗自然也大得夸张。

身为牧师的玛丽亚见状为他使用了一次祝福,虽然效果轻微,但至少能让朝醒酒的脑袋不至于剧痛起来。

“辛苦你了朝。”尹为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道士的尹为侯虽然也经常要施用术式,但好在大多只是创造一些元素生命来为己所用,或者简单的限制一下敌人的行动而已,不至于像朝醒酒这样头痛脑热。

“朝!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会把这山上的其他魔物清除干净的。”夕入梦向他一笑,她对于自己的发小能做出这样的成果而高兴。

“嗯,接下来就靠你们了,我大概要有几个小时不能再用法术了吧。”朝醒酒强忍着大脑的热感说道。

“那是自然。”哈拂收剑入鞘,郑重的说道。

“嗨,你们可别把我忘了呀。”阿尔杰从树枝上跳下,“可惜箭对这些骷髅兵没有用,不然我一个人就能把它们都射倒了。”

“你就尽吹牛吧。”霍伯特用自己的锤子敲了敲盾牌,“你那箭筒里也就几十只箭,可节省点儿用吧。”

“切,我心里有数,你这头笨熊。”阿尔杰开始回收起之前射在魔物身上的箭支。

“我是笨熊,你还是猴子呢。”霍伯特丝毫不让。

朝醒酒看着这两人互相说笑,也感到了一丝快乐,他俩人虽然总是如此,但实际上却是很要好的兄弟,从小一起励志要去远方探险,离开自己所居住的小小村庄。

就像哈拂与玛丽亚是表兄妹,而他和夕入梦是从小认识的朋友一样。

冒险者们的小队在最初时,大多是由互相陪伴着的朋友所组成,充满朝气,满心欢喜,直到……

第一个离去之人产生。

“跑,有东西盯上你们了。”奇的灰影在朝醒酒的肩头显现,语气郑重。“不是你们这种水平的小队能对付的东西。”

“啊?”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奇话语的意思。

奇伸手指向树林中的一处,在茂密的树冠之中,有什么巨大而危险的东西正活动着。

“来不及了。”奇摇头,“你的伙伴们都会死。”

只是短暂的一瞬,那东西便在众人面前显现了身形,并一击将正在回收箭支的阿尔杰击飞,阿尔杰一直猛撞到几米外的树干上才停止。

八条细长的肢爪,浑身覆盖着如狼般坚硬挺立的鬃毛,两根巨大的毒牙粗如人腿,四对眼睛左右转动,盯视着它的猎物们。

上级魔物,毒狼蛛。

身为盾兵的霍伯顿向后退却一步,却听见了倒在远处树下的弓箭手阿尔杰之呻吟,于是,他举盾向这怪物冲去。

“来啊!你这发臭的八脚怪!”他怒吼着挥锤一击,却连其外部的鬃毛都没能突入进去。

毒狼蛛的反手一击刺破了他的盾牌,穿透了他的胸甲,挖出了他的血肉。

霍伯顿倒下了,口吐着血沫。

朝醒酒明白了奇的意思,以这种残酷的方式。

“往右边跑,有一队铜级的冒险者就在那边的山脚下,你的这些队友应该能撑到你到达他们旁边。”奇冷酷的发出指示。

“为什么……,为什么会……。”朝醒酒陷入了混乱之中。

“清醒点!没有为什么,地下城就是这种地方!”奇愤怒的呵斥。

朝醒酒向后退步,像右边跑了出去,与夕入梦的视线在一瞬之间相交,他看见了疑惑,不解,以及厌恶。

但是他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死去,与有许多兄弟姐妹的队内其他人不同,朝醒酒的家中只有瘸腿的父亲和年幼的妹妹,他背负着这两人的希望,是以“挣钱”这样最简单的欲念而成为冒险者的。

自己不能死,比起其他人,自己也不该……

泪水从脸庞上淌下,他哭了,并缓缓的停下脚步。

“你在干什么?!”奇吼道。

“我觉得……我我,我自己好讨厌。”朝醒酒用衣袖擦去糊住视线的泪水,“奇,你说自己曾是魔王,那你肯定有办法的吧,只让那个魔物关注我一个人。”

“你简直是无药可救了。”奇骂了一声,却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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