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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沟壑方雪 医生好帅好棒重一些_古剑奇谭同人陵端重生之炮灰师兄不好当

地牢自然设在阴森苦寒之处,用以折磨□□,但是当陵端见到清和真人所处的地方时,却是十分意外。

一间空旷而大的房间,屋内屋外都没有设下人手看守,屋内摆满了鲜红的花朵,养在粗瓷做成的水瓮里,散发着妖艳且甜的气息。

房内未设一榻一几,只铺着白色的绒毛地毡,清和真人面对内里,静静侧卧在上面,许是因为入睡的缘故,他发上的青玉发冠并未束着,满头墨丝凌落在地榻之上,看上去十分的宁静柔和,不似受了折腾的模样。

欧阳少恭带着陵端进房之时,便是看到这幕情景。

陵端未及多作打量,已疾步走了过去,“清和前辈?清和前辈?!”

那人一动未动,似是完全没有听见。

“他吸了梦神花的香味,正在做美梦呢,你怎唤得醒他?”欧阳少恭在身后不经意的道。

陵端伸手将清和真人抱了起来,揽在怀中,那人身体柔顺,睫毛微颤,眉心的萃印与淡色的唇透露几分薄弱,气息轻柔,并未醒来。

“梦神花的味道,可让人沉溺美梦,乐不思蜀,沉醉于幻境之中,但是吸多了,却又会见到最恐惧害怕的事情,但不知,他现在已到了哪个阶段,也好,你便在这里陪着他,若是受不了了,可以随时唤我,我必前来与你交换。”

陵端怒从心起,冷声道:“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欧阳少恭也不生气,仍是斯斯文文的拢起衣袖,慢步走了出去,顺便还将房门带了关上。

陵端见他离去,情绪一松,这才觉得十分疲惫,环目四顾之后,正想找些水来喂他喝下,却见清和真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明净清澈如同水晶一般,显是未受幻境影响。

陵端不由有些迟疑,担心他是回光返照,伸手将他手握住,正欲说话,指头触到一片冷硬之物,低头一看,清和真人原本垂于身侧袖中的双手掌心中,分别插着一片尖利的玉石碎片。

那碎玉片并不锋利,却是十分狭长,自手心贯入又从手背冒了出来,可见当时插/入力道有多巨大,陵端触目心惊,低声道:“前辈……”

“无需为我忧心,我并未失去神智。”清和真人见他如此,温言安抚道:“我被擒之时内力已失,若非如此,怎能熬过试炼?”

陵端见那碎玉极是眼熟,原来是自他发冠上取下来的,这才明白,“原来如此,陵端还以为……”

清和真人缓缓将身子靠起,问道:“你如何不受幻花的影响?”

陵端道:“晚辈当年服食过朱果,想必就是因此。”

清和真人点了点头,朱果是灵药之中的圣品,他亦有所耳闻。

“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了?”清和真人陷于此地已有月余,与外界断了联系,十分忧心太华山的近况。

陵端亦不敢隐瞒,简明扼要的将太华山沦陷之事一一道明,清和真人听的蹙眉,向来云淡风清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忧愁,“没有想到,这欧阳少恭竟是如此的狼子野心,如今昆仑山半壁已失,只怕天墉城亦难逃一劫,但不知紫胤他……”

“长老亦未出关……”陵端又将天墉城的诸多情况告知了他,之后又说了欧阳少恭想要与自己交换命腾之事,清和真人摇了摇头,道:“岂能为虎作伥?你我的性命,与天下苍生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必不能让欧阳少恭计谋得逞。”

陵端点头,“他若得不到命腾,只怕便会加快步伐侵略天墉,如今之计,还需早做打算,逃离为上。”

“你可曾见到南熏?”清和真人又问道。

陵端点头,将南熏真人被欧阳少恭炼成傀儡之事交代了一遍,清和真人听的一阵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自责无比:“若非当时我旧疾复发,南熏也不会为了救我才损了功力,弱了太华的战斗力,如今看来,我竟是罪魁祸首……”

“前辈无需自责,当今之计,还是怎生想个办法,将南熏真人一并救离此地为好。”陵端安慰道。

清和真人想了想,问道:“你可懂音律?”

“前辈何意?”陵端问,又道:“晚辈少涉此道,只是约略知道一点儿箫技。”

“足够了。”清和真人点头,轻咳几下,又道:“太华以封妖为主,秘境所囚之妖兽多半都有捍天之力,难以驯服,是以太华门徒代代相传有秘法,以独特的音律灌入受者耳中,可以催眠其心性,安抚燥动,反之,也可以唤醒。”

陵端自身上摸出一根竹箫,这还是前去乌蒙之时,玉沁强行给他塞到包裹里的,那晚掳他下山之时,也不忘将这东西一并带了出来。

清和真人双手已无法动作,只能以手背轻抚箫身,点了点头,“此箫乃是百年紫竹所制,音色纯而不杂,正好作此番用途。”

正欲将秘术授予陵端之时,忽的屋外传来脚步之声,听那熟悉的动静,必是欧阳少恭无疑。

清和真人眉宇微凝,陵端却已不待他有所反应,匆匆一句,“得罪了,前辈勿怪。”

说完,伸手将他衣衫拉下来,覆身压了上去。

清和真人反应过来,随着陵端的动作,双眸闭上屏息不吐,顷刻之间脸上已带了几分晕意。

欧阳少恭进房之时,看到陵端正与清和真人缠作一团,气息紊乱,发丝不整,显是受了梦神花的影响才会如此,放下心来,笑吟吟的道:“两位真是好兴致,慢慢享受罢,我就不打扰了。”

复又带了门出去。

等外头完全静下来之后,陵端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处,将怀中人松开,“抱歉,晚辈得罪了。”

清和真人微一摇头,并不在意,“现在开始,我便授你以秘法,你且好生记住了。”

陵端点头。

清和真人定了定神,开始娓娓而谈。

另一方面,自那日陵端失踪、玉沁重伤,陵越便吩咐加重了山脚的布设防御,以免遭到突袭。不到两日的时间,屠苏带着幽都与天墉城的众人一起赶了回来。

刚刚经历了数场大战的众人显的格外疲惫不堪,陵越知道战事不妙,匆匆询了几句,让芙渠送幽都众人前去客舍峰稍歇,自己单独留下屠苏询问情况。

屠苏便将幽都被攻陷之事原原本本的述了一遍,陵越越听越觉忧心,之前太华观尽被摧毁,天墉已失一臂,如今连幽都也已沦陷,东西两侧的屏障俱已失去,情况实在堪虞。

他愁眉不展,屠苏也是十分焦虑,只能温言安抚,因见陵端不在,又道:“大师兄,二师兄呢?他现在何处?为何不见人影?”

以陵端的性子,断断不可能让众人奔忙而独善己身的,屠苏怕陵端毒患未清难以起身,很是担心。

陵越一怔,随即道:“陵端他……”

屠苏听那话意,目光一凛,“陵端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陵越犹豫了一下,道:“陵端此刻不在天墉城,下落未明……”

屠苏的心重重一沉、如坠深渊,“他出了什么事情?怎会下落未明?”

“你先休息片刻,稍后分说。”陵越见屠苏身还带伤,不欲他影响伤势,但屠苏哪里能等的下去,一把抓住陵越的手,“陵端他到底在何处?!大师兄!”

“好,这便与你分说。”陵越已知万万拖延不下去了,叹了口气,将之前所发生之事,以及自己分析的情况,点滴不漏的说了出来。

屠苏听完心急如焚,立时站起身来:“不行,我要去救他……”

“屠苏,你先冷静一点……”陵越也是忧心不已,但他到底是天墉城的掌教,倒是比屠苏镇定一些:“如今我们并不知陵端身在何处,你到哪里去救?”

“有阿翔在,它可以帮我搜寻陵端的下落!”屠苏言毕,回身打了个唿哨,雪鹰攸然滑翔而入,稳稳停在他的手臂之上。

陵越放下心来,“既然如此,你且再带上两个帮手,也好有个助力……”

“不必,人多反而麻烦,何况如今天墉城最缺的便是战力,我一人去即可。”

屠苏顺手从自己的衣兜之内摸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却是几根乌色发丝。

这还是那日为陵端梳发弄下来的,他舍不得丢掉,一直用手帕裹着带在身边,此际派上了用场。

他将发丝轻轻绕于指尖,默念口诀,淡淡的光晕化为青芒,一丝一缕的浮上半空,阿翔用爪探出,拨弄两下,之后‘叽咕’一声,拍了拍翅膀,飞上了天空。

屠苏运起慧目,辩出大致方位,匆匆一抱拳,陵越不待他再说什么,点头道:“你快去快回,小心保重。”

“是,掌教师兄。”

屠苏躬了一躬身子,正欲抖手将焚寂祭上半空,陵越却又止住他,“且慢。”

屠苏回身,陵越唤出玉泱,“将你屠苏师叔的法袍取来。”

玉泱施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不大的功夫,便已取出芙渠日前为屠苏做的一套崭新的蓝白两色长老服,正是天墉城执剑长老的冠服。

陵越接过,奉给屠苏,语意真挚无比:“为兄已然等了七年,还请贤弟不要推辞。”

屠苏眼光自衣服之上扫视而过,内心感慨不已,便不再犹豫伸手结印,道衣转眼已在身上,他微微一笑,道:“师兄放心,小弟不会辱没这身衣衫。”

陵越点头。

屠苏伸手招出长剑,身形一晃,牢牢踏住,“起!”

焚寂轻鸣作响,幻成一道剑虹,攸然穿梭而去。

陵越转过身来,看着屠苏远去的背影,夕阳辉耀之下,整个人似乎都镀上了淡淡的光芒,背影已与师尊当年一般无二,陵越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笑。

“玉泱,你过来。”

玉泱走了过来,施礼道:“师尊,唤玉泱何事?”

“你将这把剑带着,随着你师叔的行迹,跟上去保护。”陵越将腰间所佩的一把霄河剑取了下来,递给了他。

玉泱不敢怠慢,双手接过,“是,弟子遵命。”

“去吧,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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