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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女孩的后面真爽 二十多岁的留守妇女_水火交融

润玉告别了裴淼,离开花界之后,握着忘尘丹沉思许久,转头便悄悄吩咐归附于他的水族中人,秘密捉来了鼠仙与颜佑,分开关押,单独审问。

因着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簌离,因此并不好自己出面。恰好水族自有审问的秘法,润玉便将此事委托给了水族。

鼠仙是个硬骨头,因着簌离的恩情,宁死不屈,半个字也不肯吐露。

但颜佑就不行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几乎将簌离给卖了个干净。

在暗处听审的润玉恼怒不已,恨不得将这条吃里扒外的蛇抽筋扒皮,做成蛇羹!

颜佑说到后来,竟忍不住吐露了他对润玉的妒忌之心。他觉得簌离是把他当做润玉的替身养大的,他如今所承受的一切,本该是润玉承受的才对。

那个负责审问颜佑的水族,一向对润玉很是敬服,见他如此出言不逊,便忍不住给他使了几个暗手,叫他日后再也不能褪皮。

须知,蛇类的蛇蜕,就如凤凰的涅槃一般,是增长修为的必经之途。

只这水族的手法隐秘,又没什么痛苦,是以无论是润玉还是颜佑,均未曾察觉。

润玉思前想后,一边是灭族之仇,一边是太微对淼淼的觊觎之恨,日后他与淼淼若是想过安宁的日子,无论是太微还是荼姚,怕是都不能再占据高位了。

他又拿出了那瓶忘尘丹,心里庆幸:至少,他如今可以不必伤了与旭凤那点儿可怜的兄弟之情了。虽然自旭凤觊觎他未婚妻之后,两人之间的情分也没剩多少就是了。

主意一定,他便决定先解决了簌离的问题。

对于簌离,他自然是有孺慕之情的,但幼时的抜鳞割角之痛,却如噩梦一般,时时缠绕着他。

润玉很了解自己,清楚地明白:若是他与簌离不常相见也就罢了,若是朝夕相对,难免互生怨怼。

既如此,便忘了吧!

他悄悄给鼠仙与簌离喂下了忘尘丹,将他二人远远送到了气息驳杂的凡间。至于颜佑,他实在是不想浪费淼淼的丹药,便提着化回了原型的一条蛇,从天机轮回台扔了下去。

因着没有人特意为颜佑谱写命轨,天道便跃跃欲试地测了颜佑的因果业力,自行给他安排了。

而润玉私自将仙人推下凡尘,天道不能坐视不理。因此不久之后,群龙无首的簌离的旧部便闹出了乱子,被天后与太微发现了。

因着簌离不知所踪,太微也不担心自己的阴谋败露,因此在天后要借口罚润玉的时候,制止了一番,将天后定的一万道天雷,改成了一千道。

天道借天后之手,惩戒了润玉。但润玉却是不知,旭凤也不知道。

这一回旭凤可没有下凡历劫,几乎是亲眼目睹了天后如何颠倒黑白,几欲治润于死地,天帝是如何的道貌岸然,实则冷眼旁观。

一时之间,他觉得很不能接受。父帝母神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崩塌。

——他想到了以往母神对润玉的刁难。那个时候,他以为母神就是普通的嫡母针对庶子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无论天上人间,有几个嫡母,会如风神仙上一般,视庶出的锦觅如己出的?

可如今再想,却是不知晓,他以为的那些普通的刁难,背地里的真相又是如何?

他踉踉跄跄地跑到了璇玑宫,却第一次发现,璇玑宫是这样的清冷。

因着润玉不想璇玑宫出现淼淼以外的气息,并没有招收一个天兵或仙侍,如今他受了伤,也就只能一个人扛着。还是某位星君看不下去,悄悄通知了裴淼,裴淼才趁夜潜入了璇玑宫,替他拔毒疗伤。

而旭凤来的时候,润玉正借病装疯,死命抱着淼淼不撒手,闭着眼睛,嘴里翻来覆去的就只有一句:“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裴淼便是以往与江源相恋时,也多是发乎情止乎礼,除了江源花海表白那一次,借机吻了她,还有两人偷谢真人的桂花时,舔吻过她的手指,再没有失礼之处。

如今被他这么死命抱着,挣又挣不开,裴淼又羞又恼,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将他给拍醒了!

没法法,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好好好,不离开,不离开,你倒是先放开我呀!”

“我不放!”润玉几乎要哭出来,“我怕我一放手,连你也不见了。”

这一句里,藏着无尽的孤独与忐忑。裴淼不禁一呆,恻隐之心忽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不要难过了。”裴淼摸了摸他的脸,“在这片天地间,原只我孑然一身。既然你也是孤身一人,那咱俩就做个伴儿,往后千年万年的……直到你遇见了心仪的仙子。你说好不好?”

润玉明知她的承诺无关情爱,却因其中的郑重而情动不已。他顺手布上了结界,银白色的龙尾不受控制便显出了形,慢慢地,慢慢地缠绕在裴淼纤细的腰肢上。

裴淼对龙族的了解,仅限于蛟龙姚北,知他皮糙肉厚,却对龙族的习性没有太多的了解。

因此,她也不知道润玉这是情动的表现。

此时,她全部的目光,都被腰身上冰凉滑腻的龙尾吸引了。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血都凉了。

求问:龙尾和蛇尾有什么区别吗?

答:这么大一条,又是这么近的距离,乍一看还真没区别。

而对蛇类的恐惧,是大多数人族的天性,纵然裴淼已经成仙了,还是觉得头皮发炸,一时间竟不能思考。

“淼淼。”润玉还记得自己是在借病装疯,因此一直没有睁眼,也就没有看见裴淼此时吓傻了的神情。

他摸索着捧住她的娇颜,有些忐忑地吻上了她柔嫩的唇瓣,暗暗祈祷: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我真的……真的只有你了……

裴淼正自心惊肉跳,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两个人体温的接触,给了她无形的安全感。

这时,她脑子正处在断片的状态,只会遵循本能的追逐,又哪里会推开他呢?

润玉暗喜:淼淼果然也是喜欢我的!

他不由睁开眼,便看见淼淼明眸紧闭,长而密集的睫毛不住的颤动。

噗通!噗通!噗通!

这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润玉屏住了呼吸,艰难的忍耐。一面告诫自己:不行,不可以,我们还不曾成婚!

可是,唇上的柔软与怀中的温香很快就崩断了他的理智。

他暗暗起誓:润玉一生一世,都只爱淼淼一人。若违此誓,形神俱灭!

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搂着裴淼卧倒在榻上,薄唇辗转,自红唇之上流连至玉颈丰盈。

裴淼从来不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时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唤回了她的理智。

“润……润玉,你……”

润玉低头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滴,紧接着又吻上了她朦胧的眼眸。

她自来眼波朦胧,天然便含一段情。润玉被她看了这一眼,只觉魂都要飞了,一声又一声地唤着“淼淼”,情难自持。

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思考的,那都不是人。

很快,裴淼便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了。

而旭凤则是在进入璇玑宫的前一瞬间,被突然出现的结界拒之门外。

他懵了许久,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直到结界之上映出朦胧的虚影,隐约是一条龙在追逐一团火焰,他才猛然反应了过来,面红耳赤地走了。

待次日醒来,裴淼整个都是懵的。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润玉则是一脸忐忑,看的裴淼牙疼。

你说,明明主动的的他,吃亏的是她,为什么如今的情景,倒像是润玉害怕她“事后”不认账一样?

特么的,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上我!

润玉小心翼翼地瞄她一眼,再瞄她一眼,喏喏地说:“你……你也同样的了。”

裴淼:“……”

——她能说自己是被吓傻了吗?必须不能啊!

挥手给自己来了个清洁术,再换了一身鹅黄色的罗裙,裴淼深吸了一口气:“此事……”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润玉控诉的眼神。

她不知怎么的,就话锋一转:“……我会负责的!”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呸!口误,绝对是口误!

但润玉可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猛的扑上前去抱住她,蹭阿蹭,像一只撒娇的小奶狗。

裴淼:“……”

——得,她又说不出反悔的话了。

润玉在她耳边轻笑呢喃:“淼淼心里,果然是有我的。”

裴淼叹息:或许是吧。若不然,又岂容他一再放肆?

裴淼深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的龙尾?”

——一定要克服恐惧!

但听在润玉耳中,此言也与求欢无异了。

他有些小小的羞恼:难不成,我昨天晚上,竟是没有满足她吗?

龙尾逐渐显形,缠住了裴淼修长的双腿。

裴淼仔细看来,才发现龙尾与蛇尾还是不同的。许是因着昨天晚上,这条尾巴在她身上作乱许久,她再看时,竟是不觉得恐惧了。惧意一去,这银白又璀璨的色彩,便迷了裴淼的眼。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种低调的奢华,万分符合裴淼的审美。

但很快,她的思绪便被润玉作乱的手给拉走了。

“你……你干嘛?”

润玉一本正经:“昨夜绝对不是我的全部实力,这次一定让淼淼满意!”

裴淼:“啊?”她莫名其妙地按住他撕扯衣服的手,“你伤还没好呢!”

润玉低笑一声,吻上她的唇瓣,唇齿交缠间,呢喃轻语:“最好的疗伤方式,不正是灵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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