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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布料摩擦顶弄在火車上 在车里开着车座爱的小说_十九道纵横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局:诬陷之局2】故事简介:

允墨被谢家诬陷使用金钱收买对手作弊,陵王世子君陵汐(允墨三哥)和二哥允季邶得到消息赶来。君陵汐和谢青眉当场闹翻,因为王府的原因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对方。二哥允季邶挺身而出,谢青眉故意牵扯到南北棋手间的矛盾,允墨被迫加赛,用实力为自己洗刷罪名。

允季邶目光越过围观的众人定在允墨身上,见他身上衣饰整齐知道没受什么委屈,不由得暗松了口气,笑了笑,眼里眼外分明是露骨的嘲讽,道,“小墨,比赛结束了怎么还不回家呢?老王爷还在王府里等着帮你庆功呢!”允季邶边说边眼睛瞄着旁边的陵王世子君陵汐,内里的意思分明是说陵王世子可是我们允家同父所出,就算你们江南人不看允家的分上,也要看江南陵王府的面子上。

“二哥,三哥。”允墨明白允季邶的意思,乖巧回答。

“真是的,小孩子就是贪玩,还要哥哥们亲自来接!你说是吧,三弟?”允季邶凉凉的笑着,拉着允墨就径自找了空位坐下,凤眸迷得细长看不出任何情绪。最近正无聊着呢,他倒要看看,谢家到底搞什么把戏?

君陵汐闷哼一声,面沉如水,也不理迎上前来的小中正曾七段和众人,快步上前坐在上座,才开口,“南翎比赛告一段落,曾大人不去御棋院分院办公,特意扣押本王九弟在此,可是他犯了哪条的王法?或者冲撞您曾大人了?”语调平和却参杂着清晰的冷意。

“……这,这,世子多虑了。棋会方面出了些小问题,属下只是请允小公子过来询问一下而已。”曾七段的位子被坐,偏新搬来的椅子被下人讨好似的搬前离君陵汐的位子很近,这时候再听见陵王世子明显诛心的话语,椅子也不敢坐了,只战战兢兢半弯着腰站在跟前,拿着手帕不停地擦拭汗水。

众人见此,心想戏肉到了,纷纷侧耳倾听。

“哦~那么事情问完了,本王九弟也可以离开了吧?莫非曾大人还要指教九弟的棋艺不成?”君陵汐冷冷盯着曾七段,大有你敢说不准离开那么自己的手下便不必客气的意味。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步步败退。

“哎~世子开到口自然没有问题,就怕……”没想到旁边一声打断曾七段的话,谢青眉眼波一转,拿手指缓缓绕着胸前的发卷,故意顿了一下,渐渐炫开媚人的笑容,才又说道,“就怕世子还没踏出棋院的门口,外面的人就风言风语起来……”

这时候自己的情人再风流媚惑只怕陵王世子也顾不上欣赏。“你的意思是指责江陵王府护短包庇吗?”君陵汐脸色一沉,眼底森冷。

“青眉不敢。只是江南陵王府可是江南的陵王府,而不是允家的陵王府;证据确凿下,青眉想不出有任何理由需要世子冒大不韪包庇涉事者。”谢青眉却不退让。

“咚!”君陵汐咬牙切齿,一拳打在小桌上,紧紧抿着嘴不再说话。

“这位夫人好利的一张嘴!”清扬优雅的声音,是允季邶见情况不对,只能挺身而出。

听二哥这么一说,允墨暗中撇了撇嘴角。二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厉害,时不时要戳戳别人的痛处,仿佛不这样他就不开心。

谢青眉脸色顿变。他当年在谢家刚出头,正是意气风发张扬鸿鹄之志,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身为男子答应嫁给谢青寒,为此最恨别人叫他夫人等等,允季邶这话一出可刺到软肋了。“哦?原来是允家的允二公子,不知道围棋四大家之首的允家来小小的江南有何要事?”

“无事,陪我九弟散心来了。”眼光一闪,允季邶笑得温柔。

“哎,原来南翎棋会只是允家子弟散心的地方啊?”谢青眉同样不想输给对方,言词尖锐。

“是不是散心的地方,就看里面有多少公正可言了。”

谢青眉微一侧头,大袖抬起顺了顺额前的头发,才傲然道,“南翎棋会是江南人多年的心血,也是江南人的骄傲,是不是公正似乎和允家没有关系。莫非……呵呵,莫非允家不满意北辰棋院现有的三十六个分院,要来江南开分院吗?”

谢青眉这番话可触到在场众多人士的担心了,脸色自然都带上几分不善一一看来。旁边君陵汐更是凝重,脸色一沉还未发作,允季邶已抢先开口,“允家无意江南。青眉公子,允家就算再有钱也不会花在这等无耻小人的身上,定然是有人谋划什么,允某请求把此事发到官府处理,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维护南翎棋会一直以来的清正公平之名。”

众人其实心里都明白是谢家暗中搞鬼,不过允谢两家争斗可是对自己家族是好事,谁也不会干预,现在更见允季邶放出软话,脸色都缓和了几分。

“允二公子啊,你说是无意,可实际你家九弟可是有意得很呢。”谢青眉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朝上座的某处扫了眼,那眼里,似乎有一种炫耀的光芒,“现在江南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允墨允小公子大名?北方允家嫡系子弟,对抗南方派系各棋手所向披靡……呵呵,厉害啊厉害。”

被谢青眉这么一挑唆,顿时刚缓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

允墨代表北方允家的围棋,允家是北方围棋中的中流砥柱;而南翎棋会汇集了江南各路精英,其胜者代表了南方围棋最高的水平。如果作为北方围棋大家的允家子弟能获得南翎棋会的胜利,是否就代表了南方围棋不如北方围棋呢?是否表明百年后的今天,允家准备重新登上四大家之首?

不甘心啊,花了无数人的心血,南翎棋会这几年稳步发展,每年发掘的人才被围棋界推崇备至,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少年搅乱,似乎在说,你们江南的棋手拍马也追不上北方的水平。身为江南人的骄傲哪能容一个少年毁于一旦?在场的人都是江南围棋各家族的长老和管事,这么深思下来,越想越是对允家甚至于允墨反感。

“……”允季邶无言,知道多说无益。对面那人洋洋得意,颠倒是非,娇媚的风情此刻如苍蝇似的让人恶心。他知道,允墨事件不过是对方拿来攻击允家的借口,或者说是利用来谋取自身利益的手段,明白在对方的野心下,南北棋手间的矛盾越加尖锐,一场混战将不可避免。

内里急得团团转,却一时间想不出对策来,眼见谢青眉还不时说上一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大厅里的气氛越加紧张。

“嘭~”一声茶杯落地的脆响,众人惊愕循声看去,见一直沉默的允墨若无其事地收回摔杯子的手,声音还脱不了少年的清澈,却一副长辈斥责儿孙的语气,“你们烦不烦?”

允墨干了这事当然不怕别人说自己粗鲁无礼,无视众多双或鄙视或惊讶或审视的目光,边说边走到旁边。这里是南翎棋院主屋,墙边当然会放置了一垒的棋盘棋罐等等。他径自拣起一套搬到大厅中央放下,随手拿了个藤垫就坐下,指了指摆好的棋盘,平静得象是在普通的棋馆邀棋,道,“有本事,就来赢我。”

任何的怀疑,诬陷,谣言,模棱两可的所谓证据,在实力面前只能一一溃逃。允墨根本不在乎别人的陷害,最简单最直接的辩解就是自己的棋。

这小孩好大的口气!

“没人来吗?”允墨漫不经心地说着,在棋盘上放上三子,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又道,“让你们三子,一人两人三人随便来就是了,同时下也可以。如果我输,以后绝不踏进江陵一步。”语调平和,即没升调也没降调,仿佛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鸦雀无声。

小墨……看允墨波澜不惊的应答,微微震怒的允季邶也忍不住嘀咕。这可不容易的对局啊,单挑互先,以自己对允墨棋力的了解,赢的比数大,可说到让三子,还同时下……小墨啊小墨,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如果输了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和布置都毁于一旦。允季邶不由得看向那个每次都让自己惊讶的少年,那个沉静地不象个少年的少年。

允墨没有回答,只是朝这边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一刹那间好似有什麽东西被点燃了,火星四溅地明亮起来,流溢着七彩的光华,连整个人都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光芒之中。

“准。如果赢了谢家应该没话说了吧?”出乎意料的声音,是君陵汐扬声。

讶异地转头,恰好君陵汐有意无意朝谢青眉这边看来,目光冷冽而深沉,淡漠而疏离,似乎两人之间隔着两个世界,咫尺间却是遥不可及。那样冷漠的眼神,让谢青眉愣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时,陵王世子已经转过头看着堂下的少年。

“要不请谢家第一高手青眉公子上前指教一番吧,也好让我家九弟学点东西。”旁边的允季邶嘴角轻扬,带着直白的讥诮,唯恐不乱加火添柴,“怎么,青眉公子不敢?要不要小墨再让两子?”

谢青眉咬牙,脸色一片铁青,“怎么不敢嘛?” 边说边往上座那人看去,那人却依然面无表情,冷然如霜,谢青眉一咬牙,仍勉强笑笑,手却开始抖,嘴上依然强硬不输分毫,“……怕就是怕你们允家不肯认输。”

他之前肆无忌惮,此刻却开始莫名恐惧。

一直以为无论何时那人总在自己的身后,一直以为就算自己再无理再刁蛮那人也会好声呵护宠爱如常……为什么那人现在不肯再看自己一眼?胸口如重物阻塞,逼到对方落了下风,只要自己再一举赢棋把少年赶出江陵,事情就会如自己所愿地发展。可为什么现在心中竟是不情不愿,苦涩而忐忑不安。

“一战之下,自有公断。现在,请小中正曾大人前来主持对局,维持公正。”

谢青眉迟疑上前,坐下。其他人也多数围了上去,幸好大厅中央宽敞,内三圈外三圈倒也不是太挤,一个是谢家这几年才上位的第一高手,一个是这两月才冒出来风头正劲的少年,怎么看这一局都有看头,何况是……

“允小公子,请猜先。”

“不需要了,允墨说过了要让三子。”拈起棋子,允墨挺直腰身,注视着棋盘上熟识的十九道纵横线,少年的面容却是如同垂暮的老人一般,目光渐渐深邃,眼底深处却闪耀着点点火花。

顿时,众人皆感到少年身上似乎透出了森森杀气,不由得心中一凛,泛起一丝荒谬的错觉。中央那个小小的身体给人以无法抵抗的威压感,这种威压感之强烈,竟让人以为那不是一个才十二岁的少年,而是身经百战异常强悍的高手。

第一步下在了剩下最后一角的小目上。

随着棋子落盘之声,所有人的目光,齐聚盘上。在场也不乏一流的棋手,此刻他们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几分。简单而流畅的落棋动作,圆润,给人非常飘逸的感觉,仿佛与少年人棋合一,莫非面前这个少年围棋的境界已经修炼到渐臻入神坐照的化境?

可能吗?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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