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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弄的水不断的流还发抖 美女校花公车被乱_不向江湖寻剑仙

程苍在空中凭空起纵,数息之后便稳稳落在地上,这一节指峰并无人烟,倒生着许多参天巨树,正能掩藏行迹,只是中指峰上许多人眼睁睁瞧着他飞跨来此,搜山之人怕也少顷便至。程苍特意前来铁掌峰,本就只为寻得《武穆遗书》,事既已毕,铁掌帮人杀之无趣。

他武艺已臻化境,方才使了系统的技能,恍然察觉,那些技能施展起来,竟还在他招式威力之上,胜过十倍不止。若是用上系统技能,那当真天下之大尽可去得,以一当千不费吹灰之力。

这本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程苍却敬谢不敏。他年少习武,每一分内力,每一次进境,皆是踏踏实实练来,也早已经明白,平白得来的力量,不可恃之以强。一念定下,程苍便将系统技能尽抛在脑后,立定哪怕险恶临身亦绝不动用。

他下了铁掌峰,一径往西。此时四合旷寂,天上星斗隐没,月黑风高。他目力甚好,暗中也能视物,隐隐看见西南方向亮着一盏灯火,因离得远,不太分明,晃眼望去,倒好似一颗天星。

有灯火处必有人家,只是铁掌帮凶狠霸道,这里离又不远,便是有人,想来也非善类。程苍本待反向而走,且去阮州城中歇息,却忽然想起一桩事来。

在原着中,黄蓉被裘千仞打伤,郭靖带她逃走不远就闯进瑛姑家里,那处灯火人家,想来或许就是瑛姑定居的黑泥沼。

程苍曾在大理盘桓多年,但南帝段皇爷早已出家避世,书里也没写南帝在哪里隐居,程苍想找南帝比试,也找不到人,然而瑛姑却是知道南帝住处。找不找南帝,他本也无可无比可,但既然恰恰遇上门路,程苍也不愿错过见识一阳指的机会。

他沿灯火方向,行了里许,见是一方树林,那灯光被树林遮遮掩掩,半露半藏。入得林中,几条小径曲曲折折,方向难辨,乃是人工布置而成,暗合奇门之术。

程苍对五行奇门遁术自然不及万花门下精通,但托他军中好友排兵布阵之福,虽不通应用,却也略知皮毛,找寻出路还是足够。当下忽左忽右,或进或退,半盏茶后,眼前豁然开朗。面前有两间草屋藏在雾气当中,四周围着一大片沼泽,灯辉从屋中射出。

程苍足下一点,凌空跃起,落在门前,推门而入。

屋中摆满油灯,光线敞亮,当中席地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女子,麻衫葛衣,全神贯注地凝视地上的竹筹。那妇人闻得响动,慌忙转头惊道:“你是何人?如何进来的?”

她武功不弱,且精于数算,只道若有人来袭,定然不能不惊动她分毫,哪里想到凭空冒出一个大活人。

她这一转身,露出真容。她面目却还清丽,只是额头满布皱纹,以眼为界,下半张脸却肤如凝脂,十分年轻。她半边脸老,半边脸年轻,鬓发尽白,瞧着古怪极了。

程苍道:“你是神算子瑛姑?”

瑛姑冷笑一声:“我从不踏足江湖,竟然也有人记得我的名号。你既知道我,也该知道到我黑沼来的,有死无生。”

程苍点头道:“是便好。你知道南帝段皇爷居处?”

瑛姑面色大变,尖声道:“你找他,为何来找我?”

程苍一笑:“我虽找不到他,但是我却知道你能找到。”

瑛姑嘿嘿冷笑,上下打量程苍:“小子,你若打着挑战南帝扬名江湖的主意,不妨趁早走吧。我看你年纪轻轻,何必找死。”

程苍笑道:“这倒用不着你操心。”他抬手平平一挥,墙壁上边穿出一块掌形的空洞,权作立威,然后又道:“你与段皇爷有仇,我去找他麻烦,你理应开心才是。”

瑛姑见他内力了得,不由眼眸闪烁,显然大为心动,语气也和缓了几分:“你此话当真?”

“习武之人见猎心喜,南帝威名赫赫,在下早有一探之心。”程苍见瑛姑神情犹疑,接着说道:“无论生死,我不会提起你名号。”

瑛姑哼了一声,道:“我不关心你从哪打听出我与他有大仇,你自爱去寻死,我又何必拦你。”她取来纸笔,画出一幅地图,道:“你出林之后直向东北,到了桃源县境内,便依照此图寻路,打败了他手下渔樵耕读四个弟子,才能见段智兴。”

程苍将地图收下,忽道:“瑛姑,你说是寻人重要,还是寻仇重要?”

瑛姑身体一震,睁目立眉喝道:“你说甚么!”

程苍朗然道:“寻仇,我拜见南帝之后,你便可去了却前因;寻人,周伯通已离桃花岛,中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他倒也不难。求恨求爱,在你一念之间。”

瑛姑怔然呆住。

段皇爷居处在常德境内,离瑛姑居住的黑沼不过百余里之遥。里飞沙脚程快,不到午间,程苍便到了桃源县境内。程苍取出瑛姑手画的地图仔细辨认,虽则简陋拙劣,倒也简单明了,他依照地图所示纵马行过七八十里,渐入山中,山路曲折陡峭,渐行渐窄,双峰夹径,壁立千仞,人力攀岩或许可及,但马匹定然无法上去。程苍将里飞沙收起,循着山缝前行。

他虽不曾有仙人之能,辟谷不食,但寻常时候对饮食的需要却也不高。行了大半时辰,忽然在山间听见水声轰轰。以程苍耳力,能听到声响,走过去约要一炷香时间,虽不近在咫尺,却也不远矣。

果然疾行片刻,转过山岭,便见一条银练也似的瀑布从对面峰顶倾泻而下,碎玉飞珠,长龙倒挂,声势壮美。这山中别有洞天,程苍不由暗中赞一声南帝好福气。

瀑布在岭下聚成一条河流,河水清澈湍急。瀑布旁结了一座草庐,阻挡烈日,草庐中坐着一个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渔夫打扮。那人生得高大,一张脸黑似焦炭,四十余年纪,赳赳武夫偏偏做出一副闭目养神之态,大是不像。

程苍一见便知,这就是南帝座下渔樵耕读四位弟子中的“渔”。南帝段智兴因当年瑛姑之故,感伤世事,竟将大理王位传下之后,出家为僧,仅带了手下四位心腹大臣,隐居在此。渔樵耕读四人,先为臣下,后为徒子,对南帝忠心耿耿,各自守在上山途中,打发旁人。

要拜访段皇爷,确实绕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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