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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小最黄的言情小小说 不要舔还要做饭呢_审神者委员会任命通知

烛台切光忠是被院子里的喧闹声吵醒的。

自从一期一振碎刀以来,烛台切光忠独守空院,他们的院子成了全本丸最安静的地方,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打扰清梦的感觉了。

事出反常必有因,烛台切光忠迅速起床穿衣,“唰”一声打开房门,院子里站成两排的粟田口兄弟们整齐地看了过来。

现在关门还来得及吗?

乱藤四郎显然是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刘海像是遭遇过十级台风,乱七八糟地糊在额头上。他气势汹汹地走到烛台切光忠的房门口,问道:“一期哥昨天来这里了吗?”

“来……过。”烛台切光忠扶着房门,谨慎地回答道,“不是来过一趟就回去了吗?”

这一段乱藤四郎当然知道,他眼睁睁地看着一期一振送鹤丸国永,无力阻拦,满心忧伤,生怕泼出去的哥哥一去不复返,一直在院子里等到一期一振回去了才安下心。

可是早上五点多,平野藤四郎上完厕所回来,余光扫到一期一振的房门没关紧,就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了一期一振并不在房间。

平野藤四郎瞌睡醒了大半,赶紧回房叫醒了小伙伴,在院子的各个角落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一期一振。

凌晨五点不在房间,可能性只有一个。

令人意外的是,药研藤四郎听说一期一振不见之后,居然也没有出言劝阻弟弟们回房,而是首当其冲出了院子。

乱藤四郎赶紧召集人马,赶往鹤丸国永的院子。

“一期哥昨晚没回房间。”乱藤四郎沉声道,“你看到他了吗?”

“没有。”烛台切光忠如实摇头,昨晚一期一振回去之后,粟田口们消停了下来,他也便早早回房休息,对面鹤丸国永的房间也没听到有什么大动静。

当然,就算一期一振半夜进了鹤丸国永的房间,烛台切光忠作为对门邻居,也什么都听不到。

乱藤四郎狐疑地盯着烛台切光忠,就在这时,鹤丸国永的房门也开了,他蹙着眉懒懒地靠在门框上,打着哈欠问道:“出什么事了?”

站得离鹤丸国永房间最近前田藤四郎朝里面喊了一声:“一期哥?”

鹤丸国永愣了下:“什么?”

乱藤四郎快步朝着对面走去,烛台切光忠不忍直视,有着一帮不安生的弟弟,谈个恋爱都愁。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默为鹤丸国永祈祷,手缓缓地扶上了门框,正准备关门,却听鹤丸国永道:“一期不在这里。”

乱藤四郎也愣了下,问道:“一期哥呢?”

“他很早就回去了。”鹤丸国永皱了一下眉,“他不在房间?”

“不在。”乱藤四郎与弟弟们面面相聚,猛然发现药研藤四郎并不在这里。

药研藤四郎比弟弟们出来的早,既然他没有直接来鹤丸国永的院子,说明他肯定知道了什么,去了正确的地方找一期一振。

乱藤四郎气得牙痒痒,愤愤地往外冲,低声咒骂:“药研这个混蛋。”

粟田口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一会儿全跑出了院子。烛台切光忠半开着房门,正犹豫着要不要也一起跟出去,对门的鹤丸国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风一般地追了出去,甚至还反超了边走边商量的粟田口们。

乱藤四郎的胳膊被鹤丸国永撞了一下,他原地懵了几秒,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一群人你追我赶,很快把整个本丸的都给吵醒了。

烛台切光忠无奈地回房取了件外衣披上,准备跟上去看看情况,刚走到院门口,就被一个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人影拦住了去路。

那人一手抱着厚厚的书册,一手竖在唇间:“嘘。”

烛台切光忠惊愕:“晴明大人?!”

来人正是安倍晴明,他微微一笑,快步往里走:“进去说。”

凌晨时分的本丸难得吵嚷,烛台切光忠的院子安静如常,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和安倍晴明面对面坐在了桌前。

安倍晴明一如既往的随和,只不过手中抱着书册的样子有点像教导主任,烛台切光忠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和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药研藤四郎他们不同,安倍晴明成为审神者以来,烛台切光忠与他见面都是在集体性的场合,还没有单独坐下来谈过心。加上近半个月来,安倍晴明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面都见不上,感觉上就比较陌生。

安倍晴明在桌边坐下,把书册放在了桌上,还没过一会儿,烛台切光忠坐如针毡,被房间里僵硬的空气闷得有些喘不上气,急需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站起身,拘谨地开口道:“晴明大人,我去泡茶。”

“不必。”安倍晴明抬了一下手,“我有事找你。”

烛台切光忠应了一声,缓缓地坐了回去。

安倍晴明嘴上说有事找烛台切光忠,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开口,他翻着随身带来的书册,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等了有五六分钟,烛台切光忠的紧张稍有缓和,他抬头看了安倍晴明一眼,意识到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烛台切光忠所知,安倍晴明找谁有事一般都会叫狐之助通知,让对方有空的时候过去找他一趟,并不会突兀地跑去刀剑的院子找人。

况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方才鹤丸国永和粟田口们追跑的方向,就是去安倍晴明的院子的。

烛台切光忠心中有了头绪,开口问道:“晴明大人,一期没事吧?”

“他没事。”安倍晴明的食指停在了书册的其中一页,似是翻到了想要找的内容,他抬起头问道,“你过去可认识大俱利?”

烛台切光忠一愣,他脑子里还在想一期一振的事,有些绕不明白安倍晴明为何突然提起了大俱利伽罗,他顿了顿,如实回答道:“认识,我与大俱利过去侍奉的是同一位主人。”

安倍晴明问道:“听说你们关系不好?”

“算不上不好。”烛台切光忠斟酌一下,他与大俱利伽罗的确算不上关系不好,而是根本就没有交集。

本丸中的其他刀剑,过去侍奉过同一位主人的,关系都亲如兄弟,比如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都非常亲密友爱。

烛台切光忠不确定他和大俱利伽罗疏远,会不会被认为是在影响本丸和谐发展,但事实如此,他想委婉地解释一下,可惜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来。

安倍晴明点了点头,问道:“过去侍奉过同一位主人,应当关系亲密,为何现在会如此疏远?”

烛台切光忠有些心梗,他沉默了一下,坦白道:“我没有要疏远的意思,我来本丸比较晚,当时错过了亲近的机会,后来就一直没能搭上话。”

安倍晴明像是铁了心做和事老,抓着这事儿不放,继续问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搭话?”

“我……我有想过。”烛台切光忠轻轻一叹,“大俱利看起来冷漠,不好接近,鹤丸也说他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不用搭理他,这一来二去,就变成了如今的局面。”

“可鹤丸与大俱利的关系不错。”安倍晴明道,“大俱利与其他刀剑的关系都还不错。”

全本丸亲密交好,就他俩老死不相往来,烛台切光忠越想越觉得安倍晴明这是在兴师问罪,连忙道:“今日我会去拜访大俱利。”

安倍晴明并没有对此发表看法,他没头没尾地说道:“你来本丸三年了。”

烛台切光忠自动补全了这句话。

你来本丸三年了,三年都没机会说话,没时间拜访,没工夫亲近?

烛台切光忠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曾有一次主动去找大俱利,他并没有见我,后来鹤丸跟我说,他只是不善言辞,可我能感觉得到,他是真的不想见我。”

“我们毕竟是旧识,我也不想就此形同陌路,但我不知是在何时得罪过他,为刀时我们也并无矛盾。我消沉的那段时间,鹤丸带我出了不少任务,慢慢也便想通了。”烛台切光忠继续道,“我心中,自是想与他亲近的。”

安倍晴明问道:“没有人试图缓和过你们的关系。”

烛台切光忠想了想,摇头:“没有。”

安倍晴明轻点了一下头,问道:“你可有猜测过这其中的原因?”

烛台切光忠紧张的情绪,突然冷静了下来。

安倍晴明不会无缘无故跑来说这件事,他应该是对大俱利伽罗疏远烛台切光忠的事有了一定的了解。而听安倍晴明的意思,其他刀剑很有可能也对这件事知情。

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了这个时候来说?

是与最近本丸中的变故有关?

若要说最近的变故,想来就是一期一振碎刀一事。

烛台切光忠瞳孔一缩,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他在瞬间将其代入了过去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中,发现一切都能对的上。

从烛台切光忠三年前来本丸的那天起,一直由鹤丸国永带着他。他们三人都曾属于同一位主人,烛台切光忠认识了鹤丸国永,自然也想去接近大俱利伽罗。而面对大俱利伽罗的疏远,鹤丸国永不仅没有想办法缓和他们的关系,反而更近一步的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烛台切光忠胸口起伏,无意识地把手拍在了桌子上,脱口问道:“我三年前碎过刀?”

安倍晴明点头,看着烛台切光忠的眼睛问道:“你想恢复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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