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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肉play 妈妈的同事_秘而不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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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想让如蜜看到尸体时动容的.

可是越来越觉得她再这样下去会变成小变态的,SO,还是让她多少有些人性好了.  树影憧憧,园墙和园墙之间,嶙峋的假山边,好象有个人影躺在哪里。

或者,是枯木或者是石头。如蜜再深呼吸。

“是石头吧。”如蜜比楼苍强在她至少还没有失去自己的声音。“走吧。”

如蜜走了几步,没听到后面跟上的声音,无奈的转身,“哪有一天之内没破案就发现另具尸体的,只有CSI才这么演,若是柯南和金田一……”如蜜停了声,是的,刚刚一阵风来,她闻到了隐藏在秋季枯败草木香后的铁锈味,或者,在这个用铁不广泛的时代,这种味道叫做:血腥味。

江户川柯南和金田一一也会在一天未破案时发现下一具尸体,只要,是系列犯罪。

再或者,贞子、富江,也是会这样爬啊爬啊的出来……

(没有电视和电脑的古代,恐怕贞子出来也有难度|||)

身后杂七杂八的脚步声,“如大人。”女官长略带不满的嗔怪声音,“天都要黑了,您怎么还在外面。”怎么可能如蜜就这么容易出来了,她明明叮嘱当差的宫人,甚至楼苍和沧楼要一步不离的盯好这王女的宝贝。

女官长不是跟随王女出宫工作去了吗?如蜜不解的回头,分散自己越想越恐怖的思维。

“王女殿下这会儿怕是已经在您屋中等着了,请回了吧。”女官长也不回答,只是客气的倾倾身子,全当行礼。

“官长大人。”如蜜这会儿惊的是因为喜,所以挺恭敬的回了女官长一个礼。也没往心里去女官长究竟是用什么语气什么表情什么态度什么想法。如蜜她满脑子都是:王女回来了,回来了,禁令也解除了,可以,正大光明的见面了。呵呵,真好。

然后,天才比普通人多的那部分,稍微拨了几个脑细胞出来:“您看那是什么?”

王女婉拒千兰王的赐饭,赶回寝宫之前,就又道听途说了另一具尸体的发现,还听说尸体极为惨烈,更听说,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如蜜正在当场。

冰冷的晚风妨碍了嗅觉,若非如此,怎么会闻不到如此厚重的血腥味?

女官长顺着如蜜的视线看去就是一惊,不过丰富的经验下没有表露出来。

太阳开着恶劣的玩笑,正在需要时躲藏起来。宫灯金灿灿的光也没有给那惨剧添加几分喜气,反而和那满地已干枯的殷红相映成趣。

是王女宫点心房做面点的阿姨。

双目被剜。

优秀的记忆在这时绝对是个拖累。

众惊慌失措的宫女还对这那空洞着两处眼弯、血撒满面的身体一筹莫展,如蜜这厢已经在脑海中过滤出人选,并且确定无疑。

如蜜的思维空白了片刻。

之前见过尸体,先不说正午时那个好象被弃偶人的新鲜,光是电视电影动画电脑中,就怎样的血腥都见全了。

可是,从屏幕上看到,和设身处地的看到。

鼻腔里充斥的味道,裸露皮肤感受的阴冷的风。

寒彻骨,连同灵魂仿佛也被冻伤。

“是王女宫做面点的那位嬷嬷。”女官长到底不同凡人,很快的镇定下来,并且认出人来。

宫女被踩到脚掌的鸭子的七嘴八舌。

如蜜的耳朵没有过滤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索性试着反复自己的惶惶,观察着犯罪现场。

不是现场,或者,尸体被移动了。

死者身下有明显的被拖拉的痕迹,而干燥的地面上能留下痕迹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脚印?这里又没有需要浇灌的花朵,哪里来的湿泥?

虽然满脸是血,确不见血迹喷溅,眼睛那里,应是死后伤。

打个寒战。

致命伤恐怕就是左胸正当中的那把刀,见不到刀身,从刀柄上看,是被用熟了的。而专业的杀手是不会把凶器留在现场的,更不会把自己用熟了的武器留下让人线索。

若非凶手不专业,就是故意引人去注意刀。这点,倒和之前那位洗衣房的宫女身上放下的物件目的相似。

可是,这不过是推测,怎样都有可能,还或许,这刀本就是宫中的,要在御膳厨房的宫女身上发现刀也不是什么很不合常理的事情。

一天两起凶杀,死者都是王女宫的人,之前王女宫刚有个如蜜受伤中毒几欲不治。典蒙和迪会理似乎会很忙很忙了。

天边没有一丝的虹彩了,热带的国度在秋冬的夜晚温度骤降的已经习惯。

侍卫已经赶来,女官长和如蜜都被请到外围。

一口气呼的不顺,如蜜撇开头轻轻的咳起来。鼻腔被疼痛的酸楚袭击。

今午,用的那四色的烧卖,应就是这位嬷嬷做的,还被沧楼自作主张的戳了几个洞,味道还真是很好,很好呢。

再之前,和王女还兜着圈子观望的时候,纵容自己频繁的使用热水,时不时的送来个小点心的,也是这位嬷嬷呢。

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她已经想不起来,看血液凝固的程度,大概中午以后,什么时候吧。

中午以后?

王女没想到,她看到的是个娃娃。

蜷缩在美人躺上,遣散所有被指派来看护她的人在屋外提心吊胆。

“蜜。”她轻声的招呼她,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面前,为什么偏要在久别重逢这么好的时节出这许多不好的事情?

如蜜抬头,居然脸上还挂着虚弱的笑。

“回来了?”

“回来了。”

总算,见到这个人了。

见到这个人,就可以安心了。

还好,她在。

如蜜第一次有无力的感觉时,是在八岁,凭借武术课上浅显的几个跳舞一样的招式,如蜜妄图加上自己的聪明才智,在赎金到达之前自己离开。

八岁的孩子,从绳索中抽出血淋淋的小手来,却没有体力解开脚上胡乱却系的很紧的绳子。

之后,便是那无法忘记却不肯回忆的暴打。咬破下唇没让自己喊出声来,眼泪在眼圈转啊转也没让它落下来。

可是,指甲戳进掌心的恨意,却只能忍耐到他们停止拳打脚踢,或者,让自己晕过去。

第一次,骄傲的如家小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所谓的天分,以及,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的弱小,和恨意萌萌却无法抵抗的无力。

御花园中的那片地面的血迹早已经冲洗干净,空气中也没有了那腥甜的血味,更甚者,那颜色,那味道,再如何厚重,也无法传到这么远的王女宫啊。

可是,就算冲洗的再干净,肉眼看不见的地方,那血迹还是保存完整的不是吗?

一寸山河一寸血。

见识到了,也领受到了,同时,那种被无力充斥的感觉,真是不好!

第一个尸体软绵绵的趴在哪里,无关紧要,若不是想到或许在王女不在宫中这么巧的时机出现,如蜜也无多余好奇去关注。

第二具,却是血淋淋的铺展面前,空洞的眼眶诉说什么无人能懂。她在死前是不安、是后悔、是怨恨、是心甘情愿。

无从所知。

闾侠尚景那意味深长的一瞥,或者没有如蜜理解的那么简单。

她是自愿跳进去的,是否怎样都是活该?

“宣战了。”如蜜喃喃。

用这种方式宣战,还真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不忘。

却不知这一役,什么人功名加身、光照史册,什么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留下。”如蜜抓紧王女的肩膀,低头顶在她胸前,“拜托你了,不要放我一个人。”

“正有此意。”王女深呼吸,压制住胸口被如蜜触及的疼痛,托起如蜜的脸,温柔的只吻吻面颊,“我在这里,好好睡一下吧。”虽然晚餐时间正好,想如蜜也无法有什么胃口了。

“怎么可能睡着。”如蜜汲取着王女身上的暖意,“我还没有粗线条到那种地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然睡去。”

“……”王女收紧了手臂,“……要……吗?”她伏在如蜜耳边呢喃。

“嗯?”如蜜略抬头。

“要喝酒吗?轻度的素酒,可以安眠。”王女抚抚如蜜的发顶。

“不要,”如蜜微微分开两人距离,坚定的拒绝,“我不喝酒,最讨厌酒味。”

王女一怔。

又知道了她的一种喜好厌恶是很好,在这种时候。

但是酒,她最讨厌了?

若是没有那忘忧,这么多年,她是绝对无法撑过来的,可是。

如蜜说她不喜欢,甚至“最讨厌”了。

她,会,能为她戒酒吗?

“你应酬时,不要喝醉就好。”如蜜知道王女在想什么,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我不干涉你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只要不喝醉就好。”如蜜说。

因为。

醉酒的,是在透支他们的幸福。

她宁愿清醒着疼痛,也不要麻痹的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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