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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安唐诀全部阅读 男朋友为什么要摸底下_岬上川

平川白良最开始注意到山本确实是源于无法抹去的愧疚。她曾经无数次幻想,如果山本从屋顶跳下去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她就不会再见到山本时紧张万分,或许也就不会再月色下被他的笑容迷住。面对山本作为杀手的杀意就不会沉迷,只会凭借着危机超直感逃开……

不管怎么回想都已经来不及了,当她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变成了可以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的可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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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有一个秘密。

伴随着秘密的自然就是谎言。因为这个秘密,她谎称自己高二的圣诞节只是帮山本刚把东西放到竹寿司一楼就走了。她不可能承认自己去过竹寿司二楼,一旦承认就意味着她曾经听到过山本和紫相拥的全过程。她的世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陷入了黑暗,可即便后来渐渐恢复后,那天听到的声音还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就响起。

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女性相拥,相互碰撞,诉说爱意,有那么一瞬间,白良体会到了“死去”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到底有多喜欢她,我已经知道了。不,不止是喜欢,是“爱着”吧。

我知道的,你有多爱她,你说“连喜欢的人的保护不了”的那种愤恨和自责是为了她,你精心为了夏日祭做准备,是为了她。就连最后和她分手,也是为了她。

“我知道的,比起让紫作为“雨之守护者的所爱”而陷入危险,不如就忍痛放开她。取而代之,最合适成为“妻子”的人,最合适的替代人选,自然是我了啊。”

“可即便是‘替代品‘也没有关系,我会成为你喜欢的模样,描绘出你喜欢的生活。你需要的是像紫一样总是温柔微笑的人吧?你需要的是像紫一样柔情贤惠的人吧?可以哦,我会像紫一样温柔,我会穿得像她一样、说的和她一样,做着她会做的事情,说着她会说的话,给你一个你最喜欢的地方。成为一个全心全意在你背后支持你的人。不管是生活上,心灵上,身体上,我希望都能够像紫一样给你满足--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谁能够彻底替代一个人。所以我不需要你的爱,我只需要你的奖励,你的肯定。”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只要不断对我肯定,不断对我说喜欢,就可以了。”

平川白良对自己施下了“术”,忘记自己对幻术的热爱,忘记作为雕金师的追求,忘记所有的爱好,忘记“自己的一切”。一心一意地,爱着这个人。太过小心翼翼,太过患得患失,这种随时都绷紧神经忘却自己的行为,让白良变得异常脆弱。

所以,她给了自己一个限定。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连这样的我都不满意的话,那就否定我所做得的一切就可以了,我会离开,不再成为你的负担和困扰。”

魔女的咒术非常简单,不管怎样都可以妥协的自己,只要连续被否定三次,魔药的力量就会消失,羽衣会回到手中,她将离去。

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将感性和理性的系统分清难上加难,只要一个环节沉沦下去,一切就会覆水难收。可白良不一样,她的冷静和理性以及最后的自尊都留有余地和底线,这和她是不是穿越者没有关系。

Reborn提到过最不像黑手党却最适合成为黑手党的类型,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所以,当山本在彭格列图书馆找到她的时候,尽管脸颊上血色尽失,但是她依然能够稳稳举着短刀。眼神冰冷,纤细的手臂没有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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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失踪后山本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唯独没有想到白良会直接在彭格列总部待着。身边才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如果不是塔尔波先生给他发了邮件,他恐怕真的会把几个要好的同盟家族烦死。照塔尔波先生的说法,白良重新改了彭格列图书馆的结构,不管谁进去,只要白良不愿意就不可能找到她。

于是,塔尔波告诉了山本一个简单的方法--直接打破屋顶进去。将所有的镇静之炎施于时雨金时的刀刃之上,山本一刀挥下便将图书馆的屋顶劈开了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圆洞。百年来,不止一个术士施展在阁楼的幻术就这样被强大的剑士破坏。屋顶被开了洞的塔楼仿佛打开了一个风口,成百上千的书籍如泉水一样从山本开的洞里喷涌而出。它们像五颜六色的鸟儿一样欢快地飞向蓝天,又如雨一般散落在彭格列总部建筑的四周。未来的一周里,几乎整个总部的人都在捡书,为了清算数量以及防止有不轨之人趁机倒卖,安排此项事宜的狱寺整整熬了两个晚上的夜。

等到书本全部飞出来,山本便轻快地跳进了阁楼里。阁楼里的桌椅和用具皆是一片狼藉,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屋顶最尖处的木头书架上除了几张残旧的书页已经空无一物。从洞口落下的光是那么安静,灰尘在光中飞舞。

穿着长裙的瘦高女性仰头望着空空的书架,静静看着这不曾幻想过的景象。

山本已经收起了彭格列齿轮,恢复了平日总是会解开两颗扣子的白色西服衬衫和长裤。强力破开覆盖在这里的幻术比他想象的要费力很多,即便是现在豆大的汗珠还在不断滚落。

“终于找到你了啊,白良。”

呼唤着妻子的名字,山本慢慢往白良走去,可锋利刀刃却对准了他的喉咙。

“别过来。”尽量平静的声音掩饰不住冰冷,这个女性和一个月前的白良完全判若两人。可是山本知道,白良不可能拿这把用于施展幻术的短刀来给人刺出伤口。他露出了松了口气的微笑。

“太好了,你还活着。”只是看到白良还好好地在面前,山本就已经满足了起来。他眼前突然扑闪了一下,他不得不在原地定了定神,

“休息得好吗?有好好吃饭吗?我很担心……”

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晃了两下,尽管身体的主人想要将其撑起,但根本无能为力。咚!没有能够说完想说的话,耗尽体力的山本就这样倒在上。低头看着在自己脚下的男人,白良面无表情。

强硬打破了图书馆结界,将她最后可以躲藏的地方都摧毁掉。

“你到底是想了些什么才能够做出这种白痴的事?”术士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我也觉得很有趣就是了。”

作为新一世家族的成员,看到雨之守护者这样倒下当然不行。白良拧开了阁楼的门把手,然后从一副巨大的画框后面出现,她轻巧地跳到彭格列油画走廊的地板上,转头看去,曾经作为图书馆“门”的宇宙星辰油画现在已经是空白一片。狱寺、纲、了平都在看着她,见只有白良一个人,纲问:“白良同学,山本他……”

“过劳晕倒了,我抬不动他,快来帮忙吧。”

“等等,你们……”

纲举起一只手阻止了狱寺的追问,静静回答:“恩,好。等会儿你会来看山本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从现在开始当然是一直跟着他,直到确认他没什么大碍才行。毕竟他是在摧毁了雕金师的图书馆后倒下的。”

“已经完全是站在雕金师的立场上来应对了啊。白良同学,你还记得高一暑假我们在并盛神社前的聊天吗?”纲突然就跳开了话题。

“记得一点吧。”

“太好了。”仿佛松了口气一般,纲露出笑容,“那么,这次就轮到我吧。狱寺君,大哥,麻烦你们和我一起抬一下山本。”

听着纲莫名其妙的话,白良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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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过山本之后,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他给山本输了些盐水就收拾收拾走了。不过这次大概真的非常疲惫,山本自己彭格列的房间里整整睡了两天两夜。白良上午和傍晚会跟着在总部周围的山林里捡书,饭后和下午则是会在山本的房间里看护。等到山本醒过来,是第三天下午。

“唔……”朦胧中,山本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停了一秒,猛然从床上坐起,“白良!”

惊叫着名字,慌张环顾,直到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才又放松下来。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又要消失到哪里去了呢。”山本露出笑容,说起来,十四岁第一次真的走到生死关头时,山本醒来后最先看到的也是频频过来看护自己的白良。

“太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回哪里?”

“我们的家啊。”注意到白良毫无任何波动的双眸后,山本的笑容渐渐收敛了回去,不管是“我们”还是“家”,白良似乎都对这些词都冷漠至极。

“不行吗?”

“离婚协议你看了吗?”白良问,她确实记得自己在山本绝对会注意到的地方留了签好字盖好章的协议书,只要山本把自己的部分也弄上去,两个人就可以彻底没有关系了。

“我扔掉了。”山本说道。

“明明好不容易才弄好的。”白良惋惜地叹道,“武,分开不好吗?你的妻子绝对不应该是一个伪装而做作的女人,更不应该是一个会躲到什么地方让你苦找一个月的女人。我做不了你的妻子的,现在分开对我们都好。”

“为什么要这么说?”

“只是希望你能拥有更好的人啊。”仿佛只是在叙述和自己不相关之事的口吻,白良说道,“你和所爱的人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我会继续雕金师的修行,会努力支持包括你在内的整个家族,这样不好吗?”

当然不好。下午的阳光暖洋洋,但是这个布满阳光的房间里山本却感到了寒冷,冷到他希望能够有什么可以取暖。他们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椅子上,保持着这个距离毫无动作,让明明是阔别重逢的两人宛若已经隔了万丈深渊,完全不像是之前有过无比亲密接触的夫妇。

不管是白良过于平静的表情,还是对于两人的事情毫无感情色彩的口吻,都让山本感到不安和焦躁。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漠,然后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

“可是我爱的人就是你啊!”山本大声吼道。

“你爱的--”白良稍稍提高了音调,虽然不是特别大,却微妙地压过了山本的声音,“是那个家务完美,会乖乖在家等着你回来的温柔妻子,而我,”白良停顿了一下后艰难地说道,“并不是这那种人。”

“……”

脸上皆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山本看着白良,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骸所谓“编织出来的梦境”,狱寺所谓一个又一个发问,尾原大志的愤怒……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会这么迟钝呢?)

又一次,被白良的温柔包围,以至于得意忘形,忘记了方向。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我爱着你,是因为你是你。”山本说道。

“这是这种场合最标准正确的话,但是不要以为说出了正确的话就对你来说是正确的。”

“我爱你。”

“骗人。”

抗拒而疏远的表情,不要说这段时间,从山本认识白良第一天开始他就未曾见过。好冷,不管心还是其它什么地方,山本冷得要命。

(为什么你要变得这么冰冷,我明明……)

眼神暗了下来,就算受了伤,他也依旧是让人无法抵抗的猛兽。一切对于毫无防备的柔弱女性,都只是在一瞬间而已。身体被推倒在床上,纤细的一双手腕被一手牢牢钳住,举过头顶。衣装自然而然被扯去,膝盖被分开,然后,双腿被夺走了力量。

疼痛,无止境的疼痛。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发出了抵抗,却在一次次进犯中又可耻地有了快感。这具身体到底喜欢什么,这个正在舔咬白良脖颈的男人比她更了解。抗拒的话语渐渐带上了娇媚,身体不由自主的回应比白良想象的还要可怕。

白良的双眼变得无神,她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无法回到山本身边的理由很简单,一旦再回去她又会放弃自己一切想做的事。和山本的态度无关,而是她自然而然就会这样。白良很清楚,卑微至极并是不好事。

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明明已经将对我们最好的方法放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要视而不见。扔掉离婚协议来到意大利,打破图书馆的屋顶,你明明可以对所有人温柔,却连我只是想做一个普通手艺人的小小愿望都要扑灭吗?让我像个讨厌的女人那样围绕着你就这么有趣吗?

身体的疼痛悉数转变为内心的痛苦,更加让人难以呼吸。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猛然被推上顶端,岩浆般的灼热让她不住发出柔美甘甜的抽泣。短暂的空白后,将她神思拉回的是外面狱寺和了平的敲门声。

“白良!山本!你们在里面对吗?”

“喂!快开门啊!”

被听见了吗?这样的事情被伙伴听见了过程的话……

“狱寺,前辈,我们听得见哦。”山本对着外面说道,他看着白良,说不上是喜悦还是忧愁,双眼那种空洞的模样就好像将白良的眼眸倒映到自己这里一般。肌肉健美的小麦色皮肤上布着薄薄的一层汗,明明在喘息,但山本对外面说话的声音却和平时的欢快口吻没有两样,“是要吃晚饭了吗?我们马上就过来。”

结实的胸膛无限地贴近白良的身体,山本对着她深深吻去。借着温热的余韵,极尽温柔的厮磨,却始终没有松开过束缚着双腕的手。

确定留下痕迹后,山本慢慢退出,在黏腻的水声中带出些许浑浊。将沾到手上的白色舔舐干净,顺手把被扔到地上的衣服递给泪痕未干的白良。

“很好哦,我们的味道。”

“人渣……”白良低声诅咒着,“去死……”

“我爱你。”仿佛完全没听见白良说什么,山本轻巧地说出爱语,无比怜爱地看着她。他欣赏着曼妙身躯和纤细脖颈上留下的的无数红色印记,觉得这些都越发妖艳诱人。

“我恨你。”

对山本说出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的话,白良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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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狱寺和了平听到了这样的事,白良无法再在彭格列总部停留。她让纲给她一份潜入巴罗尼家族的工作,却没有想到纲派出的接应人竟然会是山本。

“不要再像上次一样勉强我,因为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到底会永远藏起来还是会结束自己的生命,还是会做出其它什么逃避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

白良一句话,断绝山本想要将她强硬带回去的念头。这个女人动真格是什么样的表情,他心里有数。现在不管是加百罗涅还是西蒙都愿意给白良提供一个隐居之处。如果说西蒙只是为了守护者水野熏的话,那加百罗涅愿意为白良提供帮助的原因就更多了--第十代中意的适龄女性而且还是能够对7^3负责的雕金师,不管是哪一点都足以让白良在那里获得优待。白良也正是因为明白,才在离家出走时都没有选择去麻烦这些同盟家族。她不希望自己的私事变得复杂,也不希望这些和工作扯上关系。

所以,山本确实也忍住了。自己已经亲自打破了梦境,这次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到底是怎样的痛恨,才能让原本水乳交融的你我无法再相拥呢?)

身体和心都如要窒息一般痛苦。靠坐在门板上,他听着卧室里的女性难受而苦闷的喘息。

“真是……”他低声喃喃着,“太糟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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