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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夹得太紧了棒 男同事把手指放进我体内_晨光搁浅

再后来,阿力将我送去医院,又通知我爸妈。

后来的事,像是一场太不真实的噩梦,就算我醒来,也无法摆脱。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待我从医院出来,还未进教室,便被叫去主任办公室,宗晨在,张筱的父母也在。

直到教导主任几番问话,我才明白了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张筱和学校控诉我找流氓欺负她,幸好宗晨刚好路过,这才免了一场悲剧?

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听不懂那老谋深算的主任说的什么意思。

张筱父母的声声控诉,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教导主任咄咄逼人,恩威并施,让我坦白从宽,而宗晨,至始至终,一言未发,脸色极冷,形同陌路。

“简浅,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去那巷子,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我看着一直冷眼旁观的宗晨,终于指着他冷笑:“主任,那晚这位同学约我去那巷子见面,所以我去了,结果遇到了一帮——混混,接着我跑到了附近的酒吧,碰见顾力,就是这样。”

“哦?”教导主任不动声色的转了转眼珠,问道,“是这样吗?宗晨同学?”

“她说谎,”宗晨看着我,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我并没有约她。”

我像被一盆刺骨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站在那,无法动弹。那一瞬,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孤立无援,什么叫□□裸的对比——我的亲生父母歇斯底里,为了张筱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一直依赖信任的宗晨,转眼成了撇清关系的陌路人。

“我知道了。”主任眯了眯眼,“校方会继续调查的,简浅,下午叫你父母来一趟。”

宗晨走之前,深深望了我一眼,目光愤怒而悲凉——说谎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理直气壮的人也是他。

接着,他再也没有回头,跟着张筱的父母急匆匆走了,背影决绝。

几乎是一夜之间,高校间铺天盖地的流言,将我的生活堵的无处可逃,情敌,流氓,□□未遂,任何一个字眼看起来都极具冲击力与杀伤力。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度过那几天的。早晨一睁开眼,便担心今天课桌底下会多出几只死老鼠烂苹果,晚上睡觉,梦里全是宗晨离开时的背影。

最后的最后,学校迫于家长与外界的压力,给我下达了最后通牒——要么退学转校,要么主动承认错误。

“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根本没做过的事情!”那天下午,我拉着准备和校长继续争辩的父母,头也不回的走出这个学校。

半个月后,我转到了郊区的一个高中,住校。

宗晨一直没有出现。

四月,五月,六月,直到期末考的前期,一天下午广播里忽然在叫,二年三班简浅,门卫处有人找。

待我走到斑驳的旧墙门口时,看见许久不见的宗晨,拎着我爱吃的肯德基,站在七月灿烂的阳光下。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慢慢的走向他,还以为走向一个曲折却美好的结局——而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这便是美好的从前,残酷的从前。总是如此,在我以为一切走向美好时,再狠狠来一刀,一如现在,他无休止的折磨与反复,宗晨,你不过是想再狠狠伤我一次罢了!

待我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也便到了家门。浑身早被淋的可养鱼,好在那把伞到底起了些作用,至少大半的头发未湿,我怕感冒,便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又煮了姜茶喝下,觉得困,又上床睡觉。

先前倒是很快睡着,不过半夜,又辗转着醒过来,却是再睡不着了。

眼前仿佛有着巨大的漩涡,将一段一段的从前来回搅着,让人不得安身。

我只的使出杀手锏,一边吸着卫衡送的“生命中唯一的七根烟,”一边与小马进行深度的精神交流——这个办法治疗失眠与背英语单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关于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只不过现在的人,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做,忙着上班赚钱,忙着四处游荡,忙着恋爱劈腿,大多也不会无聊到去考虑这么马克思的问题。

其实一直以来,不管杞人忧天还是居危思安,我觉得自己都有轻微的强迫症,那些发自内心的惶恐,对未来生活的不可知性,让我时时害怕失去。不知道会在哪一天的哪一刻,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公车,电脑前,甚至马桶上,时间会开玩笑似的停止,就如毫无预兆离开的妈妈。

如果一直以来,宗晨都没有出现,简浅我会是怎样?

如果没有遇上他,我也会慢慢的成长,也许终有一天,会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然后积极的享受生活,也许一辈子便这么浑浑噩噩,缺乏安全感的继续游戏人间,漠视生命的活着,等待死亡。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拒绝做梦的,也许因为自某天开始,那些带着甘甜气息的曾经最终成为总也醒不过的漫长噩梦。可即使这样,他曾经给与的光和热,也早成为身体必须的维生素,我离不开,也忘不掉。所以,就算他曾带来那些误会也伤害,也不打紧,只要我记得曾有的美好,就够了。

可是宗晨,我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与其再破坏那些美好,不如早早离开。

要是一个人动不动就想起往事,那大多表示她老了。

为了证明自己青春年少,天天十八,我愣是在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四处蹦跶着享受生活。今天拉着卫衡去看动漫展,明天跑到上海和头儿看演唱会,后天又去卫衡的科室看他进进出出。

不能一个人,无法一个人,每时每刻,我都想找人陪着我,其实这只能说明我老了,我空虚了,我害怕失去现在。

不管怎样,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介于此,我与卫衡的关系也突飞猛进。

他开始时不时到我家混吃混喝,相比起我来,老爸对于这个现象实在是有些高兴的过头了。尽管我再三申明,我与医生关系清白,简直比纯牛奶还纯,老爸还是一厢情愿的乐呵着,爷爷奶奶家也不去了,说是要在这帮我看着,免的这个女婿跑了。

接着有一天,卫衡问我,要不要一起舞医院听讲座,学点知识。

我说好啊,什么活动,我来者不拒。

“关于术后肾科的保健。”他说。

我忽然就沉默下来。

肾。一个梗在我心头的刺。

可我还是说:“去,干嘛不去。”

医院时不时有学科知识讲座,也对外开放的——这我也是跟着卫衡熟起来后才知道的。

当然,还有更多,包括我堂而皇之的拿着他的职工卡去医院的超市买零食,假装家属等等,偌大一个医院,除了之前去的心脏科,我愣是从里到外摸了透。

我们的位置在很后面,基本上,只看见台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学究在讲着什么。我听得昏昏欲睡,直到响起一阵掌声,我才惶然惊醒。

卫衡正看着我笑,笑得意味深长。

“怎么样,学到了什么?”

“当,当然……很多很多。“

“感兴趣?”

“……很感兴趣。“

“那就好了,“他又笑,“既然这么感兴趣,那一起去见下那位主讲人吧。”

“啊……不,不,卫衡,我开玩笑呢。”

“谁和你开玩笑……”他忽然正经起来,“那是我爸,陪我去。”

“为——凭什么。”

“因为,我答应我爸今年给他找个儿媳妇——反正你都当了一次挡箭牌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你——够奸诈。“我愤愤然。

直到那位老学究,也就是卫衡的爸爸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自己的腿一直在发抖,不,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慌不择路的逃了,什么挡箭牌,谁爱当谁当。

卫衡蓦的拉着我的手,紧紧的,十个手指扣住我的手心。

“别走,浅浅。”他说,目光看起来炙热而灼人,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他终于松开手,神色黯然。

直到看见外面亮的渗人的月亮,我才回过神来。

怎么会呢,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

他,竟然会是卫衡的爸爸。我认识他,就在那个七月,我转校后的暑假里,曾在他那里呆了半个多月。

我决定让自己冷静几天。

这段时候,宗晨开始渐渐淡出我的生活。

除非不得已,我是不会与他碰面的,他也一样,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但,凡是总有例外。

吴主管似乎吃准了我和宗晨的关系好,总会拿些并不属于我的工作让我去设计部交涉,我推了几次,不好再推,便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敲开他的门,我目不斜视的盯着某处,机械道:“你好宗总监,这周六市场部面对别墅的业主,举行了一个活动,希望您届时能出席,谈些设计理念。”

他很干脆的拒绝了:“不好意思,这周六没空。”

“好的,谢谢。”

我退了出去,如实禀告,吴主管又将我压了过去:“再去请,请不到别回市场部。”

我又敲门。

“您好,宗顾问,这次活动针对的是您设计的那系列别墅,相信亲自听到用户的一些要求与反馈会对您的设计有更好的帮助,还请……”

“不了,我很忙。”

“您好宗顾问,”我佩服自己讲话都不用标点,“按理说这是您的私事,但这次活动事关重大,届时我们会邀请业内一些记者与一些互联网巨头进行宣传,如果您能去,想必会蓬荜生辉,

还请您少约次会,挪一下尊贵的脚到现场吧。“

他这次总算没打断我说话。

良久,才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我头也不回的退了出来。

吴主管不高兴了,“知道了?知道了算是去还是不去?“

鬼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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