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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经理套裙丝袜办公桌桌下 重生暖婚司少放肆爱_凤歌

离开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在一切稍微回归到正途的时候,来自皇上安排的使者们也已快马加鞭的赶到。重枫觉得他们实在是来得过□□速了,似乎整件事还在起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皇上派遣出来。她想起秋静庭笃定的话语,不禁猜想这一切难道都是秋静庭与皇上安排的一个局么?

但是,怎么可能呢?谢长安在落北横行了那么多年,会乖乖的落下这个针对他的陷阱么?而且,谢长安作为谢家的人,皇上又怎么舍得杀他?不过再怎么猜疑也好,谢长安已经死了,只是重枫怎么也不会想到,谢长安的死其实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想不通那些朝堂上的事,却也迷茫于自己的事。

“你答应和我一起走的。”这是那晚秋静庭说的话,她的话音中有些低落的意思,似乎还有些委屈。这让重枫一遍遍回忆起的时候,总会想起年前的那一天,她看着秋静庭与帕夏汗,那时秋静庭的眼中还没有她,那时帕夏汗也曾对秋静庭这么说。而现在,她和秋静庭仿佛掉了个位置,当初的帕夏汗,现在的秋静庭,当初的秋静庭,还有现在的她。

也从那天后,秋静庭似乎就没有再理会过重枫了,她有着身为帝国公主的高傲,面对重枫的种种已经算作人生中极低的姿态了。哪怕以重枫的立场来看,也绝对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肯说出“我把自己赔偿予你”这样的话,重枫光是想着,都觉得很对不住秋静庭。一开始缠着秋静庭的人是她,说大话的也是她,而今畏畏缩缩的,还是她。重枫哀叹着,看着一堆下人进进出出的去搬东西准备回程,她突然觉得有些孤独,想找一个人谈谈,这才意识到,她似乎已经很久没看到过沐清封了。

也许是太忙,又或者终于失去了兴趣,沐清封没有像往常那样来找重枫问着那些让重枫也难以回答的问题。重枫像个困兽那样,在原地转了两圈,还是一溜烟的跑去找她的小师傅去,一个人的话就会想秋静庭,会觉得孤独,她已经不习惯这种孤独了。

问过侍女后,得知沐清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已经两天了,面对这种情况,大家都习以为常,放在门口的食物也都有好好的吃干净放回。身为下人,自然也就安心下来,不再多问。重枫习以为常的推开了门,不出所料的看到沐清封把自己埋进了一大堆纸张中。

“先生,你在干嘛?”重枫好奇的问。

“啊!!”沐清封抬头看到重枫,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那样,惊叫起来,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朝重枫走了两步,又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又急急忙忙的回转身子往书桌上扑去。就这样一来回,她的左脚缠住了右脚,整个人都倒向了桌子。

只听轰隆一声,重枫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多的纸飞扬起来,和它们一起的还有笔洗笔架等等,哗啦啦的一阵乱响,沐清封整个人都被埋在了乱纸堆里。

“你……你没事吧!”重枫急忙冲过去,将沐清封从纸堆和笔墨中将她挖了出来。

沐清封的形象狼狈极了,她的衣饰全乱了,身上被墨汁沾得左一块右一团。她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又看了看重枫担忧的表情,吸了吸鼻子,眼睛慢慢的红了一圈,说道:“我要更衣。”

重枫只好去找侍女,由于房间太过凌乱,侍女们将沐清封簇拥到了另一间房间。重枫瞅着沐清封进了房,这才折回来,盘算着得将房间收拾好才行。走到了沐清封的房间,却看到秋静庭立在门口,抱着手侧头去看廊外,她似乎听到了重枫的脚步声,于是回过头来,朝着重枫笑了笑。

“沐先生没事吧。”

重枫注意到秋静庭眼底那浅浅的黑色,想来是因为太过疲惫所致,心底处泛起了些微的疼惜,声音柔和了起来:“没有事的。”

秋静庭扬起了唇角,朝重枫招了下手,重枫犹豫了片刻,还是慢慢的走近她。这只有几步的距离,但仔细想来,她肯让她走近,其实是花了多久的心思。随着脚步,秋静庭那本就清晰的脸越发的清晰起来,瑰姿艳逸,仪静体闲,越是靠近,就越觉得她是很好很好的,就越发的不敢接近。离秋静庭还有几步,重枫终于停住了脚,没有接近。她总是这样,想要靠近,又无从靠近,仿佛就对着一个梦,手一碰,便要碎了。

“在想什么呢?”秋静庭慢慢的走了过来,拉过了重枫的手,将她的手掌摊开放在自己的手中。重枫的脸有些红,她的手上是因为握刀而起的老茧,摸上去很是粗糙,掌纹也因此很凌乱,怎么看,都是不好看的。所以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又怕伤了秋静庭,力道不大,秋静庭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嗔怪的说道“不要动。”

她细细的打量着重枫的手掌,然后握紧了,牵着她往别处走,说道:“有些东西要给你。”

“可是……沐先生的房间……”

秋静庭回过头来,看着重枫,静静的笑了一下,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沐清封那散乱的房间,说道:“这不需要你去操心”她见重枫还想说什么,又道“母亲遣来的使者提到了你。”

重枫神情一凛,瞅了秋静庭一眼。秋静庭却不看她,只是牵着她缓步朝前走着:“对你的评价很高,我猜想回去以后,母亲会见你。”她感受到重枫的掌心有点潮意,也有些意外,侧头看了重枫一眼,想了想,还是问道:“怎么了?”

重枫叹了一声,停住脚步,看着秋静庭:“那一日我去星见,星见的人对我说,杀我父母的人是谢家。”

秋静庭这才恍然,沉吟了片刻:“所以你才针对谢家?”她见重枫点头,于是冷笑了声“星见真是好算计。那你又是如何看?”她话音一转,问道。

“其中的关键是星见,可是其他人,特别是我自己,却也无法去原谅”说到此处,她的身体也有些颤抖“我……可能真的是个灾星吧,因为我,是我的关系,他们才会死。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去面对易三叔,去面对黄泉下的父母亲人……哪怕有一点幸福,我都觉得对不起他们……”这是沉淀在心中多日的想法,此刻再也无法隐瞒,终于宣泄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一个泥潭里出不去,四周都是亡魂凄厉的叫喊,就算她捂住了双目,遮住了双目,也掩不去他们死前痛苦的叫声,他们痛苦的模样。周遭似乎全是鲜血,那些因为她而死的人,死于她手的人的血,在淹没她,吞噬她。她的刀断了,她的爱人无法拥抱,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比当初孩子的自己更加的脆弱,再没有人来救她。

“不要乱想”秋静庭看着重枫微颤的身子,那逐渐空洞的眼神,只是抱紧了她,就像抱着一个孩子那样,用拥抱来传递着力量“他们用生命换来你的存活,不就是为了能让你活着,幸福的活着么?”

被温暖包围着,来自秋静庭身上的冷香,和与那香味完全相反的温度慢慢的熨平了重枫的内心,让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执着于内心的幻象。重枫吸了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秋静庭的怀抱,低声说道:“实在对不起……”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秋静庭的声音依然是温和的,她从前就知道这孩子一定有着难以启齿的过往和苦难的经历,但如今终于得知,想也知道那被仇恨啃噬的内心以及陡然颠覆的真相所带给她的痛苦,因此话音柔软得像水一样“走吧,我说要给你看的东西,还没看到呢。”

“嗯。”重枫顺从的点了点头,这一闹,两人反倒比前几天自然了不少。

所以重枫在看到那把崭新的陌刀时,脸上现出了惊喜来。她掂了掂刀身,这和她断了的刀一样的重量,刀身上有着因反复捶打而形成的漂亮的云纹。刀鞘用朴木制的,透气又轻巧,因为时间关系,并没有做什么雕饰,显得朴实无华。刀柄处得缠绳一看就是懂刀人缠的,握在手里十分的舒服。她简直喜欢到了极处,来回的看着,那熟悉的安全感似乎又回来了。重枫朝着秋静庭大声的道了声谢。

“我记得你曾说过,有它在身上,会有安全感。”秋静庭在一旁说道,看到重枫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只是笑了笑“虽然我不喜欢这种说法,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便给你。”

“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秋静庭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有些低,眼光移向外面的景色,明暗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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