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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顶得住吗 难逃h清欢_穿成一个死太监的女人

符子高说完,不给徐姣纠缠的机会,让人送了衣服进来,立马抬脚走了。

徐姣站在后面,盯着他的后脑勺,白了一眼,等人消失不见,立马转过身,呼唤自己的贴身丫鬟“杏儿。

杏儿一进门,见到地上碎裂的男子的衣服,脑子里瞬间划过“割袍断义、破镜难圆,覆水难收”等词语,面色变得比徐姣还难看。

“小姐,怎么回事,中丞相不愿意原谅你么?”

“怎么会?他要是不愿意原谅我,撕的就不是衣服,而是我了。”

徐姣耸了耸肩,指了指房梁上的绳子,和地上的破烂衣服,“拿去扔了吧。”

杏儿点了点头,踩着凳子把房梁上的绳子解下,又拾起了地上的行李。

衣服的布料丝质柔软,是只有大人物才穿得起的雪锦,杏儿不忍心浪费,小跑到小厨房,将东西交给了自己的母亲。

“杏儿,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那位大人物愿意放过咱们小姐了?”

“嗯。”杏儿开心的点了点头,“只撕烂一件自己的衣服,没有伤着小姐。”

说着,将衣服递给了自己的母亲桑。

桑接过衣服,松了口气,“那就好,只有郭府好,咱们小姐安好,咱们娘俩才有好日子过。”

杏儿点了点头,脚步轻快地往回走,刚一到院子里,就发现里面围满了人。

“阿姣,既然符相都说不与你计较了,那你姐夫们和弟弟的官职能否恢复原位?还有咱们家的铺子,能不能全部追回来?”

徐姣的大姐郭鸢说出了全家人最关心的事情,霎时间,徐姣的继父继兄弟继姐夫们纷纷将目光投到她身上。

“会的,多则四五天,少则一天,应该就会有消息。各位哥哥弟弟,姐夫们,这次是我连累大家了,我给你们赔个不是。”

徐姣并不是郭家亲生的女儿,给大家惹来这么大麻烦,大家本来很有怨言,但好在事情有惊无险,见她这么规矩有礼,面色就和气了许多。

“事情过去了就好,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很快,院子里人悉数散去,只余下继父郭通和母亲琼。

琼的面貌和徐姣有五六分相似,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她拉着徐姣,上下打量了一圈,见她脖子上有些红痕,连忙将她拉到屋子里上药。

“阿姣,那位说要你成为他的人,可有说过是娶还是收你为妾?”

“我没来得及问,不过以咱们家的地位,和我的年纪,他或许勉强会给我一个名分”

当然,最好什么名分也别给,弄得越低调,越没人知道的好。

徐姣随意糊弄着母亲琼,琼面上浮现了明显的失落之色,像花朵开败了一般,瞬间暗淡无光。

郭通长的圆胖,身才普通,对琼很是宠爱,见她不快,忙牵过手来安慰:“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符相大费周章地为难咱们,不过就是想逼她低头。我看他以后必定会十分疼爱她,咱们说不定会因祸得福。”

“就是呀。”徐姣附和道:“现在的情况比预想中已经好了许多。我觉得只要他往后不为难咱们家,我就是给他当一辈子婢女也行。”

徐姣嘴巴甜,继父郭通体贴,二人里应外合,琼很快就放下心来。

“你今天也受累了,记得让椿给你炖安神汤,早点歇息。”

琼和郭通走了以后,徐姣心暖地趴在矮塌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杏儿轻手轻脚从柜子里拿出薄毯,给徐姣盖上,又拉下了半卷的窗帘。

晚上,徐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一只恶劣的大手给揉醒。

“徐姣,你有没有点做我女人的自觉,我都还没睡,你睡什么。”

徐姣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连忙从床上爬起。

她扫见塌侧长案上小山一样的竹简,当即对着面色阴郁的符子高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脸,“我人蠢事儿少,闲来无事,只能睡觉打发时间,你官高事多,自然忙碌。”

说着,光着脚踩在地上,拉着符子高坐下,又是给他捶肩,又是给他揉胳膊。

今日,从徐姣家离开,符子高去溧阳陵墓巡视了一圈,负责督造的少府张翰拿出账本,说府库亏空得厉害,请求他向陛下进言,请求停止修建皇陵。

当初殷皇在世的时候,他们恨不能拿出宏伟制作,把天上的星河都塞进去,说只需要多少万刑徒和工匠就行,如今二世皇帝的陵墓和行宫还没提上日程,他们这帮殷皇的得力助手怎么就不行了呢?

符子高瞧着那些人面色难看的样子,心情无比畅快,只是等回来查看账本,见着上面巨大的亏空数字,当即气的额冒青烟。

少府向来是个捞油水的肥差,他还想把这些人换下来,换上自己的,可是这么大的窟窿,谁敢去填。

他兀自坐在案前,郁闷不已,然而徐姣这个女人却像一头猪一样,在床上睡得悍甜。

蠢的人就像猪一样,只会越睡越蠢,什么时候被宰杀了都不知道。

他当即下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很快,她就醒了过来,睁开了像小兽一般水润无辜的眼睛,敢怒不敢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像被揉捏过的面团一样,对他扬起笑脸,嘴里巴巴地说着奉承他的话,还殷勤地为他捶肩捏胳膊。

还别说,他就是享受她这幅模样。

符子高眯着眼,心情渐渐好了起来,“你下午饭没吃,赶紧起来洗漱,我吩咐厨房烤了鹿肉,这会儿刚好。”

鹿肉两个字令徐姣双眼放光,被捏醒的不快瞬间散去。

“你对我真好,我现在立马就去洗漱。”

徐姣弯下腰,刚套上鞋子,两个陌生的丫鬟捧着一套华贵的衣服和头面走了进来。

徐姣身为现代人,喜欢自己动手,不过古代女子的头发,她一个人搞不定,习惯让杏儿帮忙,此刻见人不在,不由道:“我的丫鬟杏儿呢,她没有跟来么?”

符子高从床榻边站起来,跪坐在书案边,拿起一卷竹简,不以为意道:“那种笨手笨脚的丫鬟要了干什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自然得有更得力的人照顾。秋蝶和白兰是宫里训练出来,专门伺候妃子和公主的婢女,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她们。”

“我又不是什么妃子公主,派她们来伺候我,实在大材小用了,其实杏儿就够了。” 徐姣客气了一下,就心安理得地让人梳妆,伺候着穿衣。

等秋兰为她画好装,白兰为她盘好头发,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下,登时觉得自己可以媲美皇帝的妃子,简直美得冒泡。

哎呀,怪不得符子高对我念念不忘,我这么美,我自己也喜欢呀。

徐姣正捏着脸,正洋洋得意,外面忽然走进来一个穿着湖蓝衣服的小厮。

“右相,鹿肉已经考好了,老夫人、二少爷和三小姐都在西苑等着你。”

“嗯。”符子高点了点头,放下竹简,从长案边站起,向着徐姣的方向走去。

女子皮肤白皙,上了妆之后,更加娇美动人,比起那些贵族女子,甚至是公主,都不差什么。

“很好。”符子高当即吩咐小厮阿安给秋蝶和白兰两个打赏,然后向前拉着徐姣的手,并肩向着西苑走去。

一轮浅浅的月亮挂在天空,西苑里,灯火通明,一位带着金色遮鼻面具的老妇人坐在上首,她左手边依次坐着一男一女。

其中,那个女的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裙,正对着上首的老妇人道:“娘,我听说大哥今天让人抬了一个女人回来,就是原先赖在我们家那个徐姣,她二十五岁了,都还没嫁人,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听说是徐姣,那老妇人皱了下眉,不过想到什么,又瞬间转为淡漠,“管它呢,反正他又不能……”

说到这里,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对璧人,女的美艳动人,笑容浅淡,男的俊美无双,就是面色有些阴沉。

“不能什么?”符子高声音冷凝地望着自己的母亲符氏,双眸中乍泄出一道寒光。

符氏被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佝偻的脊背瞬间矮了下来,等反应过来,对面站立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又瞬间挺直了胸脯,“我说的是实话,你又不能传宗接代,还不如赶紧给你弟弟挑个家世好的媳妇,生个儿子,接过去养。”

“呵。” 符子高冷笑一声,拽着徐姣在右手边的长几边坐下,也不给大家介绍,直接命人端上烤好的鹿肉,用小刀切好,放在徐姣的盘子里。

“不是早就饿了么,吃吧!”

好好的家宴搞成这样,符子高还没从刚才的剑拔弩张中转换过来,语气有点僵硬。徐姣知道他心情不好,像没注意到凝固的气氛一般,拿起筷箸,轻轻夹起,放在嘴里慢慢品尝。

鹿肉的味道细滑香嫩,咬下去口齿生香,徐姣吃得直舔舌头,眼角余光瞥见符子高阴郁的脸色,不知为何就有些可怜他。

“你也吃吧,鹿肉放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放下筷子,拿起他面前的小刀,从自己的盘切了一小块,放在符子高面前。

女子清澈的眼里写满了关切,令符子高心里一暖,脸上的寒气散了许多。

见状,对面的符辰松了口气,笑着向徐姣打招呼道:“徐姐姐,多年前,我就觉得你像我的嫂子一样,现在你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真替你们高兴。”

符辰表面谦恭,但眼底却带着浓浓的鄙薄,徐姣最看不惯他一边享用符子高的一切,另一边还瞧不起他的样子,于是客气道:“我想你误会了。你哥哥不仅是当朝丞相,还是陛下的老师,深受陛下信赖,如今不知有多少贵女想要嫁给他,而我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商人之女,是他众多女人之中,最配不上他、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符辰看不起徐姣的身份,但更不喜欢她把符子高夸得那么高,于是眉毛轻蹙,有些不太认同道:“阿姣姐未免太过妄自菲薄了吧。”

“哪有?”徐姣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两位丫鬟,“彩蝶和白兰还是宫里出来的,我论年纪和才艺都比不上她们,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完全是因为阿高他顾念旧情,故意照顾我。”

女人一味贬低自己,显得十分自卑,然而却在暗暗维护他。符子高心里一暖,面上的冷色渐渐褪下。

“你也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那你以后要更安分,更听话一点,否则你所拥有的一切,我能给你,也能收回去。”

他拉着徐姣的手,一副宠溺的样子,说出的话意有所指。徐姣知道他在借机敲打自己的父母兄妹,于是装作一副感激涕零、乖巧无比的样子,配合着演戏,“我知道,我懂,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要是不听你的话,那真是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两个字出来,令在座的人面色齐刷刷一变。

符氏嘴角紧绷了起来,符蕊有些心虚的低着头,符辰脸上温柔的笑意有些僵硬。

是呀,不能人道,不能有孩子又如何?他是位高权重的丞相,而他符辰若不是他的弟弟,又怎么能当上郎中令。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面上却笑着站起,举起案几上的青黄色酒樽,微微躬身敬道:“是呀,若不是有哥哥,母亲、妹妹和我哪里有今天,只怕还在地里当泥腿子,弟弟我敬哥哥一杯。”

他说完,坐在他身边的符蕊连忙点头,有样学样地站起来,跟着敬道,“就是呀,若是没有大哥,小妹哪里穿得起锦帛丝绸。”

符子高坐在原地不说话,端着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符氏,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符氏脸上的金色面具遮住了她的鼻子,露在外面的眼睛阴郁地与符子高对视着。

符子高是她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养成,若是没有她,他哪里有今天。

他要是敢对她不孝,她就去告他,到时候别管他是不是丞相,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将他溺杀。

她在心里咒骂了符子高一千遍,但如今这般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她死了不能舍弃,只能扯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妥协道,“我和你的弟弟妹妹们都记着你的好,他们要是敢不听你的话,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符子高这才轻笑一声,端起酒杯,“既然你们都那么懂得感恩,知道我的好,我自然少不得照拂你们。”

说着,仰头一饮,嘴角轻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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