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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什么是bj 三个姐姐踩我的子孙_请吃药

在野外,要如何制作一个致命性的陷阱?

很多人在听到“致命性”时,都会将它往复杂的方向去想象。但事实却不然,人们总会小看那些简单的事物,比如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锡纸、比如人们饭后用于保持口腔清洁的口香糖、再比如总是需要遮遮掩掩才会购买的避孕套等等,这一切远比人们想象中要来得有用得多,甚至有时还能救人一命。

当然,埃默洛尔德要制作的陷阱并不会用到上述的那些事物,但这个致命陷阱也远比人们想象中要来得简单得多。

一颗柔软、刚成长没多久的小树以及一颗清除干净枝干的硬木树苗,前者弯曲下来代替一般的绳索,作为触发陷阱所用,后者则用来攻击猎物,如此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做出一个攻击力极强的弹发装置。

接下来,便需要诱饵登场了。

通过足迹找到猎物,做出不小心碰见并慌张逃跑的样子,先前查探地形、记忆方位的好处此时便体现出来了,将毫不知情、在身后追逐的猎物带至陷阱所在处,不用担心他会有所发现,将全副心思放在追逐上的猎物即使有着夜视仪也不会发现隐藏得极为隐蔽的陷阱,更何况黑夜也能起到混淆视野的作用。

在陷阱前,可以假装体力不支摔倒在地,此时惊恐的喊叫和求饶声能让对方放松警惕,而对于狩猎者来说只需要等待猎物慢慢靠近陷阱就行。

硬木树苗在被触发的一瞬间,便以极强的力度与速度弹射向对方的腿骨膝盖处,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他的腿骨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弯折起来。

骨头的断裂让这个戴面具的杀手根本无法支撑住自己身体的平衡,在树枝的冲力下,顺势向前倒去,在他意识到地面上摆放的是什么的时候,早已来不及撑起自己身体,张合力极强的兽夹在感应到事物的瞬间倏地合起,将他的脑袋夹得血肉模糊。

至于作为诱饵的埃默洛尔德,她早已换回了狩猎者的身份踏上了胜利的归途。

与她这里的乐在其中不同,宅子里的人们因为突如其来的亮光而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但无论如何,光明总是比黑暗要来得安心许多,抱着种种猜测,几人离开了埃默洛尔德建议的书房,再度前往了客厅。客厅内一地的碎玻璃,后门也敞开着,显然之前的杀手就是从这两个地方进来的。查克再度将后门锁了起来,至于破损的窗户,只能靠几人拿着武器守着了。

“这真的是皮尔斯开的电闸吗?如果是,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也只是猜测,母亲。”

“上帝啊,艾洛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真的很担心!”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到现在你还在装吗,伊芙琳斯托克?”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约瑟夫抽着冷气讥讽道:“你以为没人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吗?”

“抱歉,你这话什么意思?!”

“很不巧,在你和皮尔斯结婚前我就查过你。你不打算跟我们说说斯托克家的惨案吗?”

伊芙琳狠命吸了几口气,压下了心头的那股怒火,试图掩盖的过去被人提起换谁都不会高兴,“我想我并没有这个义务。”

“嘶……怎么,你是怕说了暴露自己?”约瑟夫讥笑道,转头问另外几个不明所以的人,“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一个拥有着巨额遗产的寡妇,想也有很大的问题!”

“你凭什么来怀疑我?!”

“就凭你的丈夫和他的弟弟,你的大女儿……哦!对了,还有你们的管家被谋杀的事,就很值得怀疑了不是吗?”

“先生,如果你调查过我,那你应该知道,那些事是谁做的!”

“到底怎么回事?”一旁的查克仍旧有些茫然,但两人对话里所提到的“谋杀”二字却让他非常在意,“母亲,叔叔的话是什么意思?”

“查克,这事你父亲也知道,你可以稍后问他。我实在不想提起那些事……”

“拜托,等我们都死了,只剩你和你女儿的时候,谁还需要你的解释?”

“警方已经说明那一切都出自查理斯托克之手,我想我没有义务再来接受你那些毫无证据的诽谤!”

“那不如解释一下你与他的关系怎么样,我可是听到了很多关于你们两的‘故事’。”腿部的箭伤让约瑟夫看上去没多少血色,但在这件事上他却异常执着,好像完全忘了伤痛一般,“也不知道你那个活下来的小女儿会不会也和他一样,要知道你的大女儿和那个杀人犯可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你!”

“约瑟夫……现在还是别说这些……”

“对了!话说回来,杰克。”约瑟夫完全不理会制止他的杰克,冲坐在角落沉浸于自己世界中的克劳迪抬了抬下巴打断道:“你家那个有狂暴症还是什么反社会人格的小怪胎可是和她女儿相处的不错,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说过,约瑟夫!别!叫!他!怪!胎!”

“呵!赛琳死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硬气啊!而且我说的重点可不在这儿!”

眼见两人有争吵起来的趋势,即使有着很多不解,查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制止,不过好在埃默洛尔德的回归将几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怎么了?”一身水渍,但精神不错的女孩从破损的窗户处爬了进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在外面就听到你们的争吵声了。”

“你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

“我刚刚在你们离开后锁了门,想着那样应该多少能拖住他们。鬼知道我花了好大劲才从3楼外墙爬下来的。”埃默洛尔德叹了口气,用力拧着衣服上的雨水道。

“所以是你开的电闸?”

“对啊,怎么了?我觉得那样至少安全些。”她略带担忧的抬起头看向查克,“这样不对吗?”

查克对此摇头表示仅仅是担心她的安全,并示意她看向一旁心情并不怎么好的伊芙琳。而身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儿,埃默洛尔德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自己母亲。

在此期间,她并未介意约瑟夫对她的种种逼问,一一回答了对方甩给她的问题,不过回答中究竟有几分真实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了。

而毫不知情的大人们在听闻她的回答后,显然也有了相应的计划,几人便再一次被分散开来。

虽然地下室被上了锁,但除了埃默洛尔德,一直未下过地下室的几人也只当是一开始便如此,加之如今有了灯光的陪伴,方才无措的几人还是多了几分底气,遂直接拿着钥匙开了门。

地下室本就潮湿,在雨天里越是如此。这种昏暗阴冷的环境似乎让佐伊不怎么舒服,毕竟她的眉头从进门开始就没舒展过。

“你可以去客厅呆着,明亮的地方会让你好受些。”埃默洛尔德如此说道,却换来了对方的拒绝。尽管这种明明不喜欢却硬着头皮继续的想法让埃默洛尔德极为不解,但她也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自然也就随她去了。

至于进地下室的目的,无非就是找一些适用于防身或攻击的器具。厨房里的菜刀虽然锋利,但奈何攻击范围过小,对于不善于使用的人来说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毫无用处,甚至还有被敌人夺去反刺一刀的风险,因此有了现在的行动。

不过现实总是比设想要来得困难许多,杂乱的地下室虽然物品繁多,但真要找出一件合适的武器还是有那么些麻烦,加上几个大人对这儿并不怎么熟悉且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完全属于看见什么有用的便拿什么的状态,埃默洛尔德估摸着在找东西上他们就得花掉好些时间。

当然,即使如此,她也依然尽职地扮演着她打下手的角色,至始至终没有发表过任何有建树性的建议。

如果这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完全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座大宅变成一方致命的陷阱城堡,但她不会这么做。

埃默洛尔德溺爱弱者,有时出于这份喜好,也会帮助他们,但这栋屋子里头有人并不在这个范围之内,她的这份“爱”自然也转化成了“自我满足”上。

她抱着手中那一堆没多少实际用途的物品,跟着几个大人上了楼。但此时,在客厅里等候他们的就只剩下约瑟夫和克劳迪,伊芙琳却不知所踪。

“母亲呢?”查克放下手中的棒球棒,蹙着眉问道,这问题显然是抛给约瑟夫的。

“湖边刚刚有引擎声,她说着是皮尔斯回来了就跑出去了。”约瑟夫撇了撇嘴,在看到查克有些愠怒的表情后,不情不愿地加了句,“我可是有阻止过她的。谁知道她带着把刀就走了。”

“约瑟夫就算你不待见伊芙琳,你好歹也得拦住她啊!”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杰克!”

不同于两人,一心担心伊芙琳的查克已经再次拿起了棒球棒,打算开门去找人了,却不想被埃默洛尔德的话惊在了原地。

“不用找了,”女孩看向他,祖母绿的双眼中毫无波动,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伊芙琳,现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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