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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婶娘与我 去外婆家妈妈坐我身上追猎×被猎-出本中

追 猎

前情×提要

被 猎

机场事件被林帕尼的手下佩伯雷顺利解决。咖啡和妮翁会面,提到绯红眼。妮翁打算为咖啡占卜。

追猎×被猎II-4-未来×预言×初次相遇

“我占卜的都是一般都是一个月内的事情。”妮翁笑着说。

“那...”咖啡目光流转,“今天是31日,今天占卜的自然是下个月的事。可是如果今天是8月20日,那么占卜的究竟是8月份下旬的事还是9月份的事?”她说着,看着妮翁在发呆,接着自问自答,“嗯,可能以15日为分界线,之前占卜的都是这个月,之后都是下个月了。”

妮翁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占卜。听到咖啡说了一连串,呆了呆才道,“可能吧。”

“听说你的占卜很准呢?”咖啡微笑着说。

“是啊,几乎没有错过。很多人求我爸爸让我占卜呢。”妮翁笑得很得意,即便如此看来依然很可爱,“而且很多人看了占卜之后可以避祸哦。”

“那...”咖啡的目光又开始流转,“如果你占卜出一个人出门会丢钱包,那个人知道后那天不出门,也就不会丢钱包了。可是这样的话,也就无从证实这个占卜是对是错了?事情只有发生过了,我们才知道预言是正确的,对吧?但是如果所有事情已经发生过了,那预言也就失去意义了。”

妮翁的脑子哪里会像咖啡那么多沟回,听了又是一呆。

“我不知道...反正那个人不出门就不会丢钱包就行了,管它正不正确呢。”

“不,也不是这样。”咖啡摇摇头,目光闪闪发亮,“那个人并不知道他选择留在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占卜只预言了他出门会发生的事情。也许他留在家里会被杀害呢?你的占卜只能预言一种未来对吧?换个角度说,就算他知道出门会丢钱包,也知道在家会被杀,那么权衡之下,他也只有选择出门丢钱包了。所以,你的占卜还是对的,他就算知道出门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必须那么做。”

妮翁头晕脑胀。她早就觉得咖啡跟她有些不同,可是没想到就一个占卜她都会问这么多。

阿维德忍俊不禁。他的大小姐终于恢复正常了,比起在机场,果然还是现在的样子比较吸引人。

咖啡沉思着,又转头看阿维德,“按照S·H博士的时间理论,未来是不可预知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两个顶角相对的圆锥体,那个顶点就是现在。过去和未来可以有无数个,但是现在只有一个。因此,你选择了一个现在,你也就拥有一个确定的未来。如果你选择不同,那么未来也不同。”

阿维德立刻明白,接口道,“大小姐是说,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他就可以选择不去做。但是有人就算知道他的未来,他依然会做出导致那个未来的事,然后就无法避免的发生那个结果。对吧?”

咖啡微微一笑,“一点没错。所以,关于未来,我们根本无法确实的预知全部。有些事可能永远无法避免,但是有些却能。”

这两人一搭一挡旁人竟插不下嘴。

妮翁在一旁听得浑身无力,“咖啡,偏你就那么多问题。”

很多人听说她的占卜灵验,都是赶着求她。而她,不仅看起来不太相信,反而问东问西,最后又扯出什么时间理论来了。

“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咖啡微微一笑。

妮翁小手一挥,拿出一张纸。自从发觉她的占卜能力之后,她身边似乎总是用不完的纸。

“好啦。来,名字,咖啡·克鲁奇。生日?”

“11月17。”

“血型?”

“A。”

妮翁拿起那支天使的自动笔,两眼一下子变得迷蒙了,然后手就像是自动有了知觉,开始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阿维德凝神看去,只见那只笔上,附着一股很特殊的念。这个小姐体质特殊,看来念力是天生,而非后天习成。

“好啦。”妮翁笑盈盈的收笔,一边递过那张写着占卜文的纸,一边解释道,“我的占卜比较奇怪,通常都是有几首诗组成的。快,告诉我怎么样?”

咖啡一边接过,一边笑道,“你通常不是不关心占卜的内容吗?”

“可是咖啡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当然关心了。”妮翁微微撅起嘴,理所当然的说道。

“好朋友”那三个字令咖啡轻轻挑起眉,但是在她看过纸上的内容之后,她脸上就再也没有任何表情了。

咖啡垂下眼帘,一言不发的看着那张纸,脸上带着一种让旁人无法看透的表情。

阿维德在后面的那个角度根本看不真切纸上的内容,心里焦急,恨不得让视线在纸上钻出个洞来。无奈之下只好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而她现在脸上唯一的表情,就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表情。

妮翁一边很想探头去看,一边催促道,“咖啡,...”

咖啡平静的抬眼看她,“一般来说,你的诗是什么样?”

妮翁眨眨眼,“4行诗,4到5首,代表下个月每周发生的事。”

“哦,这样啊。”咖啡一边应,一边若无其事的将那张纸叠起收好。

她越是平静,妮翁越是想知道,焦急的问,“呐,咖啡你快说嘛,上面到底说了什么?”

“那上面说...”咖啡嫣然一笑,语调平淡,“我下个月会死。”

*

刚刚抵达约克鑫,手机上就传来侠客的短信。西索挑着眉,看上面详细的团员集合地点的位置说明。

没有多一句解释,像是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但是西索知道,如此确定的并非侠客本人,而是他背后的团长--库洛洛。

那颗又大又鲜美的果实派出一朵多刺的鲜花给他传话,然后就等在那里,料定他一定会出现。

他当然会,是为了和他决斗而不是因为他的命令。

来到约克鑫郊外的废弃居住区,那是团员的集合地点。

刚刚走进去,就看见窝金坐在台阶上哈哈大笑。一头狮子鬃毛般的头发随着胸腔隆隆的震动在脑后飘荡着。

他一边笑,一边使劲捶着坐在他前一级台阶上的信长的肩膀。

“哈哈,他按时到了。你输了,给钱吧!”他笑得得意非凡,声震百里。

芬克斯曾说窝金不适合从事暗杀活动,看来就是这个原因。

当然,旅团的口号就是“胡作非为”,再加上他们的个人能力和团队协作,无论执行什么任务的确都不需要来暗的。

信长咬着牙道,“别砸了,老子的肩膀都快让你卸下来了!钱么,先欠着吧。”

西索挑起眉,这两个人,居然在拿他打赌?

窝金收起笑,“喂,你欠大爷我多少钱了?再欠你就还不起了。”

信长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踱步,“真要还不起的时候,把这条命抵给你就是了。”

窝金嗤笑,“我要你那条贱命干什么?你小子就给我好好的活着便是,自有你还钱的时候!”

团员们都知道,他们两人虽然总是恶言相向,但却是过命的交情。因此,对于这样的对话他们一点也不意外。

西索环顾。

坐在角落里的剥落烈夫依然浑身缠着绷带。

披头散发的库哔还是看不清面孔。

蒙面的飞坦自始至终就没有看过他一眼。

富兰克林笑呵呵的隔岸观火看窝金和信长吵架。

小滴,侠客,芬克斯,帕库还有团长都不在。

细长的眼睛扫到坐在一旁的玛琪,玛琪察觉到他的目光后,便将头若无其事的转开了。

他知道她刚刚一直在观察他,打从他走进这间屋子他就察觉了。

她从不这样仔细观察过他,从不。

他绝对不信玛琪是突然对他有意思。那么,一定是有了别的原因。

他自信自恋却不盲目,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却并不爱惜。

他的记忆只存放活着的人,他感兴趣的只有切实的刺激,他的眼中只看到将来。

玛琪,是他少数几个清晰记得的人。

4年前他第一次遇到玛琪的时候,正是他无聊到极点的时候。

整个世界都陷入虚无的沉闷。空气里渗透着空洞的乏味。

他不是老板的保镖,但却刚刚执行了一次保护老板任务。

而且,他受伤了。

9年前,18岁的他第一次为十老头之一克鲁奇杀人。得手之后,便引起了克鲁奇极大的重视。因为年纪轻轻的他杀掉了一个在黑道集团里名声颇响的人物,在全球杀手界造成轰动,也就奠定了他日后在国际杀手榜上魔术师的响亮名号。

从此,他不定期的出现在克鲁奇身边,为他除掉他想杀的人。现在克鲁奇成为十老头里地位仅次于林帕尼的原因,和他少有敌对势力很有关系。

西索喜欢这样的安排,因为又有钱拿,又有人善后的确是再方便不过。他开始寻求新的刺激,只要稍有名号的人都逃不出他的十指。

他不断的杀人,也不断看别人流血,有时候自己也会受伤,但是他从未输过。

这样的日子不断重复,直到4年前。

他成功保护了克鲁奇,让他没有死在一个职业杀手手中,然后--

他开始觉得无聊。

尤其在知道那个职业杀手是颇有渊源的杀手世家旗下的首席杀手之后。

他赢了。

尽管那一场死斗让他受了伤,不过对方比他的伤还重。

那个人就是伊耳谜,也是少数几个他记住的人。

那段时间里,世上的高手像是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除了隐退的老东西,剩下的比较美味的都被他杀光了吗?

除了那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连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好苗子也没有。

合该他倒霉,就在他的能力与体力都正在步上颠峰之际,却撞上这等高手青黄不接的时代。

伊耳谜留给他的伤他一直带着,不是不能治好,只是不想而已。因为如果少了那种痛楚,他会更无聊。

只有身体上一直存在那种感觉,他才不至变得麻木。

百无聊赖的离开十老头家族,一个人搭着飞艇漫无目的的转。

从来就是他一人,并没有亲人朋友同伴那些累赘,所以想走便走,很自由。

途经一个偏远的城市时,他突然想停下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想停便停下来了。

在那个城市里游荡了几天,竟然发觉伤口还有感觉。那个伊耳谜果真是杀手家族出身,从小进行职业修炼,出手的确毫不含糊--

不过依然输给了他。

听说这个家族的人绝少失手,所以声名赫赫。名号越响,家族里每个人接任务才越加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堕了家族的威名。而且家规森严,也从不允许犯错或者违逆族长的意志。

...不知道那个人负伤回去以后会怎样?

等等,他怎么开始操心这些事情了?

这次负伤之后,他就有些变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几个人围住他。其中不乏用念高手,还有人自称拥有猎人执照。

也没什么奇怪的。被他杀死的人数不胜数。想取他性命的人多如牛毛。

他一向不曾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甚至可以说是特地招摇过市。所以这些人自然能找到这里来。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那就索性再增加一两条伤口。

失去了杀死高手的那种刺激,那就增加□□的痛苦已减缓他的无聊。

那些人很快动上了手。西索没有马上还击,反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一柄半月形的弯刀砍进自己的体内。那一瞬,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弯刀的主人像是呆了。

杀手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术师居然这么容易就让他砍中。

那人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惧怕西索还有什么诡异的后招,连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了刀。

西索笑了,阴恻恻的。

-就这样?

看那人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只能让他受这么一点不痛不痒的小伤,那剩下的也就没什么期待了。

那帮人在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话之后,脸上由惊讶转为惊恐。

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面对这些干巴巴的,一点也不新鲜水嫩的果实--哦,他们甚至称不上是果实--他根本没有胃口,愈发无聊。

丧失了往日耐心,两张纸牌就瞬间解决了所有的人。

他干脆倒在地上,任由鲜血从再度迸裂的旧伤和新添的伤口里汩汩流出。

为什么他还是那么无聊?为什么没有新的刺激?

就在这时,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白衣红带的人影。

-谁啊?

细长的眸子连睁都懒得睁,如果是鲜美的果实的话,他倒是乐意看看。别人...就算了。

-既然受了伤,还站着不动?

直接忽略他的问话,反而提了一个问题。

闻言他睁开眼,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眸闪动着他居然也猜不出的光芒。

嗯,她看到刚才发生事了。看样子她也是念能力者,而且,...够胆量。

-我无聊。

因为无聊,所以就算可以一瞬间解决所有人,却站在那里让别人砍?

这种答案也只有西索给的出,他确信那双金眸在听到他的答案之后流露出半揶揄的神情。

金眸的主人转身离去,西索坐起半个身子,根本不去理会还在流血的伤口,懒散的将手臂搭在双腿上。

打量她的背影很窈窕,回想刚刚看到的金眸也很透亮,是个美人呢。

而且看见这样的事情后,没有害怕惊叫,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就走。没有打算落井下石也没有打算稍微替他料理一下伤口。

后来他进了旅团才知道她的念能力。当初只用几秒不到就能替他缝合伤口,但是她却没有那么做。甚至后来在同属一个组织时,她为他缝合伤口都还要收钱,有时还为数目斤斤计较|||。

这丫头...自己的魅力竟然对她完全无效,这对于西索一向满满的自信而言的确是有些打击。

-你是谁?

他突然想知道紫发金眸的窈窕少女究竟是谁?居然可以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她可有见过比他更帅,更强,更无畏的男人?

-路人而已。

无视西索慵懒却放浪形骸的模样,她根本没打算和他多讲话。

-那为什么停下?

西索挑眉问道,唇角勾起的弧度证明他自信的猜测。

她对他...一定还是有些兴趣的,否则绝对不会停下脚步。

-因为...

那少女回过头,让他可以分明看到她唇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我刚好也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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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 猎

下章×预告:

被 猎

西索和玛琪相遇之后会有怎样的进展?咖啡的占卜文上究竟写了什么?

下章-追猎×被猎-谎言×强者×残缺的占卜文

窝金:趁现在赶紧露个脸,过阵子死翘了,就没机会了。

(愁儿:咦,没人想看信长和窝金的BL吗?表打,表打,...真的没人想看?^_^,还有大大担心我写的太悲...,这篇看上去像悲文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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