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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坐在爸爸腿写作业 主人我错了不敢了逃了别打了_魔女布莱尔

“……它具有远比我们所知更为古老的历史,所以在岁月长河里不可能不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地球诸神早就有离开的打算,但他们认为在这一天到来之前还有非常漫长的时光。”

“这就是我不明白的,从时间上来说,我以为这一天还有好远。”布莱尔冷静地说,宇宙远比任何人所能想象的更加宏大,地球诸神、旧神、旧日支配者、外神潜伏其中,随着认知的扩大,也就能明白,地球诸神在其中的位置并不显要。

“你窥视过时间了吗?”艾利克斯的目光若有所思。

布莱尔摇了摇头。

艾利克斯看了看她的手,将手掌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

布莱尔感觉到他手上的薄茧,和那一丝似有若无的温暖。

她闭上了眼睛。

人类从未停止与群星的渴望,这是有关未来最美好的期待,将我们的文明撒向别的星系、星球,从此宇宙中充满人的影子。

然而,如果这只是人类一厢情愿的幻想呢。

映入她眼中的是仿若近在咫尺的星空,群星冰冷却异常璀璨,她睁大了眼睛,原以为经过诸事变化后内心不会再有波动,可人类的那一部分见到这一幕后仍会发出低泣。

在这个时代,地球的土地已经变得黑暗又凝重,没有生物在地表活动。远去的时间将真相告诉了所有人,对宇宙而言,人类只是这宇宙微不足道、银河系边缘一处不值一提狭隘角落里的可怜生物,它们没能像伊斯之伟大种族那样能贯穿时间长河,也没能做到在星河中找到希望之地延续自己的文明。

无论从智慧还是身体上来说,他们都过于弱小。

他们也无力突破种族的限制和认知的局限。

他们失败了。

布莱尔从沙土中找出一株深绿色的藤状植物,过量的时间,已经让它与布莱尔认知中的任何植物都不相同。

但它顽强地生存了下来,或许有一天会有另一个智慧种族从它的后代之中提取到它和它祖先的记忆。

布莱尔把它凑到鼻尖,藤状植物在她手中很快化为粉末。

“那么就是这样了,人类的文明终结于它的摇篮,它的出生之地和坟墓是同一场所。”

星空之下是死去人类所剩下的如坟场般的城市,那些巍峨的建筑从来不能经受时间的侵蚀,表面布满沧桑的裂痕。这人类帝国的巢穴,最终也成了它的墓碑。

他们在“远古”的废墟中穿行,能源枯竭造成帝国晚年的凄凉,有一些尸骨在密闭的楼阁中保存完好,但门一被打开,就化为飞灰。

人们在经历了不同保存文字、保存信息的变革之后,最后连文字都没能留下,在最后一次巨变后的荒乱中,食物的缺失造成文明的崩溃。新兴时代充裕的食物、流光般的艺术走廊都覆灭了,剩下的只是化成传说中的谁也不敢真正相信的记忆。

在那些城市中较高的阁楼里,进化失败但幸存下来的人类度过了他们最后,也是人类最后的日子。当文明走到尽头,他们能做的只有把过往的事迹记录下来,那些有关人类过往辉煌的图景被刻画在墙壁之上,如果幸运至极,在它们彻底被尘沙淹没之前,它们会被来自群星的来客发现。在下一个种族接替人类成为地球的主要居民前,还有非常漫长的时间。

布莱尔站在一口古井前,干枯的井底在投入一颗石子后,没有任何回音。

地球深处仍然存在着无法可想的恐怖,她听到那里有细微的活动,当地表不再适宜生存后,有一些物种不得已向更深地地方前进,寻找能够安息的场所。

地狱同样消亡了,这种依附于人类幻想之上建立起来的噩梦之乡随着人类文明的终结,都隐入了深处,那些曾在地球表面生活过的人类,他们的灵魂进入了另一种阴霾当中。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来生。

窥视时间的人们总能听见一种用古老语言编织的声音,那些在地底深处永不停歇的噪音。

他们又去了下一个物种兴旺的年代,一种类似甲虫的生物赢得了地球的统治权,布莱尔明白对它们来说,群星深处仍然遥不可及,比起人类,它们缺乏创造力,但也不会有造成像过去那般对地球的破坏性。地球种族的兴衰有条不紊的继续,无论是人还是甲虫,都不是最后一个。

寻觅时间的旅行会叫人上瘾,布莱尔也不例外,时光尽头对她同样具有诱惑,但她知道探究那个是没有意义的,从时间被设计出来的那一刻,探究最后一天就是没有意义的。那些发展到足以操纵时间的种族在时间长河里进行有序的探索,所有已探知的伟大时刻被予以在书架上保有一处空间。

他们走得足够遥远以至于引出了在时间凹陷处里的东西,布莱尔先是听到一声犬吠,她和艾利克斯那时站在太阳越发炙热的阳光里,但阴影处的东西足以叫他们忘记离地球越来越近的太阳。

他们用织物把自己包裹成了可笑的样子,因为他们正在一种沙漠智慧种族的居处作客,他们分食了当地种族送给他们的像椰壳一样的容器上呈装的食物。

沙漠中的巢穴投下了阴影,在刚启蒙的智慧创造那些角与面中,时间之中的来客闻到了他们的气味。显然,赋予他们最初生命的形体不仅左右了他们的思想,还让他们变得有迹可循。

他们听到狗叫声的同时,艾利克斯的阴影里跑出他的宠物。

这把那些在沙漠中出生的土着吓了一跳,他们披着皮毛和织物匆匆离开了他们分与他们食物的火焰之前。像发现了什么恶魔一样对着她和艾利克斯低吼,那些与石器时代类似的武器在空气中对准他们,只是在畏惧与不可信之前,谁也不敢第一个出手攻击。

风沙之中露出廷达罗斯猎犬干瘪的身体,它们凶恶地向他们步步进犯,这无法可想的存在使那些拿着石头武器的种族更加惊恐。

与恶魔之子伴生的那只地狱犬向着他们跑去,但在接近之时,布莱尔觉得是气味阻止了它,又或者是有什么东西甚至炙烤了这地狱犬的身体,总之,它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发出了狗类有史以来最凄厉的尖鸣。

当它跑回布莱尔脚边的时候,这种尖鸣已经转为了呜咽,圆眼睛里布满了害怕的情绪。

它缩成一小团,呈现出幼崽的模样,向主人寻求庇护,艾利克斯将它抱了起来,布莱尔才发现它的尾巴已经撕裂,伤口处有浅蓝的涎液。

艾利克斯安抚着这急于寻求庇护的生物,而他身后则是那些仍在小心翼翼游走在他们身边,围观着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明的危险。

廷达罗斯猎犬。

布莱尔注视着它们,这是一种在两边世界都可以存在的生命,通常只在时间中捕猎,一旦闻到了猎物的气味,它们就会像恶狗一样凶猛地沿着角追逐它们的猎物。

一定是她和艾利克斯身上属于人的部分迷惑了它们的嗅觉,他们深入时间的同时,引起了它们的注意。

布莱尔将它们定在空中。

突然的漂浮已足以叫这些在怪异曲线中游走的凶恶生命诧异,更古怪的是,它们像是掉入粘稠的沼泽一般,挣脱不开这无形的束缚。

布莱尔微微分神。

因为当地种族在见识了廷达罗斯猎犬漂浮的景象后,已经被惊吓到产生了新的幻想,他们跪伏在地,用自己的仪式进行祝祷,显然一种新的信仰诞生了,很容易就能猜到当他们离开后,当地会流传怎样的神话,神灵的化身行走人间,在恶犬的攻击下,庇护凡间的生命。

布莱尔没打算让这场神迹继续下去,她伸出手,想划开虚空之门,送廷达罗斯猎犬重新进入它们那个由角组成的荒诞世界。

“等一下。”艾利克斯阻止了她。

他要利用它们出色的嗅觉进行另一场旅行,也是他把布莱尔叫来一同窥视时间的真正目的,廷达罗斯猎犬是他们的引路者。

艾利克斯拍了拍他的黑狗,让它又回到他脚下的阴影里。

“我有感觉那不会是个好去处。”布莱尔说。

他没有回应。

“听着,”布莱尔抓住他身上类似亚麻织物的衣料,“你必须告诉我你试图在做什么,如果你隐瞒,我不会跟你站在同一边。”

这看上去就像揪住他的领子威胁他。

但是艾利克斯按住了她。

“我会的,”他压高了嗓音,这样听上去就有些阴森,“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明白,我在尽力取悦你。”

他的声线拉到最高,变成尖细诡异如小丑讲话一般。

这充满诱惑力的嗓音让布莱尔放弃了质问。

她轻咳了一下,将注意力转向那些仍在挣扎的廷达罗斯猎犬,它们在空中已经挂了好一会儿。

“你要怎么利用它们?”

艾利克斯看向当地种族手中的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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