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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的黑月光 那一晚他真的好大_这好感值我不要了

“你在生气吗?”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不觉得我哪里有错。”

双腿被男人膝盖制住动弹不得,肩膀更是被牢牢按在床上,力道大得似乎想要把她的肩骨捏碎。不怕死的樱谷里绘却素来不喜欢疼痛,因此不由自主地蹙一蹙眉,但很快又恢复了沉静淡然的神色。

她的声音都依然如同往日柔和。

少女静静看着那双金色的、如同野兽一样细长又诉说着暴虐的眼睛,似乎一点都不为之感到恐惧。相反,她琉璃色的眸子在这样的注视中莫名显得旖旎。明明知道她没有情意,被这双眼睛专注地看着,也不由自主地觉得被她确确实实地放在了心里。

——眼睛是真的可以骗人的。

飞坦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陷进这少女编织——虽然也许未必出自于她的本意,但那根本不重要——的美梦里。

...或者是更直接地想要把这个美梦据为己有。

“我以为你是在乎那些蠢货的命的。”

男人的嗓音还是雌雄莫辩,只是此时流露出骨子里的冷酷与阴沉,尤其是那双写满残酷的金眸,倒让人很难再误认他的性别。

“别以为死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你敢死,我绝对会让整个小镇的蠢货都为你陪葬。”他继续说着,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有问题,三观更是让人根本无力吐槽,“你是我们旅团的收藏品,没资格为自己做决定,知道吗?”

...呵呵。

樱谷里绘只用一种冷淡的目光注视他。

——褪去所有的温情。

感动吗?

...对不起,并不。

如果这里是二次元,如果这是电视剧,或者这件事与她无关...那么隔着一道屏幕,她也许会觉得这些人很帅很有魅力很潇洒,就是做了坏事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嘴唇一碰说原谅。但是自己面对...只能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送给他们最委婉的三连:

对不起,打扰了,再见。

一个真正面对着这些的女孩子,是绝对不会喜欢自己不被尊重,甚至被看做是物件的。而樱谷里绘尤甚。

她什么都没有,所以必须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少女闭上了眼睛。

她装作自己睡着了,什么也听不到。

樱谷里绘知道面前的男人脾气不好,更不是个傻子,容不得她随意糊弄。但到了现在,身体状态一日复一日地衰弱着,她不由得就越来越想要任性妄为。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喉咙处。

...窒息而死?还是被捏碎喉咙?

肯定会有些痛苦,应该还能忍受吧。

如果就这么死于别人的一时冲动,在【富江】能力的最大影响下,他一定会后悔。如果有人想要屠杀这个小镇,无论他之前是什么样的人,最后却最有可能会阻止那些镇民的死亡,也算她樱谷里绘不再赊欠人情。

少女任由自己的思维肆意发散。明明感觉得到男人的杀意,心情比起前些日子勾心斗角遮遮掩掩,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

............

............

“别以为就能这样结束。”

意识仍有些朦胧,在渐渐恢复清醒的过程中,迟钝的大脑不具备分析他的心情的能力,只能单方面听他的絮语。

“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逃走...你休想。我绝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绝对不会。”

这叫痛快?

...好话赖话倒是全让你说尽了。

樱谷里绘揉着喉咙处。

不用看,她都知道那里绝对已经留下了痕迹,依她肌肤的娇嫩程度来看...现在出门绝对能把人下个半死。

她的喉咙大概是和这个人有仇吧。

茶发的少女缓缓坐起来,心里不断吐槽,面上的神色却依旧沉静又从容。

她安静地看了一眼男人离开的方向。

——所以说,她不愿意活着,难道这些人就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一下原因吗?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对他们大概比死亡还可怕?

多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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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闹成这样吗?”

“...我也不想的。”

茶发少女轻轻叹一口气,似乎很无奈的样子,眉眼也恢复了往日的温存。

脖颈上的丝巾也很鲜明。

——毕竟在这样的夏末秋初,天气还是足够热的,带丝巾一不容易就会捂出痱子来。再加上樱谷里绘不喜欢这些,就显得现在更另类了。

除此之外,她只单手托着自己下颌,看着派克诺妲的眼神如同以前一样温柔又缱绻,仿佛写满世间的旖旎。

...真的如同以前一样吗?

也不尽然。

她温柔的时候,比曾经更加真实,也更加灵动鲜活;可她褪去笑意的时候,那种冷淡仿佛任何人都没办法接近她。

派克诺妲垂一垂视线。

“这么做能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她低低叹息出声,“真的惹恼了他们,会发生些什么,连我都想象不到。”

“我有分寸的。”

可樱谷里绘居然笑了起来。

这个笑容很美,就好像一瞬间整个世界所有的花朵尽皆绽放,然后再全部在一瞬间凋零,纷纷扬扬落在地面上。

刹那间,就像是最凄艳的蛊惑。

——她本是举世间最美好温柔不染凡尘的仙子,此时就好像来自地狱的女鬼妖魔,让她面前的人心甘情愿的下地狱。

派克诺妲不开口了。

...面对这个笑容,还有谁能说得出话来呢?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该怎么做...我没有失去理智。派克姐,你看,我到现在不是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人说话吗?”

刚才的笑容就好像炫丽的烟花,落了,也就什么都不剩下。她还是那个安静的、温柔的、也近乎忧郁的好姑娘,眸色流动间只有如水的温存。

她用吸管搅动着杯中冰块。

这动作很有些符合这年纪的俏皮可爱。

派克诺妲用一种近乎叹息的目光注视着她,但其中也颇有些复杂的意味。樱谷里绘感觉得到,但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吸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

身边的两个姑娘家似乎无声地在做交流。片刻后,派克诺妲笑着起身,说自己要去拿点东西。而玛奇闷不做声,冷眼看着金发的女人走出店门,又转眼看着神色淡淡的女孩子——纵是再冷静,也为她与曾经的不同恍惚片刻。

但也只有片刻。

似有所觉,茶发的少女偏头看她。

“玛奇姐有话想和我说吗?”

她的声音如同以前轻柔温婉,眉眼也与以前一样精致完美——不,也许比以前更精致。只是她神色间的忧郁有一瞬间比以前更浓重,那种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的淡漠疏离也越发鲜明,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神明莅临,说她是误入凡间的仙女,要把她带回去。

...神明。

可流星街的人从不信神。

玛奇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

他们旅团来到这里,当然不是对侠客的新女友好奇——就算再八卦,还不至于直接去窥视自己伙伴的私生活。

他们是为了一个传说中的古王朝而来。

据说这些人是被古王朝某一代的君王下令留在这里的。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君王只将秘密告诉了心腹,由心腹的后代守护着宝藏的秘密。而这些普通人,则丝毫不知的,世世代代的成为这一道命令的牺牲品。

君王不允许秘密泄露,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也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所以当初这一片区域的人,包括他们的后代,永远也不能再离开。

侠客的小女友,几乎牵动了来到这里的所有旅团团员的心神的年轻少女,樱谷里绘。她是其中的一个,也是其中特殊的一个。

——经过库洛洛的调查,她的病,是这漫长的时光化成的诅咒。

君王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朝代更替,岁月更改,这道命令绝对会被质疑。当时不存在念力量的系统说法,他却找到了能人异士,以言为咒,给这些人,包括这些人的后代,下了一道模糊的暗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生存于此。

可是这咒术是有代价的。

被下了咒术的人临死前会清醒,他们会知道真相,会生出深沉的怨恨。为了让这怨恨不冲破咒术,咒术师用另外的手段,让怨恨转移到小镇上的某一个人与他们的后代身上,就变成了世世代代重疾而死,不得终老。

历经的世辈越来越多,诅咒越来越强。

所以樱谷里绘父母注定早逝。

也注定樱谷里绘在这历经太久,过分强大的诅咒里无法脱身,直到被夺走生命。

她没有后代,诅咒在她这里结束。

...多荒谬啊。

玛奇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

“收敛你的行为吧。”她的声音冷冰冰的,算不上好,却总让人觉得这是关心,“你这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会害了你。”

“...那就谢谢玛奇姐提醒了。”

樱谷里绘弯起唇角。

玛奇看向她。

——那双琉璃灰的眸子澄澈又平静,仿佛看透了这世间所有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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