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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 说还逃不逃了 村支书睡村花_无关于她

侦探社的会议室中,福泽谕吉拧紧了眉头:“所以说,敌方的目的是摧毁侦探社?”

“制造让警方棘手的杀人案,再将乱步的推理能力告知于当地警方,然后在侦探社到达后趁机绑架中条小姐,同时派人袭击调查案件的警方。这样一来,救援中条小姐和保护乱步,只能选一边,而且无论作何选择,都可能会失手。”

L在梳理完事件之后,会议室陷入了沉默。太宰治交握着双手,眼神中流露出凝重的意味:

“幕后操纵之人预料到侦探社会优先救援线人,所以在那边设置了更严密陷阱,以确保侦探社身败名裂。”

福泽谕吉提高了音量:“杀死无辜之人、袭击我社社员、绑架中条小姐——犯案者罪无可恕!他们虽然还躲在暗处,但下一步便会直取横滨,此次会议乃是作战会议。”

有哪里不太明白的国木田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社长,中条小姐就是提供组合异能者情报的线人?”

福泽谕吉点了一下头:“中条小姐之前由L小姐单独联系,她的异能力是辨别异能者的能力。但中条家反对这件事,之后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哎,国木田君居然不知道吗?”太宰治故作惊讶,“我以为在场的大家都清楚呢。”

国木田僵硬地扭过了头。会议室中,太宰治露出满脸开花的神情,乱步在吃零食,L则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国木田黑着脸咽下了哑巴亏。

会议结束后,天色已完全暗下来,福泽谕吉和乱步都已离开,国木田交代了一通要关掉电闸锁好门窗一类的“要紧事”,也按照手账本上的计划离开了,会议室中于是剩下了另外两个人。

太宰治朝着对面的L表演出一副夸张的惊喜神情:“哎,L小姐是打算留下了和我约会吗?”

L对他的假不正经早已见怪不怪。她敲了一下笔,力度大得像要把钢笔捅进桌板。

“那些家伙马上就会行动,把你知道的情报都说出来。”

今夜乃是月圆之夜,满月所照耀的夜晚,若在花影之下则是妙不可言的风雅,若在暗巷之中则是凶杀的前兆。福泽谕吉遭遇的乃是后者。

L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手指不由颤抖了一下——太快了,所谓的战争,如同死亡一样,迅捷得猝不及防。

福泽谕吉除了脖颈上有一道极浅的伤口,他可以说是毫发无损,但仍然昏迷不醒这点也足够说明情况的危急了。他虽然保住了一命,但却因为不明症状而倒下了,连与谢野也束手无策。

在侦探社陷入焦灼之时,走进来的太宰治挥了挥手:

“我打听到了一点东西,最近似乎发生了很多起相似的暗杀事件:异能者在小路上受到夜袭,似乎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听到有关情报,国木田冲了上来:“犯人的特征呢?”

“会使用神秘的异能,以及戴着面具这两点。”

“‘假面暗杀者’吗……”

“不过,说不定在我们四处搜查的时候犯人就已经死了呢。”太宰治如此断言,转向了一脸困惑的中岛敦:“敦,你觉得‘异能者杀手’大肆活动的时候,最头疼的是哪个组织?”

“是异能特务科吗?”中岛敦的第一反应是政府。

“相反,是港口黑手党哦。”太宰治一副确信的样子。“暗中进行‘夜之管理者’黑手党所不知情的暗杀,无异于是被在鼻尖挥舞利刃的屈辱行为,而且要是黑手党中出现死者的话……”

“黑手党将威信扫地,”国木田接了话,“就是这么回事吗?”

虽然信任太宰治的判断,但中岛敦仍有些怀疑:“但是,会在伤亡出现前行动吗?”

“‘先下手为强’是森先生的口头禅,他们一定会行动的。而且黑手党的具体行动,L小姐应该已经确认了。”

“L小姐?”

中岛敦正奇怪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到L的身影。回答他的是国木田:

“L申请了单独调查。那家伙一直喜欢独自行动,明明是危险临近的时候还是这么不守规矩。”

“这是L小姐的风格嘛。”太宰治说到,“表面上看来,L小姐似乎能够和侦探社的任何人一同行动,但实际却没有谁适合成为L小姐的搭档。”

“说起来她好像说过,”国木田回想起与L某次筹谋已久却最终失败的谈话,“自己没有过搭档,一直以来都是独自行动,因为从前是杀手吗……”

三个人的谈话逐渐偏离了方向,而中岛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默默把“L小姐上一份工作是保育员”这件被大家所遗忘的事情咽回了肚子里。

如果“被别人念叨就会打喷嚏”是世界的必然因果,此刻的L大概要怀疑自己感冒了,而感冒对于L来说绝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鬼故事。靠着隐藏气息的才能,L即便是在阳光下也能够很好的藏匿在阴影中。她正在追查的并非是作案者,而是黑手党的动静。

正如太宰治所言,受到威胁的黑手党已经采取了行动。L看见黑蜥蜴从居民楼里撤了出来,显然无功而返。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整个横滨的异能集团,就必然会对身为地头蛇的港口黑手党下手,这是L的判断。她并不指望仅凭黑蜥蜴能有什么收获,但她忽然发现自己失之大意——既然侦探社的社长首先被列为目标,那么作为黑手党中同等地位之人,敌方会先盯上森鸥外。

当望见被炸出黑烟的轿车附近那个倒下的白大褂身影,L就知道自己来迟了。于此同时,那个假扮警察的纤瘦青年收回了染血的刀子,瞬间便被围观的人潮所吞没,漂浮在半空中的爱丽丝一下子就把人跟丢了。但L的目光没有出现一丝迷茫,即便相隔已远,人群骚动,但她绝不会跟丢。她并非是擅于追击的猎手,但青年身上具有的某种特质,只消一眼,便显露于人海当中。

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青年钻进巷子,脱下了伪装用的制服,把带毛边的大衣披在身上,却发现帽子不见了。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太宰治朝他笑着打了个招呼,头上戴着一顶明显不是自己的白色毛皮帽,帽子的护耳像兔子耳朵般垂在两侧。他像是并不在意对方的阴沉眼神,用爽朗的声音说着:

“是你吗?连假面男都被骗过去的双重暗杀,我想你的话才会做到这步吧。”

太宰治因为猜到了——准确来说是提前知道了谋划者的身份,所以埋伏对方的逃亡路线上堵人。他借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帽子卖了个萌:“好看吗?”

“不好看。”

理所当然的回答。太宰治把帽子扯下来,丢在对方面前:“那还给你好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地上的白帽子,并没有立即捡起来。

“‘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愧是你的手笔,随意摆弄可怜的神父大人的脑袋,让他袭击两大组织的首领。”

“所以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告诉我社长到底中了什么毒。”太宰治仍然笑着,但神情中却越来越缺乏“笑”的意味。“我知道你的目的:为了得到‘书’就必须根除整个横滨的异能者,但你们‘鼠’却没有像组合一样能横扫整个城市的兵力,所以才通过暗杀拿下两个组织的首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是我的话就会这么做。”

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有了一点兴趣,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所以说我们是同类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所下的是毒是名为“自相残杀”的异能,是某个罪犯持有的病毒型异能,极小的异能生物会在四十八小时内成长并最终咬破两个宿主的身体,但在此之前有一方宿主死亡的话异能就会停止。这种类型的异能,即便是太宰治的【人间失格】也不起效用,因为在内脏中抓到病毒的行为等同于自杀。对两边的首领使用了这种性质的异能,两大异能集团必将为了保全大将而自相残杀。

太宰治因为对方的恶劣企图而不由滴落冷汗。他的耳边传来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梦呓般的声音:

“人,既罪恶深重又愚蠢,明明知道是奸计却无法停止互相杀害,必须要有人来净化罪恶。所以我才如此渴求‘书’。”

破空而来的子弹射向太宰治的身躯,却在逼近之时发出了凄厉的碰撞之声——子弹被剑刃从中间切开,分裂为近乎均等的两半,“铛铛”两声坠落于地。L挡在太宰治身前,保持着挥剑的姿势,抬头望向高楼的某扇窗户,锐利的目光如同某种子弹,其中的杀意令潜伏的狙击手一瞬间动弹不得。

L没有回头,把话抛向太宰治:“明知道有狙击手还过来送死吗?”

“因为我知道关键时刻L小姐会赶来救我的,”太宰治露出早有预料的神情,“毕竟L小姐很喜欢听墙角嘛!”

L忍住了吐槽,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收敛起刚才的惊讶,朝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既然来的是天人一般的L小姐,区区狙击手的确失敬了。”

“真是糟糕的绰号。”L冷着脸收回了剑,她望着对方,如用眼神交战。“你夺取“书”的目的是什么?”

“‘书’的真面目是一本小说,所写在上面的内容都会变成现实的一本白纸空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双眼是黑暗的,但黑暗中却闪耀着某种难以抹去的光芒。“我要用那本书将罪恶消除将罪恶消除——创造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

L的眼神颤动了一下,似乎某种感情将从中溢出,却只是一瞬间就消退了。她露出极为复杂的目光,像是审视,又像是揣度。

“如你所说,你和太宰这家伙是同类,但是有一点差异:他虽然认为人类都罪恶深重而愚蠢不堪,但他并不否认人类本身。”

太宰治的瞳孔忽然放大,他感到黑暗内心的那一丝缝隙似乎被拽动着敞开了一些,有什么期待着却从未见过的东西将触碰他的内心——然而他迎来的却是人间地狱。

L的后半句话令在场的另外两人都猝不及防:“所以,我赌你赢。”

话音落下的瞬间,L空着的右手伸进风衣,从腰间抽出了什么——那是从森鸥外办公室劫来的做工精良的收藏级手/枪。子弹贯穿太宰治的瞬间,太宰治伤口的鲜血溅上了L的风衣。这一刹那,太宰治的惊讶胜过了中弹的痛苦,他很清楚自己倒在了地上,却死死盯着L,企图看出这是一场幻象。

但他看见的只是L的背影——L没有回头。

同样震惊了的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做什么?”

“这种事不是一眼就明白了吗?”

L用冷清的声音回答道,从容得近乎冷漠。她没有表情的面容如同千年寒冰,深不见底的墨色的瞳孔,任何人都无法看透。

“太宰!”“太宰先生!”

此时听到枪/声而赶来的国木田和中岛敦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定住了脚步。对面的敌人,中弹倒地的太宰治,和拿着枪沾着血的L——事情的真相一目了然。

中岛敦完全怔住了,他只听见国木田的质问:“L,你为什么——”

L回过头,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但她的眼神在国木田看来全然变了:“抱歉,我从一开始就和侦探社站在不同的立场。”

并不在意国木田因为惊愕而显得难看呆滞的神情,L朝捡起帽子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去,走出数步之后,中岛敦才从失语状态中恢复过来。

“是L小姐打伤了太宰先生吗……L小姐要丢下侦探社,到敌人那边去吗?”

L别过头,看见中岛敦无光的眼里有什么永远的破碎了,被碾成了粉末。

压下心中不平静的波动,L用那副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我从不属于侦探社。”

L说完便跟随陀思妥耶夫斯基离去,她听见自己历来没有声音的脚步似乎发出了某种清脆的响声——她踩碎的是中岛敦的信念,以及侦探社对自己的信任。

国木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夹着纸页的指尖颤抖着,却最终没有使用【独步吟客】。他上前扶起太宰治:“喂,没事吧太宰?”

“没事,避开了要害。”

太宰治眯着眼,在失去意识之前,脑中仍回荡着L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对话:

“这种事不是一眼就明白了吗?”面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问题,L如是说,“侦探社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的目的是‘书’,而你是目前距离‘书’最近的一方。”

“不是选择黑手党,也不是选择组合,而是选择了【鼠】吗?”陀思妥耶夫斯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真是不胜荣幸。”

他把目光投向太宰治,神情仿佛志在必得:“回去通报与黑手党开战消息吧,你就看着这座城市是如何赎清罪孽。”

扬长而去的两人已经走出很远,陀思妥耶夫斯基回望了一眼身后的人影,想起刚才所见的少年绝望的眼神,把目光投落在L身上:

“你也是个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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