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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好想要 师生辣文师生边h边做题_新北京

这文终于结了,我先长出一口气,实验室的某人天天投诉我打字影响他科研的心情,终于可以不再刺激他那根脆弱的小神经了。我的兴趣转移太快,不知何时就不能保证一天一更的热情了,所以最初就只计划了这样的长短。

这个结尾是事先就想好的,Jean,我在写的时候就在想你那个结尾,嗯,咱们都属于那种一推六二五的作者,来个革命的握手吧。我这样结尾,绝非为了写续篇。别说出国,我的生活范围从没离开过北京周边150公里半径的范围,我只能写写我熟悉的东西。开新坑?没想过。人家说厚积薄发,我积的那丁点学问只能发出这一点点文章。

有个朋友对我说,小说比生活好多了,可以随时结束,生活却必须继续,这样结文有点这个意思。就是那句话,生活如流水刀挥不断,以我目前的阅历,只能写到这一步了。

这篇文与其说是写给老四的,不如说是我写给北京的。这个动辄满天风沙的北京,这个人口爆炸的北京,这个房价飞涨居大不易的北京,这个人才扎堆文凭如纸的北京,这个瞬息万变让人有点无所适从的北京……它就像一个包含了许多杂质的水晶球,不是一透见底,但仍然有吸引人的光芒,我在这里住了五年,习惯了也喜欢了。

文章里的人物,有几个是我在网友中招聘的:李逍遥,石宁,岳如霜,丁小新,郭石娃,祥子,苏红,王大春……等等。尹明的同学老刘老谢是很普通的大学男生,无甚可说。她的导师并不是从我的导师移植过来的,我的导师是个很简单很热爱科研工作的人,没有人来找他约稿,也没有人和他交换留学生。尹明的父母是漫画化了的我父母,妈妈和善,爸爸有点穷酸,喜欢书法篆刻中医古书等等和现代社会关系不大的东西。至于两个主角,尹明有点象我自己,她的财迷胆小和我一样,她的善良单纯则是我从身边朋友们身上借鉴来的。

四叔这个人物比较复杂。历史上的雍正谁也没见过,我一向认为,了解朝夕相见的人都未必能全面,何况一个相隔数百年历史尘烟的古人?文中的老四,其实是照着我伯父的性格来写的。伯父是亲戚朋友中着名的脾气古怪的人,理想化,认死理,六十多的人了还挺孩子气;有点自恋,常常扬扬自得的向老伴显摆自己年轻时候如何被一堆女孩子追求;爱憎分明,对他自己的女儿和我宠的无法无天,但对其他人家的小孩不屑一顾;总认为做哥哥的要护着弟弟,其实每次都是我爸去配合他那些突发奇想,他要写书,我老爸就老实帮他抄稿子,他想要印章,我老爸就给他刻了一堆“悬壶随笔”、“玉壶冰心”、“壶天散记”(因为伯父是中医)……等等,随他盖的到处都是。我从小就觉得他很可爱,这次就不由自主的写了下来,并赋予了一个挺有意思的身份。

其实这本就是一篇经不起推敲的文章。第一,什么是搞笑呢?等哪天中国腾飞世界大同天下人民都幸福生活了,不用恶搞我也会发自内心的笑。而我写的有些事,本质上来讲并不好笑,再往深里想一点点就绝笑不出来,正是这种情况下才需要搞。第二,穿越二字本身就是扯淡。从古代穿到现代,生活上技术上的变革并没什么大不了,最可怕的是要面临一个人生价值基本观念的彻底颠覆,我在四叔游圆明园那章里稍微写了一点。一个满脑子旧观念的人,突然被扔进一个全新环境里,所有人的观点都与他相悖,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是思想基础坍塌的感觉,那是被诛心的感觉,那是顶级无所适从的感觉。我不忍四叔如此,因此安排他在罐子里得到一段漫长的适应过程。现代穿到古代则更扯淡。《头发的故事》里说,那些懂得了自由平等的剪发女学生,最终还是得听从家里安排嫁掉做小媳妇,如果能把平等自由观念全忘掉尚可幸福生活,否则就要苦痛一生一世。我爸说过经典语言:“穿越回过去?多远的过去?……几百年?……算了吧,别说几百年,就是倒退三十年你都受不了。你会点炉子么?你会做煤饼子么?你会换烟囱么?你会存大白菜么?……”我连煤气灶都很少点,更别说这些,所以乖乖甘拜下风。很多读者说我这是针砭时弊,过奖了,我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抱负,不过是写了大家一乐,就完了,当不得什么深度什么思考。

别伤感啦,结文了多么好,大家可以去看新文,我也可以歇着了,连我实验室那位都该欢欣鼓舞的。我要真出国,哪还有工夫在这儿码字,早就买鞭炮吃捞面庆祝去了。

一推六二五,就是把什么东西推给其他人,自己不再管的意思。跳或不跳,随你想象;出国后过得如何亦随你想象。思想简单点我觉得挺好(废话,因为我自己思想就简单),复杂不来,复杂一点的事我也理解不了,嗯~~~我的理想是到老了仍然能用现在的乐观心态看世界。

回家呆了两天。一推六二五不一定是杭州方言,至少我家那个地方也有,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

入党是有一年的转正期,转正报告通过了才算正式党员。宣誓在解放前是秘密在小黑屋里举行,现在则是凑齐了一大批人一起,选定某个正式场合大家合伙举拳头,可能这样比较有气氛,有利于终身为党为国奋斗也。

在家足吃得很舒服,但也知道了些难过的事。尹明和她的四叔出国看西洋景去了,作者那个担任四叔原型的伯父却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本以为他能看着我毕业,可以把文凭和paper拿给他瞧,现在看来,几近奢望。人生这最后一步谁也逃不掉,也许不过是换一种形式存在呢?只是无论怎么想,面对要离去的亲人总是很难接受。我喜欢恶搞,从来没能写出严肃正经的文章,但实践中证明,一贯到底的恶搞并不容易,因为总要面临那个主要角色的死。无论如何死都是一大悲,再来搞笑很不地道,也没有良知,本文那些白薯啊,弹球之类的段子,是因为老康四叔后来又活了,所以能破例搞一下,这也是我之前说过那些经不起推敲的笑的一个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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