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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含着它一直到家 老婆闺蜜让我双飞15P_这见鬼的乙女游戏

温菡怀着槽多无口的心情走向前厅,内心十分错杂。

一方面,错失选择机会似乎预示着这里再次发生了命案,受害者很有可能是她的同伴之一;但另一方面,游戏选项却再次提醒了她,这儿只不过是游戏的世界而已,一切死者和凶手都只是数据组成的NPC……

似乎不需要那么真情实感?

远远见到小伙伴们熟悉的身影,温菡甩了甩头,将思绪都抛到一边,决定先专注于眼前发生的事情。

韩嘉泽背对着温菡过来的方向,用保护的姿态将郭听和白竹俩人护在身后,似乎在和什么人呈对峙状态。温菡小跑几步,看清对面那人的面容时,差点儿因激动而被自己绊了一跤。

“霍勋!太好了,你没事!”温菡惊呼出声。

霍勋侧头冲她浅笑,嘴角牵起的弧度却有些勉强。

温菡后知后觉地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透过背对着自己那三人之间的缝隙看过去,隐约可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果真发生命案了?!

现在没在这里的人是——

温菡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疾走几步站到韩嘉泽身边低头看去,熟悉的深蓝色西装倒映在她眼底。

这件西装上还有被火焰焚烧过痕迹,甚至因为曾经被浸湿过,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水渍。就在短短二十分钟前,西装的主人还替代了她去营救被困的同伴,替代了她率先走入未知的黑暗中,在共同搜索大楼时也每每将她保护在身后……

等等,会不会只是服装相似而已?

在走出那个房间后,司向明还曾经出声回应过她,难道命案发生在短短的十分钟内?

似乎是从温菡脸上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韩嘉泽声音低沉地开口:“我们……已经查看过了,的确是司总没错。他脸上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心看,所以才保持了原本的姿势,没把他翻过身来。”

“怎么会这样……”温菡喃喃自语。

曾经那么鲜活的一个人,转瞬间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即便心底明白这大概只是游戏里的隐藏剧情,温菡仍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悲伤。

“呵,怎么会这样,那就要问问霍勋同学了!”郭听躲在韩嘉泽身后,责问的声音依旧咄咄逼人。“我是第二个到达这里的!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霍勋一脸淡定地站起身,脚边还放着杀人凶器!”

温菡的视线不自觉瞟向霍勋脚边。

之前因为被分散了注意力所以没能发现,他的球鞋旁的确放着一把银色的器具,表面上被喷洒了鲜红的血迹,温菡却一时之间没能认出那是什么。

“那是一把手术刀。”白竹握住温菡的手小声说道,手指冰凉。“准确地说,是手术刀柄,刀片被人摘下后不知藏到了哪里,或许是已经被丢弃了。”

温菡诧异转头。

白竹冲她露出个苍白的微笑:“忘了和你说,我是医学生,对这个再熟悉不过,一眼就认了出来。”

“霍勋!你还不承认吗!司总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郭听再次质问道。

重逢的喜悦褪去后,温菡也不得不承认,霍勋忽然出现在这里的确太过凑巧,甚至还有些诡异。

见对方无视了郭听的指责,她放缓声音更为平静地开口:“霍勋,之前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你愿意和大家说说吗?司总他曾说,之前过去营救你时,叫了你的名字很多次,却没有听到回应……当时你是不是晕过去了?又是怎么逃离地下室的?”

“我会全部都告诉给大家。”霍勋注视着温菡的双眼,确认她并没有直接给自己定罪后,神色轻松了一些。“只是,你们确定要一直站在门厅这儿吗?不如我们大家都坐下来,冷静地一次把事情谈论清楚。”

半小时后,霍勋和韩嘉泽俩人把司向明和汪毅的尸体搬到了会客室一角,盖上两张床单以示对死者的尊重。还侥幸活着的五人在桌边坐下,即便都感觉到腹内空空,可谁也没有进食的欲望。

不远处是同伴的尸身,厨房里的蛆虫恐怕仍在大快朵颐......更何况,他们带来的零食已经在睡前被分食干净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霍勋率先开口:“在地下室的火场中,我一直都意识清醒。虽然因为烟雾而声音沙哑,但看到司向明过来时,我曾经多次向他呼救。然而,他并没有来救我。”

“什么?!”温菡诧异地在霍勋和墙角的尸体之间来回打量,“不可能啊……本来打算过去的人是我,是司总他主动请缨过去帮忙的。而且,他身上衣服被浸得透湿,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他说是尝试过多次却没办法突破火焰。”

霍勋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我当然知道这些。因为我是眼睁睁看到他脱下了西装外套,拿湿床单包裹住,放在火里象征性地灼烧了几下。呵,什么拼着性命来帮忙,他只是做出了一个努力后却没成功的假象而已!真实的目的,是在没有目击者的情况下致我于死地!”

温菡皱起眉,目光久久落在角落的尸身上,一时难以相信司向明会是那种假仁假义之人。

那么,会是霍勋在说谎吗?

“所以这就是你的杀人动机!”郭听骤然激动地叫嚷起来,“你因为这件事对司总怀恨在心,不知道怎么逃离了地下室后,自然想要向他复仇!然后刚刚好碰见了落单的他,就用不知道哪儿找来的手术刀从背后将他抹了脖子!”

霍勋冷淡地瞟她一眼,没有搭理,自顾自继续说道:“司向明离开后,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即将因为窒息而丧失意识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红皮鞋的小女孩。”

温菡不禁呼吸一滞,那不是自己的老熟人吗?

“那女孩开口问了我一个问题——‘院长该死吗?’。想到是因为院长放火才会让我葬身于此,我就直接点了头。然后,她就带着我出来了。”

“……”温菡回忆起不久前遇到的相似场景,不合时宜地自省道:啥?原来答案这么简单?是我脑洞太大,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

她甩甩头追问霍勋:“带着你出来?怎么出?门不是被铁链锁死了吗?”

“当然是——”

霍勋话刚开头,众人对面的墙壁上忽然凭空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如入无人之境般跨步走了进来。

会客厅里顿时落针可闻。

半秒钟后,穿着白大褂的汪医生牵起嘴角,补完了剩下的半句话:“当然是像我这样穿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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