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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在我身上驰骋_第三十五章 来者不善/郑捷

石小川不在温海,叶萍母子缺少照顾,花海棠时常惦念叶川平,又嫌叶萍住的房子狭小,她来来往往地不怎么方便,再三劝说叶萍搬到花公馆和她住在一起,叶萍拗不过花海棠,只得挑了个休息天,把简单的行李物品雇几辆三轮车装了,搬进了花公馆。

花海棠不胜欢喜,安顿好叶萍母子,把小川平哄睡下后,与叶萍来到后花园,两人披着皎洁的月光在花树丛中缓缓穿行,一起漫步散心。

花海棠笑盈盈地说:“你早就该搬过来了,这里屋子大,环境也好,离报馆比你那儿也远不了多少,交通又很方便……”叶萍却心不在焉,忽然问道:“七妈,小川什么时候能回来呀?”花海棠一惊,掩饰地笑笑:“昨天我问钱先生了,他说他已给杭州的朋友打过电话,说小川这段时间外出办事了,去了南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叶萍疑惑地说:“那他怎么不给我写信呢,现在他连个问候的电话也没有了。”

花海棠劝解说:“他大概因为忙吧,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的,生活也不安定……叶萍,你别胡思乱想了,小川不会有事的!他对你们母子的感情,远远胜过我这个七妈的呢!一有了你们的消息,他非要挤到你那儿去,连家也不肯回了……”

叶萍忧郁地说:“我担心的是他跟以前一样,一去不返,四五年不露面……”花海棠安慰说:“放心,绝对不会,我一定想办法尽快叫他回来!”

夜阑人静时分,一家酒巴里面笑语喧哗,门前寂无人声,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熄灭了灯火,静静地停在路旁。

车窗摇下,石小川从车窗里露出脸来,掏出香烟点了,烟火一明一灭地吸着。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从酒吧里出来,有的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向街上走去,有的带着女孩搂搂抱抱着上了黄包车或汽车离去。

又过了一会儿,胡萃萃以前的相好阿雄带着一个女孩出了酒吧,走向停在前边不远处的一辆轿车。

石小川连忙发动汽车,见他们上了车,跟了上去。七拐八拐地行驶十几分钟,轿车驶进一片房屋参差不齐的居民区,石小川驾驶着吉普车紧随其后,也跟着进了居民区里。

轿车在居民区里驶了一会儿,在一幢偏僻的房子前停下,石小川的吉普车跟着远远地停在一旁。

阿雄下了车,搂着女孩向房子走去,石小川亦步亦趋地跟随其后。

阿雄打开院门,进入居所。石小川跟上前去,隐身院门边向里探看了一会儿,悄悄绕到墙角,飞身上墙,纵身跳入院子里……

阿雄在卧室里光着身子,俯身床上把女孩压在身下,正疯狂地撕扯那女孩的衣裙。

房门无声地推开了,石小川握着手枪闯进门来,指住阿雄的后背,沉声喝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女孩吓得惊叫一声,滚到床下,蜷缩成一团。

阿雄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见是石小川,悻悻说:“我以为你是谁呢,原来是你呀,你想干什么?”石小川冷笑一声说:“你还认识我呀!我来告诉你,你的死期到了,害怕了吧?”阿雄满脸怒容地说:“你已经杀了我们三个人,还不够吗?”石小川摇摇头:“可是萃萃死了……”

“她是自杀而死,这账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屁话,她是被你害死的!”

“那你想怎么处置我?”

“我在萃萃的坟前挖了一个坑,要你去给她陪葬!”

“哦,那你不是成全我们做死后夫妻了吗?”

“少废话,快跟我走!”

阿雄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举着双手下了床,却一脚踩在那女孩的身上。

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石小川一惊,愣了一下,阿雄突然向他猛扑了过来,一脚踢掉了石小川手里的枪。

手枪“咣啷”落地,阿雄见石小川没了枪,胆子顿壮,立即手脚并用,勇猛地向石小川连连进击。

“快,快把枪捡来给我!”阿雄边打边对女孩大声喊道。

听到阿雄的指令,那女孩果然向那支枪的地方爬去。

眼看手枪要被女孩抢去,石小川不敢怠慢,狠狠一记重拳击中阿雄,又飞起一脚把女孩踢翻。

女孩惨叫一声,飞出几米远,重重摔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石小川没了后顾之忧,立即施展拳脚,把阿雄逼到屋角,猛冲猛打。阿雄招架不住,连连中拳,被石小川一脚踢中心窝,一跤栽倒在地。石小川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阿雄被打得头破血流,昏晕了过去。

石小川见阿雄已无还击之力,走到一旁捡起手枪插在腰里,又到床边把被子撕了,当作绳子把阿雄捆个结实,拖过女孩捆住手脚,塞上嘴巴……

天已放亮,晨雾岚岚。

树林间鸟声啁啾,大海里浪涛拍岸,旷野中虫聒蛙鸣。

一块芳草萋萋的坪地上,垒着一座新坟,上写着“胡萃萃之墓”几个墨迹淋淳的大字,墓旁挖了一个空空洞洞的大坑,四周堆积着高高的黄土,土中插着一把长柄铁锨。

吉普车远远地驶来,在路边停下。

车门开处,石小川跳下车来,从车里拖出捆绑得像个粽子似的阿雄,推推搡搡地向墓地走来。

走到墓前,阿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情,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石小川一把拔掉塞在阿雄嘴里的被单,大声喝道:“下去,下去跪下!”

阿雄心头一颤,哆嗦着走到坑里,双腿一软,“卟嗵”跪倒,痛哭流涕地哀求道:“饶命……小川兄弟,你饶了我吧……饶命啊!”

石小川冷哼一声,掏出手枪,对准阿雄的脑袋,二话不说,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打破清晨的寂静,阿雄向前一扑,倒在坑里死去。

石小川吹散枪口的硝烟,随手扔进坑里,拿起铁锨,往坑里填土。

铁锨翻舞,泥土飞场。只一会儿,阿雄的尸体已被厚厚的黄土所覆盖……

服装店里,笑语洋溢,欢声四起,李太太正领着几位衣服光鲜的太太们挑选衣服,陆尚娟一身艳装地走进店里。

李太太连忙招呼:“哟,陆小姐多久没来我店里了,今天这么难得啊。来,来,快请坐!”陆尚娟笑嘻嘻地说:“李太太,生意那么好啊,忙不过来吧,你也不叫个帮手帮帮忙。”李太太满面笑容地说:“有,有,店里有帮手,她们都在里间忙着呢!”陆尚娟傲然地一笑:“那行,我是老顾客了,你忙你的,让你的帮手出来招待我就行了。”李太太眉开眼笑地答应:“好,好!苏太太,陆小姐来了,你快出来帮我照顾客人。”

“哎,来了,来了!”里间立即传来苏雅心的声音。稍顷,苏雅心匆匆忙忙地从里间出来,一见陆尚娟,顿时愣了。

“李太太,你去忙吧,我由她照应就行了。”陆尚娟见了苏雅心,也是一愣,回过神来目视苏雅心,坏坏地一笑:“走吧,陪我挑衣服去!”

说着,陆尚娟趾高气扬地昂着头颅,脸上挂着一副轻蔑的冷笑,扭着腰肢向店堂里走去,苏雅心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惴惴不安地走进里面的店堂。

“来,我要试衣服,先把我的鞋袜脱了!”陆尚娟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抬起右脚,神气活现地说道。

苏雅心放下手里抱着的一大堆衣服,冷冷地望着陆尚娟,却不动手。

陆尚娟满脸不悦地催促:“哎,你怎么回事,快脱呀!”苏雅心冷冷地说:“你有手有脚的,连鞋袜都不会脱吗?”陆尚娟生气地说:“今天我到你店里来试衣服,你有义务为我提供服务,知道吗?”

苏雅心迟疑了一下,忍气吞声地上前为陆尚娟的脱下皮鞋,又把她的黑色长统丝袜剥落下来。

陆尚娟得意地说:“哼,知道了吧,你天生是个侍候人的命,还想和我争?别想入非非了,整天做那不切合实际的美梦没用!”苏雅心强忍着也不回话,没好气地说:“请问陆小姐,你还需要什么服务吗?”陆尚娟装腔作势地说:“啊,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吧!”

苏雅心转身走出里间倒水去了,陆尚娟泛起一片快意地微笑,从皮里掏出香烟,点起一支悠然地吸着。

稍顷,苏雅心端个杯子走了进来,递给陆尚娟。

“怎么回事,这水怎么是凉的?”陆尚娟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立即吐在地上,满脸不悦地说。苏雅心冷冰冰地说:“对不起,今天店里忙,还没烧开水,这水是昨天的,所以凉了。”陆尚娟吃惊地怒道:“什么,你把昨天的凉开水拿给我喝?你……你想害我呀,我……告诉你们老板去!”

“那行,你去告诉老板吧,我走了!”

“哎,你等等!”

“又怎么了?”

“我这儿的事还没完呢,你还得侍候我呀!”

“说吧,你还要什么服务?”

“我还要试衣服呢,你把我的鞋袜都脱了,叫我怎么试呀?”

“你……不是你叫我脱的吗?”

陆尚娟冷笑说:“你见过谁试衣服要脱鞋袜吗,那是你自己没脑子,太笨,怨谁呀?来,快给我穿上!”苏雅心拒绝说:“不,要穿你自己穿,为什么要我侍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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