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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龙根是什么样的感觉 宝贝把腿抬起来弓起腰_秘而不宣

我的殿下,我只想要见你的笑靥。

是许久不曾做过的梦了,阴霾的天,置身一座空城。

“天还不亮。”身侧响起沙哑的呢喃,横置腰间的手臂收收紧,肩头趴伏过来一个香软的脑袋,“再睡下,蜜。”根本还意识不清的美人唇角浮起绝艳的弧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那梦,真实的如同发生。

低头时看到的是自己着的紫色衣衫,层叠的深浅不一的紫色上喷撒的赤红色曼珠沙华,是朵朵终不见叶的绝色。四围不见任何伤亡,空气中却纠缠浓郁的血腥味道,即便屏住呼吸也无法阻挡那似乎从皮肤的侵入。无论怎样都看不到这是怎样的建筑,天空只是一片阴霾,连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听不到的安静,一潭死水般的安静。一座空城,自从什么人转身离开后,这便成立一座空城。然后猎猎的风吹起,带着花草不合时宜的生机勃勃的味道,驱散了血腥的味道和天的沉重昏暗,莫名出现的晴空是透澈的蓝,蓝的断绝一切生机的彻然,衣衫上的曼珠沙华却繁盛的蔓延成一片,把深的浅的紫色盖住。

那感觉仿佛被灌了一肚子千年老参熬煮的汤后堵上嘴边,再伸来一把刀,小心翼翼削刮着皮肉骨骼的凌迟。

死不了,连喊叫的发泄都不许,绝望的忍耐,漫无终期的疼痛。

再睡下,我的殿下。侧身向她,抬手提上被子盖住她的肩头,展臂拥入怀,这样就好,我的殿下,我只想要见你的笑靥。

然后。

惴惴的仿佛怕连这痛都会失去,在这样的梦后,也可以再次入睡了。

再次醒来时,怀里拥着的人儿已经不知去了那里,空气里的青檀却更加浓郁,这个笨小孩。如蜜坐起身,抿着唇扯了挂在床头的夹袄披上,青檀对自己的抚慰安眠作用只源于她,而不是什么功效。赤脚汲上软鞋,将微微凌乱的发丝全部向后拂去,挑开遮蔽的门帘。

“嗯,怎么?”

原以为出门去了的王女好好的坐在桌旁,除此之外还有个坐在下位的和从大敞的屋门一眼能看见的立在院口当标枪的人看上去也都眼熟的很。

王女拧紧的眉转头过来的一刹那松开,温柔的可以滴下水来的笑:“肚子饿醒了吗?”

嗯……如蜜认真的看看环境。虽然标枪是她装天女时候见的那几个其中之一,但是王女既然选择了饿醒这种说辞,想必自己在此之外还要兼顾女宠这一角色。自身条件限制,千娇百媚是做不到了,娇柔懒起倦梳头是正正好。

眼睛浅浅的扫过周遭,定焦在王女身上,清冷的唇角弧度,不出声,只是微微颔首。心有灵犀不点就通,喜得王女身份都不顾了,人前就屁颠屁颠的起身过来牵如蜜到她的主座一起坐,刚坐定就俯首过去露出她换了春装低衣领下的蜜色细滑颈子到如蜜唇边示意如蜜用餐。

……咳!天女的属性是吸血鬼吗?虽然当初她如蜜刚来的时候确实是扮成那个金眼儿的吸血鬼童鞋地。

可是。

可是也不带这样啊,装作大无畏现身,其实是趴在如蜜耳旁连调戏带威胁。

“你怎么就这样衣冠不整的出来了?!”虽然脖子以下(包括脖子)手腕以上(包括手腕)没一点露着,但是,但是如蜜这般睡眼惺忪万种风情的散发模样都被外人见着了!(让我们原谅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极早就说过不许的!”大失策,她虽然说过不许如蜜不整装出门,但这明明还是她的寝宫不是吗?!天杀的怎么突然发生那么多事。

耳朵痒痒。

天女不能挠耳朵,也不能瞪人,如蜜深吸一口气,气质凭空再升一个等级,吓得院门口理的那人赶紧躬身行个礼再不敢转头看向这边了,惊得下位坐着那人半晌后才颤颤悠悠的冒出试探的一句:“如蜜?”然后在黑曜石的眸子扫过后,在憋出个“大人……”

颔首的笑,她是有气质的天女哦。耳朵很痒啊!

“本宫晨起时就听说了。”威胁够了如蜜,王女坐直身子,冷不丁一句。

被惊吓过度的人此时也回神,立时站起来走到王女和如蜜面前,前襟一甩干净利落的跪下,“殿下,属下确实再无他法,求殿下成全。”

嗯?

她又不是真的天女或者吸血鬼,沾点生气儿就免餐了。估计这人要是不走,院门口的人就还得立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气氛诡异的紧张着如蜜可是从周遭的氛围就看出来了。

软塌塌的靠在王女身上,脸上的冷清庄严和身姿的暧昧惑人形成强烈的对比。

“起风了。”如蜜随便那么一说。

屋里屋外的人确实都没有动,但是两边高束的门帘却抖一下,垂下铺展开。

微微眯起眼睛,却被王女安抚的拍拍腰侧,要命的正好是痒痒肉。

“你倒是敢来说。”昨夜如蜜已经原原本本的交代过一天的行程了,包括被人请求作了个小客,虽然交代完如蜜立马就笑得勾人,让自己没心智追问,但今时今刻,已经对如蜜了若指掌的王女并不奇怪,混淆黑白爱憎分明的如蜜会怎么“以德报怨”。“本宫这里还有一笔未算的帐记着呢。”

叩首的那张脸抬起,端正的清俊,“殿下可是信了?”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王太子那边根本就不敢去说,不能去说,那心心相印的甜蜜此刻尴尬的逼人疯掉。

“迪,”如蜜忍了忍,还是想笑,扯开王女的手的同时,用话语演示唇角的笑意,“谁出了事?”

能用的动他迪会理来找王女说情的,应该就只有一个人了。

迪会理看着如蜜,拧起眉,什么都不说。

王女哀哀的一叹,“罢了,会理,这般坐实的案子,确实貌似陷害,可就因为它坐实了,会理啊,你让本宫能在说什么?”

典蒙昨日进宫探望卧榻的千兰王,顺便向其汇报寿辰宴席的安置情况,一来二去的,千兰王就留这亲手培养起来的儿子的左膀右臂用膳,用过膳后又喝茶。

也不知道是被京城的流言蜚语传染了还是这本来就是发源地,整个千兰王宫的宫女侍从都认真留意学习如蜜的一举一动,春季里喝蜜茶的就这么流行了开来,偏偏还对症下药的缓解了千兰王的咳嗽,所以,当日喝得就是蜜茶。

天未及明,以千兰王寝宫为带头的大批宫女侍从纷纷病倒,身痛无法缓解,零星还有险些背过气去的。

从置物的宫人到御膳房的厨子,从传膳的宫女到伴奏的乐师都被彻查了一遍,而所有吃的喝的漱口的洗手的统统落实责任到人。

最后,从蜂蜜中发现端倪。

千兰王不喜浓香,抛茉莉而选龙眼。

躲过“引魂香”。

说来也巧了,之前如蜜似乎也被人下过什么“引魂香”,而不知道大家忘没忘记,如蜜发作之前,好像也尝过什么蜂蜜来着,而此后,那位现在已经是准王太子妃的睿王郡主的小王妃,也是在王宫里喝过什么后,有类似症状。宫人喝的蜂蜜全部是前年宫中陈品,反正蜂蜜不是什么易坏的东西,而王宫的贡品有全都是精挑细选之作。

不过,相对于如蜜和小王妃当年的疼痛程度,这些人服用的怕是不止杯盏那么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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