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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大是疼还是爽 男朋友喜欢我吻他下面_烟雨不朦朦

后悔啊!我再一次在心里哀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好奇?不,应该说,为什么要这么不甘心?非要见识一下秦五爷口中所谓的林致远和小蛮女的互动不可,一大早就跑来医院。这不,麻烦来了。我人还没进病房呢,就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似有礼实强迫地带到了一间不大的屋子里。

中年管事轻敲了几下门,轻轻地打开,我一晃,里面早已或站或坐,已经有好几个人了。

一进门,一种压迫感扑面而来,我的直觉告诉我:气场不对。

我如临大敌,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坐在房间正中一张椅子上的那个老人身上。

这个老人,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了虽然屋子里还有其它人,但硬是被我忽略成了布景板。

他就那么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却让我全身抖擞着,不敢有一丝松懈。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任由老人打量,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此时,我心里隐隐对老人的身份有了一丝笃定。

“女娃儿,你叫什么?”被当货物似的打量了老半天,老人总算开口了。

“陆依萍。”明知故问。我腹诽。

“这封电报是你发的?”老人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站在后边的一个年轻人。

“是!”我接过年轻人传来的纸条瞄了一眼,正是自己前些天头脑发热给林致远发去的那封电报。

“嗯,女娃儿眼力不错。”老人语气中含着一丝赞意。“脑子很清醒。”

“您过奖了!”

听老人这么一说,我紧吊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样子,没有生命危险了。面前这个不怒自威的老人,一定是林致远的外公。

想起昨晚秦五爷说的林致远的家世,我的浑身直冒冷汗。

我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想想以前对林致远的林林总总,我就为自己的无知捏一把汗。以林致远的势力,要是真跟我计较,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只不过是踢了一颗小石子,就引来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致远的身世,你知道了吧?”老人接过年轻人手中的茶碗,轻啐了一口。

“昨晚听秦五爷说了。”林致远的身世,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强悍。

“那我这个老头子的身份,你心里也明白吧?”

“是,刘老先生。”想到昨天秦五爷跟我说的些,对眼前的老人,肃然起敬。

刘老太爷——也就是林致远的外公,是国民党的前身——兴中会的元老。在年轻的时候,追随中山先生参加革命,可谓出生入死。在一次不成功的起义中,不幸受了重伤,被刘老老太公,也就是刘老太爷的老爸给拎了回去,在父母的眼泪、妻子儿女的哀求中,被迫放下救国救民的大业,接过了老老太公的权力,开始执掌家业。

刘老太爷不负父亲的期望,将家族的田产、生意照料得风生水起。可惜的是,所得收益大多被他捐给革命党了。刘老老太公虽然气得跳脚,可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在另一方面,就让刘老老太公很是满意了。有钱人三妻四妾是寻常事,更何况,刘家可是当地的望族,没几年,陆陆续续又有五个女人进门,再加上一开始刘老老太公做主迎娶的一妻二妾,刘老太爷真真实实地成了《大红灯笼高高挂》中,那个艳福不浅的老爷了。

这么多女人摆在家里,不用说,刘老太爷肯定是儿女成群了。而林致远的母亲和苏儿的父亲,是老太爷的嫡儿嫡女,苏儿的父亲在刘老太爷的影响下,加入了同盟会,继续参加革命。而林致远的父亲,正是苏儿的父亲在日本士官学校留学时的同学。

林致远父母之间的故事,秦五爷语焉不详,只是听他敬佩地说起,林致远的父亲是在一次同样不成功的起义中就义的,他的母亲听到丈夫的死讯后,不顾家里人的劝阻,拖着病体,带着不满三岁的林致远偷偷出走,千里奔波,来到当时的广州,誓要迎回丈夫的遗骨。可当时清庭当道,结果可想而知,遗体没领回,自己也被官府的人狠狠地打了一顿板子,赶了出来,本来身体就很虚弱的她,哪里受得了这个打击,已是悲痛欲绝的她,就此伤病缠身,一病不起。等两天后,家人千辛万苦找到她时,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而林致远呢,早已不知去向。直到七年后,一直没有放弃的刘家和林家人,才在上海的一家美国人开办的孤儿院里找到他。

一听秦五爷说到林致远的父母的事,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高中时学的《林觉民与妻书》,旁敲侧击了一番之后,才发现自己多心了。林致远的父母跟人家林觉民两夫妻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这么说也不对,他们是本家,又同是革命者,夫妻之间也是鹣鹣情深,其实也有很多共同点的。只是除此之外,就再没别的了。

想到林致远没有骗我,心里总算舒服了点。

“女娃儿挺灵气的。”刘老太爷嗯了一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马上集中精神,应付眼前的场面。不过,听他的语气,对我好象还挺满意的。

我抿嘴一笑,突然感到身上压力骤减,轻松了许多。

“致远这回受的伤,医生说,要完全恢复,起码要二、三月个月。你是学医的,正好——”老太爷沉吟了一下,“帮着苏儿一起,好好照顾致远吧。”

“啊?!”我睁大了眼睛,觉得很为难。“刘老先生,我在这儿照顾林致远,这样不太好吧?”

照顾林致远没问题,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的。还和老妈约好,过几天她会来南京接替我,两个人轮流照顾他。等他病情稳定了以后,就把他接到上海养病。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现在情况不同了,人家小蛮女不是林致远的未婚妻吗?我冒冒然地插上一脚,算什么事呀?

“而且,我现在还在上医学基础课,根本就还没有接触临床,照顾起病人来,也就跟普通人的水平差不多……”

“叫你留下来就留下来!你眼巴巴地从上海赶到南京,不就是为了照顾致远吗?”刘老太爷眼一瞪,我立刻感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又来了。

有时候,人就象跟弹簧,压力越大,弹得越高。这不,被他这么一呼喝,我的倔脾气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了。

“我会来,是因为,我以为他需要我。可现在我知道,他并不需要,所以,我没有留下的理由。”我气得牙痒痒,直想吼人。

什么叫做“眼巴巴地从上海赶到南京”,说得我好象是花痴似的。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就算你是老人家,又是革命老前辈,这么寒掺人,我也不依。

如果知道他早已有了未婚妻,我会这么着急赶来?不,我理都不会理。就象我现在准备做的一样。

我连看也不想看林致远一眼了。只想马上离开南京,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都不要见面了。

这个林致远,真是个超级大麻烦。我在心里暗暗嘀咕。就算原先心里对他有那么一丝好感,也被这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折腾给弄没了。

“太爷!”正在刘老太爷要发飚的时候,刚刚把我拎来的管事进来了。“表少爷醒了。”

“醒了!”

在场的人,闻言,都不约而同地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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