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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里被强很舒服 文笔好高质量有肉肉_最好的我们之曲终人不散

我拍拍她的肩膀,“他们这俩木头,根本不存在干柴烈火的可能性,你胡思乱想也适可而止哈。”

“很不巧,我们伟大的老祖先早就发明了钻木取火。”

好吧,我认输,β强词夺理的时候口才出奇的好。

“所以,你是想告诉她,撕开韩叙虚伪的面具,把他们这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

β猛的推了我一把。

“耿耿,没想到你是心思如此歹毒的女人,我只是想提醒简单一下罢了。”

我干笑了一声,“β,你会不会母爱太泛滥了些,简单宝宝总会长大的,而且,谁年轻时候没喜欢过两个混蛋啊!”

β点点头,然后突然抬起头看着我,一丝狡黠的笑慢慢爬上脸来。

“那余淮也是混蛋喽?”

我顿了一下,笑开了。

“是挺混蛋的。”

β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嘴半张着没说出话。

有什么好惊讶的,当时你打着越洋电话,就余淮是混蛋这个论点论证了半个多小时。论据之精准,道理之深刻,一下子就把我……

差点说服了。

“我们要做的是把简单从那种半睡不醒的状态中拯救出来,至于从韩叙那个坑里跳出来,就靠她自己了。”

“那贝霖呢?”

贝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一定……咬死她。”

结果当天下午她就犯我了。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一边对着简单笑脸迎人,背后又跟韩叙不清不楚的,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最让人讨厌了。

但我没去咬她,因为狗咬人,狂犬病,人咬狗,一嘴毛。

我确实犯不着。

我只是在天台跟她来了一场很文雅的较量。

“贝霖,下节课自习,有时间聊聊吗?”

颇为官方的开场白,以前的耿耿大概不会这么说话吧。

“我们好像也没说过几句话吧?有什么好聊的。”

冷漠的看了我几眼后,转头就要走。

“你从简单那里套到这么多韩叙的消息,难道不需要付出点代价吗?”

贝霖冷哼了一声。

那种来自17岁小孩儿的蔑视让我很不舒服,我使劲把眼瞪回去,但我忘了贝霖根本不吃这一套。

“我要付什么代价,你以为这是做买卖啊?是她一直拿这点跟我套近乎,关我什么事。”

靠,我怎么这么受不了她这个样儿呢。

“你就不怕哪天事情败露,你落得两边不是人?”

贝霖看我的眼神突然有些疑惑。

“韩叙没说过她喜欢简单,我也没说过我喜欢韩叙,怎么就会两边不是人?”她拽了拽校服褂子,“不过你这种神奇的逻辑我倒挺感兴趣的,走吧,反正陪你聊一节课也耽误不了我什么事。”

你对我的逻辑感兴趣,我还对你的三观感兴趣呢!你知道你这种人在我们那个时代叫什么吗?

绿茶婊!

一路走上天台,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这太奇怪了,以前的贝霖虽然讨厌,但也不至于这么急于把丑陋的一面撕开给别人看,为什么……

“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赶紧抛开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高度戒备。

“简单和你不一样,你那套小把戏就适可而止吧。”

虽说我是希望简单认清现实,改邪归正,不过我还是想让这个过程更温和一些。

“可不是不一样嘛。你们那都是上天眷顾的那一类人,我不努力点不就更被你们踩在脚下了。”

这人内心可真够阴暗的。

“你说什么小把戏?就是把简单跟我说的那套改动一下,转过头跟韩叙套近乎?”

你还挺明白。

“贝霖,我承认你很聪明,你现在用的这套在办公室里绝对是往上爬的绝佳方案,但是心机和手段也许可以让你获得一时成功,但绝对不会得到爱情。”

贝霖听完我的话,冷冷的“啧”了一声。

“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那你还有简单,你俩信奉的那个用真心换真心,就有用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得到余淮,或者简单得到韩叙。”

我被憋的说不出话来。

见我没话,她也甩甩胳膊走人了。

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怪不得老娘我情路这么坎坷,原来是你在这儿诅咒我呢,贝霖,我去你奶奶个腿儿的!

我愤愤的回到教室,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身体还因为刚刚的战斗状态而绷直着。

余淮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你好歹也为考试担心一下吧。”

因为还在上自习,他的声音压的特别低,我差点没听见。

我害怕一会儿又听到他长长的叹息声,赶紧伸手摸了一本练习册,开始装模作样的写起来。

装模作样也是不容易的,高中的知识我算是忘的精光了,偏偏一伸手还又拿了个数学练习册,我不好意思再抽出一本换了,只能硬着头皮,能做多少做多少。

到了下课,我也只是零零碎碎的憋出了几道题,但总算是熬过了这节自习课。

我如释重负的扔下笔,余淮侧过头往这边看了看。

“你这都做的什么,这一题,是双曲线不是椭圆,这一题,少考虑一种情况……”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我给你讲讲吧。”

接着把我的练习册往中间拉了拉,我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余淮刚把圆珠笔上的疙瘩摁出“嘎哒”一声,笔尖还没有碰到本子,就被我抽了出来。

“你还是准备你的竞赛吧,我去问朱瑶。”

余淮的手停在半空,连同那点表情也僵在脸上。

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

我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很识趣的趴到桌子上,继续研究他指出的几道错题。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以为这件事儿已经可以翻篇儿了,他又沉沉的说了句。

“耿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觉得我如果不每天累死累活的准备就一定拿不了一等奖是吗?”

我愣住了。

要是搁以前我会劝自己,这是他压力太大,我应该体谅他。但现在我会想,凭什么?

“余淮,你一大老爷们儿整天脆弱的不行,有意思没!”

我抿了抿嘴,揪起草稿纸的一角攥在手心里。

“你愿意费多大劲,能不能拿到奖那是你自己的事,怎么,还非得跟林杨楚天阔他们一样,伸手就来才算本事,我也得那样配合你是吧!”

我带着对他的担心和无奈,混杂着这七年所有的不甘与埋怨,一寸一寸的反击着。

因为我了解他,了解他的弱点,所以针针见血。

我的声音有些大,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回头看了看,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余淮也怔住了,盯着我看了半天没有任何表情,也没回一句话。

等我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重,准备道歉的时候,他已经转回自己的桌子,继续做题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刀一样难受。

余淮,这样的你怎么去面对后来人生接二连三的打击呢?

我想要再开口,但始终没想好如何措辞,脑子和嘴皮子一起干着急,最后还是赖春阳捧着英语书走进来,才暂时中止了我的所有不安。

我忽然很庆幸这是一节英语课,身处另一种语言环境下,竟把脑子里那些复杂又让人头疼的问题挤出了大半。

下课的时候,我还在踌躇着如何跟他道歉,虽然我并没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错,但态度确实是过于强硬了些。

“刚刚对不起。”

我正犹豫着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和我心里的话重叠在一起,竟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跟我道歉?印象中他很少跟我服软,但这次我却一点没有胜利者的那种快慰感。

我扭过头看他,不期然对上了他的目光,有些暗淡,再仔细看,那对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比简单的还要严重。

我的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些画面。

我在医院遇到他的那几次,他就是这副疲惫的样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一阵恐惧和悲伤席卷而来,我的眼前瞬间被一层水雾覆盖,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我只能再次把头扭回来,手慌乱的在抽屉里翻找着卫生纸。

“你怎么了?”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进耳朵里,最终砸在心上,成功的把我推向更悲伤的境地,他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胳膊又触电似的立马弹走。

“余淮。”

我梗了梗,趴在桌子上,断断续续的说着。

“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害怕,我不想回来之后还看到你这个样子。”

我真想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耿耿,你真自私。

突然,窗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用纸胡乱的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抬起头看了看窗外。

下雨了。

不期而遇的坏心情和不期而遇的坏天气终于在最合适的时候碰上了,成功的让各自的“坏”在对方的渲染下更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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