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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姑睡在一起 老头树林膘唱_剑仙行

两岸青山葱茏,山脚小镇倚水而建。

乔随原在木舟边,能从清澈的江水中看见他的倒影,他伸手划了划水,分成两道涟漪,浮动着青苔的碎末。

奚远对这边比较熟悉,他来之前挖了一些山上种的草药,上面附带着灵气,能够清神和治疗一些小病,用来跟普通人置换货物,比钱币还要好使,常常一抢而空。

木舟顺着河道进入镇子,岸边是一群浆洗衣物、漂染布料的姑娘们,还能看见几个溜出来玩的昆吾山弟子,商贩早早摆上了各色吃食,有自家腌制的酱菜,香味扑鼻的蚕豆包,五颜六色的蜜饯糕点,别有一番滋味,热腾腾地冒着气。

不必下船,只需要吆喝一声,便有摊主拿纸袋装好,熟练地提着支竹篙子递到舟上。

见奚远递来的是仙草,更是热情,还送了一坛子桑葚酒。

乔随原每样只尝两三口,称赞两句,然后便给奚远送去,“你吃吗?”

奚远看着那啃得坑坑洼洼的枣泥糕,再看了看对方嘴角边的残渣,“……不必了。”

乔随原看到前面人群热闹的景象,拍了拍船边,“靠岸,下来走走。”

两人下了船,往前走去,那是从山林倾斜下来的一条小溪,围了好些镇里的百姓,这个盛夏时节,天气热得很,动不动便汗流浃背,连乔随原失去了灵力的这几天也明显感觉到了炎热。

一些半大的孩童往溪里倒入冰块,那冰块他们冬天里藏地窖里,专门夏天用来解暑,混入水里整条溪水便都凉爽起来,然后孩子们跳进水里,顺着嵌在底下的木板一路飞快滑下来,由大人长辈在底下接,一片笑语喧哗。

乔随原看得目不转睛,“奚阁主,你怎么看?”

“……都是小孩子玩的。”

然后奚远便见对方径直跑过去排队了,在全是一群孩童的队伍里格外显眼,还满脸笑容地朝这边招了招手。

不少人顺着朝他望来,奚远感到头疼地捂住额头。

轮到乔随原时,一些小孩子都眨巴着眼看他,他来到溪流上面,准备从最高处滑下来,寻常都是从半截腰往下滑,但他所在的位置太高太陡,没有木板防护,看起来非常危险。

乔随原听到旁边的人提醒,便朝奚远笑道:“小叔子,在底下接我啊?”

这句话又为奚远招去了一波目光,来不及多说什么,对方已经哗啦一声冲进水里,从他的角度来看,溪边石块尖锐,稍微一不留神便会撞上去。

乔随原一沾冰水,顿时暑气全消,燥热和汗水被迎面而来的凉爽压下去,一路急速向下冲去,溅起无数水花,站得近的人纷纷哗然躲避,笑声和孩子们的惊呼夹在一起。

乔随原也跟着大笑起来,振臂呼摇,脑海里一片畅快,临近溪流底下时,心想冲劲太大奚远还不一定能接住他,估计对方也不会来接他。

接着一瞬间便滑到最底下,奚远的身形闯进视野里,朝他伸出一只手。

想也不想,乔随原握住那只手,两人的手掌交叠,他被奚远拉出水中,整个人猛地撞进他的怀里。

奚远趔趄几步才站稳。

乔随原揉了揉额头,笑意不止,“你还真来了啊。”

“既然没有灵力了,还是别冒险的好。”奚远说,却见对方浑身往下滴着水,青袍子浸得深沉,夹带着浮冰碎雪,紧贴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往锁骨胸膛里向流去。

他怔了一下,将视线从对方的身上移开,盯着另一边顿了那么数息,道:“底下有换衣服的棚子。”

乔随原毫无察觉,应了一声,觉得湿漉漉的外袍太重,想先扒下来,奚远察觉出了他的意图,当即按住他的手。

“怎么?”

奚远轻轻吸了一口气,耐心地指了指底下的棚子。

乔随原挑起一边眉毛,估摸着对方是在虚仪天遵习礼仪久了,觉得有伤风化,看了看旁边好些个天气一热只穿条裤子、打赤膊的汉子,“只是脱件外袍罢了。”

说着,他注意到奚远的衣襟也有些潮湿,显然是方才被他溅到的水渍,替他掸了一下,“反正天气这么热,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我也接你。”

乔随原趁着对方不注意,忽然伸出双手捧着奚远的脸。

奚远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微微睁大了眼睛。

“凉不凉?”

奚远注视着对方,感受到对方浸过冰水的手掌传来的凉意,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动下来,“嗯。”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乔随原掌心贴在对方的脸上,那点凉意消融得很快,他收回手,感到贴在身上的衣物很不舒服,朝棚子底下走去,“等我一下。”

奚远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背影,夏日里拂动的光线落在他的眸底。

.

不一时,乔随原换好了衣服,擦着头发拉开帘布,本打算去找等他的奚远,却看不远处几个人匆匆走开,似乎忌惮着后面的什么,议论声传来:“……赶紧走。”

旁边的同伴问:“怎么回事?那莫不是仙门里的人?”

“什么仙门中人呀,你见过那样的修士吗?”

“是啊,他眼睛还是蓝的,依我看是八成是修炼成精的怪物……”

乔随原的脸色变了,朝他们离开的方向赶去。

到了地方,见是一座酒楼底下搭的台子,聚了好些人,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正是听啸。

乔随原本来以为他们发现了听啸,会惹出大乱子,而眼前这一幕完全出乎意料,听啸坐在紫檀木椅子里,一双长腿架在案几上,护甲在阳光底下闪着冷铁的寒芒,脸上面无表情,单手撑着额角,修长的手指缝隙露出一缕头发。

他的腿边,趴着一只灵貂,白色的绒毛间依稀可见锁环,案几和附近的地上沾着隐隐约约的血迹。

周围的人围在旁边,有人过去似乎想抱回灵貂,那小东西便地往听啸后面躲藏,听啸一动不动,剑是凶器,即使是收敛了锋芒依然戾气弥漫。

那人碍于听啸的气势,也不敢越过他硬去对灵貂下手,只好小声商量:“这灵貂是我们酒楼里跑出来的。”

听啸一声不吭,脸上明摆着两个字“不给”。

对方讪笑:“大人,咱们小店不容易,这灵貂名贵得很,可不能跑到您那边就归您的了吧?”

听啸并不看对方,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对方多言,腿放下地站起身,他比寻常人要高得多,自带一股俯瞰般的压迫感,周围的人包括那个酒楼的小厮齐刷刷地一退,安静了。

听啸伸手点了点灵貂脖颈上的锁环,示意对方把钥匙交出来。

“使不得、使不得!”周围几个酒楼的人连忙摇头。

听啸向外走去,那灵貂机灵得很,轻轻跃下案几偎在他的脚边,亦步亦趋。

那些人再紧张只得强撑着上前拦住路,“大人留步!”

“都好说歹说这么久了,您可不能把它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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