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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陈三谁是谁的妻 一堂失控的卫生课 小月_愿望交给流星

说实话,等他们几个人走玩后,病房里的气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而还回升到挺好的状态。

盯——,

冷眼跟笑目对了半天。

亚梦闭闭眼睛,摁了摁太阳穴的位置,投降般坐在了病床边上的椅子。啧,人少的时候,自己对幸村精市的冷脸,一般是绷不到个几分钟。

而且冷静下来,其实她也猜得到几分原因会是什么些,为了缓解内心的烦躁感,便拿起果篮里面的苹果开始削。

又红又大的,像个灯笼一样。

执水果刀的手是女性特有的纤细感,苹果皮从上至下一圈一圈的剥落出泛着香甜汁水的雪白内里。

空气变得平缓,渗透着阳光。

“还好吗?”幸村低垂着眉眼,接过被切成两半的苹果,不过他只拿了一半。话说,在亚梦这,这样的待遇倒也难得。

“不好。”亚梦没拒绝留下了那一半的苹果,顺便咬了一口,还挺甜。她眯起了眼,又咂了几嘴下去含糊道“你不愿意让我用个性治疗?”

“格林巴利综合症。 ”幸村安静的吃完苹果,慢条斯理的抽纸巾擦了手,语气温和平缓,仿佛得病的并不是他一样。

“这样非外伤造成的自发病症,用了个性后亚梦会在自己身体上复发,不是吗?”幸村偏着头瞧着人,默默微笑递上纸巾,顺利得到少女的一个挑眉。

他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病痛什么的他可以自己去扛。当然,一股脑的拒绝别人的好意这种伤人蠢事他也不会做。

可是,有的事。

幸村精市表示自己是很坚定的。

不想亲近的人担心,

更不想他们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25%可能性而已,用得着吗。”亚梦皱了皱眉说完后,下意识抿住唇。低头在手机里翻查着,关于神经性根炎的病症。

瞧着那具体的临床反应以及对身体各个方面的影响,心里啧了一声。其实由于那件事情,现在就算是在她身上会复发,也没多大影响。

想想以前由于在立海大的时候,她常到网球部去等弦一郎结束部活一道回家。一来二去,便也顺手帮忙治愈下他们训练时造成的擦伤跌扭什么的,整个网球部的人就熟了。

两人的相处熟悉度就是在那个时候直线上飙的。而关于她这个性的使用限制,倒是被这个表面纯白实则黑到骨子的家伙套的一清二楚。

毕竟那个时候还小,虽然是在同龄人里也不算矮的身高,脸上却还带着一点点的婴儿肥。鸳蓝色的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翘,看起来都特别可爱。

极具有欺骗力。

拿着网球拍子的时候,专注认真打比赛。那每一步,都可谓是直击每一个姨母心的爆炸点。

是一个看起来就特别乖的孩子。

远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的身形挺拔,带着良好的线条以及随时都可以爆发的力量感。虽然本人总是掩盖性的上下透着一股子清俊温和,如同绅士一般的感觉。

该强势的时候也都是锋芒毕露的很,当然他那个资本是有厚的。要不先现在还被病痛缠身,若人真的到网球场上再打一遭,估计是得荷尔蒙大爆炸的行走体了。

亚梦不自觉地绕着头发,感觉心情有些许的复杂。讲实话,那个时候很多事情也没发生,她的个性也还没强大到如今直接被判定到危险的状态。

而所谓的警惕心,又不需要留给亲近的人。所以,关于自己个性相关的方面,也没怎么刻意隐瞒过。

“当然。”幸村眼含笑意,双手合十在胸前表示歉意,病痛在他的眉梢处蛰伏着却遮挡不住此刻沐阳似的暖色。

“所以,学姐可以原谅我的隐瞒吗?”而且,正因为痛苦,所以不想有任何可能会付诸于你身上啊。

毋庸置疑的肯定语气和紧跟在后面的问句,让亚梦手上的动作一顿,啧,说得好像她有真怪过似的。

不过,学姐这个称呼自从那回以后,倒是很久没有听过了。想来这心黑透了的家伙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拿出来用一下。

她缓了缓,压下心中的挫败感。言语里的内容直接换了个频道: “那我这次不发现,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了?”

“怎么会呢,只是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吧。”幸村精市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

起初听这话,亚梦还有些茫然,这跟时间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早晚嘛。然后脑子里一个激灵,等,等等,“你在算误延时间?”

其实关于她主治愈的那个个性,除开之前那一大堆笼统杂乱的条件外,还有一个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条件——被治疗者的伤病如果超过三个月的时间,那么是否选择治愈的可否性,取决于被治愈者。

也就是说病患自己不同意治疗,那亚梦她就没法治疗。讲实话这个条件,其实她一直都当摆设来着,没怎么重视过。

毕竟正常情况下,没哪个还想活着的人,在知道有人能治自己的病时,会不愿意接受对方治疗。

对于这个问题,幸村精市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人微笑的百合花盛开情况。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亚梦感觉自己两眼一黑。

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现在,眼前还真有这么一个傻子。

“算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少女抚着额叹了气,她觉得自己得顺顺气。话说自己当年不设访,到底说了多少事。

——不,等等,她这些关于个性的事。好像不管是哪一件都是被套路的来着?

脑子有些晕晕呼呼的就起身向外走,靠近门槛的时候被挡了一下。亚梦脚步一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转身径直回了去。

没理睬幸村眼底里的疑惑。

只撇开眼睛,伸出手抚在插在盛有清水的长颈玻璃瓶里,稍现干枯的花束上。估计过几天就会被换掉,丢进垃圾桶里面。

即使少年掩饰的再好,其实亚梦也察觉到了那眼底里不留痕迹的灰暗感,特别是在这干枯的花束上。

大概是探病者留下来的吧。

想着,亚梦发动了个性。

点点的星光开始晕染,在明亮的室内也是那么的显眼。它缓慢地融入了长长的枝干,溶解在清亮的水波中。肉眼可见的是花束鲜活的舒展着枝叶,怎么看都比刚才的样子好一些。

浅浅的钴蓝色柔软的花瓣与温柔的少年倒是相得益彰。这次,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花,会一直开着的。”

所以,你也赶快好起来吧。

掩上门扉的那一刻,用别扭的方式安慰完人后,走得有点急的樱发少女耳尖的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一声轻笑,那里面应该是放松欢愉的意味吧。

想着,亚梦摇了摇头。抚上心脏的位置,不可控的鼓了鼓脸。啧,小鹿乱撞至死的错觉。

出了医院。

亚梦随便找了家小店,点了份炒饭打包带走搭着新干线,回了家。游戏什么的,她现在倒是玩不下去了。

整个人窝在沙发上,发了半天的呆后。又查了查关于精市的病症。日本的确有几起关于相同的病例,但是手术的成功率却是极低。

手覆盖在脸上,又冷又凉,和她的心一样躺在深深的冰窖子里,是爬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担心这种情绪,是不可控的。

而没个几天,幸村转了院,大大小小不断的药物治疗的,让他又添上几分苍白感,怪让人心疼的。

亚梦却也只能跟着去探望,跟人聊天解闷。这倒多碰上了网球部的大家,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

她倒是看出来了,作为年纪最轻的切原赤也,顶着乱糟糟的海藻头,脾气很冲直撞的,带着小孩子心性倒成了团宠。

不过,是被前辈们欺负的那种宠。

而弦一郎也终于被熬成了爸爸这种角色,日常恨铁不成钢。而且非常苦恼切原那极为感人的英语成绩。

厉害,亚梦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深深地感叹道。在弦一郎的监督下,竟还能考成这个样子,也算是一种能力了。

由于时间接近那个什么大赛,立海大新鲜出炉的几个规定里面有——学业不及格者不能参加有关比赛。

所以,现在弦一郎不是一个人操心切原学习这个事情。整个网球部,都弥漫着对他英语成绩及智商的担忧。

就连柳莲二这种不怎么求人,行事从来迎刃有余的,都来难得向她这个当年英语也不见得怎么样的人,来取了下经。

“抱歉,可以问学姐你一个问题吗?”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一如既往的拿着自己的小本子,保持着严谨的姿态。

仿佛要提问什么学术性的问题。

“什么问题?”

亚梦不禁严阵以待。

“我有收集过学姐你的资料,你转学到后英语成绩大致提高了将近一百三十分,是找到了什么比较好的学习方式吗?”

哦,对哦。

转校之前,她的英语成绩比切原赤也好像更加感人来着,通常不超过二十分,比别人低空飞行在及格线以下还要丢脸的多。

亚梦握水杯的手抖了抖。感觉自己的脸皮子有点儿烫的慌,这是当年作为学渣的悲伤。

“大概是,因为老师比较好?”亚梦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说出这个一点儿都不像真相的真相。

毕竟,立海大的师资也是杠杠的,拿出去不至于吹上天,但也没法贬啊。但是比较一下,上课回答不起问题就要被迫接吻的比琪老师,规矩虽然离得奇奇怪怪的,但也的确教的好得多。

“… …多谢解答。”讲实话,柳其实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过听到这个答案,确实还是有点儿茫然。

真田君的铁拳制裁对于切原赤也来说,应该比任何一个老师教导都要有用吧。

但切原,却还是那个样子。

真是不知道如何才能拯救切原。

“不用谢。”

毕竟,任何一个学渣在拥有杀老师他们之后,都不可能不成为一个学霸。亚梦轻轻地笑了一下,由于今日随手换上的是雪白的露肩淑女裙不能随性的坐在椅子上,便规规矩矩的坐着。

她撑着下巴听他们说笑,也不觉得无聊。却没想到他们这扯着扯着,竟然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起因是她刚刚在心底吐槽过的某只海带,少年揉着自己刚被铁拳制裁的还有些发疼的脑袋,不满前辈们都知道,就他一个人是迷糊状态。

他撇了撇嘴,“话说前辈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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