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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校男生调教的校花 我戴不锈钢项圈经历_木莲辞

第二日,木莲起了个大早,刚准备下床时,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木莲看了看一身的中衣,并不曾凌乱,便道:“进来。”

门开了,是绿衣。木莲有些惊讶,她已经起得很早了,他居然比她还早!

“有什么事吗?”

“奴婢服侍小姐梳洗。”

“不用了,我自己来。”木莲说着站起身,她在军营两年,早已习惯了什么事都由自己打理。

绿衣脸色有些黯然,垂了头退过一边。木莲也没留意,只顾自用青盐刷了牙漱了口,再洗了把脸便坐到铜镜前梳头。这一坐下,便看到绿衣咬紧了唇,面色灰败的样子。她一怔,慢慢放下手中的梳子,想了想,道:“我不太会梳头,要不,你来帮我梳吧。”

绿衣迅速抬起头,眼里顿时有了神采,答应了一声上前接过梳子,轻柔而仔细地给木莲梳了起来。他手脚麻利,不多时,便将长发束好,用紫玉冠固定,再插上紫晶簪。跟着,又取过朝服,服侍着木莲穿上。浅紫色的深衣制袍服,裙长曳地,腰系博带,袍服外佩挂金印紫绶二彩,长一丈七尺,一百八十首。益发衬得她素颜皓腕,绝世惊艳。

绿衣看得有些呆了,直到木莲诧异地望向他时才惊觉过来,慌慌地垂下头,面上有些发烫。

木莲端详了一下周身,便出了房门。在府内用过早膳后,坐了马车往宫内而去。

汉白玉制的御水桥外见到了曲妙及其母亲曲英,同样是紫色朝服朝冠,不同的是那两人皆为深紫色袍服,曲英还额外在紫绶上加了玉环和金鐍。木莲赶忙迎上前,恭敬地向曲英抱手拱拳,施了个军礼。

曲英伸手略扶,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木莲,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听妙儿说了,此次莲儿居功甚伟啊!”

“伯母缪赞了!木莲多得曲姐姐提携,并不敢居功。”

“哎,莲儿何必太谦,伯母听说你还发明了许多训练士兵的新奇方法呢!果然颇有奇效,快给伯母讲讲,你都怎么想出来的?”曲英笑着拍拍木莲的肩,挽了她的手一同往前走。

三人说说笑笑,往前走了不多时,便进了宫门,来上早朝的文武百官也渐渐聚拢在宣德殿外,按照各自的品阶鱼贯而入。曲英站在武官队列的第一位,接下来便是曲妙,木莲站在曲妙身后,抬头往文官对列扫了一眼,第一位的自然是当朝元老曲文星,身着枣红色朝服。接下来是三王九卿,张茂华站在曲文星身后,一身火红色王候服饰,看到木莲,只是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她身后就是三部尚书,均着石青色袍服,都佩挂着与各自品阶相应的绶带。见到木莲,也都含着笑,纷纷点头示意。

木莲也一一点头回应,早朝官一声长呼后,就看到皇月清踱着方步走上了王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启奏。”张茂华跨出队列,施礼道。

“准。”

“今年各地选拔出的才人已经进宫,现一众人等都暂时安置在馨德殿内,只等三日后由陛下亲自甄选。”

皇月清正了正身子,兴趣盎然地问:“依爱卿看,此次各地选拔的才人,姿容德行如何?”

“均是千里挑一,不可多得,个中更有天姿国色,比起往年,可说是不可同日而语!”

“是吗?”皇月清大喜,道:“既如此,三日后依期举行甄选。”

“是。”

“木卿家。”皇月清瞄到武官队列中的木莲,欣然招呼道。

“臣在。”

“朕有许久未见木卿家了,着实想念,一阵早朝散了,先不忙退,来御书房见朕。”

“是。”木莲暗地里皱了皱眉,不用回头,她也可以感觉出殿上各大臣颇有深意的目光和若有若无的笑意。

下了朝,木莲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往御书房走。

“木莲啊,快过来,回朝这么久,朕都还没好好看看你呢!”皇月清见到是木莲,欢喜不已,丢了手上的东西,朝着木莲笑道。

木莲走上前,像以前做御前侍卫一般,站在皇月清面前,这一靠近,却也看到刚才皇月清正在看的东西了。

一册画卷。

一册美人画卷。

应该是本次待选才人的画像集,木莲扫了一眼就垂下了眼帘。皇月清拉起木莲的手,言笑晏晏地道:“爱卿去了战场两年,怎的不见风霜?反倒是越见清俊脱俗了?”

“皇上说笑了。”木莲抬手施礼,不动声色地挣开了皇月清过份亲热的举动。

“爱卿快说说,战场上有些什么趣事?此次爱卿旗开得胜,实在是大快人心,扬我国威!想要些什么赏赐,尽管说来!”皇月清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仍旧笑容满面。

趣事?木莲隐忍地挑了挑眉头,沉声道:“此次得胜,并非木莲一人之功,乃是十数万将士血肉铸就,皇上若真想赏赐,就请将皇恩赐予在战场上牺牲的士兵们吧!”

皇月清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尴尬地打了个哈哈,道:“爱卿果然一片赤诚,放心,放心,朕自然会对所有将士论功行赏。”

说完咳了一声,复又拿起先前搁下的画册看了起来,边看还边道:“亏张茂华将此次待选的才人吹得天花乱坠的,依朕看,也不过如此嘛!”

木莲暗地里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皇月清扯着木莲又聊了好一会儿,话里话外都只谈些风月,关于两年来的战况、边关百姓的生活以及浴血奋战的将士,竟是一句也没有再问起!木莲心下恼怒,又不能发作,便寻了个借口要走,皇月清倒没有强留,只嘱咐她明日再来听话,便容她告退了。

自己沙场驰骋,拼死赢来赫赫战功,在皇月清眼中,却仍然只不过是个弄臣;数万将士血洒疆场、马革裹尸,在皇月清眼中,却还赶不上几个花容月貌的待选才人!为这样的君主卖命有什么意义?为皇家的天下牺牲又有什么好处?

木莲站在回廊中,深深地吐出一口郁气,半垂下眼帘,往云岫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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