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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禅小和尚喜欢和爱 美艳护士把我夹得好紧_综主柯南 酒厂厂长的转型之路

“十分感谢你的援手。”刘英止说道,“假如有时间,请让我稍微表达我的感激之情。现在坂本君打算上课吗?需要的话我会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录完口供的两人走出警局,大厅的中央摆放着时钟。假如时钟的走时精准,现在是早上8:13。

“区区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刘英止听见坂本华丽的声线,成熟的语调让刘英止开始怀疑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成熟了?更值得吐槽的举手之劳……槽点太多反而没法吐槽了。

警察局外来来往往的中年妇女或是上班族的白领女性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们。刘英止知道,引来这些目光的是身高比刘英止还高一个头的坂本。警察局内,女警更加亲切地为坂本提供了多种类型的饮品,绿茶,红茶,咖啡,矿泉水应有尽有。拿着对方随便给的矿泉水,刘英止和目瞪口呆的警察们一起保持了沉默。虽然限于条件,咖啡仅仅是速溶咖啡,但是坂本也能极其优雅地将纸杯表演成英国骨瓷杯,仿佛现在正在下午茶时间,而身下的椅子并非塑料制品,而是雕刻出华美花纹,垫着天鹅绒坐垫的座椅,其他人都沦为了男仆、女仆之类的活动背景板。刘英止觉得坂本甚至可以将超市试吃表演成冷餐会。(无意中吐槽出了事实。)

手上因为过于微小的疼痛微微发痒的伤口被创可贴包裹住,刘英止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创可贴。接过口供确认记录时,锐利的纸张将刘英止的手指划伤了,割破毛细血管的纸张边缘也染上血色。而警局并没有存放创可贴,反倒是一大堆绷带和药品。伤口的状态却是介于包扎与不包扎之间,包扎显得小题大做,不包扎正在流血的伤口说不定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坂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创可贴,但刘英止已经不想去探究了……毕竟坂本的学生证名字上面居然会打马赛克,读出来会消音,世界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不过手指被纸割伤,这种糗事自己的秘书宋真如一定会嘲笑刘英止。即使刘英止连宋真如会说什么都猜得出来——“十分娇嫩的皮肤,刘先生其实是……”宋真如的红色唇瓣勾起笑意,“豌豆公主吧?”

比宋真如的吐槽更可怕的一定是坂本。之前的垂直起跳超过两米所以才能一脚踢中窗户(这样计算,坂本灌篮毫无压力),肉眼根本看不清的速度,违反了物理学的雨伞……最可怕的,是没有人发现坂本的不正常。日本警察居然一副“普通人跳两米打晕恐怖分子虽然有点奇怪但也不惊世骇俗”的样子,刘英止忍不住吐槽:大哥,这是两米不是两分米,这是携带了电磁炮的恐怖分子(还是杀手?)不是不良少年。难道你们看不出电磁炮吗?

算了,跟自动马赛克的名字比起也不奇怪了。

“不必了,美丽的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比起堵塞的马路还是走路比较快。”说完,坂本走向街边的一端,仿佛文艺电影的一个长镜头……如果忽略两旁迅速倒退的景物。

……就算是目测也超过了每小时二十公里吧?这是人形自走炮吗?刘英止第一次感到了无力吐槽,就算装逼也要按照基本法,这么不科学违反了经典物理的逼王他还是第一次见。坂本的用词很奇怪,他用了“美丽”这个形容词去修饰刘英止。刘英止迷惑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西装,男性特征十分明显,黑色的短发也不会过于女性化。

刘英止摸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沉思,宋真如与小陈正走过来。他的语气突然像是高中时羞怯于问出问题的学生,在探究一个让他困惑不解的数学卷最后两个大题。

“你们觉得我剪寸头怎么样?会不会变英俊些?”

宋真如:妈的智障。

“宋秘书,”量子集团在得知刘英止受到袭击后派出了数量达到几乎一个连的保镖和一辆具有单向透视防弹玻璃的防弹轿车接送他,刘英止真的觉得压力山大,“……他们能不能……不要穿黑西装……”

“什么?”宋真如不解地问,转过头去,“……”

保镖并列成两排,集体鞠躬,然后直起身,仿佛地上铺了一层无形的华丽地毯,两排人隔出的道路直通黑色防弹车,高大的保镖在地面上投出深黑的阴影。旁边的中年大叔大婶窃窃私语:“没想到现在的黑帮这么嚣张啊,在警察局门口诶…”,上班族对这群警察局门口的黑社会避之不及,低着头疾步避开。

“小陈,你最近看了什么电影啊?”刘英止露出‘和善的笑容'。

小陈一向聪明,今天却犯傻,“最近看了《教父》。”

叫你搞事,搞事!刘英止盯了小陈几秒,苦笑道:“小陈,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安保部长说,就是要夸张,才能让黑市的亡命之徒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听到这里连宋真如也表示了赞同,刘英止却无奈道:“所以部长并没有说要鞠躬吧?”

“呃,是没有。”

小陈委委屈屈地去开车了,宋真如也坐在前座,刘英止拿起一张表格,“宋秘书,麻烦你和安保部一起协作,找出一个安全的住所。”

“我明白了。”

短信铃声响起,刘英止拿出手机,屏幕的光亮照亮了他一向苍白的唇瓣,宋真如一开始因此怀疑刘英止有些贫血,但是体检单告诉她,是她多虑了。刘英止天然的苍白也带来了一点小小麻烦,比如说演讲和社交时他们雇佣的化妆师会给刘英止的唇瓣涂上自然明亮的粉红肉色,远处看微微有些亮泽。

刘英止一向向上翘起的嘴角抿了起来,像一条直线一样冷硬,昭示了刘英止不怎么好的心情。宋真如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盯着后视镜了,有些事是刘英止最讳莫如深的秘密,宋真如不能涉及,也不应该涉及,更何况,刘英止的保密恰恰在保护着他人。

宋真如低下头,给安保部长发了个短信。

刘英止的手机按键音是静音的,他不喜欢吵闹的声音。字符快速出现在屏幕上,甚至有某种美感。

“把被捕获的猎人送到TB-203。”

对方回复得很快。

“是的,绍兴酒先生。明日琴酒会来到日本,目的不明,怀疑和之前的恐怖袭击案有关。”

“持续关注案件。”

刘英止的眼睛藏在浅淡的灰色阴影里,如同鸦羽般乌黑的睫毛扇动着,掩藏着深不见底的渊壁。尽管如此,刘英止的神态自若,宛如踏上荆棘丛生的老旧大道的圣徒,碎石遍地也当做通往理想的金色坦途。

但刘英止是个圣徒吗?

一个没有付出过理想的代价的圣徒?或者是早已为此忍受荆棘刺入他的手心的殉道者?刘英止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理想是否只是对“做一番大事业”的本能冲动与对英雄式奋斗的憧憬。

刘英止看到过世界的真实。它从来不曾是美好天堂,鲜花海洋。愚昧,残忍,自私等等事物根植于本能,而他要根除不义。刘英止坚信的技术改变世界的方式已经变成了天真的幻想,大资本集团在这个世界横冲直撞,连黑衣组织这种跨国犯罪集团在资本的包庇下至今还戴着白手套,没有一个人瞧出手套下滴落的血腥来自何方。也许有些人看见了,却有好一副铁石心肠,在羔羊的悲鸣下心满意足地亲吻钞票,忠贞于金钱更胜于对妻子的忠贞。

在资本面前人人平等,但总有更加公平的“公平”,更加平等的“平等”给予少数人。它甚至在这个世界越过了法律的界限,灰暗的地带,更多类似黑衣组织的“有活力的社会团体”畸形地活跃在整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极不正常地占据一定的地位,所在国政府的动作却不致命。这些带有暴力集团色彩的企业也很喜欢使用粗暴的手段:和组织一样,暗杀,威胁,绑架似乎成为了头号选择。甚至连刘英止也经历了很不愉快的事情。

宋真如递过来一叠资料,房间装潢,交通方式,价格,路段,到公司的时间,安全评估,一切应有尽有,“这是安保部的B计划,高安全等级。”

刘英止最后选了一个地段不错,许多公司高管都居住在此的公寓小区。

邮递员将信送达这间公寓的保安的手上,“收件人:御堂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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