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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胸前小樱桃 好累你们别做了啊好_集火那朵万花

莫寒捏着判官笔,背后已然全是汗了,到时候春泥毫针给谁呀?!还有那像纸一样薄的春泥挡得住天策军一个断魂刺吗?莫寒上辈子就没有和天策插过旗,所以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打?

皇甫惟明盯着莫寒手上的判官笔看了很久,才说道:“这是判官笔,你是万花谷的弟子?”

“是”,莫寒答道:“我是万花书墨门下弟子。”

皇甫惟明一听,□□在地上一顿,说道:“住手,快住手!狗崽子们快住手!你们之前用了苏先生那么多药都忘了吗?!”

莫寒闻言,身体晃了晃,感谢那个在天策府卖假药的师兄,啊,不,是卖跌打药的师兄,也没有得理不饶人,而是颤巍巍地说道:“将军,我怕了。”感觉到身后文华郡主仿佛想要站起来,她赶紧把她往地上一按,转头说道:“郡主,我求你好好呆着了。”

幸好文华郡主没有玻璃心地看着她,而是默默垂头跪坐在地,莫寒稍稍放松了一下,但还是捏着判官笔,警戒地看着人群。

万花谷中弟子在外展现的更多的都是行医济世,所以名声甚好,至于腹黑食人花什么的大多数人都以为笑谈,更何况莫寒还是个萝莉,看着就很人畜无害,因此皇甫惟明转身挡在她们身前说道:“哪位兄弟不满某的,不妨出来,休要为难妇孺。”

莫寒在后面听到妇孺二字,嘴角抽了抽,又见人群中始终不见人出来,却时时听到几句叫喊道:“将军看到美人走不动道了,要抗王命!横竖我们也上不了手,兄弟们都上呀!”

文华郡主听到士兵口出侮辱,堂堂郡主如何忍受得了,一下子就挣脱了莫寒按着自己的手,站了起来,喊道:”大胆!”

莫寒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仿佛已经听到了上弦的声音了,郡主,你这次真是玩死自己吗?!她袖子里又滑出了几个铜钱,眼睛半闭,听声辩位,听得一声弦响,铜钱飞掷,瞬间打落了几个箭簇。

皇甫惟明显然没有想到,竟有人如此丧心病狂在他眼前就要杀人,气得大吼道:“兄弟们把躲在人里面的那些缩头乌龟给我抓出来!”

莫寒才又掷出一个铜钱,却没有听到箭簇落地的声音,睁眼一看,看到那箭簇的方向只是歪了歪,却还在空中飞行,且箭柄也比正常的羽箭短很多,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这下子要命了,她回头一看文华郡主,就见文华郡主被唬得小脸儿雪白,站在原地竟有几分呆愣。

她一咬牙,给自己套上了春泥和毫针,然后回身一扑,抱着文华郡主在地上就要打滚,才刚一翻身,就感觉左臂上一阵剧痛,她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支□□插在左臂上,鲜血已然流出来了,幸好不是发黑的。

她看了看被她压在身下的文华郡主,虽然脸色苍白,嘴唇哆嗦,倒也算镇定。却在这时,她听到石堡城方向传来了隆隆鼓响,什么?!这个时候打仗?!

却说石堡城城楼上,达扎路恭远远地看到文华郡主下跪的情景,已经双拳紧握,手露青筋,然后又看到天策军中放箭,文华郡主仆地的情景,如何还忍得住,一声大吼道:”兄弟们,给我打!唐人杀了我妻!”

在旁看到的李倓心生疑惑,按着达拉路恭说道:“姐夫,稍安勿躁,我早命人贴身保护着姐姐。”

达扎路恭说道:“倓儿你不懂,唐人最坏了!他们明知你姐姐是唐国的郡主还敢这般做,分明是要害了你姐姐的命!”说着,脱开他的手,转身就去调兵。

李倓闻言,眉头一皱,想道我这姐夫到底是吐蕃人呀,再亲唐也不会愿意和大唐亲如一家,然后忽然一惊,糟了!我姐姐的性命危险了!他看到吐蕃军队已然上马出关,急得上前就去拉着已经走远的达扎路恭说道:“姐夫,别这样,我姐姐说不定还没有事了,你一出兵,叫唐人起了疑心的话,我姐姐可怎么办呀?”说不定就会在阵前斩了。

达扎路恭挣开李倓的手说道:“你姐姐已然死了,我是要他们把你姐姐的尸首抢回来了!你且在一旁呆着,别受伤了。”

李倓呆在原地,心里惊疑,这,这为何姐夫就一直坚持要说我姐姐死了呢?!李倓本来就聪明,不过因为关心则乱才不往那方面去想,现在一想却觉得悚然而惊,达扎路恭真的打算还让我姐姐活着吗?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看向石堡城下,吐蕃人策马向唐军营冲去,扬起一地尘土的情景,趁着人们不留意,悄悄走到一旁,纵身从城楼一跃而下,传承自九天的武艺精妙高深,轻功也是冠绝当世,飘然落地之时,地面也只落下了浅浅的痕迹而已。他一下地,就运气向唐军阵营拔足狂奔。

再说莫寒手臂上中了一箭,又听到石堡城处鼓声隆隆,心里一急,右手按着自己的左臂上的伤口,回头看着皇甫惟明,语气真挚地说道:“将军,我刚才只是一心护主而已,并无伤人之意。”

“我知道”,皇甫惟明回头看到人群中一阵骚动,有几个人被抓了出来,又看看石堡城方向,见城门已开,兵马齐出,一咬牙说道:“来人呀,这二人来这营中不知要做甚,与我押往俘虏营中。”

文华郡主闻言,一惊,抬头看着皇甫惟明,想要说出辩解的话,莫寒一把按着她的手,对皇甫惟明说道:“谢过将军了。”双方交战之时,如果他们呆在战场中就只有一个死字而已,大军出征,营中空虚,而她们现在敌我未明,身份尴尬,皇甫惟明肯收留已经算是好人了,不呆在战俘营难道还想呆在中军大帐不成?!

本来上前的小兵还想把莫寒和文华郡主捆起来,皇甫惟明却摆摆手道:”不必了。”连莫寒手上的判官笔,他也没有让人卸掉。

莫寒拉着文华郡主乖乖地入营,乖乖地去到战俘营。战俘营中自然都是被俘的吐蕃人。吐蕃人身上体味本来就大,又好几天不曾洗澡,还没有进去,她们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味道,文华郡主脸色又白了白,还是没有说什么,拉着莫寒的手进去了。

所谓军中待三年,母猪赛貂蝉,吐蕃军队的军纪也并不严明,吐蕃士兵看到两个相貌清秀可人的女子进来,都眼露绿光,更有甚者一边吸着口水,一边搓着手就要上前来。莫寒两个铜钱过去,伤了两人性命,那些人见此立刻就垂头缩到一边去了。

莫寒领着文华郡主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才坐下她就听到唐军营中的隆隆鼓声,这是要召集士兵迎战了。她立刻从自己的中衣袖子上撕下了一条布条,在左臂上比了比,然后一口咬着一端,一手拿着另一端在伤口上一指位置上绕。没有时间了,想要杀文华郡主的人现在可能因为响应军令聚集而没有前来,但等众人出征,营中只有少数人留守的时候,必然还会前来,到时候如果莫寒还没有杀人之力的话,那就等死吧。

文华郡主在旁见到,上前说道:“九娘让我来吧。”

莫寒有点惊悚地看着文华郡主,想道,怎么回事?文华郡主为何如此温柔?文华郡主接过她的布条,一边给她包扎,一边说道:“是我连累你了。”

莫寒沉默了一下,让她说一句“没什么”,这太难了,她真的说不出口呀,看到文华郡主像是想要直接把布袋捆在她伤口上的情景,立马叫停,道:“慢着,郡主请扎在伤口上一指的位置上,绑紧。”

在莫寒的指挥下,文华郡主到底还是弄好了,莫寒感到左手手指像是有些麻了,说道:“郡主,我要挖箭头了,血会流很多出来,你且转过身去吧。”

文华郡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怕的。”

莫寒一挑眉,解下挂在腰间的一个雪青色荷包,递过去说道:“那烦劳郡主替我拿着,里面有丸药,青色的那颗是外敷的,红色是内服的。”

文华郡主闻言,很是认真地点头接过。

接着,莫寒就和自己的系统君交换了身体的主控权,面无表情地从另一个月白色荷包里取出一柄小银刀,划开伤口附近的衣料,垂直进刀,划开伤口,挑断挂在箭头倒刺上的碎肉,一口咬着箭柄,把箭拔出,血流如注,转头看向文华郡主,文华郡主已然用手帕抬着青色丸药递过去给她。

莫寒接过,捏碎拍在伤口上,万花圣药灵芸散,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有瓶装散剂与丸剂可选择,每人限带三瓶或三丸,内服舒经活络,外敷活血生肌,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她看到血流渐停了,刚想在衣袖上再撕一个布条下来,回头就看到文华郡主已然举着条布条在旁,接过在伤口上口手并用地绕了几个圈,绑上。

莫寒又磕了个药丸,花语酥心和碧水滔天的心法在体内运行了一圈,觉得气血恢复了些许,露出了一个微笑,对还忧心看着自己的文华郡主说道:“郡主放心,我没有事。”

文华郡主也露出了尚带着愁容的浅笑,握着莫寒的手说道:“九娘,今日是我误了你,为我你险些送命。你还这么小了,这怎么可以?”

“没事,郡主你信我吗?”莫寒听到这句,心里好受了些,文华郡主虽然是王室中人,倒也没有世人都应该顶礼膜拜自己的毛病,这比长安城中的一些眼高于顶的贵女好多了。

“我自然信你的。”

“那就好”,莫寒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查看了一下战俘营中的各个俘虏的血气,皱了皱眉,然后拉着文华郡主的手,说道:“我眼下就要做一个对不住郡主的事,但绝对没有性命之忧,郡主可愿意?”

文华郡主闻言,有些懵懂,还是说道:“好。”

莫寒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听风吹雪。”

文华郡主眼前一黑,脑子一昏,直接晕过去了。

莫寒脸色从苍白转为红润,扶着文华郡主躺好,然后拿着判官笔,直视前方,我看谁敢来,来两个我两个,来一双我就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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