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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太矮了想站着做 啊太涨了太深了老板_夫君几时称帝

对完颜宗弼这样身份地位的男子来说,评判女人早已不是关乎她的容貌、身段或者家世,更多的是凭感觉。刑秉懿作为唯一逃脱的九皇子赵构的爱妻,奇货可居,占有她本就是完颜宗弼今夜的打算。然而当他真的掐着邢妃的小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挞伐时,金兀术得承认,抛却她的附加价值,仅仅作为一个女子而言,她的滋味也足够绝俗,极对他的胃口。

整整八个多月,自他带兵南下,连女人的脂粉味都未曾闻过,乍一放纵,颇有些收敛不住的架势,翻云覆雨数次,仍觉不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刑氏实在太倔,任凭他如何启发挑/逗,她始终坚守着一丝清明,苦苦忍耐,绝不迎合。

完颜宗弼也是被人伺候惯的,哪有他去伺候人的道理,见她毫不领情,他便也不再怜惜,怎么酣畅怎么来。有一点他是看出来了,刑氏出身官宦世家,自小锦衣玉食,嫁作人妇四载,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行事过。否则刑秉懿缘何会这般惊悸,到了后来,泪光盈盈的美眸里盛满了对他的畏惧,一张漂亮的小脸埋在如墨青丝后边,娇弱不胜,极致动人。所以赵构从前要么是怜香惜玉过了头,要么是本身不太行。鉴于康王二十岁不到就有了五个女儿,金兀术还是倾向于宋人爱附庸风雅,不似金人狂放之故。

这个发现让完颜宗弼的心情莫名的愉悦了起来,他贴着她慢慢的动,女子身体美妙紧致的含/弄和某种类似逼良为娼的恶质快/感叠加,另这良宵荒唐又飘飘然。完颜宗弼忽然停住,扣着她,身体紧绷的喘息了几瞬,神情忽而一变,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吐息:“你是不是很恨我?”

邢妃眼底的泪痕漾了漾,细白牙齿咬住唇瓣,把脸偏向一边:“淫人/妻女,会有报应的。”

“本王不怕报应,倒是夫人天真的可爱。”他缓缓的抽身而退,带着少许沙哑的音色说道,“要怪就怪你们大宋的男人怯懦,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女人。本王虽不像宋人喜爱舞文弄墨,史书也读过几本,远的不说,就说你们太/祖赵匡胤赵光义这俩兄弟,又是如何对待花蕊夫人和小周后的?今日皇脉断绝,子孙被戮,夫人说,这算不算也是报应呢?”

男人离开她的身体,刑秉懿雪白的身子不可自抑的颤抖了下,和对未来无知的惶惑,比夜晚寒凉的风更冰冷刺骨。

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卸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花蕊夫人的这首诗,初读尚在闺中,只觉憾恨涩然,如今同病相怜,才知亡国女子的悲凉。

完颜宗弼披上衣衫,命守在屋外的下人,为嘉国夫人准备沐浴用的洗澡水。

李娃是在快四更天的时候,被心急火燎的李师爷拍着门吵醒的。

前半夜她总觉得县衙里何处有女子低低的呜咽哭泣,又觉得是自己白天太过劳累疑神疑鬼,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李师爷还来扰人清梦,李娃披着外衣去开门,语气焦躁:“干什么干什么,不让人睡觉了?”

李师爷头顶着薄汗,哈出来的气白乎乎的:“快快孝娥,快起床跟我走!四王爷让你给康王妃烧水沐浴去!”

他这说的没头没脑的,李娃听得直皱眉:“哪个四王爷,我不认识,他没有侍女么,为何偏叫我去?”

李师爷一拍手,提袖擦擦脑门上的汗:“你小点声,大宋的四王爷牢里头关着呢,当然是大金的四王爷了。他的侍女重节脚踝肿了走路都难,让另外找个女眷,深更半夜的连厨娘都回家了,我上哪儿给他找女眷去?”

李娃对金人毫无好感,利落回绝:“不去!”

“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金人那连县令见了都要点头哈腰,是我们得罪得起的吗?”李师爷沉下脸来,“我是念在鹏举不在家,跟你又同宗有亲,好心收留你住这里。你去不去,不去马上滚蛋!”

师爷骂得怒气冲冲的,李娃隆起的肚腹似乎都被吓得轻轻一跳,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这么凶干嘛,我去就是了。”

幸好灶房里的火还没全熄,李娃又添了些水,等水烧开了,就命两个马厩小厮一人拎两只水桶,一半烫的一半凉的,一直送到嘉国夫人所在的房间门口。

她轻轻的推门进去,屋中央燃着炭盆,窗边的红烛烧剩下半根,没有什么声响,看来那个什么狗屁四王爷不在。

堂屋西侧有现成的浴桶,李娃拉起帷幔,把水全倒进去,伸手试了试温度,随意撒了些花瓣进去。做好这些,她边走边朝内室张望,扬声道:“夫人,民妇给夫人送洗澡水来了。”

刑秉懿坐在绣床上,上半身伏在锦被上面,无声的垂泪。听见声响,匆匆忙忙的拭了拭面颊,抬首而望。

李娃脚步一顿,唇瓣微张,眼睛里浮现出赞叹之意。她还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绝伦的女子。

她的青丝及腰,两靥带愁,娇滴滴的美人眼眶泛红,想是才哭过。

李娃听师爷说,她就是康王的嫡妻。目光略过地上被撕碎的女人衣物,勉强还看得出是柳绿色宫装,转到对方身上仅着的素白的贴身亵衣,再联想到洗澡水,李娃暗自叹息,又是金人做的孽。

“请夫人过来沐浴吧,小心着凉。”李娃语调充满安抚的说道。

刑秉懿默默的打量她,眼前女子作寻常民妇打扮,柳眉桃腮圆脸,皮肤不像一般下地干活的农妇黝黑,反而白皙丰润,一双杏眼极有神/韵。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腹部明显隆起,孩子月份应当不小了。

见嘉国夫人默默不语,李娃走过去,扶起一只手臂将她搀起,柔声道:“夫人,水正烫着,你先去洗个澡,会舒服一些。”

刑秉懿只觉此人眉目可亲,又是宋人,对她很有好感,她问:“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氏?怎么会到这里来?”

李娃道:“回王妃娘娘,民妇李氏,就是汤阴县人,官人从军,为避兵祸,县衙师爷收容我暂住这里。”

轻轻哦了一声,刑秉懿点头,跟随着她来到浴桶旁边,漂浮着花瓣的热水袅袅腾起薄雾。赵宋宗室俘虏后金兵就严密监视,消息不通,更难得遇见能说上话的宋人,她又道:“我也有族兄在行伍之中,不知你家官人姓甚名谁,归何人管辖?”

提到自家夫君,李娃面上带了几分笑意,“他啊,他姓岳,单名一个飞字,只是宗泽将军麾下一名小小士官,手底下没有几号人的,娘娘不会知道他。”

刑秉懿确实没有听说过,但她知道宗泽将军镇守河北,忙握住李娃的手道:“李姐姐可曾收到家书,里面有没有提及九皇子的下落?”

李娃道:“兵荒马乱的世道,上一封家书都快两个月了,民妇确实听说康王爷人到了河北,具体情形,民妇实在不知。”

邢妃的神色黯淡了下去,李娃伸手去褪她的亵衣,白嫩凝脂的肌肤上,残留了许多暧昧嫣红的痕迹。刑秉懿攥着衣襟似乎不胜羞耻,李娃也是成了亲的女人,瞧着心酸,柔声安慰道:“不要紧的王妃,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

她扶着邢妃站上小木凳,准备跨进浴桶里去,刑秉懿忽而黛眉蹙紧,容颜苍白如花,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神情颇为痛楚。

李娃愣了一下,见邢妃素手在□□一探,再度拿出,跳跃的烛光下,手心里竟然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李娃见状,把浴巾一丢,“哎呀,莫不是伤了?我去告诉师爷,为王妃请一位郎中来!”

“哎别……不能请郎中……绝对不能请郎中……”刑秉懿大惊失色,这连日来的心力交瘁,目睹春罗惨死的悲戚,不得不委身金人的屈辱,再加上唯恐失去腹中胎儿的心慌失措,排山倒海的一股脑涌上来。她一手抓着李娃袖子,弯腰下去,难受的干呕起来,却不敢呕出声音,用手背死死捂着嘴,泪光泫然,把李娃都给吓愣住了。

“好好好,娘娘你顺顺气……这可怎么办……”李娃抚摩着她的脊背,不明白康王妃为何突然如此激动和惊慌。

刑秉懿伸手按着肚子,又不停作呕,同为孕中的李娃瞧着瞧着,神色忽然一变,有些不敢相信,她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该不会是……”

刑秉懿不答,李娃更为惊讶,抬手指了指虚空:“你有孕在身,还和金人……”

“我想为康王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刑秉懿摇头,盯着李娃的眼睛,咬牙喘息,“这件事情如果声张出去,完颜宗弼不会放过我的,他不止不会放过我,王爷所有的家眷,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知道我知道,可你这样是不行的,很容易滑胎的!”李娃深深吸气,在原地转了两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等我想想……我想想……嗯我的房里还有安胎药,我先帮王妃擦洗一下,你躺着,等会我再找个理由,把药给你送进来,能不能保得住,就看这个孩子的命硬不硬了!”

屋外的士兵似乎有些察觉房中动静不寻常,但屋子里是王爷的女人,他们不敢乱闯,问了一句,李娃伸手把个盆子打翻在地,朗声挡了回去:“没事,是夫人发脾气呢。夫人您别生气,马上就洗好了。”

李娃帮着刑秉懿擦清爽身子,便端着面盆和替换衣物出了房间。她又去灶房做了两个小菜,一碗米粥,再配一壶酒,再回到自己房里,把白日煎好的安胎药热了热,装进酒壶里。

等她再度出现在厢房外时,两个金兵当着不让她进去,似有犹疑。

李娃当着他们的面把菜啊酒啊搜查了一遍,又亲自喝了尝了,面带不耐道:“夫人说想吃饭,她一天都没吃饭了。你们四王爷让你们看着她,没说让你们饿着她,把她饿坏了,没力气伺候你们王爷,你们担待的起么?”

这几个金兵也是跟着完颜宗弼很久的,从不在军营睡女人的四王爷居然为嘉国夫人破了例。李娃是师爷的亲戚,也确实是县衙厨娘,他们认得,稍微犹豫了下,就被李娃推开一边,那女子提着酒菜,径自进屋去了。

刑秉懿靠在榻上吃完了粥,李娃坐在床边,握着碗,看着她把那碗安胎药一口一口喝了。饭菜都是热的,药汁虽苦,却载满久别的温暖。

刑秉懿喝了药,颜色尚显憔悴,眼睛里却渐渐闪现出光彩,她望着李娃,不胜感激之情:“李姐姐大恩,我没齿难忘。若我还有机会,定当报答。”

李娃笑着道:“王妃客气了,民妇不敢当。”

“连大宋的皇帝都被废为庶人了,我还算什么王妃呢。”刑秉懿叹了一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夫人要保重身体,你既然存了瞒天过海的心思,对那个什么王爷,也别太拗着他,你越不服,他越折腾你。”李娃帮她掖了掖被子,抬头瞥了眼天色,“天快亮了,你躺一会,我该走了,留的太久,怕他们怀疑。”

刑秉懿点点头,李娃又道:“只要金兵不走,我天天想办法给你送药来。”

邢妃又要哭了:“李姐姐……”

她这模样啊,李娃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恐怕也是忍不住的,“反正我月份大了,不喝也不碍的。”

她话音刚落,就被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一脚。

“儿啊,你不能这样小气,你看娘都给你喝了这么多安胎药了,”李娃赶紧伸手摸几下肚皮,权作安慰,“分一点给弟弟妹妹喝,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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