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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儿媳妇的下面 师兄不要了,师弟云儿_同人《良人不归来

哪怕是明台朝我开一枪,我都会认为是枪走火了。——于曼丽

从面粉厂回到明公馆,明台不像平常那样急着找吃的,而是边和阿香说话边疾步上楼,“阿香,我现在到小祠堂跪着。等大姐回家了,你就请她来找我。”

什么?小少爷今天是中午没吃饱吗?还是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怎么一回到家就想要到小祠堂去跪着,他又没犯什么大错误?阿香呆愣地自己想来想去,没能马上说话。

桂姨望着他义无反顾上楼的背影,只觉得该是什么大事,“小少爷,大小姐早就回来了,眼下正在房里小憩,你有什么事不如等待会吃饭的时候说吧?”

阿香这才忙不迭地跑着跟上去,“小少爷,我的小祖宗!大小姐今天好像心情不大好,你就不能另外挑个时间玩游戏吗?”

平时明台闹腾惯了,阿香只以为他又想玩什么花招,他只是回头严肃看她,“我看样子像是开玩笑吗?既然大姐在家,那你现在就帮我去请大姐来小祠堂。”

说着他推开小祠堂,扑通一声就跪在蒲团上。阿香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奔去找明镜来。

明镜正好转身要出来,被她吓得往后一躲,“阿香你做什么呀?这么慌不择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日军往明公馆投炸弹了呢!”

都这个时候了,阿香哪里还顾得上她的玩笑话,紧张地指着小祠堂大开的门,“大小姐,小少爷貌似又在外面闯什么大祸了!现在正在小祠堂自我反省呢,他一定要我过来请您过去。”

“什么?他一天到晚好日子不过,怎么又给我闯大祸了?”明镜大惊失色,上次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生怕又是什么盘根错节的大事,快步走的时候不忘交代阿香,“等明楼回来,你让他给我也跪到小祠堂去!”

啊?阿香瞠目结舌地站着,都忘了跟上去,这里头还有大少爷什么事啊?她真是理不清这意外的状况!明镜已经紧关小祠堂大门,那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桂姨知道,如果不是站在门边贴耳听,根本就不能听见里头的任何动静。

“阿香,你快下来吧。大小姐吩咐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别傻乎乎地愣在那里,先来和我一起准备晚饭吧。不论发生什么事,小姐少爷们的晚饭总是要吃的。”桂姨担心她是忘了,“今晚采儿小姐要回来,你不是说要给她做好吃的吗?”

对啊,她怎么把这件事忘记了?阿香拍脑门,着急地跺脚下楼梯。心想采儿小姐这几天不在家,可没人帮得了小少爷!“小少爷,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明镜端坐在跪倒的明台面前,处变不惊地伸手展平旗袍的裙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台没敢抬头,先是试探性地问她的看法,“大姐,您是不是很喜欢锦云?”

“锦云温和端方,知书达理,和你是不可多得的良配,我自然是喜欢的。”明镜起初以为他只是问她对锦云的评价,当然挑好的说。转眼再看他,好像也不是真的就这么个意思。“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这和锦云订婚的人是你,将来要和她结婚的人也是你,应该是你自己喜欢不喜欢,怎么反倒问我的看法来了?”

明台还是没有抬头,他生怕对上大姐震惊的眼,记得曼丽也这么说过的:锦云是与他旗鼓相当的女人,温柔敦厚,干净大方。他见不得她那副模样,飞快地看她一眼,她还在说,“是她让我懂得,真正的爱情,应该就是你们这样的吧:门当户对,旗鼓相当。”

“大姐,原本我也以为我是喜欢她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那不过是因为新奇。”明台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意会到她话里“故来相决绝”的决心。

“胡闹!”明镜听他对锦云是这样的说法,“对一个人感到新奇不过是一时的,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么?”

他就轻声在笑,似乎在自嘲,又像是在反省,“我知道这么说,大姐您一定很生气。可是我不想要再欺骗她,欺骗自己,欺骗大家了。”

“你不要说话只说一半!说人话!”明镜顿时慌了,这么心平气和地同她说话的明台,是她从未见过的一本正经。

她刚还在为他的大哥头疼,哪里知道一转眼最让她头疼的人,自始至终还是他!“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台终于抬起头,大无畏地对上她始终在探究他的眼神,“大姐,我想要和锦云解除婚约。”

惊得明镜一拍座椅的扶手,发出的声响惹得明台眉眼一皱,她却不觉得疼,“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瞧着你是想要我知道,谁还没个擅长的乐器啊?你的退堂鼓打得可棒了是吧!”

他说的这么认真,大姐却认为他是在胡闹!明台未免戚戚然,看来他平时游戏人间的态度,以前不但让曼丽心寒,如今也让大姐寒心了。“大姐,我知道您会很生气,可是我真的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我爱的人,不是锦云。”

“满口胡言!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爱她,还能去爱谁?”明镜连连拍几下大腿,气得挽起的发髻散开了些。

他没有马上说话,大姐这么生气,就把他之前想好的种种说辞,全都忘记了。虽然他总说大姐怕他,其实他才是怕大姐的那个人。总是怕她难过,怕她伤心,怕她总是为自己操碎了心。

“对不起,大姐,您打我吧,这次我绝不躲。”明台作势想要帮她去拿鞭子。这个鞭子是专门拿来打大哥的,小时候大哥没少帮他背黑锅挡罪,不知道挨了大姐多少打。这一次,就让他自己来面对这个错误吧。

明镜气呼呼地拿着鞭子走过去,一鞭子就落下来。鞭子扬的高高的,落在他身上却轻飘飘的。她,还真是舍不得真的打他。“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人,是锦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当初说喜欢她的是你,答应订婚的也是你。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要你一定要娶她的吧?你这么想,锦云知道吗!”

她说的一气呵成,明台听得一字半句都反驳不得。这是大实话啊!本身一开始错的就是他,“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她提出来。”

“说的轻巧!”明镜从来不舍得他受半点的委屈,从小到大都呵护着他,对他千般百般的好,可不是为了让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她痛心地又是落下一鞭,这一次打得狠,疼得明台眉头蹙起。“你们订婚的时候,全上海滩的名流都到场给你们做见证,人人都知道她是明家未过门的太太。现在你有这样的想法,你要让她以后如何从容自处啊!”

他知道这样对锦云不公平,“大姐,我知道对不起锦云,可是我忘不了她!我爱的人是于曼丽,不是程锦云!”

他突然这样一通吼说,噤得明镜停下手中鞭,直勾勾地盯着他半跪下来,“明台,你说什么?”

明台眼眶泛酸,有泪意,却没有真的要哭,他只是怪自己明白的太晚。“大姐,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可是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啊!”

“明台,你还没有放下她吗?你不是说过,她只是你的战友吗?”明镜只当是她听错了什么,震惊之余,压着他的肩膀轻声细问。

放下?谈何容易啊?他总是想起她,总是梦见她,总是想要呼唤她的名字。甚至还贪心得想要一转身她就在那里,对着他弯眉浅笑。“大姐,您说什么是真正的放下?”

明镜心真的慌了起来,她知道于曼丽,在她壮烈殉国后明台和她说过许许多多关于她的事情。他总说,要把曼丽介绍给他们认识,可惜没等到这个时机,她就命丧乱枪之下。她,何尝不心疼又佩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还和明台感慨说,她是个好孩子。既然是好孩子,又是为救国救民牺牲的英雄,她更是不会因为他的话迁怒苛责什么。

只当是明台一时没想明白,她极力劝说着,“这样,姐姐给你举个例子吧。比方说我丢了一件很贵重的首饰,但是转眼就有人送给我一件更贵的首饰,我就会很高兴,一扫之前的郁郁不乐。再比方说,你喜欢吃的某一家西餐厅换了大厨,你喜欢吃的那道菜没有了,但是他发明了另一道更好吃的菜,你尝到之后也会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所以我们也不是那么害怕失去的,对不对?所谓的害怕,也不过是担心没有更好的可以替代罢了。故而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也没有什么人是忘不了的。当你有更好的来代替时,你自然而然地就放下了。”

真是的!她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明镜又觉得对不起那个,为拖延她幼弟逃跑的时间而手起刀落斩断绳索的小姑娘,慌乱地别过头,“姐姐的意思,也不是说曼丽不好,或者说锦云就比她好。她们两个都是好姑娘。哎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可不认为,这就是真正的放下了。”明台理解她的苦闷,正如他受伤后大姐泪如雨下的心境。

明镜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暂缓心虚,“那你所认为的放下,是什么样子的?”

“真正的放下啊?”明台被鞭子连续打了好几下,又跪得用力,脚已经有点麻了。“比方说是两个相爱的人,应该是你会记得与她在一起时发生的事,哪怕是很微小的事情也不会忘记。你看到某些熟悉的场景,也会联想到你们一起的时候。想起你和她发生过的事情,你可以坦然地面对这些回忆,而不是费尽心思地想要抹去不留一丁点的痕迹。那些细节,那些过往或许曾经让你热血沸腾。但是现在再想起来,却不会再有半分心动的感觉了。”

一个晃神,明镜眼前闪过那人站在苏州护城河上的容颜。他好像一直就在护城河边上,冬天的时候河水结冰了,他的笑,都还是暖的。明台说的,可不就是她所想的吗?可是,她都还记得这些啊!甚至是每每念及,都会红了脸颊。再想到那天她在医院看到他的眼,随着也就红了眼眶。

“可是这些,我都还做不到。”明台说的语气,像是在忏悔,“大姐,这几天我走在街上,路过某个拐角,或者经过某一处店面的窗台,看见和她年龄相仿的姑娘的背影,都会觉得是她放不下我,又回到这个人世来看我了。”

明镜手里的鞭子应声落在地上,她从不知道在她眼里长不大的孩子,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她,对三位弟弟的了解,难道一直停留在小时候的记忆里了吗?

“我终于明白了,那些我所以为的美好巧合,不过都是她用心的结果。”明台说到这里,忍不住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怎么知道这些,知道得这样晚?或许,她一直都错了。总想着为他好,却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明镜捡起鞭子,转身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是啊,爱情是两大强者之间的风花雪月,而不是两个弱者之间的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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