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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生睡了一个宿舍女生 一直插着抱着走来走去_殊途不归 花邪 瓶邪

在旅店的入口处,我看到了一辆停在那里的白色面包车,装配甚是眼熟,甚是怀念,车窗上贴了黑色的防护膜,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想来就是小花当时在四川时带着我坐的那种车了,但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当年坐那个车的时候,我还是一心扑在闷油瓶身上,从没想过有一天也会招惹上这位与我一同奔赴四姑娘山的粉红衬衫,该说这是天公作美那,还是老天在讽刺我用情不专?但再一想我就直摇头,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总是有点用词不当。

车上的人见小花走了过来,赶紧跳下驾驶座去开车门,我有点的好奇的伸着脖子看了几眼,发现车里面东西不多,好像只有几个包裹的样子,小花走近后伸手拎了一个出来,单肩跨上就返了回来,我们几个见状对了下眼神,也都各自拎了一个返回大厅中,刚一进去就发现秀秀此时已经笑吟吟的站在了楼梯口处,招手示意我们跟着她上去,我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显然也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小花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只顾自己走自己的,我也没敢和他搭话。

秀秀在到了楼梯口处的地方抬手拦了我一下,凑过来低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惹到他了?”随即意有所指的瞟了小花的方向一眼,我听他这么一问,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刚才那一幕尴尬的很,小爷我现在心里还觉得难以平复,光想想脸上都发烫,怎么能跟你解释?于是便只得扯了个苦笑,模棱两可的说了句大概吧。

最后我们被带去了秀秀的房间,小花坐在椅子上拆包,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在桌子上,好像是要跟我说明一下装备的用途,胖子看着这一桌稀奇古怪的东西,唏嘘了半天愣是叫不出几个名字来,我也来了兴趣便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确实如他之前所说,并不是下斗用的装备。

随后果然小花针对这些的东西,分门别类的给我们讲了用途和功能,全讲完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秀秀本来是想让几个人一块吃热闹热闹的,但看我们几个气氛诡异,就让老板娘把饭热了一下,分成了几分送去了各房间,我最后拎着我的那份行头,站在胖子他们屋门外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心不下的选择去了小花那里。

小花进去后并没有上锁,我佯装敲了几下见他不答复,就厚着脸皮自己推门进去了,进门之后便看到了桌边多出了一个包裹,小花此时正在拆那个东西的外包装,见我进来头都没有抬一下,完全视我作空气。

我将自己的背包扔在墙角,讨好似的凑近去看他拆的东西,小花依旧很专注的不抬头,我虽瞧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应该不算太好。稍微斟酌了一下词句,便轻声问这是什么,我们两个其实也都是奔三的人了,闹情绪也自然都知道个分寸,小花见我主动搭话,虽然看上去不想搭理我,但还是很简略的回了一句,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我也不好再死缠烂打,见他这么说便也专心去看拆出来东西,果然看了一眼之后,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东西,没有出现在刚才讲解的范畴中,因为我看的,正是小花那根飞檐走壁用的金箍棒。

但这次看到的是拆分版的,细看之下便注意到,这东西还真不是普通的组合棒那么简单,本体分成了三节,每一节的内部都塞了填充物,我能看明白的,一个是秦岭我用过的那种攀岩专用强化绳,不过小花这个是拆分成了极细的丝线状,分节折叠塞入棍中,长度应该有个百十米上下,另一个是缩小版的攀岩用快挂,也是分成了好几组,被小花整齐的按入了其中一根棍子。

随后我又见他分别往不同的管口,拍拍打打的塞了不少东西,突然有些好奇这东西到底有多沉,就顺手拿起来颠了一下,却是出乎意外的轻,跟普通的空心不锈钢管差不多的感觉,好奇心大发之下,我便问他这些东西塞在里面是干什么用的,拆装如此不便关键时候能用的上吗?

但小花听了却摇了摇头,说看着确实没多大用处,但却曾化险为夷的救了自己好几次,见我依旧不明事理,他就抄起了还在组装的一截,随手一挥,我便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伸手碰了碰,发现眼前有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透明线正横在那里,再看线的另一头,便发现刚才被我扔到一边背包,此时正在一点点的向着这边移动。

我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转头再去看小花,发现他此时正单手扯着他的破棍子,像钓鱼一样往回收线,我心中奇怪,便蹲下身来看我那移动中的背包,随即便注意到,在包带的部分此时正挂着刚才被我辨认做是快挂的东西,但现在看来倒更像是首尾相接的铁索。

看着看着就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熟悉,再一想就意识到小花这种隔空钓东西的技巧,和陈皮阿四拿手的绝活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过细细算来也是合理,两人虽然入门时间不同,但却都是二爷门下出身,会的东西自然会有那么几分相似。

但小花没等我赞叹出口,便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自己能钩到的仅是半径三米之内,而且准头也不怎么样,只能偶尔用用,和陈皮阿四是没得比的,但关键时候也不用靠的太近就可以拿到东西。而且这种线别看头发丝粗细,但足以承受住他的体重,曾经甚至被当做绳子用过。

我又重新审视了一番桌上零零碎碎摊开的部件,有些悻悻然的想,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利用高科技倒斗淘沙了。小花之后便再没有再理会我,继续组装他的棍子去了,顺带着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我闲来无事就也去看包里的那份装备。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道又这么耗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的提出是不是该吃点东西,小花听后抬头看了眼门口台子上的几个饭盒,又打开手机瞄了瞄时间,最终却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什么胃口,让我先吃吧,我有点担心,却看他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也就不好多言了。

门口放着的饭菜早已经被彻底耗凉了,我将就着吃了几口,觉得索然无味,几口下肚就再没了食欲,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早早的便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随后也不知道这种神智迷离的状态又持续了多久,只是最后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一沉,自己盖着的被子被人轻轻扯了几下,好像是替我塞了塞被角,然后又听那人轻不可闻的说了句什么,但那时我的意识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成,眼皮又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想回复他一句,却没抵住困意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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