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都市言情

与79岁的阿姨做受 我经常日50多岁的保姆_粉丝圆梦计划

月如钩,寒风凛冽。

四名壮汉抬起棺材呼哧呼哧奔跑在丛林中,看起来千斤重的棺材被他们抬得四平八稳,他们身材魁梧,面无表情,就像不知劳苦不知疼痛的傀儡一般。

棺材里睡着两个大活人,一个表情淡然如水,躺在棺材里毫无不适感。一个呲牙咧嘴自被人抬起来就不停的嘟囔。

“花花花……满楼……”张尧舌头就没捋直过,倒也不是棺材有多抖,而是她总觉得一颠一颠这个节奏不唱《忐忑》可惜了。

“你你你你说……这这这个……极乐楼楼楼楼……主主主……”

“好好说话。”花满楼无奈道。

张尧嘻嘻一笑,侧头看着黑暗里看不清脸的人,轻声说:“你说我们这次去极乐楼能探查出地方所在吗?而且,你认为陆小凤真的能查出这一切?”

前日,花满楼已设局将陆小凤拉进这场案子中,对于陆小凤,花满楼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不仅源自于朱停对陆小凤的兴趣,更多的是他看人的直觉。

他眼虽瞎,交朋友却从未眼瞎过。

“我暂且不知这位陆小凤能有何作为,但能逃出朱停一手建造的天牢,这本事应该不可小瞧,况且……他应该也到极乐楼了。”

谈笑间,棺材落地,亮光袭来。

极乐楼,极乐楼,歌舞升平,莺燕环绕,觥筹交错,醉生梦死方至极乐世界中。

张尧与花满楼跨出棺材,一名面带诡异面具的仆从恭敬地先前走了一步,拱手道:“欢迎花七公子大驾光临,这是为两位准备的面具,请。”

一名同样带着面具的侍女走上前,盘子里放着两块纹花纸质面具,花满楼轻车熟路带上面具,待张尧也戴好后,两人走出这极乐楼中。

大厅里张灯结彩,乐声霏霏,赌博声一波高过一波,倚栏望去,满眼娟纱罗裙,金银珠宝。入目所及,皆是欢娱之景。

“阿尧若想去玩,我这里还有些银两,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花满楼一身月白丝绣长衫,手持一把失了挂坠的纸扇轻轻摇摆,薄唇轻勾,即便俊美面貌隐与面具之下,仍旧是一副悠然风雅,绰约不凡之姿。

“我呸!”张尧双手叉腰,双目圆瞪,满是鄙夷之情,“我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吗?我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好吧,五千两拿来——”

“呵呵。”花满楼正准备从怀里掏银票时,一个轻佻却不失沉稳的男声娓娓传来:“公子,你的扇坠。”

两人闻声望去,陆小凤迈步缓缓走来,他依旧是一身淡蓝薄衫松垮的挂在身上,腰身比女子的还要纤细,龙姿凤章,目光清凝深邃,笑胜星华。

他的手上自然是花满楼刚刚在街上‘丢失’的佛手翡翠。

“这位姑娘看起来十分眼熟啊。”陆小凤的眼睛转向张尧,声音柔情似水,缓缓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见过,当然见过。”张尧嘴勾了勾,腿脚一动,便转身离开,“你们聊,我去玩了。”

陆花之间的事情,她还是不参与为好。

“阿尧?”花满楼唤了一声。

“我去玩了,不用管我。”

陆小凤也道:“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还是不参与为好。”

花满楼微笑点头:“兄台说的极是。”

两人去了极乐楼二楼,张尧就在一楼玩最普通的押大小。这种赌局一般庄家都做了手脚,很少有人能一夜暴富,更多的是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可是张尧是谁?她是开了挂的穿越女!她那运气值是瞎的吗?

想到此,张尧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亢奋,热血沸腾,在换钱出换了金元宝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赌局边大大的压下金子。

“大!”

众人摩肩擦踵的挤在一起,属张尧的声音最尖:“开……大!……大!”

“小!小!”

……

庄家脸色尤为平静,揭开盒子盖,大声喊道:“大!”

张尧暗自比了个耶。

接二连三,张尧只要压得大小皆同庄家开盘的结果一模一样,众人大惊,慢慢都随着张尧的动作下牌,而在赢了三千两后,张尧一收手不玩了。

众人大呼遗憾。

她捂着砝码上了二楼,二楼一般都是武林人士比拼,比的不是大小,不是牌九,竟然是赛龟。其实这表面是赛龟,暗地里却是比拼内力,内力大小决定比赛输赢。前一刻陆小凤以一敌百赢了一局,这时的张尧却没这能力。

“我和花公子一同前来,他在三楼?”她还是走走后门来的实在。她的武功她很有自知之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和陆小凤花满楼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花公子刚刚已经告知在下,若姑娘前来,也请前往三楼。”

“这么好?”张尧眨眨眼,在仆从的带领下走上了三楼,三楼不同于一二楼,香味清新淡雅扑面而来,轻纱飘扬,尽是奢靡之境。

“请。”

仆从打开房门,入目的是一群环肥燕瘦围绕着花满楼,莺声燕语环绕若换了旁人可真是让人好不欢乐,花满楼却是苦不堪言,无可奈何逃避这些女人的抚摸。

“喂喂喂喂喂——让开让开!”

张尧顿时怒目相视,气冲冲地走进来将那群女子扔了出去,护犊之姿挡在花满楼身前,惊声道:“谁让你碰他的!要碰?好!来来来,拿钱来拿钱来,抹脸一次五千两,拥抱一次一万两,记住!是黄金!”

被推开的女子大为不甘心,眼波流转,楚楚可怜之意看向花满楼,“公子~~”

“我去!”这一声叫的人酥了半边身子,张尧脚下一个没站稳直直倒了下去,花满楼连忙扶稳她,轻笑道:“阿尧小心些。”

张尧擦擦头上冷汗,暗叹了一声这酸爽,嘴上却不饶人:“叫什么叫!他是你们能碰的吗?能吗?能吗!!”

张尧正与这群女人周旋之时,花满楼耳尖一动,突然收敛笑意,脚下迅如闪电向后撤步,两指接下楼顶上滴落的水滴,他低头闻了闻,猛地明白了些什么。

“阿尧,我们该走了。”

“诶?不等陆小凤?”张尧想了没想问道。

花满楼轻笑一声,道:“你知道刚刚的人是陆小凤?”

“……”张尧一惊,急忙摆摆手,“那是谁?谁?我怎么能认识……”

她在花满楼面前是不知道陆小凤长什么样的。

花满楼仍旧笑的温柔,俊美非凡的脸上眼睛虽无光泽,却让人看出了柔意,他折开纸扇,一帧一帧看的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若阿尧不想说我不会逼迫,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也无妨。”

“你不逼我?”

花满楼摇摇头,他的脸上发出了光,“逼迫一个女子不是君子所为,况且若我逼你你也不会愉快,我只望阿尧你能幸福快乐便可。”

张尧被这酸意十足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不由讪讪道:“那、那我们走吧……”

棺材去,棺材回,一夜极乐世界,一夜归。

出棺材时天已经大亮,花满楼自然要回家,张尧却打起哈欠准备去补觉,她将赢来的钱取出本钱换给了花满楼,其他的作为自己用。

“我运气好,没败家。”

“还是阿尧拿着吧,是你赢的,自然全是你的了。”

张尧摇摇头,抓起花满楼的手,硬是将银票给了花满楼,“反正都是假的,我也不需要。”

“原来如此。”花满楼收下银票,“看来极乐楼就是假银票流出之地。”

“我将印版交给你了,查出点什么吗?”

花满楼叹了口气,“云间寺把手太严,我一人无法深入,可能还需阿尧帮忙才行。”

“所以你今天还要去云间寺?”

“是的,我担心霞儿出事,还是去看看为好。”花满楼一直微笑的脸上不着痕迹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为什么人要有贪欲,为什么人为了贪欲可以不择手段,我自小眼瞎,眼前世界一片黑暗,却不料这世间依旧存在着黑暗。若每个人能宽容点待人,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为此丧命并且受到伤害吧。”

张尧凝起眉头,沉声道:“花满楼,我尊重你的胸襟和乐观之心,可这世上有太多迫不得已,你快乐是因为有太多爱你的人,你也不缺钱,不缺权,这种种环境会让你看不到世间罪的源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站其位,谋其事,太多事只能归为一句话——迫不得已。”

花满楼看不见张尧的表情,却敏锐感觉到她话语中的敌意,这种敌意来自潜意识,她的抗拒也大多来自潜意识,花满楼不知道张尧为何如此,从她的讲述中,他只明白她是青衣楼的人,可这背后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便无从得知了。

“我先走了。”张尧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告辞,她转过身暗自抓住了胸口,那里面隐隐作疼,却不知所起。

花满楼笑不出来,他意识到张尧已经远去,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传来,那么清晰,那么强烈。

张尧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可能是因为太痛苦,即便现在想想她也觉得万分难受。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清楚在这几个世界中她错过了什么,只觉得这天地间,死亡,生命,爱,皆为虚幻。

她羡慕花满楼的心态,羡慕他的生活,羡慕他有那么多热爱他的人。

她感到很孤独,这种孤独让她惧怕,让她无所适从,她不明白这种孤独之感从何而来,却清晰地可怕,心里有个洞,空荡荡的,无论怎样也填不满。

其实也没错,除了她,这个世界是一体的,她是外人,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投入感情却终将离别,小木那次痛苦已经足够难过了。

害怕离别之痛,害怕一个人,这真是矛盾的让人无奈。

明明见到偶像是兴奋地事情,可她依旧不快乐,失去了最初的乐趣,她只感到错综复杂的纠结与愤恨。

她可能真的会一辈子就飘荡下去吧,一个人,没有人爱,没有人记住……

夜尽头,月如钩。

张尧趴在地上,冷汗津津,她的面前站着一名黑袍人,那人看不清长相,却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为何还不杀了朱停。”

“他在监狱里……我无法动手。”大概是潜意识屈服于高手的威严,这铺天盖地的杀气压着张尧抬不起头,不寒而栗。

“明天!明天是最后一天!”那人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嗡嗡声直入大脑。他单手握住张尧下颚,给她塞进了一枚药丸,狠声道:“若你明天还未完成任务,就等死吧!”

鲠在嗓子眼里的药丸被那人一拍直直入了腹部,苦味还残留在舌头尖,张尧噎的眼泪快流了下来,她在心里暗骂这人丧心病狂,表面上却是痛哭流涕以表忠心。

“是,是!我明白!明天我一定会杀了朱停的,一定!”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一挥手便没了身影,这轻功也不比陆小凤差。

黑衣人一走,张尧连忙用指头去扣嗓子,希望能将药丸吐出来,可没法,她晚饭没吃,吐出来的全是酸水,那药丸早就随着胃液融化。

身体没什么不对劲,张尧一时间不知道那黑衣人说的是真是假,她咬咬牙,将桌上的武器拿在手中,脚步轻点,飞上了房檐。

花满楼一早就见到了张尧,她走过来时带着一股脂粉味,是花香楼十两一盒的茉莉香,清淡,优雅,适合她的年纪。

“睡的可好?”

“嗯……”张尧无精打采地揉了揉眼睛,问道:“今天你和陆小凤去探查位置?”

花满楼笑道:“你猜对了,或许说,你本就知道何必再问呢?”

“他人呢?”

花满楼就似长了眼睛一般指指前方,笑道:“陆兄来了。”

陆小凤走来见到张尧时,眼神不由一亮,轻笑道:“花公子果然绝代双骄,这身边美女如云,前日是霞儿,今日是这样一位清秀佳人,艳福真当不浅啊。”

花满楼无奈叹了口气,摆摆头懒得理他。

“陆公子也不差啊,前日无艳姑娘可是宽衣解带等着你呢~”张尧反唇相讥,盯着陆小凤笑的嫣然:“又见面了。”

“噢~~~”陆小凤恍然大悟,指着花满楼摇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那日姑娘来找我是奉花公子之命啊。”

花满楼笑而不语。

张尧摇头道:“不是啊,我那日只是见公子风姿绰约,英俊不凡,想着勾搭一下要个定情信物也是极好的,不料今日相见,不知公子当不当给呢?”

陆小凤惊声道:“原来姑娘看上我了啊,花公子啊,这可怎么办?”

张尧道:“好办啊,你娶了我再嫁给他,美人,金钱,全有了,岂不乐哉?”

“哎!”

花满楼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不再理睬这两人,大步先前走去。

倒是陆小凤认真思考了两秒钟,对着张尧比出了一个大大的‘赞’:“姑娘这想法妙哉,妙哉!”

“只待花满江楼幽香化清茶,百花酿,倾夜灯,鸾凤栖花……”

陆小凤道:“诗好,可这是何意呢?”

张尧猥琐笑笑,拍拍陆小凤的肩膀,神经兮兮的一抽抽,“佛曰,不可说。”

陆小凤:“……”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