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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小红豆硬了起来 老外的太大女人受不了_说好的软妹呢

阿夏觉得,她最近好像被一个奇怪的人给缠上了。

谷村阿夏是谷村丸子店店长谷村爷爷的孙女。爷爷说,阿夏小的时候性格贪玩,下雨天的还往外跑,结果脚下打滑从桥上摔倒了河里,摔坏了脑袋和身体,身子骨虚弱,所以平时谷村很少让阿夏出来……阿夏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说辞。

阿夏并不觉得自己身体虚弱,也不觉得自己的性格贪玩,恰恰相反,大多数时候,阿夏都是不喜欢动的,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也能看大半天。而且阿夏的背上还有十字纹的伤疤,看样子像是陈年的刀上,伤口愈合结疤变浅,但也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从桥上摔下去有那么合适摔倒刀口上吗?

她对爷爷的说辞持保留意见,只是表面上阿夏却像是全盘接受了爷爷的说法一般,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怀疑或者困惑。

或许是阿夏的做法让谷村爷爷有所放心,也可能是最近换季爷爷病来如山倒的缘故,他将自己经营了大半辈子的谷村丸子店,在最近转交给了阿夏。

负责采购的阿夏,最近去了一趟歌舞伎町一条街,就是在那里,她遇见了奇怪的人。对方抱着她的时候,确确实实的喊了“夏实”这个名字。

夏实是谁?

阿夏有些疑惑,心头默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并不觉得很陌生,但也没有任何的印象。

对方是她的熟人吗?

记忆制约着人们的行为和思想,也是对于自己所拥有的经历和过去的种种见证的体现,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物,这一点毋庸置疑。对于阿夏来说也理应如此,只是对于那未知名的记忆,她有时又会感到惶恐和不安。

如果那个人口里的所唤的“夏实”真的是她,她是不是就能从那里得知,过去的她是一个怎样的人?背上的那些刀伤有时如何得来的?

尽管对此阿夏也有不少的猜想,但暂且都无从证实。

只是……

将装盘的丸子端给顾客后,抬起头的阿夏,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了离店铺不远的一个电线杆,对方在她抬头后,急急忙忙的躲到了电线杆的后面,只是那身白底蓝色云边的和服,和银白色毛茸茸的天然卷,显眼到她想忽略也不行。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

她过去真的认识这么个扭扭捏捏的跟踪狂吗?

谷村阿夏面无表情的想。

收拾完店铺,从丸子店里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悄然降临,星光温柔的覆盖质朴的小屋,阿夏最后检查了一遍门窗后,锁上了丸子店的店门,往回家的路上前行。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是在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记得今天下午的时候,就没有看见躲在电线杆后面的那个人了才对,又想起了最近街上盛传的“砍人试刀”的事情,一时有些迟疑。

望见前面不远处的明晃灯光,她轻咬下唇,尽量不引起对方注意的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只是在听见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快之后,知道自己的打算被对方怀疑察觉了,紧紧握拳,更加加快了脚步,到最后甚至跑了起来,直接冲入了附近的卖关东煮的小店里。

店老板诧异的看着忽然跑了进来,踹着粗气还不时回头张望的她:“呃……吃关东煮吗?客人。”

“啊,嗯。”胡乱的点了点头,阿夏回想起刚才听见的那个脚步声,微微蹙起了黛眉,刚才,是不是,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个……”在店老板开始准备关东煮的时候,阿夏对他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道,“关东煮请先煮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还有,有没有木棒什么的?可以借给我吗?”

在报完警之后,阿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着从店老板那里借到的扫把,偷偷的返回了原处。

黑漆漆的街巷里空无一人。

松了口气的阿夏,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失落,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听见了从旁边巷子里传来的奇怪声音,微微一愣后,她握紧了扫把悄悄的潜了过去,再看见了旁边小巷垃圾桶旁边的情况后,沉默了。

白发和服的男人蹲下身拍着另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的肩头,似乎非常苦口婆心的劝慰着:“最近江户的跟踪狂是怎么了啊?怎么一夜之间全都冒出来了?跟踪狂这个职业现在已经不受待见了,考虑考虑转职的问题怎么样?”

“那跟踪狂先生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转职的问题?”阿夏觉得白发男人说的头头是道,于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于是喋喋不休的白发男人顿时被噎住了,惊慌反驳,“等等,这位小姐你跟踪狂指的是谁?绝对不是在说阿银对吧?阿银可是帮你解决了跟踪狂哦,我可是见义勇为的江户好市民啊喂!”

“唔,那不是跟踪我的话,‘见义勇为’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见对方露出了略显僵硬和尴尬的神色,扑哧一笑的少女看向了地上被自己的腰带捆成球的男人,不知为何眼前闪现了另一幅相似的画面,只是记忆中的白发男人的模样要显得稚嫩许多,晃了晃神,她偏头微笑,“要转职的话,就趁现在哦,我点了关东煮,要一起吃吗?”

“那阿银我就不客气了!”眼睛一亮,他赶紧道。

阿夏觉得这个人不是坏人。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有个问题要问对方:“对了,还没有问先生,你的名字是?”

“坂田银时。”他立刻回答,想了想微微别开了补充,“叫我银时就可以了。”

“……好呀,银时。”她点了点头,“我叫阿夏,谷村阿夏,请多指教。”

坂田银时似乎愣了愣。

“怎么了吗?”阿夏又问,在想起了什么之后,稍稍的弯了弯唇,“说起来,银时你上次喊我是喊的‘夏实’呢,怎么这次不这么喊了?”

“我们应该是认识的吧。”她笃定,“在以前。”

“唔啊,算、算吧。”他皱了皱眉有些支吾,略微的踟蹰后才解释,“虽然这梗挺狗血的,但是你应该是真的失忆了,那我们算是重新认识吧,在你没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之前,我贸贸然的喊你一个你不知道的名字,会被你当做变态神经病的吧。”

“诶?银时你觉得你现在在我眼里的形象和你说的有什么不一样的么?”阿夏佯装惊讶。

“喂!”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道,“被人跟踪了半天才发现,本来觉得你失忆后性格变了很多,结果还是个伪大和抚子么!”

“……我以前被跟踪了应该马上就发现吗?”阿夏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后,忽然道,“对了,银时,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吧,不过阿银我不一定知道哟。”坂田银时见少女的神色很认真,应了声,却还没有想好,如果她问他她以前的事,他应该怎么回答。

然后他就听见她说:“呐,银时,我以前……是不是攘夷志士?”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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