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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们不能这样啊gl 我把同事女朋友睡了_心计(原名《锦绣良缘

王老板那边总算是会过意来,“马连晋故意放消息给你?”

刘亚玲笑了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马连晋前儿那一番话,故意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不过因为她是局外人,放得好了,别人自然得承他马连晋的情,万一放得不好,也是她刘亚玲的错,与那马连晋,半点也不相干。反倒是王老板那边,见刘亚玲只是笑,也不说话,就疑心这里面的内幕,不是他这种外人能够打听的,当下也不多问,只是一路陪着笑脸。

车子一直开到那套新房楼下才停下,王老板把钥匙塞到刘亚玲手里,“房子我都帮你弄好了,你自己去看看,要有什么不满意,或是缺了什么,打电话就成了,我那边还有事,今天就不陪你了。”

刘亚玲知道他那里的“事”,都是什么事,当下也不多问,拿了钥匙直接上楼,开了房门细细一看――这王老板还真是很下了些工夫的,家具电器虽不是最好的,却也还是全新的,连窗帘都给她装好了,提了行李就能直接入住。

她开窗,让那暖洋洋的夕阳进来,今儿这天蓝得发腻,一如她的心情。也难怪,前些时候才出来的新规定,要治理环境,故而这老天的颜色,到底是蓝是灰还是半灰半蓝,关系着那些官员们的大好前途,自然而然,关心的人,越发地多了起来。

新房弄好了,刘亚玲不管那个污染不污染,先搬进去住了再说,反正她十天里常常有九天不着家的,要污染也污染不到她那里,还不如先享受一下这表面的崭新整齐再说。东一下西一下的收拾下来,五一长假已是过去了好几天,那一天晚上,打开电视看本地新闻,看到那黄老板出现在电视镜头前,一会儿表态说全力支持责任事故调查小组的工作,也不知是哪家的记者,大概是得了风声的,立刻上前问了句,“要是查到跟你关系非浅的人头上,要怎么处理?”黄老板的表情严肃之极,信誓旦旦,“不管是谁,有经济问题的追究经济责任,触犯了法律的,送交法办。”一会儿又拿了一沓沓的钱,送到民工们病床前的时候,还特特地停顿了好一阵,摆了个得体的姿式,方便记者们拍照,更把民工们感激涕零的样子弄成了大特写。

刘亚玲看那黄老板,西装领带,头发梳得油抹水光,打扮出来倒也人模人样,不由得想起前些天饭局上那个笑话:脱了衣服就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电话铃响,正是王老板打来的,问她什么时候方便,能不能把马连晋约出来,一起吃顿饭。

“你急什么,这五一长假不是还没完吗,这不都没上班吗?”刘亚玲故意逗他。

“姑奶奶,我怎么能不急,这次的事,我可是下了血本,近百万撒出去不说,小舅子偷工减料的材料我也报过去了,这里万事俱备,只欠你这个东风了,这种时候你可不能撂不得挑子。”

刘亚玲由着这王老板急得差不多了,这才答应马上给马连晋打电话。放下电话,她倒是先想到了杨小丽身上,马连晋定是约得出来的,这本是他设的局,没有不出来的道理。王老板也是个乖人,该做的都做足了,还做得声势浩大,十几号人受伤的悲剧只差让他做成政绩工程,马连晋的心情必是大好,若是趁此机会,让两个人见上一面,马连晋是场面上的人,就是不满意她这样的安排,也不会说什么,最多不过是不冷不热罢了。若是满意了,马连晋那边,自然有她的好处。

刘亚玲把这一切在脑子里都划算好了,这才拨打杨小丽的手机,出乎意料,杨小丽的电话居然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再打到家里,接电话的是陈菲菲,刘亚玲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陈非菲已经迫不及待地说杨小丽跟着男朋友出去玩了,昨天走的,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刘亚玲一愣,差点冲口说出杨小丽哪里来的男朋友,总算她平日里那些机灵劲没白费,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忙敷衍了几句,立马挂断电话。

刘亚玲估摸着杨小丽背着她勾搭上别的男人的可能性不大,再一想到杨小丽那天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了,后来又是王老板又是搬家,她那些要紧的话,这一搁,就是好几天,只怕是要坏事。

她不停地打着杨小丽的手机,每一次都是不在服务区,打到后来,听得多了,那电脑合成的声音,硬生生让她听成了: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裸奔中,请你稍后再拨……不禁骇然。

第二天是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刘亚玲没找到杨小丽,倒是把马连晋约了出来,王老板做东,订了锦绣红楼的包厢吃宫庭菜。临出门的时候,手机铃响了,她看了看号码,不熟悉,本不想接,但终究是没忍住,按了通话键。

电话是杨小丽打过来的,问她能不能过去一趟,她在溪地。刘亚玲是知道溪地的,离着城里有二三十里,原本是穷得揭不开锅的山区,这两年城里人玩腻了,兴起了农家乐。溪地的人原不过是闭塞了些,这一开放,胆子就大得吓人,两三间茅草屋,屋门口一畦菜地,一方池塘,就敢号称度假村。亚玲是更愿意去锦绣红楼的,那里的宫庭菜,挂牌价是八千八百八,半点折扣也不打,且是连问也不能问的,这边才试探着想开口呢,那边眉毛鼻子全给竖起来了――这里是宫庭菜,你当是菜市场啊,折扣?皇帝老儿的待遇谁敢打折。刘亚玲其实很想说,那故宫的门票还分淡季旺季呢,不是打折是什么。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她对那个不打折扣的皇帝待遇,还是很感兴趣的。

但杨小丽说话的声音很奇怪,先是问她能不能过来一趟,很急切的样子,然后不等她回应,又马上无所谓起来――不来也没关系,她一个人没关系。亚玲是了解杨小丽的,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刘亚玲打了个电话给王老板,“黄老板,马连晋那边,人已经约出来了,该怎么着,你主意比我还多,你看着办吧,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去了。”“这怎么行,今天这个场合你怎么能不在场。”“我人在溪地呢,想去也去不了啊。”“要不,我派车去接你?”“不用了,我还想在这里多玩两天呢。”

五月的大晴天,其实已很有些夏天的味道了,刘亚玲紧赶慢赶,那度假村又在山里,绕来绕去,再在大太阳底下一晒,后背已是密密麻麻汗过好几身了。好容易找到地方,偏偏遇到一个说话夹缠不清的老太太,说着溪地的方言,耐着性子听了好半天,总算是听出点眉目――前天晚上来了父女两个,租了山后僻静的屋子,今儿天亮的时候,年纪大的父亲走了,闺女大概还在吧。

刘亚玲听到“父女两个”这四个字时,觉得真真是笑话一个,却不知怎的,她明明是想笑的,那笑容,硬是憋在心里,半分也出不来。

刘亚玲找到了老太太所说的山后的僻静房子,房门虚掩着,推了门迈了脚进去,门槛太高,又是刚从白花花的太阳地里来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过来,看屋里就是整个一黑乎乎,没提防那屋里的地原是比外面要低上半分的,一脚踏过去,比心里预计的时间要多出了那么半秒才落地――半秒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失去控制的半秒,仍让亚玲心底一沉,脚下踉跄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站稳了,眼睛也慢慢适应过来,这才看清――屋里简陋得很,一床一柜几把椅子而已,床边的窗户用白塑料布蒙着,风吹得股起来,呼啦啦直响。最最奇异的,那柜上唯一的摆设,居然是一台电话机。

床上零乱得很,被子中间隆起,隐隐地似乎有人睡在里面,刘亚玲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小丽――”

被子里面闷闷地传出“嗯”地一声,虽然哑哑的,但亚玲还是听出了是杨小丽,当下也就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把被子一揭,“杨小丽,你做什么给老娘装神弄鬼――”她的话停在了半截,“你……怎么了……谁干的?方建军那个老不死的!”

杨小丽忙把被子拉回身上盖好掩住,亚玲却是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小丽身上跟开了颜料铺一样,青的,紫的,红的,庆幸的是,紧要的那张脸倒还完完整整,只有眼睛是红肿的,估计是哭的,没事,用个鸡蛋滚滚就好。

亚玲小心翼翼在床边坐下,轻声问她,“你这是怎么搞的,那老家伙是色不错,没听说他有打人的癖好啊。”小丽犹豫了半响,“是我自己临时反悔,不情愿,惹怒了他。”

“惹怒了他有什么了不起,那方建军都老成那样,你年纪轻轻的,还怕打不赢不成!就是把人打死了,也是正当防卫,弄不好还能挣块贞节牌坊!”刘亚玲也急了。

杨小丽低着头好半天,这才憋出三个字来,“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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