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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把巨龙挺进她的喉咙里 美女主动让男人亲胸的故事_有个人爱你很久很久

星期天下午,未若在丁莉静家里跟外甥女玩得正欢,忽然被姐姐和姐夫神神秘秘地叫进房间里。姐夫开了电脑,登陆到自己工作的医院网站上,开始给未若上课。

“未若,这个是王医生,外科的,29岁,是我们副院长的公子。”

“这个是陈医生,麻醉科的,30岁,已经是副主任了。

……”

未若看着电脑屏幕上一张张正经的免冠照片,配上姐夫奇怪的介绍,马上笑了起来:“姐夫,你要给我做媒啊?”说着就要站起来溜出去。

“坐下。”丁莉静从背后一把把她按住。“这是你妈交给我的任务。你看看,这些医生长得都不错,赚的也不少。考虑考虑。”

“就是,未若,我给你看的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啊。”姐夫语重心长地说。

“谢谢你姐夫,不过我实在是……没心动的感觉啊……”未若苦恼地看着屏幕说。

“心动什么,要过日子的,心动有什么用。”丁莉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要不你说说看,你要什么样的?”

未若转头看看姐姐,夸张地说:“要帅的像明星,要家财万贯,要对我好的不象话,有这样的医生吗?”

“你这丫头,肯定是疯了。”丁莉静拍她脑袋。

“姐姐,姐夫,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分寸,缘分也强求不来的。”未若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姐姐,我待会晚上要早点走,跟人约好了去看交响音乐会。”

“噢,我说你怎么不要我们介绍呢,原来是有人了啊。”姐夫恍然大悟地说。

“什么呀。”未若只好又坐下来解释:“这两张票子,是林总给我的,原来那个钢琴家林霁适,居然是他的亲哥哥,今天晚上开贝多芬专场音乐会。林总给了我两张票子,让我带朋友去看,正好有个学长喜欢贝多芬,就约他一起喽。”

说完,看看两个人不相信的表情,又补充道:“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的。”

姐姐姐夫将信将疑,未若又费了半天唇舌,才把自己撇清。

“未若,林总对你还好吧。”出门前,丁莉静拉住未若问。

“挺好的啊。至少,已经很久没有骂过我了。”未若笑笑。

“那就好。在老板身边,要多长两个心眼。尤其是林总那么有心机的老板。”丁莉静不放心地叮嘱着。

未若点点头,开门离去。

林霁远确实有心机,她跟着他,见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场面,不管在什么场合,他都是一样的沉稳老练,一副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样子。在公司里更是说一不二,杀伐决断,他不爱笑,不管做再大的决定,都是那样轻描淡写。连骂起人来,也是冷笑着一字一句,清晰明确的冷嘲热讽,很少暴跳如雷,底下却没一个人敢喘气,有一次火大了,连陆晔钧都被他嘲笑得体无完肤。未若觉得,自己一开始怕他,真是一点也不丢脸的事情。未若不得不承认,他时而沉稳,时而张扬的样子,确实是她见过最有气度,最有魅力的男人。

只是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便恢复了那落寞的样子,有几次未若进他的办公室,都看见他一个人默默地发呆,神情萧索。

圣诞节快到了,整个城市张灯结彩,可再亮的灯,也敌不过北方来的冷空气,寒风潇潇里,未若拧紧了衣领,站在音乐厅门口等李骏。

上次见过面以后,她和李骏常在网上聊天,颇为投机。所以这次有贝多芬的音乐会,马上就想到了他。

李骏发来短信,说是路上有点堵,要晚点到,道了半天歉。

未若找了个没风的角落里站着,还是觉得冷,便从包里翻出手套戴上。那副漂亮,温暖,柔软的,林霁远送的手套。

本以为送了手套,两个人会更加亲近一些,可是她想错了,一切都像原来一样,他们除了公事,还是没有任何交集。连偶尔聊两句天,说些私人的话题,都还是有些尴尬。只是未若自动养成了每天给他买早饭的习惯,所以每天除了多听到一句客套的“谢谢”,他们的交流并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心,大概有一层铜墙铁壁包围着,也许偶尔,那层金属的墙壁会微微露出一条缝隙,但不过片刻,就会自动合拢,任谁也别想进去吧。

李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头大汗。“未若,不好意思,你请我听音乐会,还让你等我。”

“没关系,我刚到。”未若笑着摇摇头。

两个人坐下以后,李骏不住赞叹:“这位子真好,这么前面,还在中间。”

未若看他亢奋的样子,颇为好笑:“林总是你偶像林霁适的弟弟,当然位子好啊。”

李骏点点头,感激地说:“你老板真是好人。”

台上那个三角钢琴前的人,有着跟林霁远极为相像的眉眼,只是举手投足间更为洒脱一些,他的十指翻飞,流淌出贝多芬热烈的曲子,未若虽然不大懂,却也觉得心潮澎湃。两个人,有着如此相似的外表,只是林霁远更瘦一些,可他们的气质,却大相径庭。

中场休息的时候,未若跟李骏到音乐厅的大堂里透气,李骏已经激动的,脸都红了。

“未若,有机会帮我问你们林总要他哥的签名成吗?”他无比亢奋地问。

未若想了一下:“好,我试试。”

“肯定没问题,你那么讨老板的欢心,给你的票子,位置都这么好。”

“学长,我可没答应你什么哦。你到时候别失望。”

“不会不会。”李骏笑眯眯地说。“对了,我有女朋友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把两张票都给你,你带她来看就好了,我又不懂。”未若懊悔地说,接着笑着打听:“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呀?”

“这个……”李骏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开了:“是我教二外班上的一个学生,学机械的,比我小7岁呢。”

未若大跌眼镜:“天,学长,你也是那种搞师生恋的不正经人啊。”

“Das ist Liebe(这就是爱情)……”李骏若有所思地回答。

未若点点头,对啊,这就是爱情,顾不上她是谁,是你的什么人。

休息完了回去,下半场快开始的时候,未若才看见林霁远进来,前面半场,他一直没有出现过。他的位子,就在她们的正前方。他一个人走进来,转头看见了未若他们,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动声色地坐下了。

外面大概开始下雨了,他的头发,有一点点微湿,肩膀也有些水花。未若想也没想,便从包里拿出手帕,探身递到他的面前。

林霁远伸手接过,轻轻地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转身把手帕还给未若,做了个谢谢的口型。明亮的灯光,显得他的眼眸特别黑,只是他皱着眉,像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收好手帕,未若发现身边的李骏一直在看着她,脸上很有些惊诧的感觉。她不解地皱了皱眉头,好奇地看着李骏。

李骏把头凑到她这边,极小声地说:“Liebst du ihn?(你爱他?)”

未若的脸腾的红了,立刻撇清自己:“Nein.(不。)”她对他的关心,看起来这么暧昧吗?

她的脸色全被李骏看在眼里,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Eines Tages(总有一天)。”

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未若不再说话,也不再争辩。只是接下来演了什么,她似乎有些恍惚。

音乐流淌的时间里,近处右前方林霁远的侧脸,和远处台上左前方林霁适的侧脸,有些模糊不清,分不出谁是谁。他们如此相像,又如此不同。演出结束,林霁适起身谢幕,他的脸上堆满笑容,是成功的洋洋得意的笑,也是感激的发自肺腑的笑。掌声雷动,未若也稀里糊涂地跟着鼓掌,心里猛然想起,林霁远要是这样笑起来,会不会比他还要好看些?

散场出来的时候,未若站起身来,跟林霁远打招呼:“林总,谢谢你的票。”

“不客气。”林霁远只是坐在原地,回转了身子,抬头看了看她,礼貌地点点头说,接着就转回身去。

“学长,你要去找你女朋友吗?”未若想起来,李骏似乎提过,要去给他女朋友送东西。

“嗯,我乘地铁,一起走?”

“不了,我今天开车过来的。”未若说完,看见林霁远还沉默地坐在原地,并不准备离开的样子。“林总,那我们先走了。”

“好,再见。”他答了一句,低头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未若跟李骏顺着散场的人流走到门口,转身看见林霁远仍然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偌大的音乐厅里,满眼翻起的红色座椅,火辣辣的刺目,人基本上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场地中间,只有他一个身影,黑色的西装外套掩映下,他的肩膀显得格外消瘦。

跟李骏告别以后,未若去停车场开车,因为车辆太多,倒了很久的车,才好不容易地开到马路上来,又因为下了雨,路上堵的一塌糊涂,她跟着车流慢慢往前蹭,不经意间看见路边并排的人行道上有两个身影,是林霁远和他的哥哥。他们两几乎一样高,身量也差不多,他们没有打伞,走的却也不快,溶在黑漆漆的夜色里,没走几步便进了路边一家不大的酒吧。

“饭也不吃就拖我来喝酒?你想得胃病?”林霁远坐下就开始埋怨。

“就少喝啤酒还不成吗?我看你当老板当习惯了,连我的话也有意见,我都该叫你哥了。”林霁适点了东西,嘲笑着坐在对面的弟弟。“怎么不大开心的样子,听我的音乐会把你闷坏了?”

“岂敢岂敢。我还要谢谢你赏我的票呢。”林霁远低头拿起小小的玻璃瓶,喝了口啤酒,沉默了一会。酒吧里放着轻松慵懒的爵士乐,两个人静静地听着,这舒适的气氛,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了。

“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一个女孩……”

“哪个?什么时候说的?”林霁适冥思苦想。“我从来不记得你提过女孩子的事。”

林霁远放下手里的酒,靠在椅背上,犹豫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就是……那年出事以前……”

他对面的人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唠叨了三个月,犹豫来犹豫去的,老问我应不应该去追她……”

“结果就没来得及……”林霁远轻声叹了口气。

林霁适看他脸上的神色,就已经猜出了七八成:“提她做什么?看见她了?”

林霁远点点头。

“在哪?”

“身边。”

“那你还等什么?老天都在帮你啊。”

林霁远苦笑一下。“老天什么时候帮过我?”

“霁远,你这个人,就是心思太多,想那么多做什么?我不是一样也活的开心?别给自己那么大包袱,放开点。”

“不是我想给自己包袱,只是有些事情,每天都看得到……”他仰头喝酒,那微凉的液体滑过身体,带着整个空荡荡的胃,都渐渐纠成一团。

“要是那个女孩介意这些,她也不值得你爱,对不对?”林霁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吧,她什么样,哥帮你追,知道你没经验。”

“我是没经验。”他自嘲地笑笑。“不然也不会硬要给她两张票,让她带朋友来,给她创造跟学长一起的机会了。”

“林霁远,要不是你跟我长得像,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是我弟弟了,我怎么会有这么笨这么不解风情的弟弟?”他的五指修长,捏着玻璃杯子,重重地砸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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