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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班长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 韩国网红面包店_原来你是这样的安妮塔

午时的骄阳散落在开蓝色矢车菊的原野,一辆挂着湖蓝色帷布的马车从远处老房子那里驶来。金发的少年倚在路旁橡树的绿荫下,脚边放着一个绿皮漆金的箱子。

少年一直注视着在原野中若隐若现的马车,直到那辆马车缓缓地在他面前停下,一个身着黑色小洋裙的少女从车上跳了下来,玫瑰棕的长发被夏日的微风吹起,露出她红润的脸颊。

“德拉科,久等了。”

少女走近少年,这才发现他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了,她有些懊恼地将他拉进马车,暗自生气,只是六个月而已,怎么这家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少年只是笑笑,将箱子提进马车,看向马车外的那一片蓝色矢车菊,“德国的夏天果然和英国的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片的蓝色小花。”

少女这才下意识的望向窗外,这片矢车菊在她有记忆时便盛开在过道两边,她都已经将它们视为路边随处生长而出的野草一样,熟悉到忽视。

但是看到德拉科着迷的神色,安妮塔也不由地仔细打量起那些蓝色的花儿。那是一群清丽又优雅的淑女,她们星星点点地生长在草木之间,将大片原野染成天空那样清澈的蓝色,在阳光之下,就像发着光一样。

“看起来,你的精神不错。”

安妮塔这才发现,德拉科早已不再注视窗外的那片花,他正专注地看着对面的她,脸上带着笑意。

德拉科的目光让安妮塔感到有些难为情,其实她身上真得没发生什么事情,甚至连时间对她来说都是过去了两三天而已。她现在倒觉得让大家担心了整整六个月时间的那个姑娘才真得该像大家道歉。

“其实我真没事,让你担心了,我很抱歉,听说你这次拿到了年级第一?马尔福先生一定很高兴。”

安妮塔低着头,小声朝着德拉科询问着。但是,对面那个少年听到年级第一之后,反而情绪低落了下去。这可真超乎了安妮塔的意料,记忆中,这个家伙应该笑容满面的继续夸耀自己才是。

“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现在他们已经不关心那些事情了。”

现在几乎整个斯莱特林都是围绕着汤姆旋转的,大人们都是这样,跟别提小孩了。

上学期斯莱特林的学院分本来在蛇怪事件发生后落后了格兰芬多整整四百分,除去波特三人组打败蛇怪的三百分加分之外,还有因为汤姆隐瞒蛇怪存在而被扣掉的一百分。

整个斯莱特林几乎都不报什么希望了,但没想到汤姆硬生生的靠着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这个功劳和平时的课堂加分,实现了学院分上的绝地反击。

和这些比起来,年级第一的光彩就失色多了,更何况,汤姆他本身也是五年级的年级第一。在汤姆身上,德拉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而偏偏他又是少数知道汤姆危险性的人之一。

而另一个知道汤姆的危险性的人,轻易的便从德拉科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

“我大概能想象那些大大小小的聚会上,汤姆受欢迎的程度了,这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不过在我这里他永远别想树立什么光辉的形象了。”

安妮塔的话多多少少安慰到了德拉科,他勉强地笑了笑,看着安妮塔的目光逐渐坚定。

“我会比那家伙强,至少,不会再让你在我眼前被捉走。”

德拉科果然很在意那件事,安妮塔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但是他的目光让安妮塔感到害羞,她用近似呢喃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便扭头看向窗外。

窗外凉爽的风让安妮塔脸上的温度稍稍有些消退,她注视着原野上的蓝色矢车菊,希望能掩盖自己的失态,却看见被蓝色矢车菊簇拥着的橡树下坐着两个人。

一位是身穿白色连衣裙金发的女士,一位是束着玫瑰棕长发的男士。

是海因里希?

但是他不是有事离开了吗,而且他似乎不是那种有耐心陪女士坐下树下聊天的人。

克劳迪奥和沃尔里希更没有可能了,他们可一直保留着短发,不过也说不定,万一他们喝了生发药水呢。

这个有着玫瑰棕长发的男人是谁呢?安妮塔眼中燃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你在看什么呢?”

德拉科凑过来看着那片原野,有些困惑。

“你看,树下。”

德拉科仔细地端详着那棵橡树,看了好久好久。

“树下什么也没有啊。”

安妮塔看着树下那对互相交谈,不时哈哈大笑的人儿,无奈地看向德拉科。

“我想,你应该去配一副眼镜了。”

德拉科表示出了强烈的抗拒,他双脸微红,非常生气。

“像波特那样的眼镜?不!树下真的什么都没有,除非你证明那下面有什么,不然我晚上都不和你说话了!”

安妮塔感觉熟悉的那个德拉科又回来了,她甚至有些感动,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拉着德拉科下车。

“打扰别人多不好,不过既然你想看,我就带你去好了。”

他们穿梭在蓝色矢车菊的草丛中,朝着那个橡树方向走去。

近了,很近了,近到安妮塔不相信德拉科会看不见树下有人的距离。

“树下确实没有什么啊。”

德拉科依旧那样说。

这次换安妮塔愣住了,她意识到德拉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她扭头看向树下的人,这个距离她可以仔细地打量他们。

那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女士看起来很年轻,她将一只灰色垂耳兔捧到男子眼前,露出连衣裙下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的神态让安妮塔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而那位端坐在女士身旁,正在沏茶的男士则拥有玫瑰棕的发色,五官同海因里希相似。

安妮塔沉默了,有一个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

明明每天都会在这附近穿梭,这么多年,路过这里成千上万次,怎么会直到今天才看见他们。

她应该早些见到他们的,他们太过年轻,连画像都没有留下,她连一个聊天的替身都没有。

不管是海因里希,沃尔里希,还是艾利克和卡丽,每一次提到他们都是满脸的怀恋和伤痛,没有人有勇气向她提起他们的事情,他们不说,她也不问。

其实她是很想知道的,关于他们的故事。

阳光下,夏风卷起蓝色的花瓣,打在安妮塔的身上,也穿过树下路德维希和艾丽斯的身体,他们依旧有说有笑的在树下抚摸着那只灰色垂耳兔。

风有些大,还带着些讨人厌的沙粒,安妮塔用手揉着眼睛,顺便擦去从眼睛中流出的泪水。

“安妮塔?”

德拉科看着空无一物的树下和明显情绪不对的安妮塔,感到惊慌。

安妮塔笑着看向德拉科,从裙子里掏出那把钥匙,透着阳光,钥匙的色泽几近透明,而在钥匙里面流动着银色的魔纹,果然是因为这把钥匙。

她将钥匙递给德拉科,虽然不知道德拉科会不会看见,但是试一下也好。

德拉科困惑地接过钥匙,看着树下睁大了眼睛。

“他们和你真像。”

“很像是吗,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德拉科不可置信看向安妮塔,很不能理解安妮塔的话。

“其实这样说不太准确,我应该见过我妈妈,只不过我忘记了,但是我确实没见过爸爸,他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而那之后,悲痛似乎让大人们都失忆了,而且他们都很忙。”

这些事情德拉科从未经历过,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安妮塔在原地发呆。

“诶,其实这样挺好,长辈们只会在发生重要事件时出现。在平时可不会有人在我面前唠叨,我很习惯这样。”

德拉科只能跟着安妮塔点头。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些其他的事情吧,这地方不错,我们坐下聊聊吧,正好,今天是个闲适的一天。”

安妮塔牵着德拉科坐在橡树的另一边,开始聊起了小时候在各个庄园里玩耍的事情,海因里希的这个礼物让她的话都变得多了起来,还想起来许多原本被她遗忘的童年趣事。

阳光渐渐变淡,橡树另一边的身影也渐渐变淡,安妮塔和德拉科刚刚结束了关于上学期蛇怪的话题。

衣着得体的家养小精灵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妮塔小姐,马尔福少爷,克劳迪奥少爷向你们问好,晚餐时间到了。”

安妮塔看向远方天空泛红的地平线,看着德拉科有些不好意思。

“我似乎有些太啰嗦了,这下可以直接吃晚饭了,希望你没有被我饿坏。”

“真的,我不饿。”

德拉科精神很好,显然这次聊天让他很愉快,被压抑了六个月的心情变得好极了。

安妮塔和德拉科乘着马车来到奥尔巴赫老宅,一打开大门,便看见空旷地大厅里坐着一个克劳迪奥。

克劳迪奥看见安妮塔他们进来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们一眼,将手上的报纸折好放在桌子上,热情地起身欢迎德拉科。

这种热情德拉科挺习惯,但是安妮塔却很不习惯。

“迪奥,你怎么了?”

克劳迪奥下意识地将报纸藏了藏。

“没什么。”

“哦,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尔福家的德拉科,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奥尔巴赫家的克劳迪奥,安妮塔的哥哥。”

趁着克劳迪奥同德拉科相互介绍的空隙,安妮塔慢慢地转去克劳迪奥身后,一把抽出了那份报纸。

打开报纸,三个神情癫狂的疯子便冲进安妮塔的视线,报纸用一整面篇幅报道了三个危险分子逃离英国阿兹卡班的消息,并分析他们逃往德国的几率。

安妮塔读着那三个人的名字:西里斯·布莱克,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而德拉科站在一边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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