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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操嫂子逼 不要再进去了好痛_绝交是什么姿势?

席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蹦跳在比她还高的草丛间,身后追着一只流着哈喇子的恶狼。

它有双绿幽幽的眸子,灰黑色油亮的皮毛,一脚踩下去,湿润的泥土顿时陷下一只狼的爪印。

席晴蹦跳着躲避它的攻击,野兽的气味越逼越紧,它们穿过草丛,穿过小溪,席晴跳过小溪时垂眸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一只纯白色的兔子。

席晴停在岸边震惊于自己居然变成了兔子,一时不察,被恶狼扑倒在地,一刹那,席晴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压的吐了出来,恶狼张大兽口,吞下了席晴的脑袋。

“不要吃我……不要……”

席晴感觉自己沉闷的喘不过气来,在梦里几番挣扎才猛地惊醒,睁开眼,急促的喘气,盯着天花板,目光逐渐聚焦,才想起来她昨晚是在庄家的客房睡的。

是梦吗?

可为什么还是感觉仿佛被压迫的喘气不顺畅?

席晴艰难的起身,掀开被子,身上腹部躺着一颗毛绒绒的头颅,席晴吓得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

凶杀案?!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席晴柔软的腹部,精致的小指挠了挠耳朵,从蓬松的发间抬脸露出素净却依旧精致的脸。

她迷迷糊糊的睡的正香被吵醒,“阿晴,再睡会儿。”

庄娴试图抓着被子盖身上,席晴连忙推开她,惊悚的从床上蹦下来。

“庄娴!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了?!”

庄娴摸了摸空荡荡的枕头,睁开眼,“啊……再睡会儿?”

席晴浑身冷汗,抄起枕头砸过去。

“你又偷跑来我床上!!”

“你怎么总是这样吓我!!”

席晴卷起被子把庄娴埋在里头,像条毛毛虫,庄娴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伸着白藕似的手臂和席晴对持,长发凌乱,她懒洋洋的扬眉,“气什么,昨晚那么冷,我一个人更冷,阿晴的肚子又软又暖和,人间天堂~”

庄娴说的语气荡漾,目光似穿透席晴的睡衣到达她的肌理。

席晴忽然想起她做的梦,顿感恶寒。

“你怕冷,你就开暖气,大半夜趴我身上,我做了一宿噩梦!”

席晴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小脸微白,那双黑眸湿漉漉的哭过似的,似乎是恼怒庄娴又不经她同意爬了她的床。

可席晴又不知如何说,只好瞪了她一眼,抛了枕头。

庄娴从床上起身,睡衣从肩头滑落,她坐那笑意盈盈,“你以前可没这么敏感?”

席晴心头一跳,立即转身去洗漱。

“没敏感,就是做噩梦了,不过你下次别这样了。”

洗浴间传来洗漱声。

庄娴仰着头,目光含笑又缠绵,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似乎在回味什么。

吃完早饭,庄娴送席晴去上班。

餐桌上只见庄鹤,不见杨慧兰。

“你杨伯母今早头疼,胃口不好。”

庄鹤:“娴娴,你今天要得空,去分院看看你哥,他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医院里的事有些棘手。”

庄娴咬了口面包,“我去?他不得憋屈死?”

“你哥又不是你,你是他妹妹,他当然想你好,就这么定了。”

庄鹤倒还抱着让庄袁和庄娴和好的想法。

庄娴摇头失笑,却也没拒绝,凌厉的眉眼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

“爸爸这么说了,那我就去一趟。”

庄娴说完就将视线移向了席晴,她的兔子正在认真吃早饭。

可爱。

席晴拒绝被注视。

到了医院,如席晴意料中一样,一路走过来一路被注视,护士小梅悄悄问她昨天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席晴:“她说的都是真的。”

小梅惊讶:“那是新华世唉!副院长那么年轻?”

“家族产业。”

“哦~原来如此,不过,席医生和那个副院长那么熟,怎么没去新华世?”

这个问题,终于来了。

席晴不想采纳庄娴那个不靠谱的说辞。她组织言语实话实说,“朱教授向我推荐了二院,我认为朱教授说的很对,所以就来了。”

小梅眨了眨眼:“哪个朱教授?”

席晴推开办公室的门,脱下外套换上白大褂,“朱晨枫。”

席晴换完衣服,回头就见小梅一脸闪亮的羡慕表情,就连推门得方硕听了也愣了下,随即感慨,“年轻人啊,你拥有了多少医生熬多少年资历都熬不到人脉。”

席晴:“……是,是吗。”

突然慌张。

庄娴从小就认识,朱教授是妈妈的好友,席晴刚上大学时,妈妈曾拜托朱教授在学校多看顾她。

但方硕和小梅的意思,似乎这很不简单。

席晴一时懵逼。

和四只眼睛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推门而入的苏唯打破了平静。

“你们怎么都站这不说话?”

苏唯和方硕打了招呼,随即对席晴道:“跟我来,有个病人。”

席晴点头,立即拿上笔夹在白大褂口袋里,跟了上去。

秋老虎已经走了,十月底的天已经有了冬日的凛寒,季节交替的时候,医院里的人每天都挤的排成好长的队。

席晴虽是正式医生,但非席晴一个人的手术,主刀的大都是苏唯,她资历颇深,席晴入院时跟着她也是院长的意思。

苏唯说的话,席晴大都是信的,但一牵扯到军区医院的那位,苏医生就难免偏向。

所以当苏唯说,上面有位大人物需要重要手术,席晴作为副手和军区医院合作一起进行时,席晴又以为是苏唯的自作主张。但院长发话了,确有此事。

“论资历,论技术,医院比我更合适的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如果是因为宁教授,那不必。”

院长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须,“席晴啊,你在拒绝这件事?可惜,这是上头的意思,你先准备准备,不懂的苏唯会告诉你,她有经验。”

席晴满腹困惑无法得到解答就被请出了办公室。

门口,苏唯等在那。

席晴脸上隐隐有些压抑,她是想更进一步,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可她还未说什么,苏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看像席晴的视线像在看一个不懂得使用自己优势的孩子,十分宽容温和。

“你得到的一切全都是你付出过了,不要觉得自己不能胜任,事实上,你只是在拿回你失去的,如果你当初顺利进入军区医院,这种事也该是你的。”

席晴闷声道:“但这一切都是因为宁老师。”

苏唯:“一个老师为自己的学生争取机会,有错?”

席晴哑然。

没错。

只是席晴她潜意识里不想欠人情,不过,已经欠了很多了,席晴自暴自弃的想。

“我倒是不太懂,宁榛做人做事无可挑剔,你为什么这么抵触她?我记得,你目前手里还有她的研究项目?”

席晴茫然摇头,“我欠宁老师的太多了,又不知道怎么还。”

苏唯笑了,“她不会计较的,好了,我跟你说说具体,回头你和宁榛接洽下。”

真的不会计较吗?

可席晴不能装忘记。

她还差五万块没还呢。

公立医院的医生的工资并不高,席晴又不想被小娴知道,于是这样陷入了死胡同。

可同时,席晴又不放心曾洛维真的信守承诺拿钱低调,小娴性子倔,要庄袁真闹出什么事,庄家能翻了天。

席晴辗转从同校同学那得到了曾洛维的情况。

得知他这几天一直在酒吧里泡着,席晴心情复杂。

“他那个女朋友呢,叫什么晓?”

“什么女朋友,曾洛维一没钱,她最初还海誓山盟几天,后来不知从哪知道曾洛维一直是靠庄娴才维持富二代人设后,那女的感觉自己被欺骗,闹了两天就跑了,什么真爱,就是看钱!”

席晴听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什么?”

“你不知道?庄娴和曾洛维交易男女朋友关系,没感情,曾洛维劈了腿,庄娴当然踹了他。”

那人兴致勃勃八卦半天,没听到席晴回应,好奇:“你问这个干什么?”

席晴喉咙艰涩:“没,顺便问问。”

同校生其实有不少发现曾洛维和庄娴猫腻的,就席晴身在局中,看不清。

庄娴谈男朋友似乎就在席晴和季逸林的事之后没几天,他们分手也就前段日子。

小娴她,完全不伤心。

席晴分手还难受一周,庄娴没事人一样,她谈到曾洛维的神态轻蔑又冷静。

当一个本该毫无疑惑的事,一旦破了一道口子,往内延伸,一些曾未注意的细节竟在脑海里清晰到可怕。

是她想岔了吗?

席晴手忽然一烫,她立即回过神,饮水机的开水倒在了席晴的手背上,痛觉迟钝传来,下意识痛呼。

只一门之隔的宁榛在实验室听到动静,放下手中工作,来到茶水间。

晚上八点的实验室,其他人已经回家了,席晴在宁榛的事情上十分用功,因而她从未早走过。

席晴的手背红通通一大片,水杯掉在地上,淡淡的水汽从地面上升腾,宁榛看不惯席晴傻乎乎去的迟钝,抓着她的手去水池里冲洗。

冰凉的水让席晴微微清醒,可宁榛冷静的话让她神经都紧绷起来。

“你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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