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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细致的肉bl 轮x 105章宁小小_布莱安妮的表姐

罗拉裹着大衣,站在灯火闪烁的大街上,似乎是感受到了寒意,她拽紧了领口,快步往公寓走去。脑袋里无端的添了很多事情,它们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又像是一团聚光灯下的烟雾,随着光线逐渐转变着颜色。

二楼的某扇窗户大开,可看见高高挂起的蒙尘窗帘,还有铜色的金属壁灯。一阵音乐声响起,小提琴那充满攻击性的曲音瞬间传入耳朵——激动的上下跳跃,心率图一般的尖锐,让罗拉不由自主的抬头。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形成一道不可捉摸的黑影。他的手飞快的律动着,琴弓在他的指尖延伸,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

可能是察觉到了某道目光的注视,琴声顿了两秒,猛然的降下去。

罗拉收回自己的目光,把所有的思绪同那抹亮色一起压了下去。她挽了一下鬓发,在小提琴越演越烈的琴声中远离那扇窗户。

——

"你怎么突然跑来英国?巴黎那边的学习完成了?我在戴高乐登机的时候还跟你打了个电话,可等我到了肯尼迪机场,你就了无音讯了。"

"我只是换了个号码。"

"那为什么不联系我呢?我一个人呆在曼哈顿无聊的发疯,成天都是聚会,我端着杯香槟从头喝到尾——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的味蕾都要麻木了。"

"哦还有,这一点你必须知道。"一道身影猛地凑过来,"听说你住在221C的时候受了隔壁那个大侦探不少气?放心,你睡着这段时间我可帮你还了不少回去!"故意刁难,特地坏事,这种事情简直不要做的太得心应手。

"罗莎琳,适可而止。"一直神色淡淡挑选着食物的人突然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哦亲爱的罗拉,别生气。"罗莎琳笑嘻嘻挽住红发女士的手臂,顺手将一盒凯撒沙拉扔进手推车,两个人并肩走在Whole Foods Market光洁的地板上。

"福尔摩斯就是个高智商的低能儿,他根本不懂何为委婉,你避开就好,反正他也只不过是你光辉人生中的一个过客,那么在意他的话干什么?"

罗莎琳意有所指,看来她已经从某个不知名渠道了解到罗拉昨晚的遭遇了。

"我没有。"罗拉抿唇,拿了几颗火龙果,又把货架上刚放上去的酸奶扫了几瓶到车里。221C里没有吃的,若是按照罗拉的习惯,她会留几罐甜食罐头,或者一瓶伏特加——但如今,冰箱里的存货早已不见。她不得不到超市去采购点东西回去,防止会因为没有吃的饿死在221C的二楼,又考虑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罗拉又拿了一些蔬菜,打算这几天做个坚定的素食者了。

罗莎琳还在大谈阔论,看来这位从美利坚来的小姐在世界另一端的大不列颠也活的如鱼得水,她兴致勃勃的讲述着她与侦探先生曾有过的几次切磋,不乏几分得意洋洋。

"你真该看看他当时的表情,谁能想到呢?不可一世的福尔摩斯也会有被拿捏住要害的时候。"

罗莎琳欢笑着,"我可只是简单的谈到了你呢——他立马就动容了。"

"罗莎琳。"罗拉无奈的叹口气,说着她已经跟无数人解释过的话语,"我跟夏洛克福尔摩斯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只是邻居。"

"而且是那种即使擦肩而过也不会打招呼的邻居。"

——

在送走罗莎琳之后,罗拉意外的遇上了同来此购物的华生。

两个人寒暄一阵后,找了个毗邻的咖啡馆坐下。

"约翰,我听说你和玛丽搬回221B住了?"罗拉为他倒了一杯红茶。

"是啊,公寓有些问题。"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华生听到这个稍微愣了一下,旋即神情迟疑的道,"爆炸。说实在的,我们也不太清楚......"

"总该有个原因吧?"罗拉盯着他,"不可能就那样无端的爆炸了。"

"因为玛丽怀孕了,我都有点忙不过来,估计疏忽了。"华生尴尬的笑笑,掩饰一般的拿起红茶喝了一口。"可能是房子里有什么东西没关吧,你知道的......一氧化碳,电气用品,无非就是这些东西。我们没时间管。"

罗拉顿了顿,拿起咖啡馆搁在桌上给顾客填意见的铅笔,边与华生聊天边无意识的在餐巾纸上勾勒。

"公寓很干净,替我谢谢玛丽。"

"谢谢......玛丽?"

"有什么不对吗?"绿色的眸子看过来,带着微微的探究。

华生猛觉到什么,手一抖,差点打翻掌中的茶杯。他连忙重新握住,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罗拉理解的点点头。

"约翰,当天我被送走的时候......"她停顿下来,看上去在思索什么。华生屏住呼吸,握紧茶杯。"我记得沙发上应该有一本《赎罪》,你看到那本书了吗?"她接着问。

"书?"呼吸渐渐放缓,一颗悬着的心脏回归原位。

"对啊,一本精装书。"罗拉颔首。

虽然一睁眼已经回到原来的世界,她的思绪仍旧有一部分沉浸在遥远的1935年。

壮观典雅的英式大宅,棱镜一般的湖泊,还有半人高荨麻丛: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梦里曾出现的场景。但罗拉知道那不是梦。曾紧紧相贴的肌肤的温度是那么灼热,领口的钩花鲜艳盛开。

华生喝了口茶,入口的红茶柔滑顺口,带着诱人的香甜。"应该被清洁工收拾起来了,你再看看?"说着他的话锋一转,"如果实在没找到...也许,我可以帮你联系那位清洁工?"

"问问他是否挪动了书本的位置。"

罗拉点头,握住的铅笔继续在纸巾上游走。

"你在画什么?"

笔的轨迹戛然而止,碳芯在纸张上碾断,留下一条凌乱的尾巴。她微微抬起头来,"随手一涂。"说罢她就将那纸夹/进书本里。

虽只是匆匆一瞥,可华生的眼睛自从看到那纸上的内容就挪不开了:一个黑色的标志,花纹特别且具有四条向外延伸的曲线。

"这个是......"

"没什么,一个不起眼的图案。"见华生还是看到,罗拉抢答。军医心思一动,还想多问,可罗拉却不愿意回答了。

"快回去吧约翰,尽量不要留玛丽一个人独处。"

"那好吧。"约翰喝完杯中的红茶,朝罗拉点头,"罗拉,你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们。"

"......我会的。"罗拉见他坚持,这才答应。

面前的位置空下来,罗拉独自一人坐到靠窗的位子上,把腿伸展开,观察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她特别想要来杯醉人的烈酒,让自己沉溺在虚无的幻想中,绮丽的梦将抚慰伤口,淡化不堪的过去——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与忧愁。但是咖啡馆没有她迷恋的烈酒,黑色的天鹅绒窗帘将窗外的白光遮掩,现在——只有无尽的黑暗,冷清的、缓慢的将她笼罩。

眼睛闭了起来。

——

"她是这样说的?"

"没错。"

"......"

"她让我谢谢你。"

"谢我?你确定不是玛丽?"

"......她不知道你拿了钥匙。"

昏暗中的人影沉默着。

"好吧,说说图案。"

"如果你看的属实,那我们就很有必要再考虑几种情况了。"

"她肯定知道点什么。"

"亲爱的——"金发的妇人在楼下喊道,"能帮我把行李送到卧室里去吗?那些搬家的人把东西送来了。"

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该下去了。"

"去吧,"不太感兴趣的摆摆手,撩起的衣袖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它的主人声音冷淡的说,"告诉哈德森太太,没事就不要再打扰我了。"

无奈的笑了笑,站着的那个人拍了拍另一位的肩膀,随后无言的走下楼梯。

罗拉昆西。

他低声念叨着,烦躁的换了个睡姿,把卷到腰上的毯子扯下来。

——

"夏洛克确定不下来吃午饭吗?"哈德森太太盛了一碗口蘑浓汤,有些担忧的瞅了一眼二楼,"也许我还是去叫叫他比较好?......昨天晚上他进去就没出来过。"

"您还是坐下吧,"玛丽接过汤,"夏洛克不想下来,谁又能强迫的了他?"

华生赞同的点头,"让他好好休息吧,他一晚上没睡。"

睁着眼睛跟个蝙蝠似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若不是华生看到他的腹部还有起伏,真当他休克了。

"那怎么能行!"哈德森太太跳起脚来,瞪大眼珠子,"他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他去......"华生刚想开口,就感觉脚尖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玛丽在桌下踩了他一脚。收回即将脱口的话语,华生面带微笑的答,"办案子,您知道的,他最近接了个颇为棘手的案子。"

"他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一有案子就跟疯魔似的,谁也拦不住。"哈德森太太了然的道,终于放下心来。

玛丽与华生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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