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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书记夫人的臀 晚上都给爸干的叫_魔道祖师之哥哥杀我证道

送走了贾惜臣,花影回到温家,把裹着黑布的佩剑往温不情面前一扔,“幸不辱使命,请温二公子过目。”花影心情很不错,笑吟吟道。

温不情没有第一时间去看剑,反而打量着花影,“怎么去这么久,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差不多都好全了。”花影从桌子顺了个枣儿,边咬边说。

“那就好。最近几日,你就别外出了,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温不情拿起花影带回的战利品,“你这次立了大功,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提。”

花影闻言,笑了笑并没有马上答话。

回到温家已经快七天了,期间花影没有外出,只是在温家仙府中或发呆,或练筝,或画画。

只不过每每发呆时,脑子里浮现的永远都是那张随时都挂着温柔笑容的俊脸。

每每练筝,弹着弹着这曲儿就变成了缠绵悱恻的相思调。

每每提笔作画,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两人一起齐走过的那些山山水水。

就连沐浴时,都会联想到那柔软的唇瓣,以及一口咬住自己的凶狠。

花影的一切都乱了套,说好的三月之期,原来竟是如此难熬。

她惊讶地发觉自己从未向现在这样渴望能再见一个人一面。

不夜天城,正殿之上,端坐着一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身量约摸一米八上下,面容出奇的显年轻,神色儒雅和蔼,仿佛只是一个普通书香世家的家主,但那双眼却像鹰一般的犀利,透着认真和威严。

“我先前听不情说你是他手下第一人才,还有些不信,如今看来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温昴道。

花影不卑不亢道:“承蒙温少爷赏识,不过是仗着女儿身份投机取巧罢了。”

温昴微微点了点头,“无论使得什么手段,能达到目的就是好的。史书永远是由胜利者来书写。”

花影叹道:“温宗主,果真豪气干云,见地不凡。此次完成任务,温少爷说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因此,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

温不情闻言吓了一跳,心知恃功生骄是父亲大忌,连忙偷偷拽花影的袖子。

温昴眉毛一抖,心道:这女子倒是个心大的,刚立了功就谈条件,“说来听听。”

“小女子想请温宗主帮一点忙。”花影顿了顿,咬牙道,“我要上前线战场,若是三个月后,有命活下来,请允许我辞去温家客卿一职。”

“哦?莫非花姑娘觉得自己是当世奇才,我这小小温家竟是委屈你了?!”温昴面容有些愠色。

“小女只是想...归隐田园罢了。三月战功会全部算在温家头上。温宗主放心,花影此番离去,决不会与温氏作对。从此解甲归田,做一平凡布衣。”花影说罢,向温昴行了一方十分郑重的礼。

温昴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道:“想走的人,我温家不强留。到时会有人帮你打点上前线之事。不情,送客。”

正午的烈阳,格外骄艳,明明晃晃的照得人睁不开眼,也晒得人脸上身上都热辣辣的。

温不情和花影并肩而行,一路无言。到了花影住处,温不情似有些怄气,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就转身离去了。

花影看温不情远去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他是她下山以后遇到的第一个人,亦是她的良师益友,从温不情身上她学会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也明白了这乱世的艰难。

她知道温不情一直对她寄予厚望,也给予了她很多帮助,如今自己冒然辞行,真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花影心内对温不情充满愧疚,她向温昴提出替温家上前线三个月,表面上是作为离开温家的补偿。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是担心贾惜臣此番回出云国,会被召去战场。

他很明显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如今两国战事告急,免不得就要一些家世显赫的贵公子上前线鼓舞人心。

而贾惜臣又没有金丹,任凭他再好的身手到了血海滔天的战场上也是不够看的,自己上前线杀敌,一来对温家有个交代,二来若是沙场相遇,自己还可以暗中照看一二……

醉霄楼包厢内,花影瞧着温不情像是想通了一般,给她定了大桌菜,又点了她最爱的金盘露,说是她此去后会遥遥无期,非要给她好好践行。

花影细细地观察温不情神色确实没有异样,确定他是真的原谅自己了,才敢动筷。

只不过这顿饭吃得还是有些感伤,两人说好就算不再是主仆,哪怕从此天涯路远,再见也是知己好友。

花影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这趟下山值了,既遇到了自己心爱之人,又结交了知己好友,真真是春风得意,人生赢家。

骑着温不情给她准备的快马,在赶赴沙场的路上,瞧着花儿都是别样的红,天空也是格外的蓝。

是夜,一个身着骄阳烈焰袍的清秀男子,独自喝得酩酊大醉,抱着花影留下的双手剑自言自语:“哈哈!春晚!怎么,你也被丢下了?哈哈哈哈哈……”

“也对,反正都是别人不要的玩意,呵,都是别人不要的玩意,你也是,我也是……”

月光冷冽,撒在这个时而紧促眉头,时而又目光冷酷的男子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孤单。

而在温不情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双忧虑而坚定眼睛默默地望着他。

三个月后,花影立于两人初见的溪前,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以及飘来的沉水香味道,心知是他来了。

乌灵凤目一转,敛了笑意,转过身抱拳道:“唯有来生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贾惜臣没有想到花影会突然来这么一遭,下意识奇道:“书里写的,一般英雄救了姑娘,那姑娘不都是会以身相许吗?”

话毕,他似乎觉得自己此言太过轻浮,不觉有些面红耳赤,脸上臊得慌。

却不想花影哈哈大笑道:“你……你没发现书里都是,长得好看的英雄,就以身相许;长得不好看的,就当牛做马吗?哈哈哈哈哈”

贾惜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这丫头居然变着法说自己不好看?自己长那么大,还没在相貌上被人数落过呢。

他也不恼,反问道:“我不好看吗?”

花影抿着嘴笑,两眼望天,也不中计,“好看不好看的,那要看跟谁比了。你若是跟我们村口那只大水牛比,那就勉强算你胜了吧。”

两人说说笑笑,走走停停,看飞鸟相鸣,野虫相争,甚是有趣。

花影重获仿佛又回到了还没下山的时光,就连遇到蚂蚁搬家都大有要停下来观摩一番的意思。

贾惜臣也不催她,她瞧着虫鸟乐,他瞧着她乐。

出云国境内,距离京都三百里外,一片大平原的花海之中,不知是有人精心种植,还是浑然天成,这里全是深深浅浅的粉色芍药,连成一片铺到天的尽头。

和风吹拂,花海起伏,幽香阵阵,这风吹皱了一片花海,也吹动了看花人的春思。

此时两人仰躺在这粉粉腻腻的花海中,望着湛蓝的天空。

此刻,天上的云还是那么平静悠然,地上的人却已经是小鹿乱撞。

花影褪下了劲装,换上一身寻常女儿家穿的衣裙,淡粉色的抹胸,外披白色纱衣,嫩白的玉臂若隐若现,锁骨的线条精致流畅,深粉色的罗裙将纤腰束得不盈一握。

贾惜臣是第一次见到花影穿得这样娇俏,她平时总是爱穿一身红色劲装,然后用一个银色发冠将头发高高束起,一副英气飒爽的样子,不似寻常庸脂俗粉,好看得犯规。

但是今天这样的一派小女儿家姿态的花影,竟又是另一番致命的迷人。

他根本不敢细瞧,视线只要稍稍落在她身上哪一处,整个大脑的画面就会不自觉的炸开,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痛苦和快乐并存的奇妙感受。

花影却不知贾惜臣这般的煎熬,她躺了一会看腻了云,觉得还是她惜臣哥哥的脸更好看,于是翻了个身,侧过去盯着男子的脸看。

“夭夭,别...别动,好吗?”贾惜臣艰难道。

花影嘴角一勾,甜甜的笑窝浮现,直接翻了个身,俯在贾惜臣正上方,将脸一寸一寸挪过来,食指轻戳他脸颊,嘟着嘴道:“你怎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少女独有的清新香气和甜腻的花香,直扑他的呼吸,手指柔软的触感让贾惜臣险些崩溃,咬牙切齿的将目光挪到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上,恶狠狠道:“好看,怎么不好看!”

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瞬间被束缚进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还洋溢着的笑意被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贪恋的吸取她的气息和银液;花影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便深深的陷了进去,开始疯狂的回应;这一瞬间的悸动,让彼此都忘记了周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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