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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儿被女婿操 公交车上操儿媳妇媛媛_坐望流年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向大家鞠躬道歉!因为周五临时来了一大坨工作,一直加班到凌晨四点,昨天又干到大半夜才回家,所以,早就应该更新的这一章被我拖到了现在。放了大家鸽子,抱歉!但是,明天的更新一定不会再黄牛了,今天我会在家乖乖码字的!^^  “……不说?!”

“……有用……她自己……”

谁在外面说话?耳边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让我模糊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

透过窗,能看见淡淡的月光。那么,现在应该是晚上吧。我支楞着耳朵凝神细听了一会儿……似乎,是朽木跟浮竹,两个人压低了声音正在交谈着什么。然后,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突然地安静。

良久,只听浮竹淡淡地叹了口气,问:“你来就为了争论这个问题吗?白哉。”

“当然不是。您的意思我明白。”

“那你……”

“我只不过想对她说。那天她说我的那番话,没有错。的确,我用了一个既说服不了她,也说服不了我自己的理由。”

“怎讲?”

“您不妨再猜一猜,说不定这次也能‘凑巧’猜中。前辈。”

我轻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个人,故意起来,有时候其实也挺“恶劣”的。

浮竹果然知朽木甚深,就听他毫不介意地轻笑了几声,然后直接跳到下一个问题:“所以呢?”

“但是,我说要她留下的时候,我想挽留的,是她。”

“你希望她留在你身边?”

“是。”

简洁的一个入声,像刀刃一样齐刷刷斩断了其它一切声响。不知过了多久,浮竹的声音才又响起。

“你知道吗?白哉……第一次在四番队见到音无的时候,我最先注意到的,便是她的笑容。干净的、温暖的,带着一点狡黠和得意。我喜欢看到那样的她。我希望她可以一直这么笑着,站在人群里,顾盼有神、自在无忧。原本,我以为她在你的身边会更加幸福,可以放声地哭、纵情地笑,眼睛明亮、没有阴影。但事实上,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那种笑容了。”

浮竹等了一会儿,但朽木没有说话。

“现在的她,难过的时候勉强自己翘着嘴角,高兴的时候笑意传达不到眼睛。但是,这还不算太坏。我怕的是,有一天,她在快乐面前只能黯然调转视线,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表情。……我想我没有办法一条、一条说出她究竟哪里好,我也不敢夸耀自己可以给她多少幸福,但是,最少、最少,我会守着现在的她,不让情况再继续坏下去。所以,这一次,我是不会让你带她走的。”

“我不是来请求什么人让我带她走的。前辈。我来,只是要把我的想法明明白白告诉她。就是这样。”

朽木把“明明白白”四个字咬得很重,浮竹听了,叹息着轻笑起来。

“你现在才来说这些,会不会太迟?”

“对我来说,只有做与不做,没有迟或不迟。”

“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的的确确是有‘迟到’这么一回事的!”浮竹的笑声听起来有一点落寞,他顿了顿,接着又道:“当然,你可以觉得不迟,但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早就已经变了。”

“一切都在变。谁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原点。我们要找的,是下一个起点。”

“哈!”浮竹冷笑了一声,问:“是什么让你这么有自信?!”

“音无。”

“如果,她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呢?”

“她是音无。”

“如果,她忘记你了呢?”

“我会记得。”

“如果,她最后还是选择离开这里呢?”

“我会找到她。”

然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白哉。”浮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几天跟音无聊天的时候。她对我说起过,人与人的缘分……”

“……只是掠过原野的一阵风。捕风的人,得到只是虚空,在日光下毫无影踪。”

“不错。所以,你……要捕风吗?”

浮竹的这个问题,让我的心猛地一阵狂跳。胸腔里发出的巨大声响,狠狠地冲击着耳膜,让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失聪。但,我还是奇迹般地听见了那个答案。

“捕风是愚蠢的行为。我会让自己变成风追上去。”

答案一出,浮竹就哈哈大笑起来。半晌,他止住笑,轻咳两声,叹道:“啊~~!这应该说是巧合吗?!还是说,这其实是天意呢?!白哉……刚才我问你的这几个问题,前几天音无刚问过我。而你的回答……呵呵……居然跟我一样!”

朽木没有开口说话。我想要揣测他的表情,却发现记忆中本应熟悉的那张脸,现在居然模糊成一片。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白哉!……对你来说,音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朽木并没有急着回答,外头静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低缓而清冷的声音响起:“对我来说,她是现在。”

“现在么?!呵呵……那天,听完我的回答,音无看着我,说了一句‘傻瓜’。但如果那天回答她的人是你,我想她应该……会流泪吧!”浮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道:“想要说的话,等音无醒了之后,你自己找机会亲口跟她说吧。如果,她还愿意听的话。”

“告辞。”淡淡两个字,然后,果断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朽木,离开了。外面安静了片刻,一阵衣袂唏嗦之后,就听见浮竹的脚步声在回廊上响起。我闭上眼睛,微微侧过身去。把脸藏在黑暗中,假装未曾醒过。身后的房门被轻轻拉开,接着,又被轻轻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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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你是现在。

他,真的说了呢!在我打点好一切,准备说再见的时候……狠狠地攥着拳,才忍住了没有转身;死死地咬住了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带着刺,呼吸之间,刮拉得五脏六腑生疼。原来,肚子里搅成一团是这种感觉!

“别咬了,都流血了。”

浮竹蹙着眉,手指轻轻抚上我的唇。我看着他,除了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见我一直不说话,浮竹咧嘴笑道:“欢迎回来!”

这句话,要我怎么回答呢?说‘我回来了’?似乎很别扭呢!而且,好像不仅是顺序的问题。

“进来啊,这样傻站在门口,是想给我当门神吗?!”

他拉了拉我的手,力道很轻,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反手握住他的腕子,道:“浮竹!其实我……”

“你把头发剪了啊!”他笑着打断我。

我愣住。然后,点了点头,闭上嘴。任由他拖着我,回到乾雨堂。

“累了吧!”他把茶递到我跟前。

“还好。”

“累了吧。”他又问。

我看着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而我,呆呆地捧着茶,发现自己就连一口都喝不下去。

是谁说‘世界很小,我们总是相遇’?!如果成心要躲一个人,其实,是很容易成功的。比如现在,已经到了掌灯的时间,浮竹却还是没有出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没有点灯,独自站在一片暗沉沉的黑色中,看着天上仅剩的一点亮光。

“今天,是下弦月呢……”我听见自己喃喃地叹了一句。

“也叫‘残月’。”

“浮竹。”听见他的声音,心里,似乎有一块石头落了地。

“如果我一直不出现,你会不会来找我?”他背着手,低头盯着我。

“不会。”我摇了摇头,转身面对他:“你故意躲起来,并不是希望我去找你,而是不想听我说‘再见’。除非我不说‘再见’,否则找不找你都是一样。”

“呵呵……你对我还真是……坦诚!”浮竹仰起头,长吁了一口气,道:“除了再见之外,你就连一句漂亮话都不肯说吗?!”

“因为我不想骗你,那并不是真正的希望,它也不可能带给你真正的勇气。眷恋会让人软弱。你活了那么久,应该明白的,不是吗?!”

“我明白。”浮竹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道:“但我现在宁可你骗我!”

“浮竹……”

“你又要说我傻,是吗?”他的手指带着夜凉,轻轻滑过我的眼睛:“那天晚上,你都听见了吧!……枕头,湿了一大片。”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他突然一把将我抱住:“难道别的人就不可以吗?难道不是你要的那个人,就不行吗?”

“不是的。”我的耳朵贴在他胸口,清楚听见他失控的心跳:“对我来说。爱情已经不是唯一的理由了。”

“音无……”

“我一直以为,爱是全部。我曾经对朽木说,选择这种事从爱上的那一刻起就不存在了。但其实,不论我们爱得多么认真、多么努力,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跟爱情一样重要。选择这种事,根本不会因为你爱得深就可以逃脱。在现世的二十四年,加上在尸魂界的六十年,我用八十四年的时间学会了一件事——有些东西,不管多么心痛,该放手的时候就必须要放手。没有什么天生就该是你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沉默了很久,浮竹的声音终于在我头顶响起:“无论如何,你都不愿意留下吗?”

“顺序错了。”

“什么?”他松开手,有点吃惊地看着我。

“我说,问题的顺序错了。我们,应该先问能不能留下,然后再问愿不愿意留下。”

“不要说这种话!音无!!”

“难道我说错了吗?!这里是尸魂界,是死神呆的地方,而不是现在的我能呆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虚,要取你性命的话,你要怎么办?一刀杀了我?还是毫不反抗,让我杀了你?”

“事情未必就会……”

“这种事情,做最坏的打算才是上策。……浮竹,强求的后果是我们难以承受的。我曾经失去了一样很宝贵的东西。对一个女人来说,比爱情更加重要的东西。永远地失去……哪怕能活千万年,我都不可能再挽回,也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做出补偿……我不想再经历那种悔恨了。我,不会让自己变成一颗□□的。”

“那告诉我你要去哪里?”

“不要问。”

“一个人吗?”

“不要问。”

“会回来吗?”

“不要问。”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让我知道?!”他的表情,突然焦躁起来。

“告诉了你又能怎样呢?”该走的走,该留的留,我们……又能怎样呢?!我不自觉地攥紧了握着他衣襟的手,扯了扯嘴角,道:“你就当,上头派我出任务去了……”

浮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好。那你先去!……我的答案,是不会变的。音无!如果你最终选择离开这里,我就去找你。而且,一定会找到你。”

“浮竹你……”

“如果我找到你,就跟我在一起吧!”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要走,我就让你走。但这一次,如果我最终找到了你,音无,请你留在我身边!”

“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音无。”浮竹拉起我的手,用力握紧:“我在请求你嫁给我。”

我低着头,咬牙道:“抱歉,我只能说再见。”

“答应我!音无!”他加重了语气。

“再见!”

“拜托你骗我一次。”

“浮竹十四郎!”我猛地抬起头,盯着他,大声骂道:“你傻了吗?!”

“我没傻。”他的眉眼在微笑,声音却带着轻颤:“我只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该做些什么才好……”

“你这个……笨蛋!”

“……你知道的,流年那么长,而我……好像已经有点厌倦每天一个人看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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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看着端端正正坐在桌边看书喝茶的人,我有点惊讶,但心底却又好像早有预感。

“我买下来了。”朽木看了我一眼,往桌上的另一只空杯子里倒上茶:“坐。”

“哦。我只是……回来看看。”我走过去坐下。

在答应浮竹搬去十三番队住之后,我就决定把草鹿的住所处理掉。现在看来,那个所谓“神秘买家”原来就是他。

“想做什么自便,不用拘束。”他轻轻翻过一页书:“这是你家。”

我笑了笑,环顾四周,看着屋子里熟悉的摆设,一样样、一件件……全都保持着原样,甚至连搁架上碗盘的顺序都没有改变。起身走到窗边,院子里,我栽的那些草药也都好好的,一点儿看不出缺乏照料的样子。推开房门,看见墙角的柜子,我突然想起自己故意留在那里面没有带走的东西。手放在柜门上,却半天没有勇气拉开。

“还在。”朽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是吗?!”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那扇门,一双手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立刻触电般迅速收回双手。

朽木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拉开柜门,问:“要拿走吗?”

果然,里面的东西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模样。法披、睡袍、袜子、鞋子、不二,还有,手帕……

“不了。”我吸了吸鼻子,笑道:“这些东西,你可以……你可以……处理掉。没关系。”

“你不需要了吗?”

迟疑了一下,我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送给我吧。”

“你留着它们……”

“我想留着。”他打断我的话,在一旁坐下。

我们两个人,离得这样近。房里的空气太沉重,似乎应该说点什么才好,但合适的话题好像全都在同一时间隐身了。尴尬的沉默,让我的手心渐渐冒出汗来。

“那么,我先回去了。”这种如芒在脊的感觉实在糟糕,我终于还是决定告辞。

“我送你。”我刚一动,他就站起来。

“不用了,这条路我常走……”

“我送你。”他重复一遍,站在门口看着我。

“谢谢。”我认命地站起身,走出去。

我们俩,隔着半步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两双手全都背在背后——我忍不住低下头笑——曾经相牵的,如今,却害怕碰触。

“我到了。”经过十番队门口的时候,见他还要继续往前走,我开口叫住他:“今天我在十番队住。”

他一听,立刻站住。转身看着我,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出口却只有四个字:“早点休息。”

“好。”我笑着点了点头:“你也是。”

“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往回走去。

“朽木!”我冲着他的背影喊。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背对着我,静静等着。

“再见!”

他就那么笔直地站着,然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让我的一句“再见”,在风里,落了空。

再有几个时辰,就该是明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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