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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解开了老师的裙子 为女友口H小说_穿越之愿为良医

周佐原本就不是爱纠结的人,若按他本身的性子,大概会真如周敏之前所说“一呼一吸之间,烦恼全部抛开”,等他自己消化完负面情绪,便会开开心心地毫无负担地去偷懒了。

现在倒是头一回儿,他努力坚持下来了。

和周敏姐弟分析着这次的膏药:“明显是太硬了,那些贵的要死的麝香不用放了。”

等他调整需要的丹药的分量的时候,还是周顺细心,认真地把熬出来的膏药放进干净的盆里,毕竟也算完成了七七八八。

周佐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做了第二次尝试。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们第二次成功了!

看到最后的成果,周敏也有些恍惚,总觉得今天像是开了外挂,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其实他们第二次熬丹的比例也不好,与第一次完全相反,这次炼得太嫩了,周佐往手上一撮觉得很黏,凭经验就知道失败了。

周敏倒是一点不着急,看了看上一次做老的膏药,心里有了主意:“二叔,把上次那个的膏药放进去怎么样?”

周佐听了眼前一亮,双手一拍,来了精神:“可以,可以,快拿过来!”

做出来的嫩膏说明一开始的比例不对,再炼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可若是把上次的放进去一起炼,那就可就不同了!

这次周佐亲自放的,时刻注意着比例,果然两次合在一起正好。

熬出来的膏药又黑又亮,漂亮极了,出锅时,周家人别提多开心了。

再将膏药倒进另外小铁锅中再倒入凉水,之后只需要在水里泡半个月左右,去了火毒,就能用了!

周佐越想越开心,可他笑了几声,就立即对周敏说:“阿敏啊,膏药我只做这一次。”人要懂得知足,这次真的把运气用完了。

“爹……”

“停!”周佐伸手堵住周顺的嘴,“先听我说完,之前我和你们的协议也只是做丸药,晚上喝一杯酒,但是呢我最近酒量就是一杯,你们说巧不巧,而且我也不想喝两杯了!”为了两杯酒搞得这么累,完全没必要嘛!

他做的膏药贴在了将军的腿上,这件事情简直是他人生巅峰啊,老爷子做了一辈子军医,估计连将军的腿毛都没见过!

这样想着他又得意得捂着肚子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只求你,最后……给将军揭下来的膏药一定要带回来让我看一眼!”

周顺和周敏对视一眼,看着周佐脸上诡异地笑,吸取以往地教训,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要问周佐这是为什么,那个答案一定很惊悚。

只有李氏觉得将军要贴他家膏药了,单纯地握住周佐的手:“夫君,你终于有出息了!”

周敏算是明白了,两个人的重点始终都在那位将军大人身上,也知道这次做药确实很辛苦:“二叔可以好好休息两天,其实……”

周佐及时挥了挥手,阻止侄女再说下去:“别说什么其实,你们两个小鬼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说了只做丸药,我就是要做丸药,我要天天做丸药!”再也不想和丹药打交道了,他都已经出了玄妙观了,老道长说过他是凡人,又不成仙,干嘛还要炼丹、熬丹呢!

“好!”周顺乖乖地点头。

他当然知道阿姐后面要说什么,他家医馆已经让道观供丹药了,他们在家里试验只是希望知道其中大致的步骤,做到有备无患,更何况现在招不来药徒,人力严重不足,他们眼中还是医馆看诊最重要。

周敏也急忙答应:“好,就听叔叔的只做丸药!”不过也知道二叔确实辛苦了,这次她和阿顺不过是打个小手,主要出力的还是周佐:“二叔,您好好去躺一躺吧。”

周佐松了口气,揉着自己的老腰,回到屋里炕上躺下,他觉得自己需要睡个懒觉缓一缓。

李氏听周佐不愿意再帮忙做了,也知道不能逼得他太过了:“阿顺,你别怪你爹啊。”侄女还好,儿子就是总爱和他爹犟。

有时候她也想父子之间像是一种轮回,以前相公和公公犟,现在倒是自己吃这种苦头了。

周顺忍到现在才笑了出来,小眼睛笑成一条线:“娘,别告诉爹,我们本来也没打算继续做下去了,就让他好好在家做丸药!”

李氏张了张口,她以前为什么总以为周佐心眼多,两个孩子老实呢?

当然李氏也忘了,以前两个孩子怼周佐,她一直是在旁边看笑话,有时候她还怂恿来着,不过若没有公公的狮吼功,这样连哄带骗大概是对付周佐的唯一办法了吧。

拒绝了继续做膏药之后,周佐毕竟还是有点心虚的,睡了一会儿,又发了一会儿呆,从炕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去炼蜜了。

五年来,李氏倒是头一回有点心疼周佐了。

她总是这样心软,相公不争气的时候抱怨,可是他真这样好好做事,她又担心他会不会太辛苦。

李氏刚想问他累不累,就见周佐笑得贱兮兮地凑过来,扯着李氏的衣角:“娘子,上次跟你提的再要一个孩子的事儿……”

李氏翻了个白眼,算了,她真是白心疼他了,明明是干活还不够累,就应该让他继续熬膏药!

周佐一看李氏的脸色就不敢再说下去了,缩了缩肩膀,干笑两声忙跑去给姐弟俩帮忙了,他怎么一得意就忘了要见好就收呢。

李氏站在灶前叹了一口气,也琢磨不透她的命到底是苦还是甜,继续默默地做晚饭,摊了周佐最爱吃的葱油饼。

等到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来请周敏出诊,来的是那位背着书袋的梁捕快,说是县令家的公子病了。

周佐站在医馆门口送周敏和周顺上了马车,而那位梁捕快却只能快步跟着,忍不住感慨做捕快还是需要腿脚好的,心里又自豪还是自己家的两个孩子有出息!

县衙比校尉府小多了,真要对比的话,还显得有点小气。

二人一进后院就听到有孩子嘶哑的啼哭,院子里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转悠,她大约二十五六岁,一身华服,柳眉杏眼,眼角一颗泪痣很是动人,怀里的孩子被裹得密不透风。

正此时主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微胖,急躁地对院子里的妇人吼道:“你抱克儿在外面受了凉风可怎么办啊!”

梁捕快一见到那人就急忙上前行礼:“县令大人,周大夫我请来了。”

苏县令连看也不看梁捕快,又冲那少妇着急地喊:“依着你的意思,把大夫请来了,可以了吧,快些进屋吧。”一脸地不耐烦。

县令夫人依旧板着一张脸,直接抱着孩子走向周敏,一脸笑意之下,那颗泪痣更加明显了:“周大夫,您可算来了,我家克儿病了好久了。”

现在这外面天气还冷,周敏也只得说道:“夫人,还是先进屋再看诊吧。”

“好,好。”县令夫人笑着应了。

县令看一样的话,那个女大夫说,他夫人反而就听了,心里不服气,但也知道这妇人是在故意气他,终究是忍了下来。

等进屋之后,解开外面包的小褥子,周敏才见到了县令家的小少爷。他三四岁左右,十分瘦弱,颧骨处微红,嘴巴张着,仿佛总喘不上气来,而后咳嗽两声,声音沙哑难听,倒不像小孩子能发出的声音:“小少爷是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

“也就是正月跟着我回了一趟娘家,回来就咳嗽了。”

县令听了更生气了,这次去亲家,不仅他挨了岳父的教训,生了一肚子气,回来后儿子还生病了,而这妇人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还敢一直给他脸色!

周敏把着脉,皱了眉,又问:“去年秋天可是也闹过一次?”

“正是如此!”县令夫人听了很是吃惊,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更大,说完看自己的夫君也是一脸的惊讶,心里忍不住叹气,她早就听梁捕快说过这位周大夫,也早就想请周大夫进府看诊了。

可偏偏夫君非执拗地认为女大夫不像回事,他作为县令更不可助长这样的不良风气!

她就奇怪了,人家治病救人明明是行善积德嘛,哪里不良了,要说不良,他收那些个姨娘才是不良呢!

县令夫人想到此就一肚子的火气,忍不住抱怨:“看看,我早就说这位周大夫医术了得吧。”

苏县令依旧咬牙忍了,一脸凝重地对周敏说:“我家克儿大概是中秋前患过一次咳嗽,入冬之后也闹过两次,前面的大夫开过清燥救肺的汤剂,也开过一些止咳的药,”说着他皱了眉,脸色变得更加为难:“之前大夫开的药,我看着开的也不错,只是我这稚儿年纪太小,总是吐药,也不能配合行针……这才犯了难啊!”

他一口气把所有的重点都讲清楚了,倒要看看,不能吃药又不能行针的情况下,这位坞城的女名医有什么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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