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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被快递员给干了1 儿孑与母亲偷偿禁果_终烬道

佐助侧身躺下,看了看窗外天色,右手在水门光滑的背脊上漫不经心地抚摸。回过头,看到水门目不转睛失神地望着自己,低声开口:“难受?”

水门摇了下头,微微撑起身体要说什么,但刚一动就扯到了后面红肿胀痛的地方,立刻传来一阵又疼又痒的感觉。水门发出一声闷哼,满脸红晕地趴了回去。

佐助起身正要去浴室,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水门抬头看去,皱了皱眉。佐助穿上衣服,走去开门。

敲门的是水月,看到佐助打开门,立刻着急地想要说什么,却忽然间闻到了佐助身上某种奇异的味道,说不出来,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而且,佐助此刻看起来也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无法描述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就是——性感。

一双黑眸慵懒又随意,不似往常那样清冷漠然,眼角微挑,额前黑发微微凌乱,似乎被汗水浸湿有几缕还贴着脸颊,神态有种难以言喻的迷人魅力。他的上衣也并未完全拉紧,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什么事?”佐助见水月呆呆地盯着自己一直不说话,出声问。

“我……”水月还有些发怔,随即猛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摇了摇头,赶紧说道:“砂忍村的人来了,好像是来找你的。”

“迪达拉和重吾呢?”佐助问。

“他们在拦着那些人。”

佐助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进入房间。

水月好奇地伸头朝屋里看,但里面的场景都被屏风挡着,所以什么也没看见,但他肯定里面的人是水门,因为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水门进了佐助房间。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水门见佐助回来,起身准备下床。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佐助按住他的肩没让他起来,然后将草雉剑束到身后,“我出去看一下。”

“等等。”水门赶紧叫住他,接着倾身靠近,伸手将他脸颊两侧的黑发捋顺,又仔细理了理他的衣服,特别是将领口拉紧了些,尽量不露出他的身体,这才勉强放下心,“好了。”

佐助转身往外走去。

水门看着他离开,始终有些担忧,最后还是忍不住起身准备去看看,却突然发觉自己此刻不仅没穿衣服,而且后面的地方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往外流出了液体,顿时羞赧不已,只能先拿上衣服进了浴室。

佐助走出来,看见外面站了一群人,都是砂忍村的忍者,大概十几个。其中领头的两个一男一女的忍者佐助有点印象。

“佐助。”迪达拉看到佐助出现,视线立刻完全放到了他身上,眼底浮现出明亮的色彩。

佐助看了看迪达拉,然后冷然地看向来人。

砂忍村的领头人,也就是勘九郎和手鞠,两人死死瞪着佐助。特别是手鞠,目光很是怪异,恼怒又纠结的样子。

望着淡然站立的佐助,手鞠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对方的确有那个吸引人的资本,难怪自己弟弟栽了进去。

“宇智波佐助,这次前来,是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砂忍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才能调查。”勘九郎说。

“你们这些家伙,”水月不爽地道,“来抓人就是抓人,说什么有事情需要配合调查,虚不虚伪。”

“虽然他是叛忍,但我们是砂忍村的忍者,而且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不会管木叶的家事。”勘九郎回道。

“切。”迪达拉不屑地开口,“最爱管闲事的一群人,还说什么不会管别人的事,嗯。”

“喂,你这家伙,”勘九郎怒道,“你们‘晓’抓走我爱罗取走尾兽那件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正好,”迪达拉冷哼一声,“我也还没跟你们算账。”

一直沉默的佐助终于开口:“你们所为何事。”

手鞠走上前,盯着佐助,神色有些复杂,良久才说道:“很抱歉用了这种方式,但我们的确是有事相求。”说着顿了顿,“前段时间我爱罗和木叶的人将你带到砂忍村疗过伤,对吧?”

佐助蹙眉,没否认。

手鞠接着道:“随即十尾突然出现在砂忍村外,我爱罗赶了过去,后面的事我们并不清楚,可那之后我爱罗就……生了一场大病,甚至还陷入了重度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过来。”说到这手鞠神色变得焦急,“总之,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请你一定要和我们去一趟砂忍村。”

“我说,你们的人生病了找佐助干什么?”水月讶异地道,“难道你们村子没有医疗忍者吗?佐助也不是医疗忍者啊。”

“我们找了所有医疗忍者,但都治不好我爱罗,他们说我爱罗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作祟。”手鞠再次看向佐助,神情越发怪异,“我们调查了很多导致他发病的原因,但都排除了。唯一可疑的是,那天,我爱罗和佐助单独待了很长时间。”

“你的意思是,和佐助有直接关系?”水月问。

“并不排除这个可能。”手鞠回答,“所以需要佐助配合调查。”

“你是想说佐助有意伤害你们的人吗?”迪达拉神情不悦,“真是好笑,佐助为什么要那么做?”

“谁知道是不是。”勘九郎冷冷道,“如果在他身上查到了导致我爱罗昏迷不醒的原因,那他就脱不了干系!”

迪达拉一挑眉,摸出黏土就准备出手,但佐助走过来拉住了他。

“佐助,这些人明显就是来挑事的!”迪达拉愤愤地道。

佐助抬起目光,看向手鞠:“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砂忍村的事与我无关。”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你!”勘九郎瞪着佐助想要冲上来,手鞠却伸手拦住了,勘九郎看向她,怒道:“我就说这种方法根本没用,就该直接把他抓回去审问!”

“但现在并不确定是不是他的原因,冷静点!”手鞠道,“而且,我爱罗吩咐过,不能伤害他。”

勘九郎瞪着她:“正是因为我爱罗奇怪的维护态度,所以这家伙的嫌疑才最大,再这样拖拉下去,我爱罗都快没命了!”

听到最后一句,佐助一顿,停住了脚步。

“宇智波佐助,”手鞠看向佐助,情绪有些激动,“你和我们砂忍村并无仇怨,但看在我爱罗曾经帮了你的份上,请你和我们去一次砂忍村,说不定,真的只有你才救醒我爱罗……”

佐助微微眯起眼。砂忍村的人突然来找他还说我爱罗危在旦夕,这应该不是什么玩笑。但要说我爱罗出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能想到那天离开砂忍村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和十尾有关?可如果我爱罗由于不明原因昏迷不醒,这又和十尾有什么关系?

“我并没有对我爱罗做什么,所以我管不了。”佐助淡淡地道,心里却突然想起在砂忍村因为龙脉暴动而导致意识不清的时候,看到的红发身影。

“你难道想逃避吗?”手鞠忍不住怒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你和我爱罗最清楚,鸣人和宁次我们仔细询问过,他们根本不知情。十尾出现的时候,以及你在疗伤的时候,只有你和我爱罗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对于我爱罗的情况,你肯定有什么印象和线索。”

佐助蹙了下眉,微微侧身,不耐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去?”

手鞠一愣,随即握了握拳,下定决心般一步步走向佐助,然后在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用勘九郎等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那天我爱罗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来,我进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因为高烧而昏迷过去,而他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手里,还抓着这个。”说着,她忽然将一个东西扔向佐助。

佐助伸手接住,垂眸看去,目光却顿时一沉。竟然是水门送给自己的那支三刃苦无,因为苦无的风刃上清晰地刻着自己的名字。

佐助拿回苦无,沉默了一下,漠然道:“那又怎样?”

手鞠闻言,满脸愤怒地瞪着佐助,压低声音说:“我爱罗身上的那些痕迹,是你弄的吧?”

佐助一顿,抬起了目光:“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可不想把这种事说出来!”手鞠咬牙,“难道你不想承认?!”

手鞠此刻也不想再隐瞒和客气了,因为她实在是气不过。虽然并未经历过,但也好歹了解相关常识,还是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欢.爱是怎么回事。

那天手鞠发现我爱罗高烧不退的时候,立刻给他检查身体,却看到他的脖子上全是青紫的印记,还以为他受伤了,拉开他的衣服一看却发现,他的身上竟然都是那种一点一点的印记,而且那并不像是什么伤口,反而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看上去竟暧昧无比。而且我爱罗忽然开始说梦话一般呢喃着什么,脸颊还泛起了红晕,手鞠仔细听,发现我爱罗竟然是喊着佐助的名字,手也紧紧握住放到了胸前,像是抓着什么东西,手鞠将他的手掰开一看,就发现了那支苦无,上面刻着佐助的名字。

手鞠当时就惊得呆住了。就在那时我爱罗也渐渐醒过来,手鞠立刻问他是怎么回事,而我爱罗看到手鞠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印记,脸色变得很奇怪,像是惊慌,又像是难过,但他就是什么也不说,只沉默地拉紧衣服。

手鞠见我爱罗那种脸红慌乱,仿佛掩饰什么的样子,哪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弟弟有喜欢的人了本来是好事,但刚才我爱罗嘴里喊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这直接让手鞠震惊了。

“你刚才,在喊佐助的名字,你,你该不会是……喜欢着他的吧……”手鞠死死盯着我爱罗,像是猜测却更像是叙述一个事实,心里却在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说的那样。

我爱罗慌乱地垂眸,转过身去背对着手鞠,什么也没说。

手鞠心里狠狠一颤,忍不住吸了口气,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你,你和他……这,你们,这到底……”

我爱罗沉默。

“你身上的那些,难道也是他……”手鞠颤抖地指着我爱罗脖子上露出来的一些痕迹。

我爱罗还是没说话。

手鞠忍不住悲愤,猛然起身,满脸怒火:“宇智波佐助!”说着她便要冲出去。

我爱罗却一把拉住她,声音沙哑:“不能去找他。”

“你是在维护他吗?!”手鞠讶异而又恼火地回头。

“不能怪他。”我爱罗低低地说,随即抬起头,“我命令你们,不能伤害宇智波佐助。”

“我爱罗!”手鞠简直要疯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这么袒护那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总之,这件事就这样,我唔……”我爱罗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倒了下去,神色痛苦。

“我爱罗,你怎么了?”手鞠一惊,也顾不了别的了,焦急地问。

我爱罗睁开眼,艰难地说了句:“不许……去找他……”说完便陷入了昏迷,一直没再醒过来。

手鞠彻底急坏了,召集了砂忍村所有医疗忍者,然而结果都一样。我爱罗的身体没事,可就是醒不过来,他的体内似乎有一种未知力量在阻止他清醒,一旦想除去那股力量,输入的查克拉都会被那股力量吸收,所有人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就怕那股力量会因此对我爱罗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

“风影大人身上的痕迹还有后面那里……的确是因为……房事留下的。”一个女医疗忍者脸红地告诉手鞠检查结果。

手鞠听完差点当场失控,心里翻涌的愤怒让她只想立刻将那个宇智波佐助碎尸万段!要不是我爱罗情况危急,她早就带队杀出去了。

弟弟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说,那人还是木叶的叛忍,而且还在对弟弟做出那样的事之后不负责任地走人了!

但她还是将怒火努力压制了下来,然后让医疗忍者封口保密,自己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治疗始终无果,作为风影的我爱罗一直昏迷不醒,整个砂忍村几乎乱成一团。手鞠见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从造成我爱罗昏迷不醒的原因进行调查。她立刻想到了佐助,只要一想想就气得牙痒痒。但也很快冷静下来,虽然我爱罗和佐助之间发生了关系,但我爱罗现在这样子也并不一定也是因为佐助。于是手鞠开始调查那天发生的具体事情。

她先是亲自去了木叶找鸣人和宁次,两人听到我爱罗出事的消息便一起赶到砂忍村协助调查,可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也不知道,当时佐助的情况很危险,不能随便靠近,所以一直是我爱罗单独照看着佐助。

听到这里手鞠差点折断自己的三星扇。还用说吗,我爱罗和佐助肯定就是那个时候……

而且,据宁次说的来看,佐助当时的情况很危险和复杂,力量很不稳定,说不定我爱罗就是因此而受到了什么影响。

尽管对宇智波佐助拐走自家弟弟这件事很震惊和恼怒,但手鞠也想到,我爱罗会和佐助变成那样的关系,估计是早就有苗头了,只怪自己没能及早发现我爱罗的不对劲,哪怕之前一直觉得我爱罗对待佐助的态度很不一样,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所以现在既悔恨又纠结。

她很想直接带人将佐助抓回来拷问,但毕竟可能还要靠他才能救我爱罗,所以不能硬来。而且,我爱罗那么维护他,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很生气。

但即使这样,手鞠还是带了人去找佐助,不仅是希望对方能救我爱罗,更重要的是,敢对自家弟弟下了手,就别想逃避责任!一定要让他给个说法!

砂忍村几乎所有暗部成员都出动了,搞得别的忍村还以为砂忍村在进行什么重大的秘密任务,好不容易探查到跟在佐助身边那几个人的消息,然后一路追踪才终于找到佐助落脚的地方。

本想着既然是我爱罗喜欢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为了弟弟的心意着想,手鞠还是打算先客气地将人请到砂忍村,可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不承认!

“做了却不敢承认,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手鞠愤怒地盯着佐助,“真是看错你了!亏我爱罗那么袒护你!”

佐助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手鞠又气又怒,可脸还是忍不住有些红:“你对我爱罗……做了那种事,不想承认吗?!”

佐助看了看手里的苦无,又想到我爱罗,再联系手鞠的态度,心里的猜测几乎已经确定。

那天发生的事,意识模糊中看见的人,应该就是我爱罗没错了。

“你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迪达拉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由瞪着手鞠,“佐助都说了他没对你们的人做什么。”

水月和重吾也弄不懂现在的状况了,都有些发愣。

佐助心里现在只有讶异和错乱。如果那人是我爱罗,那么对方出事,便真的很可能和自己有关。当时龙脉暴走,力量混乱,说不定我爱罗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若真是那样,情况就复杂了。他得亲自确认一下,否则一旦被别人发现龙脉的存在,无疑会惹来很多祸端。

沉默良久,佐助抬起头,道:“我可以去砂忍村。”

迪达拉几人都惊讶地看向他。

“如果真的是我造成的,我会救他。”佐助继续道。

“好。”手鞠目光一亮,点头。

而这时水门走了出来,看到手鞠等人全副武装来者不善的样子,不禁神色一沉,立刻上前将佐助护到身后。

“佐助,他们是找你麻烦的?”水门扫视手鞠等人,平静沉稳的目光里有一丝冷意和警告。

佐助握住他的手,淡淡道:“没事。”

水门慢慢松缓神情,然后回头看着佐助,眼神刹那间温柔下来。

迪达拉看见佐助和水门那种自然而然亲密的样子,心里顿时忍不住地愤怒,眉头一皱,迅速走过来拉住佐助的另一只手,示威般瞪向水门。

水门微微一愣,随即目光略沉,并未说什么,但是看到佐助对迪达拉完全没有排斥的样子,神色渐渐有些幽深。

勘九郎等人看着这一幕,都感觉很奇怪。手鞠因为我爱罗和佐助的事很敏感,所以只觉得这一幕很是怪异和让人恼火,不禁皱了皱眉。

“宇智波佐助,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走吧。”手鞠说,“只能你一个人去。”

闻言水门惊讶地盯住佐助:“你要和他们去什么地方吗?”

佐助点了下头。

“你不带上我嗯?”迪达拉睁大眼看着佐助,委屈又幽怨,“那些家伙肯定有阴谋!”

“就是啊。”水月也难得认同迪达拉的话。

“你确定你一个人去?”水门沉着脸担忧地问。

“我会尽快回来,别担心。”佐助淡淡道。他一个人去的话少了很多顾虑,而且水门的身份不同寻常,别的地方就算了,但忍村那种地方,最好还是别去,说不准就有什么忍者认得水门。

“那你要小心。”水门紧紧握住他的手,也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特殊,“如果有任何危险,你就通过我给你的那只苦无联系我,我会立刻赶到你身边。”

佐助看了看水门和迪达拉,对他们勾起嘴角,算是无声地安抚。随即松开手,径直朝砂忍村的方向掠去了。

手鞠和勘九郎等人赶紧追上。

直到彻底看不见佐助的身影后,水门和迪达拉仍然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水月和重吾明显已经习惯了佐助突然的单独行动,对此并不怎么担心,所以没说什么,各自回了房间。

水门和迪达拉收回视线,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迪达拉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对于这位夺走了佐助注意力的情敌,很是挑衅地哼了一声,一想到佐助还曾把自己当成这人的替身,更是愤怒不已:“我不会让你抢走佐助的,嗯!”

水门微微挑眉,随即从容地笑了笑:“是么。”

迪达拉还以为水门肯定会反驳,这样他也就有理由和对方动手,然而这个不轻不重的回答反而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一时有些愣住。最后他只能冷着脸,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水门却渐渐敛下神情,眼眸沉静,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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