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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强要好几次 老总在办公室日我_姝香满堂

话落,沈芜不禁在心中怀疑,便蹙了蹙眉问:“老太太和大夫人找我是为何事?”

竹枝只是答道:“这个奴婢不知。”

沈芜听后,突然想起邢氏那三间铺子的事儿来,想来她已经打算反击,于是沈芜在榻上半坐起身,整理了番衣裳就被竹枝带往东鹤堂。

木门两侧的丫鬟为沈芜打起帘子,竹枝一早得了邢氏的意,并未进来:“老太太,大夫人,二小姐来了。”

坐于上首的沈老太太抬了抬眼皮,她原本正与邢氏说着话,此刻视线转而落到沈芜身上。

只见少女轻抬莲足,缓缓跨过了门槛,她一袭轻薄的烟绿纱裙,袅袅纤腰如柳,清瘦的脸庞不施粉黛,长发垂腰,生得十分标致勾人。清纯中带一丝妩媚,气质婉约动人。

倒是个好苗子,不像邢氏之前说的那般狐媚不堪。沈老太太在心中如是想,看沈芜的眼光不知不觉发生了些许变化,于是和蔼地朝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坐我身边。”

沈芜轻眨了眨眼,应了声:“是。”随即便走向沈老太太,有手脚伶俐的丫鬟连忙给她搬了个绣墩。

邢氏眼瞧沈芜出落得如此标致,她轻微地蹙了蹙眉,心内突生一股子恼恨。

不过一个勾栏院女子生出的玩意儿,如今倒好,穿着得体的衣裳首饰,越过自己坐到了沈老太太跟前!就凭沈芜这个小贱蹄子,她也配?

沈芜似乎对邢氏暗含毒辣的目光毫无所觉,她轻抬起头,一对单纯无辜的美眸荡漾水光,问沈老太太道:“老祖宗叫我过来,是有何事么?”

邢氏在一旁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肃着一张脸说:“叫你过来,自然是为了我那三间嫁妆铺子的事。”

果然如此。午后刚传来三王爷被悬赏的消息,邢氏料想自己的婚事黄了,立即要夺回她的铺子。

沈芜坐在沈老太太近前的绣墩上,轻笑着瞥了一眼邢氏:“那三间铺子能有什么事,母亲不是早就给我了么?”

她此举自然是明知故问,沈芜根本不打算将铺子还给邢氏。说起来,再过段时日,沈芜都能去铺子里收银钱了,也不知这北兴街的旺铺,能给她赚来多少。

邢氏的脸色已经愈加难看,原本还算红润,此刻几近青白,她大怒道:“你!当初是谁说着要嫁给三王爷,以性命要挟我拿出铺子,现在三王爷不知所踪,你这桩婚事自然作罢,难道二小姐还要罢着我的铺子不成?!”

沈芜眼见邢氏这般怒火中烧的作态,知道邢氏是为了逼沈老太太来安抚她,从而拉拢帮手给自己施威。

可沈芜其实也不是个口齿愚钝的人,她冷眼笑道:“原来母亲也知道我是侯府二小姐,那我这些年吃的粗茶淡饭、住的破陋屋子,给你省了多少银子,难道还比不上这区区三间街上的铺子?母亲就是好好修缮一番小春院,花费的银钱都比三间铺子的成本高吧!”

沈芜说完之后,用余光发现沈老太太眉头微皱了下,看来她不喜自己当面顶撞邢氏这样的长辈,但又并未出声制止,一时间不太确定沈老太太到底站在哪一边。

可就算邢氏要对自己动用家法,就像以前那样,沈芜现在还有隐八,整个安伯侯府,没人能动得了她。

这也是沈芜之所以敢来东鹤堂的原因。

其实她所言尽管越矩,可说的都是事实。每日粗茶淡饭,床被打满补丁的日子,沈芜已经不想再回忆。

沈老太太这些年来心知肚明,邢氏是如何苛待沈芜的,只是之前一直都不愿管而已,但她今日一见沈芜姿色,顿时明白过来,这个庶出的孙女若一朝高嫁,能给安伯侯府带来多少荣华富贵……

所以,一定要稳住孙女的心,不能像大儿媳那般眼光短浅,断了安伯侯府的一条财路。

邢氏听闻沈芜这番逆耳的话,当即毫不掩饰地回怼,只见她眉梢眼角皆是嘲讽之意,厚嘴唇快速地一开一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勾栏院出来的小贱蹄子罢了,本夫人赏你一顿饭、一间屋子住,已是最大的仁慈!”

沈老太太越听越觉得不像话,她一反常态,突然厉声喝止道:“邢氏,你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

说罢,沈老太太转头一看,发现沈芜气得眼眶都红了,她双肩轻颤,泪珠子欲坠未坠,分外惹人怜惜,却又倔强地强撑着,嗓音沙哑道:“母亲看不起我,可我好歹也是父亲的孩子。既然这安伯侯府容不下我,那我离开便是!”

沈老太太一听沈芜要走,连忙一把将沈芜揽在怀内,诱哄道:“好孩子,你母亲只是一时说了气话,你若当了真,那才是吃亏呢!你可是侯府金尊玉贵的二小姐,若离开侯府,那怎么成呢?”

沈芜顺势在沈老太太怀内小声抽泣着,乳燕啼哭声细细碎碎的,直敲在人的心坎上。她哭得沈老太太心都要碎了,左一个好孩子又一个好姑娘的哄着,俨然一副慈孝动人的画面。

然而实际上,沈芜心内还觉得有些好笑,且看邢氏接下来又要出什么招。

邢氏看着沈老太太.安抚沈芜的这一幕,她有些惊愕,双眼睁大,嘴唇微张,脱口而出道:“姨母……”

沈老太太抬起头,瞪了一眼邢氏道:“闭嘴!你看把芜儿气的!”

……芜儿?

邢氏眉峰高挑,怎么都未料到,今日找的有力帮手竟会站在沈芜这一边。实际上邢氏此人眼光狭隘,她仗着沈老太太是自己的姨母,对事态的发展太过自信,根本没有想过沈老太太会对沈芜打起算盘,如今摔了个跟头。

邢氏深吸了几口气,脸上青白交错好一会儿,方才继续开口道:“二小姐年纪还轻,知道如何打理铺子么?没些手段,别被底下的人蒙骗了才是,还是交由我暂且打理吧,每月的银钱,我自会分你一半。”

沈芜自沈老太太怀里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邢氏,脸上还落着泪痕:“那也得等过段时日再说,如今还未到月末,账房先生还没结账交银钱呢。芜儿倒是不怕被蒙骗,到时母亲在一旁看着便是,料他们也不敢使手段。”

邢氏听说沈芜让她做白工,心头憋着一口火,发间珠钗晃动了下,她一个眼色递给身后的春雨,面上继续朝沈芜道:“二小姐今日,是怎么说都不肯把铺子交出来了?”

沈芜抬起衣袖,将脸上泪痕都擦拭了个干净:“母亲怎么说,都要夺回那几间铺子么?”

沈老太太见这场面无法收住,正打算开口缓和下二人之间的氛围,不料就在此时,邢氏身后的春雨突然开口道:“夫人,您的那一对御赐的南海珍珠耳环呢?”

沈芜闻言抬眸看去,发现邢氏耳间并未佩戴耳环,可春雨此时发现的时机实在有些巧,她们该不会打算栽赃陷害到自己头上吧?

邢氏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她登时皱起了眉,大惊失色地高声道:“怎会不见了?莫非是掉在了来东鹤堂的路上!”

春雨在一旁连声配合:“这可是御赐之物,若是掉了,那可如何是好?”

沈老太太对于二人这一番打断,有些将信将疑,不过既然是御赐之物,那还是得好好找一番才是,便吩咐掌事丫鬟道:“浣纱,还不带着东鹤堂几个丫鬟去路上找一圈!”

“是。”浣纱连忙应下,随即带着人一路出去。

就在此时,邢氏突然开口道:“二小姐方才来东鹤堂时,可有瞧见本夫人的耳环?”

沈芜抿唇一笑,面庞清艳动人,如同水光潋滟,她问道:“母亲是在怀疑我么?不如先让春雨搜一下我的身吧。”

邢氏重重的笑出声来,她身子后倾,倚向红木椅背道:“好啊。”

沈芜目光轻闪,不知邢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她今日早已让春雨备好了那一对御赐的耳环?看来自己得盯着春雨,免得让这丫鬟在自己身上动手脚。

沈老太太皱了皱眉头,本不希望沈芜和大儿媳闹得如此之僵,可这二人近乎剑拔弩张,一个都不肯停手,沈老太太唯有另寻时机圆场,想着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得替邢氏收拾烂摊子,一时间对邢氏不禁有了几分怨怪。

春雨朝沈芜福了福身道:“二小姐,多有得罪。”

沈芜在此时,几乎已经确定春雨会在她身上做手脚,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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