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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日用什么方法 攻给受注射药品囚禁追猎×被猎-出本中

11月17日发文,应该算是咖啡的生日贺文。我总是指定题材苦手,如非凑巧,一般是不会去写贺文,尤其没有想过会给原创人物写,她真是幸运。这篇发生的时间应当在拍卖会结束以后,和原文相关却又不同。风格也比较接近我平常的清淡文风,不像追猎原文,因为要发展情节而经常忽略描写。和追猎的灰暗有很大的不同,这篇更有着像是印象派作绚丽而奇幻的色彩。老规矩,不喜咖啡者慎入。

BGM:jay《爱在西元前》

那么,请慢用。

***

【H×H】追猎×被猎-番外1-美丽邪恶,寂寞双生~咖啡生日贺文

双足踏上这个古老而幽静的小镇,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几个月前,他正是从这里出发向东,为了寻回自己失落的念能。

...在他,也许失落的不仅是念能吧。

这就是为什么他找回了念能,却始终找不回心里缺失的某部分。

知道旅团团员还尚未完全摆脱危险,知道NGL那引起猎人世界轩然大波的问题还未解决,知道锁链手的下落尚未找到...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又回到这里...

时间之神伟大而又漫不经心的推进、重新安排着世间的一切,却像是唯独漏掉了这地平线上的一隅。...让整个小镇连同周遭的时光都仿佛静止在一个世纪之前。

附近那座蔚蓝海岸上的黄金之城,刚刚狂欢过的柠檬节并没有对她产生丝毫影响。这个小镇沉浸在自己独特的光与色的柔美静谧中,自动自发的创造着充满遐思的音韵朦胧诗。

她一侧临海,因曾开发出大批的宝藏而得名。和蒂卡尔的恢宏开放、无一处狭小闭塞的建筑风格不同,...她于每一砖每一瓦中都渗透着淡淡的古意。

镇上房屋的墙壁或是暗红色的砖墙,或是雪白的粉墙。而街道全部都是细碎的石子或者青色的石板铺成。小镇地势与海平面一样,涨潮的季节,海水倒流到街巷里,淹没了石子路,街巷两边的房屋就象依水而建。穿过街道的木板桥供涨潮时行人行走。而退潮时,每处都会散发着潮湿的气味。

人们都谣传,几百年后,这里说不定会和亚特兰蒂斯文明一样沉入海底。几个月前他离去时正是退潮的季节,尚没有特别的感触,而现在恰恰适逢涨潮,踏在海水刚淹没脚踝的石子路上,总会有点奇异别样的情趣。

跟他见过的所有宝藏都不同。这里是文明停滞的地方,是上帝遗忘的而时间又无暇顾及的角落......他几乎立刻就迷失在这里。

一路缓步而来。

他记得曾在镇中心的喷泉边洗去锁链手在他脸上留下的拳痕,伸出手任晶莹剔透自指缝间流淌;

他记得曾用红宝石换得住宿费和船资还有店老板无比惊讶的目光,旅店门前的石板刻着楔形文字依然清晰可见;

他记得那个摆路边摊的老伯讲述公主和海贼相恋的传说,来推销他的古玩,那些东西仍摆放在那里好像公元之前就已是那样;

他记得还在海边看过一块像极了海妖塞壬在上面唱歌的礁石,闭上眼就能听见那婉转动人的歌声...

一切的一起都和几个月前,他遗失自己的地方那么相似。映入瞳孔的每一处,都残留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 然后,他看到了她。

像是风化千年而又重新出土,古老而又新鲜的错觉。像是那付景象在潜意识里出现过无数次,但是他确信又从未真切见过一般。

整个下午,金色的码头被碧蓝的海岸线包围,只随意漂泊着几只小船,上面晒着几张不知补过多少次的渔网,船头还栖息着几只海鸟。

他坐在码头的这侧,而她就在另一侧。

他依然书卷不离手,而她则在另一处僻静的海滩上,面对海岸日落而背对他,面前支着一个画板。她一手执笔,像是沉思又像是欣赏。每当一头咖啡色头发随风飘展的时候,她自己便是一副画,带着一种奇异的灵韵。

他突然很想知道,一个本该年轻而热力四射的生命怎么会独自在这个古老而清冷的小镇徘徊,只身在海边的沙滩上作画?就好像...

...斗转星移也只是孤身一人,又好像千世万世也只为等一个人来。

细看时才发现她用左手作画,右臂软软垂在身侧,仿佛失去了活动能力。风过处,她一手紧了紧披肩,一阵细碎的轻咳自唇边溢散开来...

...非常不搭调。他总觉得她原本不该是这付模样,仿佛...出色的舞者突然弄伤了脚踝,动人的歌手突然失去了声音,像是天使...

...被折断了双翅。

视线移到那副画上...再次心悸。像极了印象派画作,画的不是她面前的任何一付景象,反而将大块的颜色堆砌在上面。时浓时淡,时舒时卷,时而清浅时而厚重...让人一见便不由得陶醉在莫奈般模糊印象的光影中,定格于塞尚般奇异梦境的笔触下,感受着雷诺阿般美妙温度的魔力...

在阳光色彩奏出的一曲精妙交响曲中...

沉醉。

合上手中的书,在他尚未回神的时候,脚已经自动走了过去。

大约是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她回头。钻石般色泽的瞳孔不期撞进一双夜空般的眸子中。

“打扰了,”他有礼的道,看到混合搭配恰到好处的灰瞳、棕发、雪肤,黑眸光芒闪动,“我们见过么?”

她细细打量那双夜色双眸,如同海岸般明晰的眉线,视线移至浓墨般的头发,又沿发丝落在耳垂上的那对蓝珊瑚耳环...

睫毛垂落,又展颜笑道,“我想不。”

再有礼的态度也掩盖不了眼底的激情。和他最初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天生就不属于忧愁,合该豁达而奔放。

“好作品!”他称赞她的画作,随即剑眉微轩,“不过,据说某些具现化系能力者可以惟妙惟肖的复制出任何东西......是么?”

“我像是念能力者么?”她不答反问。

虽然从头至尾都不像,而且无论用『透视』或是『凝』都无法看穿,但是...她从来不曾老实的回答问题,任何简单的事情放在她的身上就会显得扑朔迷离。如果世上有这么一种生物,拥有女巫般的心肠和天使般的容颜,那么她定是其中之一,...还是最具欺骗性的一个。

不过,在如此美妙的下午,一个不染尘埃的小镇遇到一个天性热力十足的人。那种感觉仿佛不像是他平素饮惯的茶,也不是像是烈酒,而是醇香的,炽热的...

...某种奇异的饮品。引人犯罪的魔力。

这对一直生活的像个清教徒般的他来说,不啻是种难以言语的...诱惑。或许,他不喜这漫长的一季寒冰般的冷,所以才格外思念这种热。

极熟悉的味道...尤其当他看到她身边的矮石上随意放着几本书,而摆在最上面的竟赫然是一本《旁贝斯坦传》时,一种难以察觉的笑意自唇边眼底扩散开了。

她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笑意为何而来,当视线落在他手上那本《亚美拉帝国史》时,她的笑意也转浓了。

“竟是遇见同好么?”他低笑。

“是对头也说不定。”她笑着搁下画笔,“旁贝斯坦蓝珊瑚耳环的拥有者。”

此言不虚。对同一事物感兴趣的人,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对手。她的确...一眼就认出了双耳上的这对耳环。

“庞贝斯坦之物,本来我也曾拥有一件,可惜在几个月前遗失了...”她续道,无不遗憾,“不过丢了也好,这东西放在身边,不知何时我也会遭遇不测。”

也在几个月前啊,在他不小心遗失了自己的一部分的时候?

“死神之眼么?”他的双瞳散发着和那支着名的、象征死亡的匕首顶端镶嵌的黑珍珠一般的色泽。沉默,坚定而深邃。那支宝物,现在就在他怀里,贴身收藏。他当然听过那个诡异极了的传说,即便那是真的,对念力已经恢复的他而言,他有十足的自信能够抵御这件宝物上面附着的一切『念』。

她不语。打量那身金色丝扣装饰的黑色风衣,和那支黑色珍珠镶嵌的金色匕首只看外表都是极端搭配。

“原来如此。”

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配拥有这样奇异的宝物。只是,他又可以拥有它多久呢?

日升日落,物是而人非。死神之眼名垂青史,而曾经拥有过它的人,却一个个灰飞烟灭。

命运一次次证实了他的强大、自做主张...和不可违抗。

天色渐暗。白昼的光退下舞台,换上夜晚的暗接替上演。

“本想请你喝一杯的,可惜有点冷了。”她指指身边的一个咖啡壶,笑笑提议,“不如这样吧,我们回镇上。”

“再好没有。”他附和。

收拾东西的时候,库洛洛注意到她一直只是使用左手,便非常绅士的替她拿起那支小画板和画架。

她抬眼,甜美的笑着道谢。

只是两人起身的同时,他手中的咖啡壶突然脱手落下,但是却没有传来预期的碎裂声。原来那支精巧的咖啡壶不知怎么,竟端端正正落在她的右手中。

“谢谢。”他随意道,浑不在意的从略微吃惊的她手中取回那支壶,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

小镇的夜晚也格外奇妙,雪白的墙壁上被海水的颜色映照,光影流动,亦真亦幻。晕黄的灯光照在潮湿的地面上,泛着清冷中略带暖意的光芒。

整个世界仿佛浸在水里,空气中流淌着叹息般的孤寂。

两人一路无语,只听见脚步一下下敲击石板路的声音。清晰又朦胧。

当街的咖啡店门口随意摆着几张桌椅,店家也没有特意热情招待。白天是咖啡馆晚上兼作酒馆,一店两用。店主也兼作酒保,省事省人。

只看店名——『finding neverland』,就知道店家也是个妙人。

寻找永无乡的人们,心中总有个声音一直告诉自己,只要不断向前奔跑,总能找到梦想的国度。可是,不论怎么奔跑,却依然找不到梦中的永无乡,脚下还是同样的路在不断延伸...现世就有这样让人绝望而疲惫的力量,让拥有梦想的人们在一天天平凡简单的生活里迷失,进而将热情消磨殆尽。所以,『finding neverland』注定是一则令人心酸的传说。

像是早有约定一般,两人默契的停下,然后一起走入这家店里。

店里几乎没别人。只是同样的客人,同样的歌手,同样的音乐。

库洛洛看着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吧台前,轻声和店主说了句什么。然后回来坐下,微笑,“不介意尝尝这里的招牌黑咖啡吧?”

本能的想拒绝,转而一想,也笑,“为什么不?”

演奏的乐器是一件古典的六弦琴,音色古朴,节奏鲜明的鼓拍打着舒缓又紧致的节拍,配合着店里忽明忽暗的灯光,有些蓝调的味道。女歌手独坐一角,用一种奇特的语言柔声唱着一首歌。她的音色并不嘹亮,于略略沙哑之中带着一股风韵,婉转而高亢,忧郁而煽情。

......

I give my all to have just one more night with you

I risk my life to feel your body next to mine

'cause i can go on living in the memory of our song

I give my all for your love tonight

Give my all for you love...

...tonight

.....

中间的一段反复吟唱,越来越高,竟然也如履平地,在高亢的唱腔里咏叹出肝肠寸断的旋律,最后慢慢回归寂静,再也细不可闻...

一时三刻,吧台后飘逸出喷香的味道,店家送上了浓香四溢的咖啡,道声『慢用』,含笑退下。

她先端起,轻闻又叹息,“就是因为它,我每年都要在这里过冬,既可以品它,也可以看到涨潮的小镇。尝尝看。”她最后那句自然是对他说的,说罢自己先饮一口。

“一个人么?”他低语。一个人前来,一个人品咖啡,一个人在海边作画...她只身一人的景象看上去才无比和谐。

端起杯子,细细看杯子里的深棕色,像是他的发色和她的发色的混合。他是饮惯了茶的人,但是也总会有那么一天,想要换个口味。

呷了一口,立时从舌尖到五脏六腑顿时暖了起来,唇齿异香,浓浓的苦涩像是蜿蜒的河水一般蔓延开来。真的很苦...居然会有人为了这种东西不远千里而来么?

但是,这种苦涩不正是生活的味道,不更是符合他这种被忘记降生到此世,被神遗弃的人么?

“觉得如何?”

“它叫什么?”他问对面笑着等他答案的人。

“折断天使的翅膀。”她笑答。

他一窒。

如他所料。不凡的东西自然会有不凡的名字搭配。他一听就知道这个名字定是出自她的手笔。

“为什么不是折断翅膀的天使?”他想起来海边第一眼看见她的模样。

“因为我不是被折断双翅的天使,而是将天使翅膀折断的人。”她淡淡的回答。

静默片刻,他轻描淡写,“真狠呵。”

“狠?”她笑,“你再尝尝。”

他果然又端起尝了一口。

这一次不同了,那苦涩之后便是醇香,还略带回甘。...真是不输于他平素爱喝的极品。

抬头落入那双带笑的灰瞳,她问,“如何?”

“原来如此,”他了然,缓缓道,“折断天使的翅膀,令鲜血染红洁白的羽毛,令黑暗赐予她黑色的眼睛,看尽世间的罪恶,再用这双眼睛去寻找光明...”

“真不愧是你。”她赞,侧过头出神,“说到翅膀...”

“如果将念能力和幻影旅团比作你的双翅,那么折断它们,就可以让你再也飞不起来,就可以...把你牢牢的禁锢在身边了。”

那双熠熠生辉的灰瞳除了热度,还带着邪肆的诱惑,拥有恶魔般的气质。他总在想,曾几何时,自己也会被诱惑?

“如果将念能力和黑道集团比作你的双翅,那么...”他抬眼望向对面,用深不见底的双瞳锁住她,“...我已经折断它们了。”

对面那张绝艳的脸蛋带着讶异的表情,随即挑眉浅笑,“是...么?”上扬的尾音渗透着怀疑和戏谑。

那种混合着奶油味道的甜腻笑容是最具欺骗性的陷阱。屋里的光线撒遍她周身,带着某种魔性的紫色,——

是热情的红与忧郁的蓝的混合。目光流转时顾盼神飞,热力四射;而沉思时又飘忽悠远,孤寂悒郁。

“我们真的不曾见过么?”他再问。

“见过或不曾见过,又有什么分别?”她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也对呵...既然在这里相遇了,又何必过问那个圆从始至终是否划过了几十个世...

约克鑫拍卖会后便有种种传闻。他自侠客处得知黑道集团的十老头家族虽然没落,但是黑道集团却一息尚存。相反,似乎背后有种微弱却绵绵不断的势力在继续支撑着全球的黑道集团,虽然尚势微但日后定当不可限量...又想起来刚刚在海边那支本该摔碎的谜之咖啡壶...

他微叹。品起手中的极品。

他真的折断她的双翅了么?

咖啡豆因是生长于热带、亚热带的缘故,总给人热烈的感受。她是太阳的果实,那里溶有太阳的光和热,最具生命力,可以让人血液沸腾而精神燃烧。

“不再来一杯么?”她执壶而笑,打断他的思绪。

“当然,谢谢。”

看着慢慢被斟满的杯子里映出她的脸孔。

她究竟是谁...?身上还有多少秘密?他失去的东西可曾找回?...他不知道。

造物主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造出这等生物来——

美丽邪恶,寂寞双生。

那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只是去猜测她的身份来历,又或者因为谨慎而只是远观却从不曾亲近,...

...又何必在乎她是谁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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